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曦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衛晴雪和衛柳茗不由得都有些擔心。


    "曦月,你沒事吧?"衛柳茗看著衛曦月的雙眼,滿是關切地問道。


    衛曦月像是才被衛柳茗的話驚醒,終於有點迴過神來的樣子了。


    她衝著衛柳茗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我沒事,隻是剛考完有點累了罷了。"


    但衛曦月勉強的笑容卻讓她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看衛曦月這副樣子,衛柳茗和衛晴雪非但沒有一點放下心來,反而更加擔心了。


    "曦月,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千萬不要一個人藏在心裏,如果有我們能夠幫忙的,你一定要說,知道嗎?"衛晴雪拽著衛曦月的袖子,一臉緊張地說道。


    衛曦月剛想說些什麽,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咽了迴去,最後衛曦月隻露出了一個略顯疲憊的笑容,朝著二人道,"你們放心吧,我真的什麽事情也沒有,隻是有點累了,想睡一覺而已,你們就別操心了,我們趕緊迴去吧。"


    說完,衛曦月便率先離開了,衛柳茗和衛晴雪跟在她的背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流露出的,全都是對衛曦月的擔心和無奈。


    "柳茗,你說曦月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才變成這樣的?"衛晴雪憂心忡忡地用口型對衛柳茗說道,"是不是因為她的策論沒寫好,才會變成這樣?"


    聽到衛晴雪說出這麽不吉利的話,衛柳茗趕緊用眼神製止了衛晴雪接著講下去,"你在說什麽瞎話呢?誰都可以沒答好策論,但是曦月是絕對不可能答不好的!"


    衛柳茗雖是這麽說著,但她說這話卻像是為了讓自己定心一樣,她的臉上並沒有篤信的神色,看上去反而比衛晴雪看上去還要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衛曦月突然發覺了兩個人遲遲沒有跟上來,迴頭招唿了她們兩人一句,"你們還在那做什麽呢?還不趕緊來?"


    衛晴雪和衛柳茗隻能又匆匆對視了一眼,最後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連忙趕上了衛曦月。


    而這幅場景也被衛妃月和溫恪公主給收進了眼底。


    "嗬,衛曦月肯定是沒考好,還說什麽累了,這種借口,虧他說得出來。"溫恪公主麵上滿是嘲諷地說道,她的眼神落在衛曦月的背影上,似乎是要將衛曦月這個人給看穿一個孔一樣。


    衛妃月顯然也是這麽想的,畢竟衛曦月之前經曆了那麽多事,這次策論答不好也實屬正常,隨即衛妃月也跟著溫恪公主笑了起來。


    "這衛曦月平時眼高於頂,目中無人,最後不還是栽了,這次也正好叫衛曦月知道知道,和我們做對,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衛妃月的唇角勾起,儼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畢竟她和衛曦月不對付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衛曦月這麽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樣,不好好高興高興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就在衛曦月還毫不知情的時候,她從考場出來魂不守舍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就連在府中待嫁的林珊珊也收到了消息。


    或許是因為林珊珊最近和溫恪公主兩人走得沒那麽近了,又或許是因為她在府中許久未見到衛曦月了,腦子也清楚了一些,並沒有像溫恪公主二人一樣,一下就斷定衛曦月沒考好,而是敏銳地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衛曦月先前就算遇到再難的事情,都一定會做出一副自信篤定地模樣出來迷惑人,這次怎麽會轉了性子,這事情絕對有古怪。"林珊珊喃喃道。


    但奈何她還是想不出衛曦月會這麽做的原因,隻能初步下個衛曦月是在迷惑人的判定。


    又因為溫恪公主二人現在怎麽說都還是她盟友的緣故,林珊珊決定還是要提醒一下她們,便令人取來累了紙幣,要給溫恪公主二人寫信。


    信的內容大概就是要溫恪公主二人小心謹慎,不要妄下論斷,也不要輕舉妄動。


    不管溫恪公主她們信不信,她也隻能做到這種地步了。


    林珊珊歎了口氣,拿來旁邊的蠟燭,小心翼翼地將信塞進累了信封中,又給信封上了蠟封,這才將信送到了心腹的手中。


    "記住,這封信隻能由你親手送到溫恪公主的手上,絕對不要讓其他任何人經手。"林珊珊又對著心腹叮囑了一句,這才讓心腹拿著信走了。


    溫恪公主很快就收到了林珊珊的話,心腹順帶著也將林珊珊對自己的叮囑也對著溫恪公主說了,以提現林珊珊對這封信的重視。


    但溫恪公主卻是根本沒將這些放在心上,隨意地點頭點頭,便讓林珊珊的心腹離開了,隨後拆開了信封,漫不經心地看起來。


    溫恪公主本以為林珊珊會說什麽和太子有關的重要事情,卻沒想到滿篇信都是讓自己提防衛曦月,不要輕舉妄動之類的話,頓時煩躁地把信扔到了一邊。


    "這林珊珊寫的都是什麽玩意兒?淨寫一些沒什麽用處的廢話!還什麽不要輕舉妄動,她至於嗎?這麽膽小怕事。"溫恪公主不滿地抱怨道。


    衛妃月在一旁撿起了被溫恪公主扔到一邊的信,仔細看了一邊之後,卻發現這林珊珊和之前確實有些不太一樣了,變得更加地小心謹慎了。


    但這與她無關。衛妃月麵無表情地想到。現在對她而言最重要的還是把林珊珊給擠下去,不管是在太子麵前還是在溫恪公主麵前,都是一樣的。


    是以衛妃月當著溫恪公主的麵,直接就把那封信給撕了。


    溫恪公主見此,倒是沒有什麽不滿,隻是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你撕信做什麽?"


    衛妃月抬眼看了溫恪公主一眼,"都是廢話,留著做什麽?林珊珊現在也真是的,越活越迴去了,畏手畏腳的,什麽都不敢做,若是我們再繼續與她為伍,定是一事無成。"


    衛妃月的聲音冷冷的,說著,衛妃月便將那信沾了蠟燭上的火,放到了一旁的火盆中,任它燃燒。


    而溫恪公主聽了她的話,卻一絲都沒有幫林珊珊說話的意思,而是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林珊珊現在和之前真的是一點都不一樣了。"


    衛妃月在這邊破壞著林珊珊在溫恪公主麵前的形象,而在另一邊的書院裏麵,霍澤申和霍淩霄則完成了他們在書院裏麵所有的任務,準備離開了。


    霍淩霄和霍澤申二人都在屋裏默不作聲地收拾著東西,霍淩霄的神色從容冷靜,霍澤申卻想是有什麽話要說又不好說一樣,時不時就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扭頭看向霍淩霄。


    霍淩霄不是傻的,霍澤申的眼神他不是沒感覺到,但他隻想裝作不知情。


    一直到兩人收拾完出門,眼看著就要走出書院了,霍淩霄卻始終沒有去找衛曦月的意思,霍澤申頓時有些按捺不住累了,直接擋在了霍淩霄的麵前。


    "三哥,你就真的不想去看看她嗎?萬一以後你們就真的一直這樣了你該怎麽辦?"霍澤申這話,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恨不得現在就摁著自己三哥的頭,把他送到衛曦月的麵前。


    霍淩霄卻是沒有一絲的表示,還是和之前一樣,一副冷靜的樣子,"不會的,我們沒事,你放心吧。"


    如果不是還礙著身份,霍澤申都想吼霍淩霄了,"三哥,你管這叫沒事?如果沒事,你肯定早就去找她了,根本不可能現在還跟我站在這裏。你對衛曦月的心思,你以為就你自己知道嗎?我們早就看出來了,就隻有你們兩個傻子!"


    說到最後,霍澤申還是吼了出來。


    聽霍澤申這麽說,霍淩霄本就不平靜的心頓時就更堵了。


    是啊,自己對她的心思明明都這麽明顯了,明顯到連霍澤申都看出來了,可為什麽衛曦月就是看不到出來呢?


    或者說,就是因為衛曦月看出來了,所以才對他這副態度?


    霍淩霄不想細想,卻又忍不住要細想。


    他的喉結動了動,卻什麽都說不出來,最後隻是對霍澤申道,"這些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霍澤申本來還滿懷期待地希望霍淩霄趕緊去找衛曦月,兩人把一切都說清楚,卻沒想到霍淩霄還是這副態度,都快把他的人給氣炸了。


    最後霍澤申狠狠地瞪了霍淩霄,霍淩霄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霍澤見他這副樣子,便知道他是不會開竅的了,隻能自己怒著離開了。


    "三哥,你就看看你這樣,衛曦月會不會來找你吧!"這是霍澤申離開前對霍淩霄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一句飽含著怒氣的話。


    霍淩霄卻隻是聽著,低下了頭,仍舊是像先前那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霍澤申雖然是離開了,但他想著霍淩霄的那副樣子,卻是越想越糾結。


    他雖然對霍淩霄說了些氣話,但不管怎樣,霍淩霄總是他的三哥,這些事情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既然三哥不爭氣,那隻能我去了."霍澤申歎了口氣,卻也暗暗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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