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去將銅境拿了過來高高舉起,剛好能讓江浮看到齊乘風到底在他胸口刻了什麽。


    隻見他的胸口有著些許血絲滲了出來。


    不去看那些血絲,而是看那兩個字,江浮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


    那兩個字竟然是“賤人”!


    身上刻了這兩字,往後他該如何同他人碰麵、聚會?甚至是青樓也去不得,這兩次若是被那些青樓女子看到了,定會傳遍整個城裏!


    這不是要他死麽?齊乘風也太狠了!


    江浮瞪著齊乘風,心中甚恨。


    雖然看得見江浮怒氣衝天的眼神,可是齊乘風仿佛沒有看到過一樣,不急不緩地道:“我記得你說過難聽的兩個字,你說我娘子是淫婦,我如今在你身上隻刻了賤人二字,程度比淫婦二字還要低一些。”


    說著說著,齊乘風似乎覺得不滿,道:“程度好像確實太低了一些,對他的懲罰還不夠到位。”


    說罷,竟是又將剪刀拿了起來,緩緩地在江浮身上加了兩個字。


    銅鏡中看得清清楚楚,那四個字連接起來就是:我是賤人!


    這世間怎會有這般狠毒的男子!竟然在他身上刻畫這幾個字!江浮甚為後悔,心中隻想著齊乘風離開之後立即掏出金創藥放上去,這般做說不準還能恢複,不留疤痕。


    誰料齊乘風從腰間緩緩拿出一些稀碎的粉末撒在了他的傷口上,霎時間仿佛被螞蟻啃咬的感覺升了出來!


    “嗚嗚嗚!”江浮叫著。


    “疼?”齊乘風冷笑了一下,“這可是辣椒,你沒見過罷?這是便宜你了,本來這東西我是打算拿給我娘子做菜時用的。”


    說罷,又是掏出了一點兒鹽巴,對著江浮的傷口灑了上去,道:“莫要掙紮,這可是好東西。”


    “嗚嗚嗚!”江浮疼得流出了眼淚,確認江浮傷口會留下疤痕之後齊乘風滿意地道:“將它口中的髒東西給我拿出來。”


    “是。”那女子照辦。


    將髒毛巾取出來之後江浮變能夠說話了,卻因為才哭得甚累,身子也甚疼,力氣全無,氣若遊絲。


    “你想死?”齊乘風問他。


    “不……”江浮立即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配合一些,接下來我問的話一定要同我說實話,否則……”齊乘風說道。


    “是是是!一定一定!”江浮應著,一聽到齊乘風說的話便是害怕不已,生怕一不小心他的命便沒了。


    “你們江家為何定要娶我娘子?”齊乘風質問著,“不是因為雲台山那般簡單罷?”


    還真不是!


    江浮說道:“我爹爹說了,好像是因為一個老先生。在幾十年前,我們江家搶了一批次官銀,我爹爹找他,問如何才能消災難,在那老先生的指點下,便出現了用三萬兩銀子換取了和雲台山聖女一紙婚約之事。”


    “原來如此。”齊乘風點了點頭,總覺得江浮還有什麽沒有說出來,又道:“既然隻是替你們消災,可是如今銀錢也還給你們了,可你們為何還偏生還要娶她?”


    “這……”江浮想了想,道:“聽我爹說,雲台山聖女身上有奇異之能,能常人所不能,像常人所不想,往後對我江家的發展甚好,能佑我們江家富貴平安,所以我爹爹才想了這個法子。”


    “哦?”齊乘風挑眉,“你說的是實話?”


    “自然是實話。”江浮點頭,心中暗自憋屈,他哪裏敢說假話!若是被發現,身上又多了幾個窟窿幾個字,那便不好了。


    “算你識相。”瞧他這麵色,說的並非是假的,齊乘風冷哼了一聲,道:“那老先生是誰?”


    “不知。”江浮搖頭,“隻有我爹爹才知曉那人是誰,那時候我們都還未曾生下,又怎麽可能知曉呢?也認不得。”


    “嗯。”齊乘風點了點頭,猛地撿起床上所放著的花生彈了過去。


    隻一下,花生彈在江浮的腦袋上,而後江浮便暈了過去。


    那女子怔怔地瞧著,忽然察覺自己未穿衣裳,滿麵通紅,立即將被子拿過來遮住自己的身子,道:“公子,我……”


    “我對你沒有興趣。”齊乘風冷聲道,再次拿起一個花生,道:“過來。”


    這是要彈在她的腦瓜子上?還讓她過去?那女子後退了一步,齊乘風再道:“給我過來,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如清泉的話語聲悅耳得很,卻這般居具有威脅!霎時間那女子顫抖起來,道:“公子等等。”


    “嗯。”齊乘風冷冷地點頭。


    那女子收令,立即去將地上掉落的衣裳穿了起來,她可不希望明日自己被發現的時候衣衫襤褸,甚至還可能被下人猥褻。


    穿戴整齊之後,那女子立即走到齊乘風身旁,皺著眉頭,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道:“公子,請。”


    齊乘風收迴了手中的花生,似乎想起了什麽,問道:“聽聞江浮是龍陽之癖?”


    那女子一愣,搖了搖頭,道:“並未聽聞。”


    看來,這是江少秋哄騙他的話,不過去給她提出了一個很好的計策,齊乘風沉聲道:“去給我找一個男人過來,最好是個矮小的,俊俏的,我要讓他龍陽之癖一事坐實。”


    “是。”那女子點頭,正想著可以借口逃走,卻被齊乘風在嘴中塞了一個東西,啥時候喉嚨火辣辣地疼。


    “這是我給你的毒,帶人迴來之後,我再給你解藥。”齊乘風說道。他可是個王爺,一個掌權之人,又怎會讓這女子反占了有將他暴露出去的機會?


    不可能!


    “是。”那女子點頭,麵上甚愁,立即去找了人。


    不過一刻鍾,便帶著人迴來了,人一進門,便被那女子舉起屋中盛放東西的大瓷器盤子“啪”地一下子打暈,而後又是幫忙擺布著。


    齊乘風都未曾指使,她便做得這般好,想來很是害怕。


    齊乘風分外滿意,點了點頭,拿出一顆殘留的辣椒籽,道:“解藥。”


    其實,方才他早已斷定這女子害怕,所以給的不過就是塊辣椒,如今不論齊乘風給什麽她都信了。


    吃下之後,齊乘風拿起一顆花生,正要將這女子彈暈,突然聽得傳來聲響,“恭候老爺、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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