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一世英名,竟敗在了蘇婉婉手裏!二長老臉都白了!


    蘇婉婉故作驚訝,指著裏頭,尖叫道:“怎麽迴事!那裏頭是什麽,顏色怎麽那般好看!”


    這話一出,二長老恨不得將蘇婉婉一刀“哢擦”掉。然而,眾人盯著,卻隻能隱忍,睜著眼睛說瞎話,道:“那裏頭不過就是普通的石頭填充罷了。”


    然而,誰會信?蘇婉婉笑了笑,道:“石頭還能是金色的不成?”


    聽蘇婉婉說這話,眾人皆是踮起腳尖望著,瞧見床裏頭是金條、銀錠!


    隻見床板開裂,裏頭露出金銀交織的光芒。


    看來,方才三長老的猜測是對的!


    眾人瞧向二長老的眼神皆是變了,“虧得方才二長老還信誓旦旦,說得好似他並非是那等齷齪之人一樣!”


    “就是!平日裏表現得公正廉明,如今,卻是這般齷齪,不顧雲台山的生死貪髒銀錢。”


    “……”


    眾人的眼神仿佛便是要將二長老殺了一般,甚為憎恨。


    而蘇婉婉與此不同的便是,驚得護住了二長老,道:“大夥兒莫要這般議論二長老,他做此事是幾十年累積的心血,再且,他偷了不止三四萬銀子,還有金條、珠寶……”


    越說,二長老的眼神越發瞪著蘇婉婉,神色怨恨如同毒蛇一般,蘇婉婉皺著眉頭,瞪著蘇婉婉,道:“住口!”


    蘇婉婉一愣,睜大水汪汪的眼睛,道:“你兇我做什麽?我這不是在替你說話?你做了錯事還這般斥責我做甚?”


    眾人又是嘀咕,“聖女這般幫他了,他竟然不聽信,還如此做!簡直就是不要臉!”


    “就是!我也如此覺得!他根本沒有身為一個罪人的態度!”


    “……”


    二長老黑沉著臉,不知如何才好。三長老也是黑著一張臉,道:“二長老啊,您如今該兌現承諾了罷?請問您是想自行了斷還是對之前您說的懲罰?”


    若是做了那懲罰,豈不是要她痛不欲生?


    越想,二長老的臉越發難看,卻還想著垂死掙紮,“我不知道為什麽裏頭有銀子,這不是我做的!”


    眾人哪裏還信他!皆是嗤笑連連。


    在三長老的主持之下,二長老被弟子帶了下去即刻行刑。而這屋子的床板銀錢皆被砸了,而後沒收。


    就連牆麵也開始砸了,算了算,竟有四萬多兩銀錢。


    好歹也再夠許多時日,可是,這偌大的雲台山若是就此瓦解,這些人若是有邪念,流到了其他地方,少不得會禍害他人。


    雲台山到底應不應該存在?


    蘇婉婉怔了怔,歎了一口氣,迴了房。


    到了下午,蘇婉婉便聽聞二長老撐不了三百大板便已經死了。


    而二長老,可謂是雲台山眾人稱讚的對象。


    此時,二長老可謂是春風得意,坐在屋子裏喝著小酒,嘴中哼著小曲兒,一臉得意。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弟子打開門,三長老便瞧見了一臉諂媚的四長老。


    “三長老,今日你真是出盡了風頭啊。”四長老一臉媚笑道。


    “嗬。”三長老冷哼一聲,心中甚是記恨四長老未出手相助,然而,卻對四長老送來的冊子甚為感謝,道:“還不是你給的好東西,若不是那東西,我也不會輕而易舉地找到二長老貪汙之物。”


    “是嗎?”四長老嗬嗬一笑,心中卻對那檀木珠子有些疑惑,再想到今日讓三長老扳迴一局的東西是冊子,皺著眉頭,想認下此功,卻甚為不安,道:“那冊子我未曾送你,我送你的是檀木珠子。”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愣住了。


    三長老皺眉,思慮到了什麽,又是搖頭,道:“你我並無仇人,也無關係再好之人,誰能有這等通天的本事給我送來這東西?”


    四長老思慮了一下,道:“最希望二長老死的莫不是大長老……”


    說著,想著,忽然想到大長老已經死了,沒有那個能力去對二長老幹什麽,大長老的女兒也死了,如今是最不可能給二長老送東西的人。


    那……還有哪個可能?


    兩人麵麵相覷,眼底皆帶著一絲懼意,他們二人總覺得……有一股神秘的眼睛此時在天上轉悠著,時不時朝下一望,看看他們二人的動靜。


    這感覺,可謂是讓人毛骨悚然!


    忽然,四長老提出了一個令三長老驚慌失措的話,“莫不是……聖女給你的冊子罷?”


    蘇婉婉想二長老死,這也情有可原,畢竟給蘇婉婉下毒手的就是二長老!


    可是,蘇婉婉不是中毒了麽?又哪裏來的本事?


    兩人互相對視著,三長老忐忑道:“難不成……她未中毒?”


    “……”


    一想到此,兩人皆是嚇得哆嗦。


    突然,一人推開了門,道:“不知三長老對我送您的大禮喜歡麽?”


    這聲音甚為熟悉,這如清泉般的音色又如珠玉敲擊,聲音悅耳得很,三長老是如何都忘不掉前幾日便是有人用這樣的聲音挑釁他!


    三長老抬眸,看著齊乘風,道:“你不是二長老身邊得意的弟子麽?你……你說的禮物是什麽?”


    “您可莫要認賬,那冊子我看您用得甚歡。”齊乘風笑了笑,又是道:“其實一開始,我便被二長老手下的弟子淩辱,我一向不喜的便是二長老,而最為中意的便是三長老。”


    齊乘風的話不急不緩,將信息遞送得明顯得很。


    這不就是要效忠於三長老麽!三長老有些雲裏霧裏,甚不敢當真。


    四長老警惕了些,道:“真是你送的?你說說,到底是怎麽知曉那些的,你分明來了隻有幾日!”


    “他若器重我,我可以三兩日便熟悉整個雲台山。”說罷,齊乘風又是一笑,道:“二長老向來不讓人碰他的床,必定藏著東西。”


    說出這個不算有說服力的話,齊乘風低聲道:“其實,您之前是掌權的,而他是掌財的罷?故意讓權給你,早已經設了局,您也察覺了,對麽?”


    沒想到齊乘風竟然知曉此事!


    三長老心中相信了,瞧向齊乘風的眸中帶著幾分算計,此人……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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