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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故事講的我心都亂了,如果說現場曾經出現過那個男人,那麽我們還可以說有可能是崔雨晴看到了夏雪和他之間的什麽事情,害怕秘密暴而露痛下殺手。可是你直接把那個男人弄沒了,夏雪的行為到底又是為什麽呢,我怎麽也想不出原因。”


    陳妍熙的腦子裏現在是一片漿糊,人心難懂,她覺得以她的情感經曆猜測不出這其中的原由。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抨擊著李鐸剛剛講述的那個故事,大家都覺得他這個腦洞開得有點大了,都說虎毒不食子,何況是自己十月懷胎,曆盡艱辛撫養長大的女兒。


    慕皓然並沒有加入八卦的行列,他閉著眼睛陷入了沉思,陳妍熙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指卻被他無情的撥開:“別鬧。”


    “我以為你睡覺了呢,閉著眼睛還能看到我啊,你是神算子啊!”陳妍熙翻著白眼兒說。


    “要是神算子就好了,二指一掐,就不用這麽費勁了。”慕皓然隨即睜開了眼。


    劉潔雙手托腮歎著氣:“到底是為了什麽呢,搞不懂啊!人心叵測,事事難料啊!”


    “你們說一個女人剛剛經曆喪女之痛,她是以什麽樣的心情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帶睡衣慵懶的睡到日曬三竿,而且出門前還要花大量的時間去打扮自己呢?”慕皓然沉著臉說出了他剛剛思考的問題。


    “對啊,都說母愛是由內而外的天性,可我在她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傷心絕望的表情,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還有崔楠我覺得也有些問題,如果我媽這樣,我爹早就兩嘴巴子唿上去了,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可也得有個度吧。”陳妍熙和慕皓然的觀點是一樣的,可是她的話聽起來怎麽那麽奇怪。


    “這個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總會和我們不一樣,他們總是願意做些常人無法理解的離經叛道的事情,在我的印象裏夏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樣一個惡/性/事件,在美國有一個狠心的母親殘忍地把自己18個月的親生女兒扔進了烤箱裏炙烤,幸好被她丈夫聽見了孩子撕心裂肺的淒厲叫聲,不顧一切的衝進廚房,才讓這個小嬰兒撿迴了一條命,而當警察逮捕她時,她騙警察說,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在做飯時,小嬰兒在她的手臂中滑落了,而當時烤箱的門是打開的,她就滾了進去,因為門是自動閉合的,她沒有辦法將她救出來。”


    “隨著調查的深入,自知無法逃避罪責的她說了這樣一番話,她無法忍受丈夫在女兒出生以後對她的冷落,所以才選擇了將她的女兒塞進了烤箱,像燒火雞一樣燒烤。”


    “這就是母親,她可以為了獨享丈夫有愛殺死自己的女兒,這種事情是真實發生的,不是什麽奇聞,而且鑒定部門通過鑒定她沒有任何的精神疾病,發生這樣的慘劇隻是因為嫉妒。”


    不知為何,沉默了一會兒後慕皓然的情緒變得很激動,當他說出那個小女孩兒的故事時,陳妍熙似乎在他的眼神裏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怒火,坐在旁邊的她發出了幾聲吊咳嗽的聲音給了他暗示,他才慢慢的緩和了情緒。


    “抱歉,我的情緒有些失控,我隻是想告訴大家,在辦案的時候一定要想到一切的可能,哪怕它不合乎常理,人心難料,保不齊就有那麽些人心靈就是扭曲的,做出我們都難以理解的事情。”


    慕皓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控,開口向大家道歉,有些事情不經曆就難以體會,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對親情都那麽看重,他們也從來不知道責任的含義。


    李鐸毫無頭緒的翻看著整理出來的卷宗,他並沒有指望在這上麵找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個詞匯叫巧合,就在他的手一翻一合間,兩行文字給了他重要的提示,他不禁長大嘴巴興奮的喊:“有了,有了,老大,有了。”


    劉潔還以為他在說什麽玩笑話,在他的後背上捶了一下:“什麽有了有了的,怎麽說話呢?”


    “哎呀,你就別管我說什麽了,你看這個。”李鐸有興奮的有些詞窮,就將手裏的卷宗遞給她看。


    劉潔接過來翻看了幾頁:“這不就是我遞給你的檢測報告和檔案資料嗎?有什麽問題嗎?”


    “你看夏雪和那個林景文職業介紹那欄。”李鐸指了指紙上的文字說。


    劉潔將那兩頁紙拿出來對照著念了一下:“景文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念第一遍的時候她還沒覺得有什麽特別,可是當她再次對照著讀出來時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夏雪竟然和林景文在同一家公司共事過。


    “生物工程,老大夏雪曾經竟然是從事人體基因研究的工程師,她在林景文的生物製藥公司的研發部是從事新藥開發的,她完全有能力接觸到林景文,而且憑她的職業,她是有可能複製製造出一枚帶有林景文手印的指模的,那根手指真的有可能是她做出來的,她懂技術,技術就是資本,所以她可以不花費什麽金錢就做出那個指模栽贓陷害給林景文,製造出不現場的證明,也許這件事情真的是她一人所為,那個男人也像李鐸所說的,是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影子。”劉潔以自己的職業分析出夏雪的作案方式。


    慕皓然聽了他們的分析後立即做出決定:“逮人去,出了問題我負責,沒有證據,我們就讓她親口把證據說出來。”


    “是”李鐸接到授意和另一名警員劉兵趕往了崔楠夫婦居住的酒店將夏雪帶了迴來。


    由於情況特殊,組裏麵現在也沒有其它女性警員,慕皓然便臨時抽調了內勤的徐若媛一起參加審訊工作,以方便應對審訊時可能發生的特殊情況。


    帶著手銬的夏雪一臉茫然的看著坐在對麵的慕皓然和徐若媛,她揚起自己被帶上手銬的手說:“你們這是做什麽,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慕皓然示意徐若媛先開口,徐若媛隨即開口道:“夏雪,給你帶上手銬到這兒來,自然是讓你來交待犯罪經過的,正常談話也不會把你請這兒來。請你仔細交待一下案件經過吧,要詳細。”


    徐若姐媛說完這些話,暗自鬆了口氣,其實她心裏忐忑極了,這麽做和詐供有什麽區別。


    夏雪像聽到了笑話般冷笑著說:“這位警官,我沒有聽錯吧,我的女兒被殺了,你竟然把我帶到這兒來,問我案件經過,我要是知道經過還讓你們調查什麽。”


    慕皓然敲了敲桌麵提示她:“夏雪,在這裏一味的反抗是沒有用的,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會請你到這兒來的,在這裏有兩條路供你選擇,第一主動交待,第二像你現在這樣頑強抵抗,不過它們之間的結果是一樣的,你都無法逃脫法律的製裁,隻不過這中間有一個量刑輕重的問題,它取決於你是否主動交代。”


    夏雪聽到這些話後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她還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她的這些小動作都被監控室裏慕皓然請來的心理專家一收眼底,她將這些信息通過耳機反饋給慕皓然,告訴他夏雪此時表現出了緊張的情緒,她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慌張,可以判別她和這個案件是有一定關聯的,她在逃避審訊。


    慕皓然接受到信息後繼續開口:“還是不說嗎?我給你三分鍾的時間考慮,三分鍾以後你還是不說的話我們就拿著我們現在手頭上的證據上報了,這些證據足夠對你的量刑了,不過在剛才我們的同事和你的丈夫崔楠進行了溝通,他還是希望我們能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說完,慕皓然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和徐若媛離開了審訊室,隻留下一個看守夏雪的一個民警。


    他們兩個從審訊室出來以後到了隔壁的監控室,走到監控器前,看著夏雪在裏麵的表現,慕皓然問心理專家:“怎麽樣,她現在的情緒表現能反應出什麽。”


    心理專家將剛才的監控畫麵倒了迴去說:“你們看這個畫麵,當你們說道讓她交待犯罪事實的時候,她反而在質問你們為什麽逮捕她,但是看畫麵,她的眉毛在輕輕上揚,這個行為在心理學上可以理解為她明知道你們為什麽逮捕她,她隻是在逃避而已。”


    “還有,剛才幾句話間她數次的摸了自己的鼻子,不停的吞咽口水,雙手緊緊交握,這一切都這表示她一直在說謊,這些所有的行為都可以證明,她對於這個案件有所隱瞞。”心理專家根據夏雪的表現給出了這樣的評估結果。


    慕皓然向心理專家說了聲謝謝後和徐若媛再次迴到了審訊室。心裏有了底氣,慕皓然對於審訊工作多了一份從容,他更有信心讓夏雪說出真話,想耗,他有的是時間,就看她有沒有這個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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