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借口找的也太蹩腳了罷?你不知曉我是個醫者?自己身上這點毛病我看不出來麽?”蘇婉婉輕笑出聲,甚是不信,見那生著重氣的圓子爹,又是笑出了聲,道:“今日可真是巧,若不是圓子爹聽聞我會醫術治好了村子裏的傻子忽然過來找我幫他做個藥浴,我都未曾發現你竟有這種心思!”


    “你胡說!我沒有!”圓子娘搖頭普通撥浪鼓,顫巍巍地看著蘇婉婉,嘴中狡辯著,眼睛朝蘇婉婉甩衝眨巴著,道:“我沒有!你不是你說讓我這般做的麽?”


    圓子娘哭著,流下了兩行清淚,想到自己往後會名聲臭了一地,低聲道:“你若是幫我,我便將我所有的私房錢都給你!”


    她蘇婉婉稀罕她那點兒散發著惡臭味的銀錢?蘇婉婉諷笑出聲,沉聲道:“快將她帶出去關押!”


    一侍衛道:“夫人,怕是不行,昨日侍衛拿了不少柴火迴來,如今柴房關不了人,其他屋子裏又改了養雞,沒有房間關她。”


    房間?這有什麽!蘇婉婉指著後院的地方,道:“那兒前幾日做過一個掛衣裳的棚罷?將她關那兒去。”


    又見圓子娘身上衣裳也未穿,便沉聲道:“將衣裳給她蓋上便將她放在那兒等候圓子爹如何處置罷。”


    “是。”侍衛應下便退了下去。


    圓子娘一愣,甚為慌張地,那院子口每日經過不少人,她若是被別人看到了身子,往後還如何見人!


    圓子娘哭喊著,然而無人可憐迴應她。


    在圓子爹泡浴桶的一個時辰裏院子外頭便聚集了不少村民,對著圓子娘指指點點,又是將圓子娘給唾棄了一頓。


    雖著了衣裳,但是圓子娘還猶如身子光溜溜的,被他人看著甚為羞愧,眼淚都哭盡了,嘴中解釋道:“大家莫要誤會!我方才是被誤抓了,一會兒他們定然會放了我的!”


    村民們又怎會信她?皆冷笑著,隔著一個後門,對著門縫便塞進東西打中圓子娘。


    待圓子爹出來之時便瞧見她身上皆是爛菜葉,臭雞蛋,然而心中毫無憐惜之情。


    蘇婉婉和齊乘風攜手走了過來,麵對圓子娘這厚臉皮,齊乘風道:“西山一事各位都聽聞了罷?這便是你們瞧見的真相。”


    說罷,齊乘風命人將圓子娘給鬆開而後將繩子交到了圓子爹的手裏將他們二人送了出去。


    村民們的咒罵聲隨著他們兩人逐漸變得小了起來,院子裏終究歸於平靜。


    一下人瞧著兩人在樹下站著看風景,忍不住提議道:“夫人、老爺,今日這般對將圓子娘帶出來,是不是不好?今日雖然讓圓子娘麵子掉了,卻讓圓子爹沒了麵子,圓子爹會不會對您二位懷恨在心?”


    “他不會的,今日我給他醫治,我對他有恩,他沒有理由對我懷恨在心。”蘇婉婉說道。


    然而,蘇婉婉殊不知自己判斷錯誤了。


    此時,圓子爹和圓子娘在家中,兩人麵麵相覷著,圓子娘在凝重的氛圍中終於跪下求饒,以為圓子爹會原諒,卻見圓子爹沉著臉,自己心一橫,便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已經認錯了你還要我做甚?難道你想著讓我跪下來求你不成!”


    認錯的人還能這般理直氣壯?圓子爹甚惱,又聽到圓子娘道:“你還想將我如何教訓一頓不成!我這身段、這身子你要將我休了不成?你將我休了我還可以嫁給別人,而你呢?你比我大不少歲,我走了,你還要帶兩個孩子,再瞧瞧你這家境,還能再娶一個麽?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你做兩個小孩子的後娘!”


    “這……”圓子爹一怔,甚覺得有道理,立即掉進了圓子娘的話中。


    圓子娘又道:“若是你發現我出去如何了,那又怎樣?那又不是我的錯!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是齊公子勾引我!而今日,不過就是齊夫人發現了惱羞成怒故意將我抖出去罷了!她如此做就是讓你丟臉,你往後如何好帶我出去串門?我這般好看,你怎舍得?”


    如此一說,圓子爹忽然甚惱,道:“怪不得齊夫人給我治病不要銀子!原來是想讓我對付你讓我家庭破裂!太過分了!”


    圓子娘見他掉入她說的陷阱了,又是道:“就是!她心腸真是歹毒!”


    圓子爹心一軟,竟是跪了下來給圓子娘道歉,好說歹說,圓子娘說著他給的台階走了下來,又是叮囑道:“往後你可長點心,莫要讓外人離間了我們二人!”


    “嗯嗯,我知曉了。”圓子爹點頭應下,心中越發生氣,認定了蘇婉婉心腸不好,竟拿出了一壇子酒往齊府走了過去,圓子娘瞧見了,氣道:“你拿我們家的好東西出去給他人做甚!”


    圓子爹漲紅了臉,道:“我從外頭抓了兩條青蛇,才放進了酒壇子裏不到一個月,那蛇還活著,齊公子若是打開吃了,必定會死!所以……”


    原來如此!圓子娘一想到齊乘風今日的做法,對她甚不關心,甚為生氣,也應了此事,催圓子爹將東西送過去。


    不久,齊府便有人送了一壇子酒來,那拿酒過來的侍衛道:“老爺,這酒聽聞是圓子爹自己釀的黃酒,聽聞味道香濃得很,他自個兒珍藏了有三年的時間,如今特地拿過來為的就是給您嚐嚐!”


    “是麽?”齊乘風瞧了那壇子一眼,便命侍衛將酒放下,自己便不再看了。


    他們不知,齊乘風不是喜歡喝酒之人,若是非要喝酒,齊乘風也隻喜歡喝點兒果酒罷了,對於這等純糧釀造的黃酒甚不對齊乘風的口味。


    酒放在那兒便再也沒有被齊乘風瞧過一眼。


    酒壇子拿過來的途中被打開過一次,窄口的酒壇子便散發出些許味道來,自然,裏頭進了空氣,壇子裏的蛇便躁動了起來,在壇子裏活動著。


    半夜之時,蘇婉婉與齊乘風熟睡著,忽然,壇子上的木塞便被頂了出去,一個三角蛇頭探了出來直奔蘇婉婉與齊乘風熟睡的床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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