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邵一抓著哭的很難看的瀟知情迴到了賓館,尉遲邵一在這邊有套房子,可是不知怎麽的就是不想去那邊住。那邊承載了尉遲邵一太多的記憶,讓尉遲邵一負擔不起。


    “去洗個澡吧。”尉遲邵一煩躁的扒了扒頭頭,瀟知情伸手摟住尉遲邵一的腰,把眼淚都蹭到了他的襯衫上:“我知道我哭得很難看,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尉遲邵一拍了拍她的腦袋:“別想太多,去洗澡吧,洗完澡睡一覺,我出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瀟知情還想纏著尉遲邵一撒撒嬌,可是尉遲邵一卻拍了拍瀟知情的腦袋,算是警告。瀟知情沒有辦法隻好鬆開手乖乖的去了浴室裏麵,尉遲邵一從口袋裏掏出煙放進嘴裏麵含著,他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你確定你爸爸住在這裏嗎?”付平安看了看賓館門口的牌子,有些懷疑的盯著尉遲初九看。尉遲邵一為什麽不迴去住還要花錢住在賓館裏麵,付平安是知道尉遲邵一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不可能沒有房子啊。


    尉遲初九聳聳肩表情也很無奈,他也不清楚他老爸到底在想什麽好不好,連你這個做老婆的都搞不清楚,他怎麽會明白呢?


    “進去吧,別在外麵看了啦。”尉遲初九拉扯著付平安,付平安跟著尉遲初九走了進來。快要到電梯的時候,付平安忽然蹲了下來。付平安身邊的尉遲初九自然是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付平安,付平安幫尉遲初九係好鞋帶子之後拍了拍他的腿:“你這鞋帶注意一點,小心踩到平地摔。”


    付平安幫尉遲初九係攜帶的時候,尉遲初九注意到一個戴著帽子穿著華麗的女人從身邊經過。那個女人打扮的很奇怪,是那種很歐式貴族的打扮,乍一看非常的吸引人的眼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參加什麽cosy了。


    尉遲初九往那邊看了看,看到那個女人走進了電梯。等到付平安幫尉遲初九係好了鞋帶,女人已經進入了電梯裏麵了。


    瀟知情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就穿著睡衣跑了出來,尉遲邵一並不在房間內臥室裏麵,瀟知情鬱悶的坐在床頭上,用力的砸了下床單。她知道自己今天表現的很不好,她又能想出什麽辦法來解決呢?


    叮咚!


    外麵的門鈴響了,瀟知情走過去透過貓眼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蛋,瀟知情心裏咯噔了一聲,卻還是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女人,從身上的穿著打扮來看是這樣。不過女人的臉已經老了,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不過依稀可以看得出她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大美人的。


    “碧斯婆婆。”瀟知情對碧斯婆婆沒有好感,這個沒好感不是針對碧斯婆婆一個人,而是針對長老會的人。不過出於禮貌瀟知情還是讓碧斯婆婆走了進來,碧斯婆婆提著裙擺走了進去,瀟知情跟在碧斯婆婆身後說道:“尉遲邵一出去買東西了,估計等會再會迴來。”


    瀟知情誤以為碧斯婆婆是來找他的,不過誤會也很正常瀟知情和碧斯婆婆可沒什麽焦急。碧斯婆婆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摘下了頭上很大的荷葉邊的帽子,笑道:“我知道邵一走了,我就是看到邵一走了才來找你的,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有什麽事兒嗎?”瀟知情不解的看著碧斯婆婆,碧斯婆婆招了招手,她有些皺紋的臉上寫滿了和藹的表情,溫柔的雙眼也讓瀟知情看不出她有什麽壞想法。瀟知情卻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她雖然記憶模糊卻還是記得起長老會的那幫人是多麽的喪心病狂的想要處理掉他,隻不過辛婉笑更快一步而已,當然這其中大長老也參與了一點點。要不是當初大長老提供了人力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瀟知情也不會被辛婉笑這麽大膽的追殺了。


    瀟知情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尉遲邵一應該很快就迴來了,碧斯婆婆再怎麽樣也不過是個不再年輕的老人家了而已。瀟知情坐在了碧斯婆婆的身邊,碧斯婆婆看著她忽然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吊墜,吊墜上掛著一個蚊香一樣的東西。


    碧斯婆婆將吊墜對著瀟知情搖擺,瀟知情下意識的抗拒著,可碧斯婆婆卻打了個響指:“來,百純,不要抗拒看著這個東西。”


    那個響指讓瀟知情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她似乎聽到碧斯婆婆叫她的名字,可是那好像又不是她的名字。慢慢的瀟知情朝著拿東西望過去,眼珠子隨著那東西轉動著。碧斯婆婆輕輕的聲音慢慢的朝著瀟知情襲來,溫柔的如同海水一般輕輕的撫摸著瀟知情的靈魂。


    “百純,醒過來吧,百純!”碧斯婆婆念叨了好幾遍之後再次打了三個響指,瀟知情渾身顫抖著,她迷茫的看著碧斯婆婆,隨後眼神慢慢的恢複了清明。


    “碧斯婆婆。”百純揉了揉眼睛頭有些疼,碧斯婆婆嗯了一聲收起了項鏈:“大長老知道尉遲邵一帶著你來到了這裏就特意派我來問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百純的記憶還是在那裏的,不管她到底是百純和瀟知情,大腦是共享的。百純迴憶著自己當瀟知情的一切,腦子裏閃現出來的記憶讓百純十分的惡心。她居然會又哭又鬧的對著尉遲邵一,還摟著尉遲邵一的腰哭的稀裏嘩啦的。


    百純早已經對尉遲邵一沒有了那份好感,自然是不喜歡這樣的記憶了。她甩了甩腦袋把這份記憶特意忽視掉,又在大腦裏麵搜尋有用的記憶。很快百純就搜索到了有用的記憶,這些記憶讓百純麵色一驚。


    “不好了,碧斯婆婆,邵一開始懷疑我了。”百純不敢去看碧斯婆婆的眼神,長老會的人在她的身上下了多少的功夫,付出了多少心血百純是知道的。她就是個玩偶就是個被控製的玩偶,一旦失去了價值她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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