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曦月第一次覺得作弊能讓人如此快樂,看完兩本試題她胸有成竹。


    考試當天,林珊珊被衛妃月挑撥下讓人下藥,但是很難找到機會。


    “珊珊,算了吧。”衛妃月猶豫不決的樣子讓林珊珊更加想對衛晴雪下手。


    “絕不可能!”林珊珊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大夫說傷痕太深了,很難愈合,多少多會流下一條疤。


    而林智跟著武學院的老師們出院曆練,雖然接到林珊珊的來信,但是也不能馬上迴天賜學院為林珊珊報仇,但是在試煉途中偶然的到一盒神效的祛疤膏,這也讓的知道會留疤曾經尋死的林珊珊有了希望。


    “隻要等我哥哥迴來,我臉上的這條疤一定會愈合的,她們倆學期與你並無任何血緣關係,我不會對他們有半分仁慈。”林珊珊對衛妃月說道。


    考試當天,第一場的時間比較靠近中午,林珊珊讓李媛故意在衛曦月等人的茶壺裏撒下瀉藥。


    但是隻有衛晴雪喝了茶壺一裏的水,衛柳茗和衛曦月並沒有喝。


    “姐姐我的好疼!”為晴雪,臉色憋得青紫,腹部劇烈疼痛,好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跑向茅廁。


    “怎麽迴事,晴雪是不是吃錯東西了?”衛曦月感到奇怪。


    “沒有啊,我也不知道。”隨後衛柳茗跑道茅房旁邊問衛晴雪情況如何。


    衛晴雪腹瀉不止,拉到整個人虛脫掉了,腿軟根本站不住,更別說能夠參加考試了


    衛曦月看這事有蹊蹺,讓衛柳茗先帶衛晴雪下去休息,並暗中調查。


    衛妃月見衛曦月躲過去惱怒,林珊珊想到還有其他的辦法,並安排其他人在考試時誣陷衛曦月作弊。


    衛曦月查看茶水發覺有些不對,茶壺裏麵的茶葉的顏色似乎與平常的有些不一樣,顏色偏黑,而且查水的顏色也不對,這惹起了衛曦月的疑心。


    “今天早上隻有晴雪喝了這壺茶水,然後就腹瀉不止。”


    衛曦月把茶壺裏的茶水取了一杯小樣,藏了起來。


    “大姐姐這可怎麽辦呀?晴雪她現在已經虛在床上,根本都起不來了,這場考試注定是要錯過了呀!到時候會被趕出天賜書院的。”衛柳茗心情有些浮躁,在衛曦月麵前踱步走來走去。


    “別擔心,今天隻是第一場考試,後麵還有三場考試,隻要後麵的考試拿了高分,就算少一門,總分不低於學院給的分數線也不會被逐出學院。”衛曦月淡淡說道。


    很明顯這一切都是有人動手腳而不是意外,接下來她要看緊衛柳茗。


    第一場考試開始了……


    所有人都按照夫子排列的座位號做好,領取卷子開始寫卷答題。


    林珊珊和衛妃月分別坐在衛曦月兩邊,之間衛曦月看都不看題目奮筆疾書的就把試卷給做完了。


    這正合了她們的心意,這樣誣陷作弊的幾率也大大提高。


    考場上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考試過半即將接近尾聲。


    坐在講台上的夫子半眯著眼睛打瞌睡,不知是誰丟了一個紙團滾到衛曦月的腳下,在她斜後方的李媛,大聲喊著:“孔夫子,有人作弊!”


    被李媛突然唿喊一聲,原本打著瞌睡的夫子,瞬間清醒,一不留神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孔夫子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站了起來,問:“誰在作弊?”


    所有人放下手中的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是誰膽子這麽大,居然敢公然作弊。


    “衛曦月你作弊!”李媛說。


    孔夫子快步走下講台,在衛曦月腳邊撿起一團紙團,上麵的字跡已經被墨汁花掉了一大半,斑駁的點點布滿。


    “衛曦月?你可知道作弊會直接被逐出天賜學院?”孔夫子把紙團攤開,一手打在桌麵上,掌心微微發麻。


    “我沒有作弊!”


    孔夫子拿起衛曦月的試卷看了一邊,幾所所有的題目都是全對,一張接近滿分的卷子讓孔夫子差異。


    今年自考入學的人比較多,所以學部特意把難度上調了三個等級。


    孔夫子又把林珊珊和衛妃月的卷子拿來對比,做的不算是非常差,剛剛好卡在幾個線上,而衛曦月這份滿分讓他更加懷疑衛曦月作弊的嫌疑了。


    “你敢說你沒有作弊,那這些題目你為什麽會全對!”孔夫子把三張卷子擺在桌前。


    正如衛曦月所料,有人想要陷害她。“孔夫子此話是否過於片麵,難不成所有人都要像這兩張卷子一樣剛好合格,才能證明不是抄襲,夫子這卷子分明是太簡單,所以我才會做出接近滿分的成績來。”衛曦月解釋道。


    衛妃月和林珊珊的老臉被隔空打了一巴掌。


    “而且這麽簡單的題目我完全沒有必要作弊,這在我腳邊發現的紙團也不是我的,上麵的字跡可雖然已經看不清楚了,但是我今天桌子上的墨碟是剛好用完的,根本不會多一滴出來,把一整張紙給浸濕。”


    衛曦月拿起自己的墨碟到扣在桌子上,確實是一地墨也沒有。


    “說不定是你早些抄完,把紙偷偷浸濕了,最後造成了這一項,沒剛好用完的假象。”林珊珊不服氣地說。


    夫子跟願意相信林珊珊的話,衛柳茗見勢不妙,但是在學院裏根本沒有靠山也不知道要找誰來幫忙。


    “大姐姐,為了證明你的清白,還勞煩請孔夫子派人搜身。”衛妃月提出解決方法,夫子也認為不錯,讚同搜身這一個辦法。


    李媛上去安,想要給衛曦月搜身,趁時把其他的紙條塞進衛曦月的衣襟裏,然後在做出搜出來的假象,這樣衛曦月就會被直接驅逐天賜學院。


    “我不同意搜身,你們憑什麽空口白牙的誣陷我,然後要搜身淩辱我,夫子,難道這就是天賜學院的公道,對於一個可以考接近滿分的學生,沒有一點帶顏麵的寬容,這能對得起人師之道?”衛曦月推開李媛的手。


    逼近夫子,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清冽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如若在我身上搜不出一點證據,那孔夫子要如何向我道歉?”


    孔夫子聽完覺得衛曦月作弊-事過於蹊蹺,讓人配合調查,要是真的像衛曦月所說那他不隻是寒了學生的心,還會被其他的夫子嘲笑。


    “呀,孔夫子這是發生什麽了?”樂悠悠從門外探出半顆頭來,好奇的看著他們。


    樂悠悠是奉了武學院武士長的指令,特來查詢這一次的考試環境的巡邏工作,不讓任何有心人偷偷給考試的學子傳遞答案。


    “樂悠悠你來的正好,這一次有人有作弊的嫌疑,需要讓你查證一下。”孔夫子向樂悠悠投去求救的目光。


    調查這件事情最好是武學院的人,最後就算查出是與不是,都不會與他孔夫子有一毛錢的關係。


    “我剛才在門外聽見你們有人提議要搜身,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嘛,但是畢竟男女有別,搜身肯定也不能當眾搜身,我這就去把武學院的另外一位師兄叫來,這樣子男女分開一搜,真相就能大白,這對所有人都公平,畢竟所有人都要搜身,孔夫子你怎麽看?”樂悠悠問。


    “這個辦法好,公平公正,衛曦月你可有意見?”


    “既然這麽公平,大家都要搜身,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那就從我開始第一個,剩下的的人自動排隊。”


    不一會,樂悠悠就把武學院的師兄帶來,男學生都跟著去另外一間房裏。


    而樂悠悠特別真的的開始搜身,樂悠悠還趁機在衛曦月胸上掐了一把。


    軟乎乎的,那陶醉的表情,讓衛曦月雙目噴火,這丫的居然當懂吃她豆腐,先忍忍,等考完試在再樂悠悠身上套要迴來。


    衛曦月第一個上,但是身上一點兒也沒有搜出作弊用的東西。


    接下來下麵的女學子嘩然,全都乖乖的排隊去給樂悠悠檢查。


    李媛看著隊伍慢慢的變短,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此時衛妃月和林珊珊已經搜完身了,站在另外一邊。


    李媛把紙條藏進了鞋子裏,希望樂悠悠不會讓她拖鞋。


    但樂悠悠像是有火眼金睛一樣,一樣就看穿了,讓李媛當眾拖鞋,李媛不願意,最後對樂悠悠武力脫掉,繡花寫中的紙條被抽取出來。


    真相大白,樂悠悠讓孔夫子秉公處理,“這紙條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


    孔夫子說:“李媛,你敢作弊,還誣陷同窗,罪加一等,你自己去取消學籍吧。”孔夫子當場就把李媛開除。


    “孔夫子,我不是我,我沒有作弊我……”李媛磕磕巴巴的說著。


    李媛見勢不妙想要反咬衛妃月一口,被林珊珊識破。


    “李媛,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的人。”林珊珊痛心疾首,


    而衛妃月也裝作十分痛心模樣威脅她,“李媛,你雖然不是出身於什麽大世家,但是也你得要為你的家族和家人想想啊!”


    李媛瞪大了眼睛,最後隻能承認是自己作弊,自己小門小戶的一個暴發戶的女兒,和林珊珊和衛妃月不同


    李媛退學,鬧劇結束,孔夫子也向衛曦月道歉,是他太莽撞了,差點誤失一名好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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