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柏從訓練場迴來,走到城堡麵前卻不想進去。hp://772e6f742e6f%6他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變成這樣了,每天迴到家都變成了一件煎熬的事情。


    尉遲柏搖了搖頭直接走到了城堡的另一側,順著城堡的外側走到了城堡的樓上。也隻有在這裏可以平平靜靜的一個人,尉遲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眺望著遠方。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放鬆心情,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尉遲柏納悶的往後看去。


    百純抱著衣服走上來準備晾幹,她們這些傭人的衣服是不能用專門的洗衣房的,隻能自己在台子上晾幹。平日裏百純最喜歡到這個地方來晾衣服,因為很少會有人來這裏,也很少會有人把衣服晾在這裏。不過百純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有另外的‘客人’,百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對著尉遲柏笑了笑。尉遲柏沒搭理百純,百純鬆了口氣走到另一邊開始晾衣服。晾衣服的同時百純還沒忘記悄悄的朝著尉遲柏看過去,尉遲柏臉色不好神情不佳,百純可沒有傻到上去搭話,免得被罵。


    百純快速的曬完衣服就準備離開了,她剛走下石梯,尉遲柏忽然說道:“去給我買一箱子酒過來。”


    百純愣了下意識到尉遲柏是在對她說,隻能應了一聲。百純跑到小商店買了一箱啤酒迴來,放在了尉遲柏的身邊。尉遲柏擺了擺手讓百純離開,百純抬腿就走。走到石梯口百純迴過頭看著尉遲柏開了箱子,拿出了一瓶啤酒打開然後喝了下去。


    她靜靜的望著尉遲柏,尉遲柏捧著酒瓶的手在微微顫抖著。也許是百純的錯覺,但是也許不是,她似乎看到尉遲柏的嘴唇在輕微的抖動,他的側臉在陽光下布滿了悲傷的情緒。深鎖的眉毛,仿佛被陽光灼傷的臉部,帶著憤怒和不平。


    百純猶豫了很久還是走了過去,尉遲柏知道百純沒有走,他喝了口酒,良久,才悶悶的說道:“怎麽還不走?”


    百純望了望城堡的樓下,眼睛裏露出關切:“我擔心五爺喝多了會掉下去的。”百純解釋了一句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大著膽子勸道:“五爺您還是別喝那麽多酒了,酒對身體不好,您還要照顧五夫人還要忙著工作,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尉遲柏始終都沒有迴過頭來,百純抓了抓腦袋想著要不要離開。尉遲柏忽然用手掌拍了拍身邊空著的位置:“來陪我坐在這裏。”


    百純走過去坐在了尉遲柏的旁邊,尉遲柏微微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努力的壓抑著,但是百純還是聽出了這樣的情緒。她當做不知道沒有特意去看尉遲柏的臉,害怕會次傷到這個痛苦男人的自尊心。


    “從我見到夏侯寒煙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尉遲柏的聲音不輕不重緩緩的敘說著當時的情況:“當時我就請求大長老要求兩家聯姻,大長老非常爽快的答應了我,我也如願以償的娶到了夏侯寒煙。”


    百純沒有插話,隻是聽著尉遲柏說。她想,尉遲柏或許隻是想找一個人訴說心裏的壓抑而已,隻有把這些東西都發泄出去才能讓心情舒暢,一個人憋著事情是很痛苦的。百純也有過這樣的經曆,白天忙碌的時候會沒有心思去想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夜深人靜躺在床上就總是會想起某些事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百純能夠理解這樣的心情,理解到她不敢輕易去看尉遲柏的表情。


    “其實當時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夏侯寒煙和老四是兩情相悅是私定終身了的。但是我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我當時總覺得隻要我對夏侯寒煙足夠的好,她總有一天會愛上我的。這樣的想法維持到了不久之前,這麽多年了,可是夏侯寒煙的心卻跟鐵石心腸一樣。我不清楚她到底還愛不愛老四,還是說就是因為太愛才因愛生恨,想忘記都忘記不了?”尉遲柏猛的灌了一口酒:“在老四結婚的事情爆發之後,可是我沒有離婚,為了孩子我決定再給寒煙一次機會……”


    話到這裏尉遲柏忽然不說了,百純忍不住的朝著尉遲柏望過去,問道:“現在……”


    百純沒有完全的問出口,尉遲柏忽然朝著百純看過來。和百純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男人眼眶已經紅了,他壓抑著臉上的神態卻壓抑不住臉上抖動的情緒:“我覺得我犯了一個錯誤,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如果我放任寒煙這麽下去的話不會有好結果的,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寒煙來說。”


    尉遲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喝光了手中酒瓶子的酒,他把瓶子放在了箱子裏麵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他調整好了情緒,剛才那個脆弱的男人已經被他隱藏起來,他帶給百純的壓力又再次迴來了。


    尉遲柏輕輕的提了一腳裝著酒瓶子的箱子:“搬去你房間裏凍著,也許什麽時候我再來找你要。”


    尉遲柏笑了兩聲走了,百純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她望著箱子歎了口氣任命的將箱子搬了起來,誰讓她是個傭人了。


    尉遲柏返迴到了城堡裏麵,但是依然沒有迴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去找大長老去了,有件事情他必須要和大長老商量,是關於夏侯寒煙的。


    在房間裏麵無所事事看電視的夏侯寒煙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摸了下鼻子。門外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走了進來,走到夏侯寒煙的麵前匯報情況。夏侯寒煙一邊看電視一邊聽著,女傭的聲音像是落地的銀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也在夏侯寒煙的心裏砸出了一個洞。


    “他跟百純說了什麽你知道嗎?現在去了哪裏?”夏侯寒煙緊皺著眉毛,事情按照她希望的發展在進行,可是她卻有種掌握不住的感覺。


    事情在發展可是過程卻讓夏侯寒煙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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