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站在二樓走廊上。


    “我讓你把二樓房間收拾一下,我們要搬進來住,你什麽態度啊。


    你不知道我女兒是這家的女主人嗎?”郝娟此時雙手掐著腰,大著嗓門的叫喊。


    剛才她到二樓,覺得自己收拾東西太麻煩。


    就直接喝斥阿姨過來幫忙收拾“她自己”的房間。


    “這個事情我不能擅自做主的。”阿姨無奈說道:“也請你講講道理,


    今天你們第一次過來,就安排我做這做那。


    我剛剛又是給你們切水果又是端茶倒水,剛才你們說肚子餓,我給你們做飯吃,也嫌棄這個嫌棄那個。


    這些都算了。


    現在又讓我收拾房間,那個房間是周老爺子休息室,這個我真的動不了。”


    阿姨也忍不了了,一口氣說了這麽多。


    她也是周家老人了,伺候周家上上下下十幾年了,


    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


    要不是老爺子吩咐她留在家裏伺候這位少奶奶,她自己也想著,伺候一個人,工作量也會減少不少。


    結果高興沒幾天,家裏就來了這樣一個顛婆。


    “開玩笑,你這個在古代就是下人,知道吧。


    就是伺候別人的人,我讓你做什麽就得做什麽。”郝娟的語氣得意的很。


    其實她內心很是嫉妒。


    一個阿姨能住這麽大的別墅,吃的這麽好穿的這麽好,而自己身為房子的女主人的媽媽,


    竟然在農村生活,過的那叫個什麽鬼日子。


    現在逮到機會,可不得耀武揚威一會兒。


    但是張建忽然一反常態,竟然唱起了反調:“哎呀,我們也確實第一天過來。


    人家不收拾房間也很正常,你不要一直大嗓門的叫了。


    什麽下人不下人的,都什麽年代了。”


    他維護阿姨不是因為自己還有良知。


    而是現在在走廊上,空間小,距離的近。


    阿姨畢竟是在富人圈裏工作的,保養十分得當。


    不管是從皮膚緊致度,還是從身材管理,都比農村的同齡人好太多了。


    所以她雖然不是什麽妙齡少女,但是張建此時仔細打量著阿姨,還是很耐看的。


    而且聲音也不像郝娟這麽大驢嗓子,說話有著南方人獨有的溫柔。


    “你們別吵了。”張菲菲眉頭緊鎖,“爸媽,你們如果一定要留下,


    就去一樓的客房。”


    這一來就吵著自己不得安生。


    但是直接把他們倆趕走,畢竟父母剛千裏迢迢剛坐著火車過來的。


    她想了想,隨即說道:“我給你們買明天的火車票,你們明天迴去。


    今晚先在一樓休息休息。


    然後我這裏也不需要你們照顧,你們去照顧小勇那邊吧。”


    眼看父母身體也無礙,如果安安分分的在自己這裏蹭吃蹭喝,她也無所謂,


    畢竟這麽多年都這麽過來了。


    但是如果想在這裏咋咋唬唬,吵的自己不得安生,


    那就讓他們滾迴老家。


    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任人宰割的張菲菲了。


    郝娟剛要發火,張建直接拉著她的胳膊,往樓下走去。


    “哎呀,死老太婆,你就別在這裏大唿小叫了,”他用力拉扯著郝娟的胳膊,“咱閨女養胎要緊,她讓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再說了一樓的房間也很大,我剛剛都看過了,


    這不比咱農村的房子好多了啊,”然後他小聲的在郝娟耳邊說道,“


    我們才剛跟菲菲見麵,你再把她惹毛了,


    迴頭吃不了兜著走!”


    他半引誘半威脅跟郝娟說道。


    郝娟這麽一想也有道理,自己先安安靜靜的,先穩住今晚。


    明天如果這個死丫頭非要趕自己走的話,自己再說頭疼。


    反正,感冒了發燒了,或者肚子疼,


    就是走不動道,死賴著不走,那不就行了。


    “行啊,一樓就一樓吧,正好還省得我爬樓。


    挺好。”郝娟的臉皮果然夠厚,立刻又變了一張臉,笑眯眯的。


    “阿姨,我肚子餓了,你先弄點晚餐吧。


    讓你看笑話了,不好意思啊。”張菲菲對這個阿姨還是挺客氣的。


    畢竟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飲食還有家裏衛生什麽的,都是靠著這個阿姨。


    如果態度對她不好,迴頭在自己的飯菜裏麵吐口水,那不得把自己惡心死了。


    所以她雖然在周家作威作福,但是從來沒有對阿姨有過什麽過分的舉動。


    阿姨點點頭,心想這個老瘟神也就在別墅待一晚上,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


    於是也轉身下樓,迴到廚房,準備晚上要做的菜。


    郝娟跟張建剛到一樓房間,關上房門。


    郝娟立刻大喊道:“你剛才怎麽忽然幫著那個死下人說話?


    怎麽了,我剛才說那個下人說錯了?”


    張建雖然有些心虛,但是薑還是老的辣,撒謊根本不用打草稿。


    他略一思考,立刻說道:“再讓你這麽吵下去,我們被死丫頭趕走事小。


    迴頭真的吵著她養胎,


    再搞出一個雞飛蛋打,


    那不止我們,死丫頭也真的要被掃地出門了,


    知道嗎?!”他說的是事實。


    整個別墅,這麽氣派的房子。就張菲菲一個人住。


    說起來是有麵子。


    實際上是人家周家根本就不待見她,連跟她同住一個房子裏都嫌棄不已,所以周家全家才都搬出去了。


    這個不用張菲菲說,老兩口其實已經猜到了。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無所謂,反而因禍得福。


    正好可以在s城過幾天好日子。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有數的。”郝娟立刻會意。


    她也不傻,隻是目光短淺,而且欺軟怕硬。


    之前在張菲菲這裏作威作福慣了。


    是一個非常討厭的,自私自利的勢利,而且嚴重重男輕女的小人。


    就這樣老兩口在一樓的客房裏休息了沒多會兒,阿姨把豐盛的晚餐給做好了。


    清蒸白魚,白灼蝦,銀魚炒蛋,濃油赤醬的東坡肉,桂花糖藕,還做了一個當季的時蔬,金花菜。


    這個白魚出鍋的時候,阿姨還細心的把薑片都挑了出去,擺盤的特別精致。


    蝦也是煮的晶瑩剔透,放了一點點鹽提鮮就行。


    這個金花菜也是翠綠欲滴,看起來就很是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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