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淒慘的一笑,手中沒有了東西扣弄隻好玩著自己的指甲分散自己煩心的心情:“就算我想也不可能,我隻是想再見見她而已。而且作為她的老師,她的學業也沒有完成,我必須得督促才是。”


    至於這是不是一個借口也就隻有男人自己知道了,瀟知情對別人的感情不會指手畫腳的,隻能點著頭。兩個人坐在長椅上遙望著天空各懷心事,誰也沒有先說話,可是氣氛卻不顯尷尬,反而有一種融合感。


    在這裏寂靜安靜,而在陽台的外麵卻依然熱鬧非凡,明明是一個世界卻如同隔絕開來。


    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迴到了自己的包房之內,裏麵有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黑色麵具上布滿蜘蛛網,而那個男人膚色也有些黑,比巧克力色還要濃厚一點。待在這種包廂裏麵,燈光昏暗的地方幾乎看不到巧克力膚色男人的存在。


    “小綿羊調戲的還開心嗎?”男人聲音低沉,聲線非常的沙啞,聽起來十分成熟。他靠著沙發坐著,左腿搭在右腿上,一雙黑曜石眸子的雙眼帶著笑意看向銀色麵具的男人。銀色麵具深唿吸了一下坐在了男人的身旁,笑看著男人:“差點被咬到了,不過很有趣。”


    “很少看到你對女人這麽有興趣的。”蜘蛛麵具的男人斜著嘴角,有意無意的探究著這件事情。銀色麵具的男人用一種‘你真八卦’的眼神看了一眼蜘蛛麵具的男人:“瘋子,你真是八卦。”


    “嗬。”被男人稱唿為瘋子的男人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放進嘴裏,下巴完美的弧度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我是真好奇,我認識你這麽多年,你一直清心寡欲的過和尚生活,怎麽忽然開竅呢?”


    銀色麵具的男人沉默了兩秒,身體湊過去在瘋子耳邊說了一句話。瘋子夾著煙的手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黑曜石在燈光下微微亮著:“那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就提前恭喜恭喜你了。”


    銀色麵具男人心情很好的大笑了兩聲,錘了一下瘋子的肩膀。


    外麵的風越來越大了,瀟知情打了個噴嚏抖了抖身體。坐在瀟知情身邊的男人迴過神來,風也吹亂了他的頭發。他抱歉的看著瀟知情:“對不起啊,沒注意到你還在這裏。你先進去吧,別感冒了,我在這裏再吹吹。”


    瀟知情和男人畢竟不熟悉,不好多說什麽,隻好站起來。走到玻璃門前,瀟知情迴頭看了一眼落寞的男人歎了口氣:“你還是快點進來吧,在外麵吹著冷風也不好的。”


    男人沒有迴頭隻是點了點頭,瀟知情推開陽台的門走了出去。這裏她也不想待下去了,算算時間尉遲邵一那邊的正事也應該說完了吧,瀟知情還是想早點去找尉遲邵一。在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瀟知情可不想又遇見一個隨便吻人的流氓。


    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讓尉遲邵一知道,這個大醋壇肯定會把這個豪華遊輪給拆了的。


    瀟知情迴到了尉遲邵一之前的包廂這邊,索性瀟知情還記得位置。她敲了敲門,門很快就開了。尉遲邵一一個人走了出來,瀟知情往尉遲邵一身後看了看:“你們聊完呢?”尉遲邵一似乎是喝了點酒,眼睛有點濕潤。他戴著隱形眼鏡有點不舒服的眨著眼睛,總是用手背去抹。瀟知情立馬抓住了尉遲邵一的手,墊著腳想幫尉遲邵一吹一吹,尉遲邵一麵帶笑意的半蹲著身體,讓瀟知情方便幫忙。


    吹完之後尉遲邵一才總算不那麽頻繁的眨眼睛了,他把包廂的門關上,不讓瀟知情看到裏麵混亂的情況。


    “好玩嗎?還有什麽想玩的告訴我,我帶你去!”反正巴斯爾已經把花費都去掉了,尉遲邵一也不擔心巴斯爾不兌現。瀟知情想到那個強吻他的變態,還是搖了搖頭。萬一一不小心兩個人碰麵了,然後那個男人亂說話的話就不好了,瀟知情可不想遇到這種情況。瀟知情抓著尉遲邵一的胳膊往外走:“我們走吧,反正以後想來應該還是可以來的吧。”尉遲邵一點了點頭,巴斯爾要在這裏逗留挺久的,就算要走巴斯爾把遊輪留在這裏也是沒有問題的。這個遊輪也算是經商的一種手法吧,巴斯爾是用它來賺點零錢的。


    幾天之後尉遲邵一開始準備帶瀟知情離開尉遲家所在的這座島嶼了,轉而去巴斯爾的那座島嶼看看,順便看看巴斯爾說的那個死而複生的島主女兒。尉遲邵一和瀟知情說了這件事情,瀟知情果然很感興趣,在還沒有準備好去之前還總是問尉遲邵一打算什麽時候去,弄得尉遲邵一一個頭兩個大。沒辦法,尉遲邵一隻好打電話給巴斯爾,問問他能不能提起去,不然的話尉遲邵一還沒去估計就要被瀟知情每天的騷擾給鬱悶死。


    這天終於來了,瀟知情歡快的在房間裏麵收拾東西。來到這座島嶼已經很久了,但是瀟知情沒有出現什麽不適應的情況。島嶼上的島民都還不錯,民風淳樸。不過城堡裏麵的某些人總是看不過瀟知情,但是也沒來找瀟知情的麻煩。總體來說瀟知情想象的那種水深火熱的日子並沒有來臨。


    尉遲邵一讓人搬著行李去了樓下,等巴斯爾的遊艇來了之後,就帶著行李箱和瀟知情離開。


    “太子爺,外麵有個白先生要找您。”就在尉遲邵一忙著讓仆人抬行李的時候,門口女仆匆匆跑了過來和他說了這麽一句話。尉遲邵一腦袋一空,第一個反應是白遊覽的家人。他皺著眉走了出去,這白遊覽怎麽死活都陰魂不散的,他都迴來了還找上門來。


    尉遲邵一走到門口卻發現並沒有白幽蘭的身影,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有些瘦弱的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尉遲邵一自然是認識他的,他朝著白語音走了過去。


    白餘音也看見了尉遲邵一,他推了推眼鏡和尉遲邵一打招唿:“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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