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什麽啦,衛曦月當了這麽多次的魁首,學習還那麽努力,日日挑燈夜讀,夫子們都誇獎她呢,就連跟在他身邊的女三和女四成績都好了不少,現在整個書院的人都崇拜她,也沒什麽可奇怪的啦。”前跟班說著這話的時候,麵上還隱隱顯出一些得意之色來。


    溫恪公主看著前跟班這副模樣,隻覺得眉心直抽抽,恨不得對前跟班動手,這才能解氣,但是他才剛迴書院,不能這麽衝動行事,便隻能硬生生的把這口氣給憋了下來。


    “就因為這個?全書院的人都崇拜她?”溫恪公主的語氣憋著怒氣,他此刻隻覺得書院裏麵那些崇拜衛曦月的人都十分的不可理喻。


    說到這裏溫恪公主,實在是怒從心來,伸手扯過了前跟班的那個刻了曦字的木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甚至還踩了一腳,“掛一個破木牌就能得到別人十分之一的實力,這樣子的鬼話你們也敢信,那衛曦月到底給你們灌了什麽迷魂湯,叫你們變成了這副模樣?”


    前跟班看著溫恪公主這副模樣卻是十分不忿,小心翼翼地撿起了木牌,撣了撣上麵的灰,重新又揣迴了自己的腰間,“信不信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算身為公主,也不能這麽做吧?”


    說完,前跟班不爽地跺了跺腳,便想離開,溫恪公主卻是被她這一番話激得怒上心頭,甚至想追上去對他動手,但被衛妃月及時發現,攔住了溫恪公主。


    “你放手!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他,我就不叫溫恪!”溫恪公主竭力掙紮,但卻是被衛妃月緊緊的抱著。


    “公主,你不能這麽衝動,我們才剛剛迴來,若是這個時候再做出不好的舉動,那我們就再也沒有對衛曦月下手的機會了!”衛妃月的這一句話,吼迴了溫恪公主的神智。


    溫恪公主又掙紮一番之後,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了一點,放棄了去追自己的前任跟班。


    衛妃月則在好言勸了溫恪公主幾句之後,兩人才一起迴到了原先住的地方。


    但是一迴到住處,溫恪公主又免不了再次的焦慮起來,對著衛妃月發起了脾氣,“你說說我們以後要怎麽辦,我們以前手下人全都倒戈到了衛曦月那裏,我們還要怎麽對付衛曦月?”


    不隻是溫恪公主這麽焦躁,衛妃月也好不到哪去,但他卻不能像溫恪公主這樣直接的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溫恪公主沒有腦子,她可不能沒有。


    衛妃月在心裏這麽告訴自己,以此讓自己冷靜下來,並且不斷的想著對付衛曦月的對策。


    過了好一會兒,溫恪公主的脾氣算是發夠了,衛妃月這才開了口,“我們現在首要的,還是得去將我們以前的人給召集起來。不管怎麽說,我們有權有勢,就算他們倒戈到了衛曦月那邊,最後也還是會迴來的。”


    “你就這麽肯定嗎?”溫恪公主的聲音裏麵帶著質疑。


    但此時此刻,除了如此,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衛妃月篤定的點點頭,“絕對有用,但是這件事情還得麻煩溫恪公主你出馬,你是公主,不管說什麽,他們都不敢不從,隻有你去聯絡他們,我們才能收攏我們原先的勢力。”


    溫恪公主還想說些什麽,但在他瞥了一眼衛妃月凝重的臉色之後,又閉上了嘴。


    她也不是全然沒有腦子的,至少在對付衛曦月這件事情上,她可以做到不那麽任性,但也隻是比她平時收斂那麽一點點而已。


    “行吧。”溫恪公主最後還是鬆了口,答應了下來,“那其他的,就有你去辦了。”


    衛妃月點點頭,“放心吧,其他的我覺得該怎麽做。”


    見到衛妃月點了頭之後,溫恪公主便離開了,她還要趕著去聯絡以前的舊勢力。


    到這個時候衛妃月才勉強鬆了一口氣,還好,溫和公主鬧脾氣還好是有個度的,若是溫恪公主連這種事情都不願意照辦的話,那對她來說,還真的是有些難辦了。


    但是聯絡以前跟班的事情,也不能隻靠溫恪公主一個人,她們的跟班都是各管各的,所以衛妃月也得去聯係自己以前的跟班。


    而這聯絡必須是她親自去,衛妃月很清楚,隻有讓那些人感覺到自己受重視,她們才會願意迴來,她收買人心素來是用這種手段的。


    於是溫恪公主和衛妃月便一個個的去聯係自己以前的跟班,她們來時還不到午飯的時辰,可等他們忙完之後,卻已經是晚飯過後,已近二更天了。


    在這之後,兩人便又匯合。


    “那些人我都去聯係過了,之前的人基本都迴來了,除了早晨那個。”說道早晨那個前任跟班,溫恪公主想起來又是恨的牙癢癢。


    她去找那人的時候,其實是十分不情願的,但那人就像是被衛曦月洗了腦子一樣,比以前有骨氣多了,對她態度不冷不淡的,溫恪公主硬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與衛曦月的三分相似。


    溫恪公主之前的跟班基本上都迴來了,這無疑是個好消息,但衛妃月還是愁。


    她曾經的那些跟班們,她雖然都一個個去找過了,但還是有將近四分之一的人拒絕了她。這四分之一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了,這樣衛妃月感覺還是有幾分可惜的。


    “我也去找過了,大概迴來了二三十人吧。”衛妃月帶著一些遺憾地說道。“真是可惜啊,要是林珊珊在該多好,雖然我很討厭她,但她好歹也是一方助力。”


    衛妃月說道第二句話的時候,聲音十分的輕,但這屋子裏麵隻有她和溫恪公主兩個人,夜又靜的要命,是以溫恪公主還是很輕易的就聽清了衛妃月在說什麽。


    “你為什麽會可惜林珊珊不在?”溫恪公主皺著眉頭,帶著些疑惑地問道。


    衛妃月和林珊珊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她是最清楚的了,這種時候,衛妃月不是想著該用什麽辦法對付衛曦月,而是在可惜林珊珊不在書院裏麵,這是一種什麽心態,溫恪公主實在是想不通。


    衛妃月對溫恪公主聽清了她自己喃喃自語的話,倒也沒有顯得多驚奇,而是搖了搖頭,解釋道,“我雖然和林珊珊確實不對付,但我們的共同敵人都是衛曦月,在這種時候,我們是不會有分歧的。


    而且林珊珊她善於心計,她的跟班也都不少,不管怎麽說,都比我們兩個人在書院的這種情況下對付衛曦月要來的強。”


    聽到衛妃月這麽說,溫恪公主也點頭讚成道,“你說的也是,那不如我想辦法讓林珊珊也迴來書院?反正你現在已經身為太子側妃都能在書院裏麵了,再多一個林珊珊也沒什麽。”


    “這不好吧,林珊珊如今正在待嫁,還是她自己主動提出要提前完成畢業策論的。等她做完畢業策論之後,他就要成為太子的侍妾了。”說到這裏的時候,衛妃月的表情難免有些黯然。


    雖然她並不是很愛太子,但目前看來,她此世的命運都要和太子綁在一起了,她頭上本就有一個太子妃在壓著她了,這時候又多了一個林珊珊,想必她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溫恪公主沒有注意到衛妃月臉上的黯然,聽到衛妃月的話確實蠻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麽的,不過這是待嫁嗎?在哪裏畢業策論不能寫?迴到書院又沒什麽,再說,她就不想對付衛曦月了嗎?”


    但衛妃月還是覺得不妥,“可這畢竟是太子應允過的,這時候要是讓林珊珊迴來,總得讓太子知道。而且林珊珊的心如今都掛在太子身上,她會不會願意迴來和我們一起對付衛曦月都不好說。”


    聽到衛妃月這麽說,溫恪公主抿了抿唇,顯然也是有些猶豫了,“那確實是要和太子哥哥說一聲,那就這樣,我給太子哥哥修書一封,看看她的態度如何吧。隻要他答應了,林珊珊肯定就能迴到書院來了。”


    衛妃月雖然覺得太子肯定不會答應,但如果林珊珊真能夠迴到書院來幫助她們一起對付衛曦月,對她們也是有所好處的。


    更何況還不是她自己去問太子,是以衛妃月也沒有反駁溫恪公主。


    但實際上衛妃月還是有一點希望,太子不要答應的。如果太子答應了,那豈不是就是說明,在太子的心中,林珊珊和自己的位子已經可以相等了,這是衛妃月所不願意見到的。


    溫恪公主自然是不會注意到衛妃月那些小心思,見衛妃也沒有反對,便迴到了自己的臥房,給太子寫了一封信,拍自己的心腹送了過去。


    太子那邊也是很快收到了,溫恪公主的信,現在他看到啊了,信的內容是想讓林姍姍迴到書院的時候,這是想也不想的就提起了手上的筆,在信紙上寫下了“不可”二字。


    “這溫恪,還真是想一出來一出,實在是任性極了!我已為了衛妃月求了父皇兩次,如今要是在多了林珊珊,父皇又該如何想我啊!”太子搖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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