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拚命的掙紮但是力氣太小,被倆人死死的捆著往裏麵走,裏麵放著一個破舊的馬車,倆人一使勁就把阿寧扔進馬車裏了,倆人看阿寧還在掙紮“死丫頭,讓你老實點你不聽,別怪我們不客氣”,語音剛落那個婆子就拿著一個木棒向阿寧的頭揮去,阿寧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就昏死過去了。


    馬車一路顛簸,等阿寧醒過來的時候,從馬車的縫隙裏可以看到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下來了,自己已經不知道被馬車拉了多遠了,公子不知道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阿寧現在內心充滿了不安和後悔,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外麵兩個人在說話。


    “現在天色太晚了恐怕馬車已經不讓進城了,咱們要不在城外的客棧先住一晚,明天再去京城,”那婆子說到。“也行,那就先住一晚,明天再進去,但是車裏這個怎麽辦,”那男子問到。“車裏這個捆的挺緊的,而且還把她打暈了,估計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咱們先進去吃個飯,再把這個小賤人帶上去”那個婆子說到。


    說完阿寧就聽到倆人的腳步聲越走越遠,阿寧趟在馬車裏一動不敢動,等到徹底沒聲音才敢動,起身透過馬車的縫隙看到外麵好像是一個客棧的後院,那兩個人應該去前麵吃飯了,一時半會應該不會過來。


    阿寧趕緊用力擺脫捆在身上的繩子,但是被捆的太緊了,任憑阿寧怎麽掙紮都沒用,阿寧變掙紮變看著馬車外麵,急的恨不得把繩子壓斷,但是嘴裏又塞著一塊破布被封起來了,突然阿寧想起來自己袖子裏還藏著給母親買的銀簪。


    阿寧連忙把手指頭往袖子裏伸去,慢慢的用手指把簪子夾了出來,拿到簪子以後,阿寧用簪子使勁的磨那根繩子,終於把繩子磨的越來越鬆,把手一點一點釋放出來,手出來以後連忙把嘴裏的破布拽了出來,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空氣。


    阿寧把繩子掙開用了很長的時間,那兩個人應該快要吃完飯了,此地不宜久留,阿寧連忙從馬車上下來,從草堆上翻出院子,像樹林跑去。那兩人吃完飯酒足飯飽以後,便出來準備把阿寧抬到樓上的房間去,剛打開馬車的布簾就隻看到馬車上扔的繩子,“糟了,讓那個小賤人跑了,不行,她現在應該還沒跑遠,咱們兩個人趕緊駕著馬車出去追她,”那婆子氣急敗壞的說到,讓那個男的連忙駕車出去追阿寧。


    阿寧一路拚命往前跑去不敢迴頭,周圍一片漆黑都是樹林,隱約能聽到身後好像有馬車追趕的聲音,阿寧猜測那兩人肯定發現自己不見了在到處找自己。不行,自己已經實在跑不動了,再跑下去倆人恐怕就要追來了。


    阿寧看到旁邊有很深的一個灌木林,黑燈瞎火的那倆人應該看不到自己,於是二話不說鑽了進去,不敢有任何的聲響,過了一會,阿寧果然看到了那倆人駕著馬車在樹林裏找自己,而且那男的正盯著自己附近這塊灌木林。


    阿寧連大氣都不敢唿一下,期盼著倆人趕快離去,不過還好,今晚沒有月亮,天色很黑,那倆人找了一會便罵罵咧咧的迴去了,阿寧緊張的神經才終於停了下來,阿寧在草叢裏又餓又困的,心裏默默期盼著三公子能真的像神仙一樣從天而降把自己救走,不過自己已經出來這麽久了,三公子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有沒有在找自己。


    三公子府內,從阿寧離開以後三公子就陷入了自己的迴憶之中,直到手下過來給三公子說有貴客相見才起身出門,門口站的正是柳含煙柳姑娘,柳姑娘從那日家宴以後就一直心裏放不下沈傾風,其實自己心裏是喜歡沈傾風的,而且這些年沈傾風對自己的心意,自己也一直知道,可惜比起這些,自己更想要的是皇後之位。


    於是便偷偷的跑出府,來見沈傾風了,“傾風,你最近還好嗎?”柳姑娘開口問到,今天柳含煙還特意打扮了一番,本就傾城的容貌,現在更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托柳姑娘的福,最近尚可,”沈傾風望著門口的女子淡淡的受到,周身充滿了生人勿進的氣場。


    “柳姑娘,你以前都是叫我煙兒的”柳含煙語氣失落的說到,“你如今就要入宮了,我自然不敢稱唿你的閨名,還往柳姑娘自重,這兒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京城才是”沈傾風淡淡的說到,但是語氣裏還有一絲柔情。


    “傾風,我們真的要這樣了嗎,那說父親和太後定下的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柳含煙惋惜不舍的說到,“誰定的與我無關,你還願意和我走嗎,隻要你願意天涯海角我都可以帶你去,我定會護你周全”沈傾風眼睛盯著柳含煙問到。


    “我我我自是願意的,但是我走了我的父親母親怎麽辦,我不能走,那樣就是抗旨不尊。”柳含煙語氣無奈的說到,“如果我有辦法呢,你可信我嗎,可願和我走”沈傾風又問到,沈傾風從出生以後就沒有這麽低聲下氣的請求過別人,但是柳含煙不一樣,她是在山崖下救自己的人,是沈傾風喜歡了這麽多年的人。


    “對不起,傾風,我不能冒這個險,將我的家人丟之不管,”柳含煙語氣無奈不舍的低頭說到。“那就不為難柳姑娘了,天色不早了,柳姑娘請迴吧,祝柳姑娘早登皇後之位,”沈傾風說完就轉身離去,一身月白的長袍隨著沈傾風的轉身衣角翩翩揚起,毫無留戀。


    “傾風,傾風,你不要走啊,我放不下你,”任憑柳含煙怎麽喊沈傾風都毫不迴頭的離去了,隻剩柳含煙一人站在門外,嘴角一絲苦笑,怪不得別人,是自己不要的,自己又大老遠跑來為了什麽,在門口呆呆的站了很久,柳含煙也轉著離去,傾風以後我們之間就再無瓜葛了,柳含煙上了馬車痛苦的望著沈傾風離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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