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糯米要是就這麽埋了,上麵帶著的陰氣,肯定會出大事,所以隻能讓雞吃掉,用雞身上的精氣去化解糯米上的陰氣。雖然雞這東西很克髒東西,但這沾染了髒東西氣息的糯米吃下去,肯定不可能不受到影響。


    這種雞吃了雖然不至於說直接會死,但也會大病一場,起碼虛弱個一個月。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雞殺了埋了,這樣這些陰氣才算是妥善的解決掉。


    沈老爺子就讓傭人去妥善處理這些事情了。


    然後扭頭問我,“那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對方是養小鬼的路數,小鬼直接死在這裏,受到的反噬也極大,短時間內應該是不能作妖了。”


    “真要想作妖,昨晚受到反噬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出手了,對方昨晚既然選擇隱忍,就說明,他也是一個怕死的人。”


    “既然如此,在恢複過來之前,您是沒有事情了。”


    我一點一點給沈老爺子分析。


    “可這麽等著也不是一迴事啊。”沈老爺子有些擔憂道。


    “但的確得等,這沒有辦法,我已經找到關鍵點了,可事情一下子不能解決,得等到初七那天,我才可以開壇,到時候再看看能不能徹底解決掉吧。”我開口說道。


    “那也隻能這樣了。”沈老爺子知道事情急不得,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


    這邊和沈老爺子交代了一下他需要注意的事情後,我就走了。


    需要注意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讓他在初七之前不能吃狗肉和貓肉。


    狗和貓是通靈,吃了貓狗肉,人的神光就會被屏蔽,更容易被邪氣入體。


    也不方便到時候開壇做法,所以絕對不能吃這些東西。


    好在老爺子也沒吃這些東西的習慣。


    交代完後,我就出門了,我還得上學呢。


    我是和沈小璐坐一輛車,由王維送我們去上的學。


    沈小璐見到我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些閃躲,顯然是不樂意看到我。


    這倒還好,畢竟我也怕。


    她再和我說兩句話,媳婦姐姐又該找我算賬了。


    所以我倆就這麽一路都不說話,一直到了學校門口下了車,相互看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唿了,然後各自朝著各自的班級走去。


    一些早上來上學的同學看到我倆從一輛車上下來,無比的錯愕。


    顯然是想岔了我倆的關係。


    很快,學校裏麵就傳開了我和沈小璐的緋聞。


    不過說起來也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平時發生這種事情,媳婦姐姐肯定會吃醋。


    可今天媳婦姐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


    我沉思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難道是和昨晚的事情有關?


    昨晚我渾身燥熱,應該是媳婦姐姐出手幫我化解的。


    雖然不知道媳婦姐姐用的是什麽手段,但估計對媳婦姐姐造成的壓力還挺大的。


    整的她這白天都沒什麽精神了。


    但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自己為什麽會渾身燥熱。


    難道是那個暗算老爺子的人昨晚對我下手了,然後被媳婦姐姐給擋了?


    有這個可能性。


    我皺起了眉頭,心頭莫名的湧上來一股殺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絕對不可能放過那個人!


    我受傷倒是其次,媳婦姐姐如果因為這事情而受傷了,我絕對不能忍!


    接下來的幾天,沈老爺子那邊,倒是沒跟我繼續聯係了。


    一切都仿佛恢複成了以前的樣子。


    隻是我爸媽看我的眼神開始變得不自在起來,很多時間,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知道,這是我身份轉變,給他們帶來的感官差異。


    這必然是不可避免的。


    我總算知道,為什麽外公老說,幹他們這一行的,都是孤家寡人了。


    正常人,哪怕是再親密的家人,在知道這層奇怪的關係後,眼神都會變得不自在。


    與其繼續這麽不自在下去,不如自己一個人活得幹淨利落。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真的不能由個人來決定的。


    我也明白為什麽很多人說,走上江湖,就再沒有迴頭路了。


    不過我這時候倒是沒想過要離開家什麽的,畢竟我爸媽對我也有養育之恩,我不可能拋開他們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去。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好多天,最終,還是被王維的到來給破壞了平靜。


    他調查出來結果了。


    這幾天,他一直沒有閑著,不僅在本地調查那女大學生死亡的事情始末,甚至還跑到女大學生和她男朋友老家去調查兩個人的生平,甚至連八字都調查出來了。


    過程自然花了不少錢,不過這些錢倒是有沈老爺子方麵負責買單,倒也還好。


    等看完王維丟過來的資料,我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也就是說,在事發之前一個月的時間,有一個人,以人口普查的名義,跑到兩家人的家裏,問走了兩個人的生辰八字?”


    “聽他們家裏人說是這樣的,他們也沒懷疑什麽,就是這次我也以這種身份去他們家的時候,他們說,一個多月前不是已經來過了嗎?我才意識到不對勁。”王維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


    “問清楚那個人長什麽樣了嘛?”我沉聲開口詢問道。


    “問清楚了,人也找到了,是一個我們這邊的二流子,屬於那種收錢辦事的類型,我後麵也找到了這個二流子,發現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說有人讓他辦的,我問他那個人長什麽樣,他卻說記不住了,隻記得對方是個年輕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女人。”王維開口說道。


    “沒說謊嗎?”我開口詢問。


    “沒有,我以前學過審問方麵的知識,而且那個二流子,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沒有道德底線,給他錢,什麽都能說。”王維開口迴答道。


    我聽完王維說的,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按理來說,這麽奇怪的事情,那個二流子肯定是會記得對方的長相,為什麽最後卻想不起來了呢?


    那麽答案就隻有兩個。


    一個是對方會易容,把自己易容成那種超級大眾臉,屬於丟到人群裏就找不到的類型,那種二流子自然就記不清楚了。


    另外一個就是,對方用了一些特殊法門,篡改了二流子的記憶。


    無論是哪一種,都意味著這次的對手非常的小心。


    不好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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