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們都以為本宮窩囊,不知自己才是被本宮戲耍的對象!”齊德龍說著,語氣出奇溫柔,今日也就這話令他聽得最為舒坦。


    齊德龍所期待的便是要北川風流和齊乘風、蘇婉婉撕打起來,等他們兩方奪皇位打得你死我活之際他再進去,到時候再給他們沉重一擊!


    齊德龍看向門外,眸中仿佛還有北川風流的影子,咬牙切齒道:“皇帝之位隻能是我的!”


    此時,北川風流出去便叫人準備了,侍衛眉頭緊鎖著,小心翼翼道:“太子殿下,我們當真要順了齊德龍所說的話而為?”


    “嗯。”北川風流點頭,狹長的鳳眼波光流轉間盡是笑意,“既然他都主動送上門來了,咱們為何又不答應呢?”


    “殿下說得是。”侍衛恭敬地拱手,而後退下辦事。


    眾人都在準備,快到子時,蘇婉婉利用皇帝讓宮門大開,不出一刻鍾的時間馬蹄聲響起,身穿鎧甲的上萬將士湧入。


    然而北宮門出現另一支隊伍衝進來和南宮門的人撕打起來,蘇婉婉百思不得其解,立即關了宮門衝進屋子裏查看齊乘風和黃老怪的毒性。


    由於黃老怪會醫的性質蘇婉婉不敢將其放進空間怕黃老怪忽然醒來暴露了她空間的秘密,蘇婉婉隻好將齊乘風送進空間之中藏好,而後將黃老怪關進之前齊盛躲藏的密室之中。


    才藏好人,突然聽得兵刃相擊的聲音變得甚大,透過窗看去見得寒光交織,忽閃忽閃,血腥味從空中彌漫開來,蘇婉婉打開門走了出去,正要喊停,卻見北川風流穿著一身白衣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直奔過來,手中的長搶在腰間旋轉一圈輕輕一劃便將周身的人除掉。


    北川風流怎麽也交織進來了!蘇婉婉蹙眉,又見北麵出現了一個騎在高頭大馬上身穿盔甲的男子,仔細一看蘇婉婉便認出了那人乃。


    許將軍和北川風流對視一眼便皆爽朗一笑,“北川太子,好巧啊!”


    “是啊!”北川風流點了點頭,扯著馬的韁繩環顧一周,道:“這些都是你的人罷?那還不住手?我們可都是盟友!”


    “是!”許將軍說著,喝了一聲,“住手!不許再打!這是北川太子殿下帶來的人!這是友人!”


    話剛說完,外頭一群大臣湧入,其中還有齊德龍羸弱的身影。


    “皇上啊!臣救駕來遲啊!”眾人皆哭喊,齊德龍也喊叫道:“父皇,兒臣不肖,如今才來看您!”


    大臣們假哭著,似乎不經意間才看到北川風流,立即道:“北川太子怎麽在這兒!他、他莫不是來逼宮想奪皇位的罷?怪不得他會輕易答應到夏國做質子!”


    “大家莫要妄加猜測!不如問問二皇子是如何說的。”北川風流笑著道,眸中卻一閃而過一絲狠戾。


    眾人皆看向了齊德龍,齊德龍仿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實不相瞞,三皇子和北川風流勾結逼宮!本宮早就聽聞,隻是身單力薄不好說出,為了保命這才……嗚嗚嗚!”


    說著,又是嚎哭了起來,“皇上,兒臣救駕來遲啊!”


    “……”


    屋內的蘇婉婉一聽這話便覺得不對勁,仔細思慮之後身子用力瞪地跳入房梁之上躲藏。


    門外的眾人指責北川風流的聲音不絕於耳。


    “北川風流,你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怎麽敢同三皇子一起做這種事!你這是要毀壞我們兩國交好啊!”


    “就是!而且你是質子,你這麽做不怕我們殺了你麽?到時候即使挑起夏、燕之戰我們也不怕!”


    “……”


    北川風流聽著,緩緩地打了個哈欠,安撫了一下躁動的馬兒,一邊伸出手撫摸著馬兒的脖頸,一邊對著眾人道:“二皇子,你今日不是這麽同我說的罷?你之前如何同我說的現在都說出來罷!”


    說出來?那不可能!黑夜之中齊德龍麵上甚為得意,道:“三皇子和你早已經設想好了!你今日還想拉攏本宮,本宮未同意!如今你還要逼迫本宮說出什麽其他的不成?”


    “哦?”北川風流輕身躍下馬背,道:“二皇子確定這話是對的?”


    “自然確定!”齊德龍肯定不已,而後冷笑道:“北川太子若是還不招架,那不如進父皇寢宮看看!此時父皇定然被淩虐了!甚至父皇還可能在逼迫之下給三皇子寫了傳位的遺書!”


    “進去看看倒也無妨,本宮可不想被冤枉到時候被反咬一口。”北川風流冷笑著朝寢殿門票踏了進去。


    門口有鎖,北川風流拿起刀用力劃下門鎖便掉在了地上。


    北川風流卻未踏進去,反而站在一側,道:“二皇子,你先進去罷,省得你說本宮先進去做了手腳。”


    “本宮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太子殿下多慮了。”齊德龍嘴上如此說,然而還是自己先踏進去。


    各位大臣立即跟上。


    北川風流忽然嗅到某種奇怪的香氣,抬頭往房梁上看了一眼便見一個黑影藏匿在那,輕笑一聲移開目光踏進屋內。


    皇帝齊盛仿佛睡得甚好,齊德龍走過去,見齊盛臉上有傷然而還未死絕,悄悄將袖中的匕首掏出伸進被子裏刺下,“噗”地一聲齊盛吐出了一口血,本來安睡的眸子瞪大了,直勾勾地瞪著齊德龍,嘴中的氣緩緩消失。


    眾人一過去便見到齊盛死不瞑目的樣子,再且齊德龍哭得甚慘,一邊哭一邊叫道:“父皇!你死得好慘!是兒臣不孝!兒臣應該早點同你說三弟不是好東西!否則你現在也不會被他們給……嗚嗚嗚!”


    北川風流不屑一笑,“二皇子,你袖口沾的生薑水看起來不錯啊!倒是挺能讓你哭的。”


    齊德龍一愣,喝道:“你住口!你也是幫兇!你逃不掉的!本宮定要抓了你和齊乘風給父皇陪葬!”


    “唉,行行行,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哭罷!”北川風流懶懶地說著,靠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忽然見上頭寫著的東西,道:“這是遺書?”


    眾人一聽,立即跟過去,看到上頭的字臉都白了。


    齊德龍過去一看,原本得意的神情立即暗淡下來,火熱的心情仿佛被潑了一般冷水,麵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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