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妃月迴到金玉閣第一時間就斥責林珊珊。


    “這就是你說的衛曦月已經離開衛府了!剛剛你可聽明白了吧,她就在屋子裏睡覺,要是我沒被衛清鶴那雜種撞了一下,開門的就是我了。”衛妃月氣憤拍桌。


    林珊珊嚇得身體一顫,嫣紅的嘴唇緊抿,牙齒一直在打著冷顫,想開口解釋,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理由。


    “妃月……我真的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我昨天晚上確實是聽見了。”


    林珊珊卻表示自己的被冤枉的,衛曦月離府的消息千真萬確。


    “你差點害死我知不知道,衛曦月就是個瘋子,她要是動起手來,衛府裏的奴才沒人能攔得住!”


    衛妃月心中怒氣難平,自己的腹部絞痛,來紅疼的厲害。


    林珊珊換亂的眼神到處亂看,突然她突然想起,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說道:“剛剛在薦書閣,我們隻是聽見了衛曦月的聲音,並沒有見到她人,會不會是有人假裝她,在那裏幫她打掩護?”


    於朵端著湯婆子走了進來,扶著衛妃月迴到床榻上,把湯婆子放在她的肚子上,掖好被子。


    “我覺得林小姐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以前茶樓裏有一個說曲兒的,是男兒身,可是他的聲音能夠男女自如的變換,而且能變換出不同的人的音色,這說不定大小姐也會用這招呢!”於朵說道。


    “對!肯定是這樣!要是在平時,衛曦月早就跳出來了。”林珊珊在一旁附和說道。


    衛妃月又開始斟酌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是小環今天的表現,讓她不敢在輕易嚐試去薦書閣找麻煩。


    暫且先讓林珊珊在衛府裏住下,跟她一塊盯著薦書閣的動靜。


    幾日之後衛曦月迴府,發現府裏的一切都很好,便問柳氏二房的人有沒有過來找過麻煩。


    “有,陳氏帶著一堆人來,還好小環機智聰明,用你的聲音嚇走了他們。”柳氏說道。


    衛曦月撥動胸前的一縷發絲,在手指上繞起了圈圈,尋思著她的聲音有那麽嚇人麽?雖然不是那麽美妙動聽,但也沒有能拿出來嚇人的地步吧。


    小菊在薦書閣蹲守幾日,終於見著衛曦月的身影,急匆匆的迴去給衛妃月報信。


    “二小姐,我可是親眼所見衛曦月是翻著矮牆進的薦書閣。”小菊信誓旦旦的說道。


    林珊珊就是想是洗脫了冤屈一樣,在哪裏哀嚎,說:“你看我說什麽,這衛曦月就是偷偷離開衛府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衛妃月手裏穿了一串佛珠,她正在給衛老夫人抄誦佛經。


    抬起眉眼,嘴角扯出一絲笑意,說道:“繼續盯著她。”


    衛曦月叮囑柳氏注意安全並且保守秘密,可是柳氏心裏惴惴不安。


    “曦月,那會兒人會不會傷害到你?你老實跟娘說?”


    “別擔心,我可沒有那麽容易被傷害到,如今我與父親的舊部聯係上了,他們那邊也會密切的關注這些日子,我們該幹嘛幹嘛,不要讓暗中觀察的人看出破綻。”


    衛曦月已經有了應對的法子,吳叔已經快馬加鞭的敢去塞外了。


    “那清鶴?”


    “明日就讓他繼續去學堂吧。”衛曦月說道。


    準備過年了,街上都在賣過年所需要的年貨,什麽對聯啊,燈籠啊全是火紅紅的一片,洋溢的喜慶的年味兒。


    衛曦月的小店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年後就可以開業,暗影她打算培養成掌櫃子,專門在店裏,這店麵裏衛府又近,兩頭都可以兼顧。


    衛清鶴總是換著法子求衛曦月帶他出去狩獵,衛曦月每次都以不同的理由直接拒絕。


    衛清鶴氣的一跺腳,噠噠噠的就跑去找柳氏告狀。


    “娘,長姐就是不願意帶著我去!”


    氣唿唿的包子臉鼓了起來,柳氏捏了捏這軟乎乎的臉蛋。


    最近朝堂上動蕩不安,似乎是邊塞出了些意外,衛曦月去三皇子府找霍淩霄打聽究竟是怎麽迴事。


    淡淡的茶香充斥著整個書房,陽光斜斜的照射在木地板上,今日有太陽出來也還算暖和。


    衛曦月一進三皇子府,府中的暗衛全都退兵三舍,無人阻攔衛曦月,所以她才能一路順暢通行。


    霍淩霄靈敏的耳朵一動,聽著走廊外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就知道是衛曦月來了。


    “你來了。”霍淩霄內心雀躍,但是臉上卻表現出心如止水的模樣。


    “三皇子可知道邊塞發生了什麽,為什麽皇上會頻頻連夜宣召大臣進宮?”衛曦月開門見山直接發問。


    “出了些問題,但是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可能是快要打仗了。”


    霍淩霄放在手中的毛筆,輕言細語說到。


    那如沐春風般的美男子真的是自己的主子麽?站在門外的青影掏了掏耳朵了。衛曦月消失的那幾日霍淩霄的心情是變幻無常,沒人敢隨意靠近找晦氣。


    “要打仗了。”衛曦月低頭呢喃的說著。


    果然和藏寶圖有關係,終究是有人想要挖出藏寶圖的秘密,這一切來臨的很快在上虞市裏自己的藏寶圖是被霍澤宇多去之後才引起了一場戰爭,導火索就是藏寶圖。


    而今現在的導火索也是藏寶圖,不過時間提前了好幾年,莫非這背後的發動者是同一人?


    “父皇已經派了兵馬前去鎮守,糧草全都在調動中。”


    過了好一會,霍淩霄見衛曦月保持著一個姿勢站了很久,自己走了過去衛曦月都還沒迴過神了,好奇衛曦月究竟在想什麽。


    在她跟前打了個響指,“叮鈴”一下,隻見那張刀削如棱的俊臉在自己麵前,衛曦月急促的向後靠了幾步。


    “若是打仗了,我想迴到前線。”衛曦月眼裏的嗜血殺怒正在慢慢的喚醒。


    她喜歡在戰場上的感覺,沒有在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那麽累,直率和勇於拚搏。


    “不行,你受傷手已經不能再超負荷了,父皇是不會同意的,衛將軍也不會同意!”霍淩霄不想讓衛曦月迴到戰場上。


    戰場是男人呆的地方,刀槍無眼的,沒人會憐香惜玉,若是出了些什麽事情,命都會丟在上麵,這麽多年衛曦月都是在刀尖上舔生活,霍淩霄絕對不能再讓她迴到那種生活狀態裏去。


    “也罷,要是邊塞有什麽重要的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先走了。”


    衛曦月帶上麵紗,在三皇子府的後門,溜了出去,消失在人海當中。


    衛曦月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身後有人跟著,為了甩開在巷子胡同裏繞了好幾個圈都沒能甩掉,看來隻能迎戰了。


    停下腳步,右手停留在腰間軟劍的劍柄上。


    “來者何人!”衛曦月冷靜應對。


    那幾名蒙麵人沒有出聲作答,亮出自己的武器就朝衛曦月殺去。


    劍劍都在往衛曦月的命門刺去,他們配合的非常默契,衛曦月遊刃有餘,身形如靈蛇一般的躲避,不敢與他們正麵交鋒。


    拔出腰間的軟劍,與其中一人的劍碰在一起,鏗鏘如雷的聲音,異常刺耳,其餘三人見衛曦月的後麵沒有防備,紛紛朝那裏刺去。


    “嗖嗖嗖”的幾聲,劍尖還沒碰到衛曦月的後背,他們就被人大卸八塊,死無全屍,屍體。不知道被什麽利刃切成了好幾大塊。


    衛曦月胃裏一整惡心,專心應對剩下的這個黑衣人,沒了隊友的拖遝,他跟衛曦月過手漸漸的開始吃力。


    衛曦月一身輕鬆,劍如菱花的刺向他的衣服,衛曦月在繡繃上繡花不行,但是在人的身上用劍來繡花的本事那可是一絕。


    伸出腳丫子一腳踢開黑衣人,白色的羅裙散開猶如一個小陀螺,手上的劍不停的在黑衣人身上比劃來比劃去,一塊塊黑色的碎布飛了起來。


    黑衣人已經知道繼續打鬥下去的下場,他想要逃走,但衛曦月踏步而上,手腕一轉,劍尖指在他的命根子上。


    霍淩霄見打的差不多了,從天而降打暈了黑衣人,黑衣人人被青影拖走了。


    衛曦月撕下一塊裙角料子,擦拭著軟劍,“他們究竟是什麽人派來的?”


    霍淩霄說:“衛府,至於是陳氏還是衛妃月或者是衛老夫人,這都不得而知,但能明確的是有人惦記上你了,不論是衛府裏的那群豺狼虎豹,還是外麵對你虎視眈眈的人。”


    衛曦月淡定迴府,在路上遭到刺殺的事情,讓她要重新審視事情的嚴重性。


    在府門口報信的奴才,見衛曦月平安歸來,馬上給衛妃月傳遞消息,衛妃月攜老夫人上陣,不甘心直接質問衛曦月。


    “大姐姐這是去哪來?這幾日都沒見過你出房門呢!”衛妃月扶著衛老夫人緩緩走來。


    “我出不出房門,去了哪裏,又與你何幹?”衛曦月雙手環抱於胸前,想看看衛妃月要搞什麽把戲。


    “你平時都是這麽跟妹妹說話的?看來是忘了規矩!”


    衛老夫人抬起拐杖在地上敲了幾下。


    “老夫人,在這個衛府裏,我就是規矩!我就是衛府的天!”衛曦月趾高氣昂,下顎抬起,睥睨傲世的看著衛老夫人和衛妃月。


    “你!你個長幼不尊的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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