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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男朋友房間的鑰匙現在已經是我的了。”我麻利地找到那把房門鑰匙,就從那一串鑰匙裏娶了下來,並把剩下的鑰匙,丟給了房東。


    “記住,今天的事情,你不許告訴給我男朋友,就算他問起你,也不可以。”我警告道,“否則,我會和你拚命的!如果我男朋友因為這件事和我分手了,我也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會做什麽的!”


    “你,你想幹什麽?”這一下,他恐慌了起來,“難道,你要殺人不成?”


    “比殺人還可怕,我會閹了你,或者,拿硫酸潑了你。這兩種,你選一樣吧。我這個人,要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就會和對方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果然,這話起了效果,房東害怕了。


    “那好吧,這把鑰匙給你了,反正我還有備用的。”他退讓了,“但是,你也不許把我允這件事情說出去,要是房客們知道了這件事,那以後我的房子還有誰敢租啊?”


    “你放心好了。”我鬆了口氣。


    看來,關鍵時刻,還是硬搶來得更直接。


    於是,我和這房東達成了君子協定。寧強要是以後問起這件事,房東打死也不會承認這一點,因為他怕這件事傳出去,自己的房子就不好租了。


    有的人怕老婆,有的人不怕,但他們也有自己害怕的東西,這房東最怕收不到房租,這就是他的弱點。


    雖然拿到了房門鑰匙,可手表並不在屋裏,就算進了那屋子,又有什麽用呢?


    不過,我還是很耐心地等待著機會,等待一次可以下手的機會。


    這一天,終於等到了。


    這天晚上,玉婷來到這小屋子裏與寧強幽會,這是個周末。兩人辦完那事以後,都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玉婷就匆匆離開了,隻有寧強一個人睡在床上。


    這一次,他的手表並沒有佩戴子在手腕上麵,就放在床頭,離他的手不到半米的地方。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於是,我馬上展開了冒險行動。


    我偷偷溜進了那座大樓,此時還很早,這裏的保安睡得很死,再加上樓裏沒裝監控探頭,我可以很順利地溜進去。為了避免被人認出,我還戴上了墨鏡和口罩,就像一個躲避狗仔隊的明星。


    可是,進了樓,我卻還是感覺很緊張。


    寧強就在這屋裏,萬一他醒過來發現了我,我可怎麽辦?


    可是,這次再不下手,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鑰匙打開了門,看了看屋裏的情況。


    床上,寧強正躺在那裏,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空調被。他的手腳都露在外麵,在離右手邊不到半米的地方,那手表正靜靜地躺著。


    看到那手表,我的眼睛都直了。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離那手表,離寧強越來越近!


    突然,寧強嘟囔著什麽,翻了個身。


    我嚇了一跳,馬上蹲下身去,躲在了沙發後麵。


    不過,還好寧強也隻是翻了個身,然後,又沉沉地睡去了。


    我站起身來,稍稍喘了一口氣。


    別害怕了,姑娘!既然都來了,難道還是空手而歸?


    於是,我心一橫,也不去管寧強了,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床邊。


    那手表就近在咫尺,我咬了咬牙,就把手朝著那表就伸了過去。


    眼看我的手就要夠到那手表了,可就在這時候,寧強卻又是一個翻身,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啊?難道,他發現了我?


    我一驚,心髒差點沒從喉嚨口跳了出來,我身上的毛孔也都豎了起來。


    完蛋了,他要是報警了,我可就死定了!


    更糟糕的是,寧強竟然一把就將我按倒在了床上,並抱住了我,口中還念念有詞。


    “玉婷,別走啊,別走啊!”


    我一驚,這才發現他竟然還沒醒,而是在說夢話。


    寧強到底做了什麽夢,我是不知道,也迴憶不起來了。大概,是與玉婷有關吧?


    可是,我總不能就這樣被他給死死抱住吧?


    我想掙脫,可寧強卻就是死死抱住我。更惡劣的是,這家夥的右手,竟然在我的胸脯上亂摸了起來。


    完了,我沒偷到這手表,反而被寧強在夢中給揩油了!


    不過,奇怪的是,與那房東的鹹豬手不同,寧強的動作很輕柔。被他摸著摸著,我卻莫名其妙有一種難以抗拒的愉悅感。


    甚至,我都忍不住閉上了眼,享受起了這種感覺。


    打住!他就是你自己啊!


    我猛地一驚,睜開了眼。


    突然,我發現寧強的手裏,竟然攥著一個東西!


    胸針,我的胸針!


    可是,他的眼睛還是閉著的,這說明他此時還在做夢。


    這家夥,不但摸了我的胸,最後竟然還把我胸前的這枚銀色胸針給攥住了。


    我不敢動彈,也無法脫身,隻要一動,這胸針就得被扯下來。到時候,我不但丟掉了這胸針,弄不好胸前的衣服也會被扯開一片,那還不走光了嗎?


    對了,那手表呢?


    我又看了看那手表,才發現這手表已經被翻過身來的寧強壓在了自己的左肘下麵,我被強健的右臂壓著,我的手根本就夠不到那裏去。


    這一下,我可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了。沒想到,這一次,我是偷雞不成還蝕了把米,不但沒偷走手表,還被睡夢中的寧強吃了一把豆腐?


    看來,我隻能再次認輸,馬上逃走!


    可是,我又該怎麽逃走呢?我被這家夥壓得緊緊的,他還攥著我胸前的那枚胸針呢,我連動彈都不敢啊。


    這時候,我根本就沒了偷走手表的熱情,隻想盡快逃脫。


    我咬了咬牙,幹脆一個用力,就自己扯開了那枚胸針。還好,胸前的衣服並沒有被扯破,但是,那胸針我估計是沒機會拿迴來了,因為寧強的右手把那胸針攥得緊緊的,死活也不打開。


    寧強似乎已經慢慢的醒過來了,他的手腳又開始動了起來。


    我還是趕快跑吧!


    我隻能灰溜溜地離開了房間,還留下了一枚胸針,這一下,寧強大概會知道我曾來過這個房間了,他一定會追查下去的。


    不過,那個房東應該是不敢出賣我的,因為他害怕我會報複他。


    隻是,以後我恐怕再也沒有機會進入這個房間了。


    果不其然,當寧強醒來的時候,他在地板上發現了那枚胸針,那是他醒來之前,鬆開手掉在地板上的,可他已經忘了自己曾經把這東西攥在手裏。如果我再多等一會兒的話,我興許還可以把他掉在地板上的胸針撿迴來,可我當時實在是太慌張了,沒有再多等一等,就跑路了。做這種高難度的技術活的事情,女人確實不夠專業,也不夠冷靜,所以,大家才會害怕遇上女司機嘛。


    寧強找了房東,還有房產中介,試圖調查我到底是如何拿到房門鑰匙了。當然了,房東知道怎麽迴事卻不會說,至於房產中介嗎,那更是一頭霧水了。


    不過,寧強來了一個狠招,他把房門鑰匙給換了,連房東都沒告訴。而且,這以後他就幹脆把手表都戴在手腕上了,就連洗澡時都是如此。


    這一下,我可就徹底沒戲了。


    算了,想要拿到那個手表,我還是另找機會吧。


    機會,總會等到的。


    這一天還是到了,2019年8月24日,我還是來到了維納斯大酒店。


    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進入婚禮現場。我很怕遇到一個人,不是寧強,也不是玉婷,而是嚴肅。


    如果寧強把我跟蹤他的事情告訴給嚴肅,那麽,這個目光犀利的警官一定會發覺出我的不對勁。所以,我還是盡量不要去與這個嚴警官坐在一起。


    另外,我也實在不想再看到寧強和玉婷在婚禮上秀恩愛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每當看到他們在一起,我就感覺特別的不舒服。


    我已經越來越像一個小女人了,是的,過去的寧強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而雯婷的意識也在一點一點地蘇醒。


    這段時間以來,我老是夢到一些陌生人,還有校園的生活。不過,我很肯定那不是我記憶中熟悉的校園,似乎是來自未來的校園,或許,就是十幾年後雯婷上過的那個學校吧?


    我發現:自己已經壓不住雯婷的覺醒了。一旦她的意識醒過來,我會不會被她的意識給完全吞沒了呢?有這種可能。如果這一天真的到來的話,我或許就已經不再是我了,而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人——雯婷!


    因此,我現在的緊張與焦慮的情緒,已經變得越來越重。


    我知道:今天一定會出一場車禍,寧強也一定會受傷,這正是我下手奪迴那塊神奇手表的最好時機。以後,恐怕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我就像一頭饑餓的野狼一樣,守候在酒店門外,等待著機會的出現。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雖然隻有兩三個小時,可對我來說,卻像一輩子那麽久。


    終於,我還是等到了機會。


    玉婷與寧強出來了,玉婷走在前麵,寧強跟在後麵,兩個人一言不發,看上去似乎是發生什麽衝突了。


    這一次,是玉婷開車,寧強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我躲在樹後,目送著他們的車輛開走。我不清楚寧強是否看到了我,其實,我還是站在前一次的位置。


    等到車子開遠了,我也要采取行動了。


    於是,我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遠遠跟著寧強的車子。


    那出租車司機也不多問,也沒有像上次那個司機一樣那麽好色地盯著我的大腿看,因為這次我坐到了車後麵的座位上。


    可是,我沒想到,半路上,竟然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狀況


    車子上了山路才沒多久,竟然就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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