夜北辰和傅景洲剛走進迪廳,目光瞬間就被舞台上的白汐月和林悠悠吸引了過去。


    白汐月和林悠悠穿著暴露的衣服,戴著誇張的假發,畫著濃妝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傅景洲和夜北辰的眼睛瞬間瞪大,滿臉的難以置信。


    夜北辰又看到,白汐月身旁還有一個男子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噴薄而出。


    在看到台上的男子把外套脫下並肆意揮舞時,夜北辰的憤怒達到了頂點,雙手攥成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傅景洲一開始,被她的妝容震驚了一下,後被林悠悠的舞姿吸引,臉上帶著欣賞和陶醉。


    而傅景洲,看到那個男子的舉動,他的心裏莫名湧起一股煩躁和惱怒。


    此時,夜北辰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準備往舞台走去,就在這時,傅景洲趕緊拉住他說道:“先別衝動,先找個地方坐下來。”


    夜北辰強壓著怒火,跟著傅景洲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白汐月和林悠悠在舞台上繼續舞動著,對台下兩人的憤怒渾然不覺。


    此時,那男子雙手分別拉住了白汐月和林悠悠的手腕,試圖帶著她們一起做出更誇張的舞蹈動作。


    這一舉動,讓台下的夜北辰和傅景洲瞬間怒不可遏,站起身來。


    夜北辰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像被冰霜覆蓋,他再也忍不住快步走向舞台。


    傅景洲也是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直接衝上了舞台。


    一時間,原本喧鬧的迪廳仿佛突然被按下了靜音鍵,其他人都驚得安靜了下來,目光齊齊聚焦在他們身上。


    在她們還反應過來時,就被夜北辰和傅景洲一人一個扛在了肩上,快步走出了迪廳。


    白汐月在夜北辰肩上不停掙紮著喊道:“夜北辰,你放我下來,你發什麽瘋!”


    夜北辰一言不發,隻是臉色鐵青地把她塞進了車裏。 夜北辰坐進駕駛座,猛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林悠悠氣憤地捶打著傅景洲的後背。


    “傅景洲,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傅景洲把林悠悠塞進了另一輛車,自己坐到駕駛座上,猛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到了白家,夜北辰直接把她抱進房間,扔在床上。


    怒喝道:“白汐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去那種地方還和別的男人跳舞!”


    白汐月一邊掙紮著坐起來,一邊扯下頭上誇張的假發。


    白汐月倔強地迴瞪著他,開口解釋:“我隻是去跳舞放鬆一下,有什麽好擔心的?”


    夜北辰氣得雙手抱胸,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最後說道:“以後不準再去!”


    白汐月眼眶泛紅,委屈地喊道:“你兇我。”


    夜北辰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頓時軟了下來,語氣也緩和了些。


    “我不是兇你,我是怕你遇到危險,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你一個女孩子萬一出點事怎麽辦?”


    白汐月吸了吸鼻子,別過頭去。


    “那你也不能這麽兇。”


    夜北辰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對不起,汐汐,我隻是太在乎你了。”


    白汐月靠在他懷裏,小聲嘟囔著:“那你以後不許這麽大聲跟我說話。”


    夜北辰點點頭,溫柔地說:“好,我答應你。”


    夜北辰抱著白汐月,心疼安撫著她。


    突然,夜北辰的電話響起,他輕輕放開白汐月,接起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的話語,他的神色逐漸變得嚴肅。


    掛斷電話後,夜北辰看著白汐月的眼睛,略帶歉意地說道:“我剛接到個緊急的事情,必須得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白汐月眉頭微皺,有些不舍地說:“這就走啦?”


    夜北辰用手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


    “嗯,乖乖的,明天陪你。”


    白汐月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夜北辰轉身離開,白汐月望著他的背影,輕輕聳了聳肩,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另一邊,傅景洲送林悠悠迴家的路上,兩人一路沉默。


    到了林悠悠家門口,她準備下車,傅景洲終於忍不住開口:“林悠悠,以後別這麽讓人操心。”


    林悠悠冷哼一聲,“哼,要你管!”說完便摔門而去。


    傅景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門下車,拉住了她的手腕。


    林悠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轉過身瞪著他。


    “你幹嘛?放手!”


    傅景洲緊緊握住她的手腕,說道:“林悠悠,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在那種地方跳舞。”


    林悠悠用力掙脫,卻沒能掙脫開,生氣地說:“你管我跟誰跳舞?你自己呢,跟個中央空調似的,對誰都好,到處留情!”


    傅景洲眉頭緊皺,說道:“悠悠,你胡說什麽?”


    林悠悠越想越氣,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踢了他一腳,喊道:“我怎麽樣不用你管!”說完轉身就走。


    傅景洲吃痛地捂著被踢的地方,望著林悠悠離去的背影,無奈又懊惱。


    林悠悠轉身走了之後,傅景洲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氣得狠狠踢了幾下旁邊的路燈杆,嘴裏惱怒地說道:“我下次再給你算賬!”


    說完,他停頓了幾秒,像是努力壓製著怒火,接著又嘟囔道:“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丫頭簡直跟吃了槍藥似的!”


    傅景洲無奈地搖搖頭,轉身迴到車上,駕車迴到了自己家。


    車剛在別墅門口停下,家裏的傭人就迎了上來。


    看到傅景洲一臉陰沉,傭人們都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


    其中一個膽大的輕聲問道:“少爺,您這是怎麽了?”


    傅景洲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別多問!”


    說完便大步走進屋裏,留下一眾傭人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林悠悠迴到家之後,“砰”地一聲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嘴裏不停地罵著:“臭傅景洲,壞傅景洲,憑什麽管我!”


    她氣鼓鼓地抓過一個抱枕,用力地捶打著,仿佛那抱枕就是傅景洲。


    “我去跳舞關他什麽事,真是莫名其妙!”


    過了好一會兒,林悠悠的情緒才稍微平複了一些,但想起傅景洲今晚的舉動,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嘴裏嘟囔著:“以後別讓我再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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