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沉央處在危急中,詭氣他萬萬不能碰。


    他倒是不怕這些詭氣侵身,怕的是這詭氣是月洪明身上的。


    還不懂這詭氣還有什麽要人命的能力。


    “這,這可怎麽辦?”幻劍十分擔憂,他們都不怕,就怕麻煩。


    “幻劍,放出幻氣!”寧沉央說道。


    幻劍立刻明白,多次與寧沉央並肩作戰的時刻,他可以迅速知道寧沉央所想。


    隻見寧沉央雙拳緊握,他是想雙拳打爛這土層,用幻氣緩和在詭氣的侵蝕。


    幻氣波湧出來,還是有用處的。


    很快,寧沉央連續重拳之下,終於把土層打出洞來。


    詭氣好似懂得寧沉央要逃,聚集起來,變成一個粗大尖銳的圓柱體,轟隆一聲,砸向寧沉央。


    幻氣化做鐵盾,詭氣猛烈地撞擊,快要招架不住了。


    寧沉央凝神,不必擔心,現在他已經快要把這裏鑿個無底洞了。


    很快,馬上就要突破了。


    可就在此時,月洪明的聲音出現,“寧沉央,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嗎?”


    還沒等寧沉央轉頭去看,他背後就被一陣拉扯。


    咻的一聲,寧沉央直接被拉了出來。


    此時詭氣已然收到月洪明身上,月洪明變迴了鬼樣。


    寧沉央給抽出來一甩,砸在了地下層土壁上。


    “你耍小聰明?”月洪明眼睛直瞪著寧沉央,“我勸你還是不要自以為是好,別忘了,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下場隻有死。”


    寧沉央從土壁上摔落,也不跟他廢話什麽了,影子從身後飛躍出來,直接沾在土壁上。


    現在,寧沉央正在瘋狂的飛簷走壁。


    月洪明一驚,寧沉央根本不怕他,不怕他那麽自己身上的詭氣,就一點用處沒有了,傷不到寧沉央一分一毫。


    “寧沉央!你去哪!”月洪明大吼,吼完緊接著飛到土壁上。


    月洪明的巨聲轟隆砸在寧沉央前麵,想要擋住寧沉央的去路。


    不過哪有那麽容易呢?


    寧沉央揚起嘴角,一臉玩味看著月洪明,手上擺著再見的手勢。


    黑影直接從這邊,將寧沉央拉到了另一邊。


    月洪明憤憤轉過頭來,“寧沉央,你別給我跑!”馬上追來。


    寧沉央極限拉扯,好似這魄王宮地下層就是他家一樣。


    月洪明反倒根本追不上寧沉央。


    寧沉央瀟灑降落在控製中心,沒時間了,現在不能跟月洪明在耗下去了。


    ...


    軒垣跑得飛快,找到一處隱蔽地,將背在身後的蛛凜放了下來。


    蛛凜潔白如玉,烏發飄飄,睫毛似精靈般,她已然恢複人身,雖然雙腿已殘斷掉,卻如維也納女神一般。


    軒垣對她有種妹妹的憐愛,他從跟著寧沉央身邊,就在骨子裏沾染了炸天幫的良好品德。


    接納天下疾苦之人,身上的能力越大,就要擔起抗住一切的責任。


    軒垣將身上的披衣取下,長痕他必須解決掉,不然蛛凜會一直在月洪明的深淵中,慢慢被吞噬。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軒垣將一頁靈符帖在了蛛凜身上,而後又為她設了陣法,安頓片刻後,終於走了出去。


    “蛛凜,我的蛛凜,你在哪裏?”長痕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軒垣貼了靈符,將蛛凜的氣味全部遮住了。


    “別找了。”軒垣冷著臉,他將劍拿了出來。


    此劍,仔細一看與普通的劍並無兩樣。


    可越看,越覺得離譜。


    此劍無比的鈍,那劍最鋒利的地方,看著卻感覺無比的脆弱。


    長痕見到軒垣,整個人暴跳如雷。


    “你!就是你!是你拐走了我的蛛凜,我可憐的蛛凜...”長痕臉上表情異樣,十分病態。


    “你他媽有病吧?”軒垣冷酷道。


    “說!”長痕一聽到軒垣說話,一臉兇惡,“是不是你把蛛凜傷的?”


    軒垣頓了頓,那傷確實是他弄的,可他沒想到蛛凜根本不做反抗,直接讓他砍。


    “果然是你!”長痕大瞪眼睛,嘴巴因生氣裂開,“蛛凜隻有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不配!”


    說罷,長痕忽然閃了過來。


    他的動作宛如魅影,軒垣的眼睛中看到的是,長痕左右閃動,可實際上長痕已經快速移動到軒垣的身後了。


    軒垣憑借嗅覺,快速鎖定了長痕的位置,手上握著劍,低頭往後一削。


    唚!


    隻聽劍身清脆,與周圍黑色汙濁對比,如清流一般。


    長痕馬上現身出來,他身前的衣裳被劃開,扒拉一條布敞開。


    “很好,很好...”長痕手一抓,直接把這布給扯掉。


    長痕裏麵居然身著鐵衣,怪不得沒有劃破他的皮肉。


    軒垣剛才那一刀,威力已然達到穿過衣物,刮傷皮肉的程度。


    沒想到穿了鐵衣。


    “你,也不過如此。”軒垣道,他腳蹬地一躍,兩手握住劍。


    他的劍出手悄無聲息,不出差錯,一刀絕對能砍殺人肉。


    方才鐵衣軒垣看見了,那麽第二刀絕對不會有錯。


    力度準確,並且提高。


    長痕忽然警覺,他此刻心情雖然暴怒,可作戰時思考招式還是清醒的。


    他立刻明白,軒垣的劍鈍如此,並不會減弱其威力。


    因劍鈍,人不鈍!


    軒垣使劍,根本不靠劍是否鋒利,而是人出手的威力!


    所以!軒垣才能因此而加強或者是減弱劍的威力。


    長痕一個瞪眼,隻見他雙手忽然將衣裳扒拉開,竟然把鐵衣全部脫掉。


    這鐵衣不一般,軒垣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咚的一聲,鐵衣砸地,軒垣也收住了劍,僵持起來。


    鐵衣重如一座山,鐵衣砸在地上還沒完,它慢慢沉下地去。


    這地竟然承受不住鐵衣的威力,軒垣明白了。


    長痕活動活動自己的身體,現在該是他的主場了。


    鐵衣一卸下,雖然身上的護甲低了,可速度成倍上升。


    軒垣不得謹慎下來,他漸漸蹲起身子,劍提在自己眼部。


    他做偵察兵多年,觀察力已經達到頂峰。


    如果剛才他那一擊沒有停下,長痕肯定反將他一擊。


    速度快,鎖定他的劍擊,就可因此避開。


    軒垣皺起眉來,長痕也觀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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