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迴去後解決林珊珊一事,讓林珊珊以身體患有舊疾抱恙,不能如期參加馬術比賽。


    衛妃月要求林珊珊出主意解決,如何能在馬術比賽上解決掉衛曦月三人。


    而林珊珊表示自己沒辦法,“妃月,這一迴真的不能動手,到場的人不隻是學院裏的學生,出了什麽差池,怕牽連甚廣,你我都會脫不了幹係!”


    林珊珊得到了太子的垂憐,自然不用再去看衛妃月的臉色行事,衛妃月氣急與林珊珊大吵,兩人不歡而散。


    每天就到了馬術比賽的日子,衛曦月久戰沙場,騎馬定是難為不了她,若是能讓衛柳茗和衛晴雪死於馬蹄之下,她的心中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這樣一來,衛曦月也就失去了左膀右臂,在學院裏沒人願意幫襯她,衛妃月最後選擇在馬術比賽上動手。


    “大姐姐給我們定製的騎裝剛好合適!”衛晴雪換了騎裝從屏風後,邁著蓮步緩緩走出。


    “那是自然對我們的好,柳茗一定銘記在心。”衛柳茗說道。


    衛曦月細細的品著杯裏的茶,倒是有一些想念霍澤申的雪鬆針了,改日一定要讓他把他的寶貝茶葉拿出來。


    “喜歡就好了,今晚迴屋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每天能在賽馬場上有個好的精神狀態,成績不重要,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麽?”衛曦月說道。


    衛曦月這話主要是說給衛柳茗聽的,她有時候太想證明自己了,但是馬術比賽的意外變節頗多,若是丟了性命可能會無處申冤。


    馬術比賽當天,所有人都換上騎裝,整整齊齊的排成好幾個方塊,每個隊伍中都插著一麵旗子。


    皇上四平八穩的坐在龍椅上,一覽無餘的看著坡下的眾人。


    “大姐姐,皇上怎麽來了?”衛晴雪低聲問道。


    衛曦月說:“不知道,這種馬術比賽皇上可來可不來,這次來了估計也是為了討點樂子。”


    賽馬的順序是由當場抽簽決定的,衛柳茗不幸抽到了第一波上場,和衛曦月衛晴雪等人氣兒力頂一番。


    就雄赳赳氣昂昂的上馬,等待前麵搖旗子開始,衛妃月躲在人群裏窺視著眼前的賽事。


    見衛柳茗穩穩的騎在那匹棗紅色的馬,心裏的奸計得逞。


    跑比賽的過程中,衛柳茗一直屬於中上的實力,就快到了最後一圈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情況把馬驚了,結果衛柳茗不但沒有受驚,反而完美的處理了這突發事故,最後拿了個第三名。


    給來參觀的皇帝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皇上指著衛柳茗說道:“這是誰?遇事不驚,好性子!”


    太監上前,弓著腰說道:“這是衛家三小姐,衛柳茗,此次代表天賜學院出戰,這位小姐實力倒是不錯。”


    “嗯,宮中的公主和娘娘正缺一名教授騎術的人,朕看著她倒是不錯。”皇上很賞識衛柳茗此人。


    第一波人下場之後,開始上第二波,衛曦月和衛晴雪齊齊上陣,周笙在賽道外麵一直都在關注著衛晴雪的動向,希望她別騎得太快,最後從馬上摔了下來。


    第二次騎試,衛曦月穩穩的拿下第一,而衛晴雪穩穩的拿下了倒數第一,癟著嘴巴,怪自己不爭氣,又給姐姐們丟臉了。


    “大姐姐的騎術果然好!我的騎術確實是太爛了,改日我一定好好練練,明年爭取個好成績!”衛晴雪毫不吝嗇的誇著衛曦月。


    此時,周笙走了過來,站在衛晴雪身後,聲音響起說道:“你的腦子裏裝的全都是書,騎射這一塊能上馬就成,不需要太精通。”


    衛柳茗把馬兒牽到馬棚裏,仔細查探受驚馬匹,發現它的肚子這一塊有長針的針頭,還沒有完全的插入到馬的體內,把長針拔了出來,足足有兩個小尾指那麽長。


    馬匹之所以會受驚,是因為自己在騎行的過程中不小心觸碰到銀針,然後插入到馬匹的身體裏,所以馬匹才會突然失控,幸虧她的身形穩住,沒有從馬上摔了下來,不然這要是被馬蹄子踩上一腳,不死也半殘,銀針入體,就算有人人心查看,也不會注意到這麽細小的針口,真是殺人於無形,全都推脫為意外。。


    “衛妃月你還真是好手段,什麽陰暗肮髒的法子都你都想的出來。”這一迴是衛柳茗有那麽兩把刷子,才沒有讓衛妃月得逞。


    把銀針取了下來,放在手帕裏包了起來,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迴到大本營與衛曦月和衛晴雪匯合。


    馬術比賽結束了,衛曦月拿到第一,這讓武學院的那幫人很不爽,居然會讓文學院的踩低了一腳。


    當天晚上,衛曦月在衛妃月迴明月樓的必經之路上攔住衛妃月,表示自己知道她所做之事,並警告她。


    “衛妃月,給你安安靜靜的好日子你不過,偏偏要想著如何來害人?看來是你的日子過的太過於安穩了。”衛曦月步步走向衛妃月,腳邊的裙擺,如水波一般打開。


    “大姐姐,我不知道不在說些什麽,衛柳茗的馬匹受驚由於我有什麽幹係?”衛妃月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對馬匹動過手腳。


    秋風掃起,夜深了有些微涼,衛曦月和衛妃月對立著站在梧桐樹下。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是在執迷不悟,你自己種的惡果那就隻有你自己嚐了。”衛曦月撫掉肩膀上的落下,轉身離去。


    馬術比賽過後,第二日,皇上召見衛柳茗,讓她去教導宮內的娘娘們練習騎術。


    “天呐,那三姐姐你是要住在皇宮裏麽?”衛好奇的問道。


    “嗯,明天啟程迴京,就在宮住幾日,為了方便教娘娘們騎馬,從宮裏出來,你們也到了休沐的時間,也可以迴京城裏了。”衛柳茗說。


    衛曦月還不知道學院除了年假還有休沐這個說法,問道:“休沐的時間一般為幾天?”


    “四天,過完這個休沐離年假也不遠了。”


    衛晴雪幫著衛柳茗收拾衣服,而衛曦月在山下酒樓裏約見霍澤申,衛曦月還特意說了隻讓霍澤申一人前來,不要告訴霍淩霄。


    霍澤申樂顛顛的就奔著酒樓去了,以為衛曦月找自己是要履行大寶貝的諾言。


    霍澤申一腳把門踹開,“小爺我的大寶貝呢?”


    領路的小二被嚇得一哆嗦,心想:這位爺啊,踹輕一點,門都要壞了。心疼這山門三秒,隨後把門關上。


    “什麽大寶貝,今天找你過來,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衛曦月慢悠悠的說著。


    霍澤申心中的熱情被冷水澆滅了,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就知道有什麽好事情,一定輪不到我,竟把我當成跑腿苦力使,你是如此,三哥亦是如此!”


    霍澤申安安吐槽,這夫妻二人一條心的壓榨自己。


    “你幫還是不幫?”


    “幫幫幫!”霍澤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他哪裏敢不幫忙,霍淩霄後麵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刮了他,然後在跑到太後麵前提起成親的事情。


    “柳茗被皇上召喚進宮,教授娘娘們幾日騎術,你要幫我照看照看著她。”


    霍澤申眉梢轉轉,感情衛曦月是來讓自己當一次護花使者的,怎麽也要在這裏撈一點好處才行。


    他清了清嗓子,一副作作的樣子,騷包的把折扇打開,說:“這肯定是沒問題的,完全是小意思,但是你答應給我的大寶貝我要雙份!”


    衛曦月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件事情,壓根就沒什麽大寶貝給霍澤申,現在已經欠賬兩個了,她得要好好的想想給個什麽甜頭讓霍澤申嚐嚐。


    不然下一次他肯定是要罷工不幹了,“沒問題,等柳茗出宮迴衛府之後,你來找我。”


    霍澤申美滋滋心裏冒泡,全都沒看出來衛曦月在忽悠他。


    霍澤申親自互送衛柳從學院到宮中,途中衛柳茗對待霍澤申的態度還很冷漠,一直都在保持著一段距離。


    沐休之日迴京城,衛妃月早早就出門了,上了上馬車往衛府趕。


    “嘖嘖嘖,這衛妃月這麽跑的這麽快,莫非是真的想家了?”衛曦月斜躺在馬車中,小環在一旁給衛曦月喂著葡萄。


    衛晴雪百無聊賴的拿著詩書一直在看,被衛曦月一手搶開。


    “你個笨蛋,車裏光線不好,小心看壞了眼睛。”衛曦月把書扔到書匣子裏,不許衛晴雪再看書。


    衛晴雪無奈,隻能趴在車窗上,看著沿途的風景,緩解眼睛的疲勞。


    周笙騎著駿馬追上了衛曦月的馬車,他的手裏還有從路邊摘來的野花所做的花環,從車窗遞給了衛晴雪。


    “笙笙你怎麽來了?”衛晴雪瞧這手裏的花環喜歡的緊,還戴在了頭上。


    這一聲笙笙被衛曦月驚著了,差點沒給小環喂的葡萄給噎死。


    “咳咳咳咳……”衛曦月猛烈的咳嗽,終於把那顆葡萄給吐了出來。


    小環把水壺打開,讓衛曦月喝了幾口清水,這油膩膩的愛情,讓衛曦月遭受當頭一棒,衛曦月直接把衛晴雪趕下馬車,她可受不了兩人的油膩。


    衛晴雪隻能和周笙共騎著一匹馬,慢慢的在馬車後麵跟著。


    衛妃月到了衛府,第一時間就衝去找衛老夫人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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