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澤宇出了宮,徑直迴了府中,“來人,給本王差查霍淩霄身邊的人。”霍淩霄麵色沉鬱,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淩厲還有些莫名的暴躁。


    “是。”屬下看著霍澤宇看般,爽利開口,行了禮便轉身出去。


    晚上,霍澤宇看著手中的那份名單,一個個看下去,名單上清清楚楚地寫了那些人的身份背景家人,他挑選了幾個很是合適的。


    這些人都是分別在不同層次的,如若這些人被自己收買,那霍淩霄的行為在自己這兒便像透明的一般。


    “將這幾人最近的行蹤查看一番。”霍澤宇很快定下了人來,他將手中的紙遞給下屬,麵色陰沉,嘴角緊抿,沉思著,那下一步,便是收買了。


    “是。”暗處走出一位黑衣人,走路都是沒有聲音,悄然無聲的動作,如果不知他迴答,好像都感受不到一絲他的氣息。


    而霍澤宇隻要想到霍淩霄,就很是惱怒,這次,自己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想著,霍澤宇無聲地冷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顯得陰鶩而冷酷,透著嗜血得陰狠之色,使人不寒而栗。


    次日,天氣晴朗,萬裏無雲,霍澤宇閑來無事在街上走著,四處張望,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皇子殿下,就是他,這次要隨霍淩霄皇子前去,是霍淩霄皇子的左膀右臂了。”衛妃月的侍衛指著前麵的一個男子,在霍澤申耳邊輕聲說道。


    “走。”霍澤申聲音很是清冷,如山間潺潺的清泉一般,他的嘴角邪魅的微微上揚,很是信心滿滿的樣子。


    這個人他昨晚已經看過了,說可以算是霍淩霄很是信任之人,但是家中貧困,妻子身患重病,這樣一來,自己的勝算也是大了一些。


    “這位公子,可否賞臉一起喝一杯?”


    霍澤申走到那人麵前,手中折扇一橫,將那男子攔住,指了指一旁的酒樓,意味深長地一笑。


    隻見那男子穿著一身棕色的衣袍,腳上蹬著黑色長靴,頭發僅僅用一根木簪子挽起來,臉色黝黑,一片武夫的風範,卻又帶著一些奇怪的溫柔,搭在一起,甚是奇怪。


    “參見皇……”


    那人本麵色不快,可一抬眸,看著霍澤申的眼睛裏滿是驚悚,這是大名鼎鼎的霍澤宇殿下嗎,自己在霍淩霄身側的時候見過很多次了,趕忙向霍澤申行禮。


    “免禮。”那人話音未落,霍澤申用折扇輕輕將他的手抬起,直直看向他,“可否借一步說話?”霍澤申身邊的小廝很是有禮貌,可是臉上卻掛著一絲陰沉。


    “不用了,皇子殿下,屬下還有些事情,就先離開了。”那人微微行禮就欲轉身離去。


    “你家夫人的性命,你也不在乎嗎?”那小廝快速上前在那人耳邊低語。隻見那人猛地轉過頭來,看著霍澤申的眼神中都是不可思議,帶著些許的厭惡和恐懼。


    “走吧!”霍澤申已是抓住那人的軟肋,開口是不容置喙,他自己走在前麵,那人看了看四周,臉上還是為難,但還是跟了上去。


    霍澤申和那人走到了一處巷子裏,巷子中空無一人,那小廝則在巷子外邊把風。


    “恕我直言,你妻子的病情可是不能耽擱了,你看,本王這兒有一百兩銀子……”霍澤申從腰間取出他的銀袋子在手中掂了掂,看了看那人的臉色,嘴角邪魅的微微上揚。


    “皇……”那人的眉頭緊緊皺著,剛要開口,就看到了霍澤申身後有人走了過來,對著自己做著噤聲的動作,“皇子殿下,您這是何意?”那人繼續說道,提起的心也放到了肚子中。


    “隻要你能為本王所用,將霍淩霄的一舉一動告訴本王,你娘子的病本王都可以治好,這些錢你先拿著……”霍澤申還未說完,隻覺得腦袋一疼,便失去了意識。


    “你沒事吧?”歸月上前看著臉色很是不好的那人,問道。原來冷七和歸月出來執行任務,路過這兒的時候便看到了,同時,也都聽到了。


    “我沒事。”


    那人點點頭,神色有些微怔,還很是疲勞。“這個皇子他竟然想收買我,那他肯定還會收買咱們王爺身邊的其他人,迴去之後一定要向王爺稟報才行。”


    他看著冷七和歸月,神色凝重說道,“拿著。”歸月拿起霍澤宇手中的錢袋子,扔給那人,“白撿的錢,不要白不要。”


    冷七剛才也是聽到了,看著那人很是糾結的臉色,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拿著吧,先給嫂子看病,然後咱們一起跟著王爺幹大事,這才放心不是。”


    隻見那人重重點了點頭,眼眶中噙滿了淚水,卻忍著不讓流出來,對著二人深深鞠了一躬,“那他呢?”那人看著歸月朝巷子裏走去,指了指地上的霍澤宇。


    “帶迴去,聽候小姐發落。”歸月扭頭,張嘴無聲道,指了指巷子外,示意二人放緩聲音。


    迴到府中,歸月便去了衛妃月房中,“小姐,我們將霍澤宇皇子打暈帶迴來了,正將他丟在柴房中,因為我們看到他在收買人心。”


    衛妃月聽著,眉頭緊蹙,“小姐,我說的是咱們在城郊那兒房子的柴房。”


    聽著歸月的話,衛妃月才放下心來,“你們做的好,但是一定要把痕跡都抹除了,不要被發現是咱們府的人所為。”


    “放心,痕跡沒有,郊區房子的人都和府中沒有直接關係,奴婢和冷七已經安排妥了。”歸月聲音清冷,做事很是嚴謹,衛妃月很是喜歡。


    然後衛妃月便是親自開始篩選人手,以免其中又混入探子,或者說是被霍澤申收買。


    而皇宮中,霍淩霄和霍澤申在太後寢殿,“霍淩霄,這次前去一定要注意安全,自身的安全最為重要。”


    太後招招手,讓霍淩霄走到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道,臉上掛著滿滿的關切和關心。


    “好,祖母,孫兒記住了。”霍淩霄看著太後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淺笑,心裏暖暖的,從小到大也隻有霍澤申和太後對自己甚好。


    “哀家還是覺得這次的事情太過危險,要不然哀家和皇上交談一番,不要讓你去了。”太後沉思片刻,想想還是很擔心的,便開口道。


    “祖母,不用的,孫兒可以,放心吧,孫兒一定會平安歸來,不讓祖母擔心。”


    霍淩霄取過一旁的桂圓,細心的給太後剝開,遞到她桌前的盤子上,很是一派的自然,好像習以為常做過很多次一般。


    “祖母,那我便隨三哥去吧,這樣的話說不準孫兒還可以保護三哥呢。”


    這時,霍澤申跳出來,臉上帶著濃濃的希翼,這次肯定很是熱鬧,他很想很想去看看呢,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放心三哥一個人前去。


    “不行。”太後皺著眉頭,嚴詞拒絕。


    “三哥,幫我求求情吧。”霍澤申上前拉著霍淩霄的衣袖,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還不忘搖一搖他的胳膊,像極了小時候和自己撒嬌的樣子。


    “不行,你便陪祖母在皇宮吧。”霍淩霄摸了摸霍澤申的柔順的頭發,像安撫小孩子一般。


    霍澤申的武功一般般,如果隨自己去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護好自己,更不用說保護霍澤申了,他不可能讓霍澤申為了自己置身險境。


    “祖母,就讓我去嘛,三哥都可以去,兒臣去的話,還能幫助三哥,而且兒臣已經這麽大了,都沒有經曆過什麽,也一直想出去磨練一番,祖母,你就讓孫兒去吧。”


    霍澤申使出自己撒潑撒嬌的功底,扯著太後的衣衫,最終經過了重重努力,才看到太後點點頭,臉上滿是喜悅,差點高興地蹦起來。


    “哀家同意你去了,可是你同樣也要去征求霍淩霄和皇上的同意,不然的話,是不會讓你離開皇城的。”


    “好的,祖母,孫兒知道了。”霍澤申點點頭,但既然太後都同意了,他覺得父皇那兒也好同意,就是霍淩霄那兒,想著,便朝著霍淩霄看過去,可霍淩霄卻沒有理會。


    霍淩霄聽到,無奈地搖搖頭,“太後,該用午膳了。”這時,嬤嬤上前微微行禮,恭敬開口。


    “你們便留下來一起用膳吧,許久沒有陪我這個老婆子用膳了。”太後歎了口氣,微微搖頭,“祖母,以後孫兒肯定時常來陪您用膳,祖母這兒的膳食最好吃了,孫兒從小就很喜歡。”


    霍澤申上前攙扶住太後,臉上帶著大大的燦爛笑容,霍淩霄也是走在太後另一側,三人入座,很快,膳食便端了上來。


    霍澤申看著一道道色香味都是俱全的菜肴,咽了咽口水,搬出府中才曉得,這外麵的菜肴比起宮中真的差了許多。


    “皇上駕到!”中途,一道奸細的聲音大喊道,話音剛落,就見皇帝和太子相協二來。


    “兒臣給母後請安。”


    “孫兒給祖母請安。”


    皇上和太子異口同聲道,太後看了看二人,招唿二人坐下。


    “父皇,三哥不是快要離京了,兒臣想自薦,請父皇允許兒臣和三哥前去,為皇家增添光彩。”霍澤申想了想,還是說出了最後一句,“不行。”剛說罷,皇上冷厲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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