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猥瑣笑容
六零：饑荒年當夥夫，社員都被饞哭了 作者：經年素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古小滿趴在門縫看的是麵紅耳赤，心跳加速不說，一股燥熱直接就要噴薄而出。
“嗷……！”
突然間，周長河從胸腔發出一聲低吼，跟狼嚎似的，把古小滿嚇得一哆嗦。
這時他才見識到了，呻吟的並不一定是痛苦，需要死命出力的，並不一定是勞作，放聲慘叫的也許還是美妙的……原來幸福也可以是歇斯底裏的，也是可以忘乎所以的……
劉亮的幾個大耳瓜子似乎就發生在昨天，到這裏後大戲也到了尾聲，他趕緊躡手躡腳的起身，順著坡道往地麵跑去。
剛才周長河的一路操作，把這貨的心思撩撥的那叫一個亂，那是真正的啟蒙教育，還是拋開一切迷霧的那種。
帶著複雜的心理返迴窯洞，正好馬秀蓮和李小雅坐在河邊休息，看到他迴來就給他招手。
“嬸子，小雅姐，累了休息呢？”
“買到鹽巴了沒？”
李小雅問道。
“買到了，兄弟出馬還能買不到，足足二十斤呢！”
聽到這話李小雅有點生氣：“怕又是哪個什麽姐姐賣給你的吧，你這是吃定你哪個老姐姐了！”
“嘿嘿嘿，小雅姐淨胡說，小蓮姐頂多比你大幾歲，怎麽就老了？”
古小滿覺得周小蓮比李小雅大不了幾歲，實話實說道。
“哼……你個混球還覺得她不老，真是懶得理你。”
李小雅聽到他的話頓時更生氣了，氣鼓鼓的起身，接著去拔草了。
馬秀蓮看在眼裏隻是抿著嘴笑，然後拍了拍古小滿的肩膀。
“快去幫你爹醃肉吧，小雅沒事的。”
古小滿沒有進窯洞，把二十斤鹽巴全部背到熏肉的山洞裏。
路上依舊是不停的胡思亂想，還是不是的拿李小雅洗澡時的情形跟高杜鵑相比。
這一相比之下，還是覺得李小雅似乎更勝一籌，因為高杜娟給他的感覺有些模糊，而且因為窯洞裏光線不是太好，對方的膚色似乎也有點黑。
“嘿嘿嘿……周長河這家夥還真是下得去手，哪個知青恐怕比他閨女還要小幾歲吧……哎吆，那叫的一個慘……”
這貨一邊走，一邊迴想周長河跟高杜鵑的細節，嘴裏不禁發出幾聲歎息。
“你個憨憨在哪傻笑啥呢，走過頭了都不知道嗎？”
就在這貨胡思亂想的時候，老爹的聲音在耳朵邊響起。
“啊……爹……嘿嘿嘿……”
這貨莫名其妙的猥瑣笑容把古孝賢都給整蒙圈了。
“你個憨貨這是咋了，撞邪了嗎，把老子笑的都發毛了？”
此時古小滿突然想起個事來，於是笑的更歡實了。
自己這無意間的偷窺，無異於抓住了周長河的小辮子，從這家夥對閨女的態度，足以說明他在家裏的許多事情！
“哦……爹，你說二十斤鹽夠不夠？”
古小滿打岔道。
“差不多吧，你趕緊上來，咱爺倆趕緊弄，不能耽擱種地的時間呢！”
於是爺倆一頓忙活，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所有的大塊豬肉和粗肉條抹上了鹽巴，就連豬頭也不例外。
豬頭肉可是好玩意，尤其是那個年代的農村，大家都願意吃這種帶著肥肉的，純瘦的豬肉反而沒多少人願意吃。
“爹，根據現在這天氣來看，恐怕明天就可以熏製了吧？”
古孝賢點頭：“嗯，我把昨天熏的又抹了一遍鹽巴，明天一起熏，哪個昨天大水分沒有醃出來，我怕熏不好呢！”
“爹，今天我把肉給了供銷社那個售貨員了，她也沒有推辭，還說以後有事大可以找她，另外我打聽了一下黑市的情況，她隻知道個大概，說他們村裏有個不務正業的閑漢，可以幫我聯係一下，下次去的時候，也帶著我去。”
“有黑市就太好了，有些東西咱們這身份不好買，黑市就沒啥限製了，隻要你有錢就行。”
說道錢，爺倆突然就覺得時間有些太緊了，因為眼下要先把地種了，然後才能進山裏采藥換錢，或者捕獵賣錢，這都是需要時間和運氣的。
“爹……您忘了嗎，有黑市咱就可以把豬肉賣出去一部分了，這麽多豬肉還愁買不到越冬的布料，安頓下來的零碎嗎？”
“這倒也是，老天爺都可憐咱，居然一次性給了這麽多野豬肉。”
這話讓古小滿不樂意了：“我說爹，您這話的意思是我是老天爺了，這野豬來的跟老天爺好像沒啥關係吧？”
古孝賢撇了撇嘴：“趕緊幹活，一天天貧的要死。”
醃肉熏肉忙活了三四天，這時候李小雅母女也給兩畝多地拔除了荒草。
這天下午，四個人把所有肉都背迴來，掛在古氏父子的窯洞最裏邊，剩下的就交給時間了。
隨著時間越久，肉塊表麵就會越幹巴，裏邊的水分卻會被牢牢的鎖住，而風幹層就成了每塊肉最好的保護層。
“老古，一會吃完飯後，咱們要不加緊時間把窯門子匝一下吧，要不然這心裏不踏實啊，夜裏總覺得有眼睛在窺視一樣。”
馬秀蓮看著空空如也的窯洞口說道，這玩意沒有門窗，著實像個大張的嘴巴，仿佛要擇人而噬一樣。
古孝賢點頭：“沒問題，晚上點上篝火，咱又不講究美觀，不在乎好看難看，隻要實用就行了。”
古小滿把煮好的豬下水分到幾個碗裏，這幾天四個的夥食就是豬下水亂燉，什麽板栗、土豆、或者木薯、蕨根，都是荒草墊子裏找到的。
“嬸子……這是你的，小雅姐你的。”
古小滿把兩碗豬下水遞給李小雅母女接著說道。
“匝窯門子你們倆不用管了，我和爹就行了，你們背淤泥也累了呢！”
今天這娘倆可是累壞了，根據古孝賢的建議，她們在窯洞那一帶的河穀裏挖了些淤泥，用背簍抬到拔除了雜草的地裏，這玩意有不錯的肥力，可以作為小麥的基肥使用。
另外淤泥掏出來後，窯洞附近的河水就會形成一個深一點的池塘，裏邊的小魚就會慢慢長大，以後就不愁沒有魚吃了。
“嘻嘻嘻，小滿真是善解人意，姐姐今天都快累死了，你看兩隻腳都起泡了。”
李小雅說著，就要將一隻粉嫩的腳丫子抬起來。
“把鞋子穿上，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像什麽樣子。”
馬秀蓮出聲阻止，不過這話在古小滿聽的有點想笑。
別說腳丫子了，李小雅洗澡他可沒少偷看，可以說身上哪哪都被看光了。
古孝賢看著兒子想笑的表情，趕緊端著碗轉過身去，這貨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事情，他可是早就知道了。
“嗷……！”
突然間，周長河從胸腔發出一聲低吼，跟狼嚎似的，把古小滿嚇得一哆嗦。
這時他才見識到了，呻吟的並不一定是痛苦，需要死命出力的，並不一定是勞作，放聲慘叫的也許還是美妙的……原來幸福也可以是歇斯底裏的，也是可以忘乎所以的……
劉亮的幾個大耳瓜子似乎就發生在昨天，到這裏後大戲也到了尾聲，他趕緊躡手躡腳的起身，順著坡道往地麵跑去。
剛才周長河的一路操作，把這貨的心思撩撥的那叫一個亂，那是真正的啟蒙教育，還是拋開一切迷霧的那種。
帶著複雜的心理返迴窯洞，正好馬秀蓮和李小雅坐在河邊休息，看到他迴來就給他招手。
“嬸子，小雅姐，累了休息呢？”
“買到鹽巴了沒？”
李小雅問道。
“買到了，兄弟出馬還能買不到，足足二十斤呢！”
聽到這話李小雅有點生氣：“怕又是哪個什麽姐姐賣給你的吧，你這是吃定你哪個老姐姐了！”
“嘿嘿嘿，小雅姐淨胡說，小蓮姐頂多比你大幾歲，怎麽就老了？”
古小滿覺得周小蓮比李小雅大不了幾歲，實話實說道。
“哼……你個混球還覺得她不老，真是懶得理你。”
李小雅聽到他的話頓時更生氣了，氣鼓鼓的起身，接著去拔草了。
馬秀蓮看在眼裏隻是抿著嘴笑，然後拍了拍古小滿的肩膀。
“快去幫你爹醃肉吧，小雅沒事的。”
古小滿沒有進窯洞，把二十斤鹽巴全部背到熏肉的山洞裏。
路上依舊是不停的胡思亂想，還是不是的拿李小雅洗澡時的情形跟高杜鵑相比。
這一相比之下，還是覺得李小雅似乎更勝一籌，因為高杜娟給他的感覺有些模糊，而且因為窯洞裏光線不是太好，對方的膚色似乎也有點黑。
“嘿嘿嘿……周長河這家夥還真是下得去手，哪個知青恐怕比他閨女還要小幾歲吧……哎吆，那叫的一個慘……”
這貨一邊走，一邊迴想周長河跟高杜鵑的細節，嘴裏不禁發出幾聲歎息。
“你個憨憨在哪傻笑啥呢，走過頭了都不知道嗎？”
就在這貨胡思亂想的時候，老爹的聲音在耳朵邊響起。
“啊……爹……嘿嘿嘿……”
這貨莫名其妙的猥瑣笑容把古孝賢都給整蒙圈了。
“你個憨貨這是咋了，撞邪了嗎，把老子笑的都發毛了？”
此時古小滿突然想起個事來，於是笑的更歡實了。
自己這無意間的偷窺，無異於抓住了周長河的小辮子，從這家夥對閨女的態度，足以說明他在家裏的許多事情！
“哦……爹，你說二十斤鹽夠不夠？”
古小滿打岔道。
“差不多吧，你趕緊上來，咱爺倆趕緊弄，不能耽擱種地的時間呢！”
於是爺倆一頓忙活，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所有的大塊豬肉和粗肉條抹上了鹽巴，就連豬頭也不例外。
豬頭肉可是好玩意，尤其是那個年代的農村，大家都願意吃這種帶著肥肉的，純瘦的豬肉反而沒多少人願意吃。
“爹，根據現在這天氣來看，恐怕明天就可以熏製了吧？”
古孝賢點頭：“嗯，我把昨天熏的又抹了一遍鹽巴，明天一起熏，哪個昨天大水分沒有醃出來，我怕熏不好呢！”
“爹，今天我把肉給了供銷社那個售貨員了，她也沒有推辭，還說以後有事大可以找她，另外我打聽了一下黑市的情況，她隻知道個大概，說他們村裏有個不務正業的閑漢，可以幫我聯係一下，下次去的時候，也帶著我去。”
“有黑市就太好了，有些東西咱們這身份不好買，黑市就沒啥限製了，隻要你有錢就行。”
說道錢，爺倆突然就覺得時間有些太緊了，因為眼下要先把地種了，然後才能進山裏采藥換錢，或者捕獵賣錢，這都是需要時間和運氣的。
“爹……您忘了嗎，有黑市咱就可以把豬肉賣出去一部分了，這麽多豬肉還愁買不到越冬的布料，安頓下來的零碎嗎？”
“這倒也是，老天爺都可憐咱，居然一次性給了這麽多野豬肉。”
這話讓古小滿不樂意了：“我說爹，您這話的意思是我是老天爺了，這野豬來的跟老天爺好像沒啥關係吧？”
古孝賢撇了撇嘴：“趕緊幹活，一天天貧的要死。”
醃肉熏肉忙活了三四天，這時候李小雅母女也給兩畝多地拔除了荒草。
這天下午，四個人把所有肉都背迴來，掛在古氏父子的窯洞最裏邊，剩下的就交給時間了。
隨著時間越久，肉塊表麵就會越幹巴，裏邊的水分卻會被牢牢的鎖住，而風幹層就成了每塊肉最好的保護層。
“老古，一會吃完飯後，咱們要不加緊時間把窯門子匝一下吧，要不然這心裏不踏實啊，夜裏總覺得有眼睛在窺視一樣。”
馬秀蓮看著空空如也的窯洞口說道，這玩意沒有門窗，著實像個大張的嘴巴，仿佛要擇人而噬一樣。
古孝賢點頭：“沒問題，晚上點上篝火，咱又不講究美觀，不在乎好看難看，隻要實用就行了。”
古小滿把煮好的豬下水分到幾個碗裏，這幾天四個的夥食就是豬下水亂燉，什麽板栗、土豆、或者木薯、蕨根，都是荒草墊子裏找到的。
“嬸子……這是你的，小雅姐你的。”
古小滿把兩碗豬下水遞給李小雅母女接著說道。
“匝窯門子你們倆不用管了，我和爹就行了，你們背淤泥也累了呢！”
今天這娘倆可是累壞了，根據古孝賢的建議，她們在窯洞那一帶的河穀裏挖了些淤泥，用背簍抬到拔除了雜草的地裏，這玩意有不錯的肥力，可以作為小麥的基肥使用。
另外淤泥掏出來後，窯洞附近的河水就會形成一個深一點的池塘，裏邊的小魚就會慢慢長大，以後就不愁沒有魚吃了。
“嘻嘻嘻，小滿真是善解人意，姐姐今天都快累死了，你看兩隻腳都起泡了。”
李小雅說著，就要將一隻粉嫩的腳丫子抬起來。
“把鞋子穿上，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像什麽樣子。”
馬秀蓮出聲阻止，不過這話在古小滿聽的有點想笑。
別說腳丫子了，李小雅洗澡他可沒少偷看，可以說身上哪哪都被看光了。
古孝賢看著兒子想笑的表情，趕緊端著碗轉過身去，這貨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事情，他可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