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經過一番病養,身體不說是恢複如初,但是也能下床行走。


    衛妃月在此期間一直都細心照顧,林珊珊徹底成為衛妃月的信徒,不論衛妃月說什麽她都會相信。


    衛柳茗和衛晴雪選文,也都在文學院,恰巧和林珊珊分配到一個班級裏。


    “昨日的功課,現在馬上上交。”夫子一聲令下,下麵的學子都很有秩序的把作業一份一份的遞交上去。


    林珊珊陰霾的目光,看著衛柳茗的作業,再看看自己沒有完成的作業,心生嫉妒。


    衛柳茗那秀娟的字體被夫子點名誇過,不少人都問衛柳茗是怎麽練成的,而衛柳茗總是謙虛迴答,在教其他學子如何練習寫字。


    “珊珊你的作業呢?夫子說要上交了。”衛柳茗拿著作業說道。


    “哦,我寫個名字,你先交吧。”林珊珊提筆在作業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在衛柳茗交完作業路過時,故意撞翻墨碟子,墨汁洋洋灑灑的濺落在林珊珊的作業上,作業上的內容全都被飛濺的墨汁蓋住了。


    “柳茗,你怎麽可以打翻墨碟子,弄髒我作業呢!”林珊珊哽咽說道。


    把作業拎了起來,甩了一下上麵殘留的墨汁,墨汁把整張作業都染成了黑色。


    “衛柳茗你這分明是故意的吧!”李媛出聲,推搡了一下衛柳茗。


    衛柳茗還沒搞清楚事情,就被陷害了,“我沒有故意弄髒珊珊的作業,我隻是路過,不知道墨碟子怎麽就打翻了。”衛柳茗連連解釋,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


    “李媛,你不要說了,柳茗她也不是故意的。”林珊珊說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引起了夫子的注意。


    夫子走下講台,戒尺在桌子上敲了一聲,“發生什麽事了?”


    本來聚集在林珊珊身邊的學生全都散開了,給夫子讓出一條路來。


    “夫子,衛柳茗把珊珊的作業弄髒了,她還死不承認!”李媛先聲奪人,把一切的罪都推到衛柳茗身上。


    “衛柳茗?”夫子眉梢微轉,看向衛柳茗。


    “夫子,我沒有故意弄髒珊珊的作業。”衛柳茗低著頭,低聲喃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夫子,今天的作業我交不上去了。”林珊珊哭的雙眼通紅,手裏還捂著被墨汁弄髒的作業,身上的衣裳也被染髒了。


    “就是衛柳茗打翻的墨碟子,我都親眼看見了,就是你!”李媛一口咬定衛柳茗是故意為之。


    而衛柳茗一直否定,“夫子,我對天發誓,我真沒有故意打翻墨碟子,不是我!”


    衛晴雪也幫著衛柳茗說話:“夫子,我可以作證,我姐姐她路過的時候,沒有碰到林珊珊的桌子!”


    “衛晴雪你和衛柳茗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先前我找了衛曦月的不痛快,你們是要幫她在我身上討迴來,所以才故意弄髒我的作業嗎?你們的大姐姐可把我打的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林珊珊兩眼充血發紅,站了起來身形有些晃動,多虧李媛扶住了林珊珊。


    林珊珊不提起來,大家都快忘記了衛曦月關院門暴打林珊珊,而林智上門討要說法,卻被瘋子出手阻攔,還受了一鞭子,手骨都快斷了。


    夫子也略有耳聞,所以也認定衛柳茗是故意弄髒林珊珊的作業。


    “衛柳茗,身為天賜學院的學生應該秉持院裏的規定,我就罰你這三天閉門思過,去書房禁閉室,抄閱五百次學院規定。”夫辭從容說道。


    現在所有的事實真相都針對衛柳茗,衛柳茗真的這是林珊珊故意在找茬,因為衛曦月打過她。


    “夫子!”衛晴雪欲開口跟夫子爭辯一番,被衛柳茗拉住。


    “晴雪,不要衝動!”低聲在衛晴雪耳邊說道。


    衛柳茗課後直接被人帶到了書房的禁閉室裏。


    衛曦月剛下課,就見衛晴雪急匆匆的跑過來尋她。


    “晴雪,發生什麽事情了?”衛曦月問。


    “三姐姐被林珊珊誣陷,故意弄髒林珊珊的作業,被夫子罰去禁閉室了!大姐姐你想想辦法讓三姐姐出來好不好!”衛晴雪強忍著哭聲說。


    “現在下課了,我們先迴去再說。”


    見衛曦月和衛晴雪漸漸遠去的身影,衛妃月動了動唇默聲說著,“走著瞧,好戲才剛剛開始。”


    衛曦月帶著衛晴雪迴到宿舍樓,小環端上一壺花茶又去廚房裏忙碌起來。


    “這一次柳茗被林珊珊陷害,很大的原因是在於我,但是我無能為力,不能讓她從禁閉室裏出來。”衛曦月無奈說道。


    “可是三姐姐她是被陷害的,這讓班裏的學生,怎麽看他。”


    衛晴雪一刻都坐不住,在衛曦月麵前走來走去。最後衛曦月留衛晴雪吃了頓飯,便讓小環送她迴去。


    黑夜的籠罩下,衛曦月猶如一直靈巧的黑貓,在學院裏穿梭著。


    她來到書房禁閉室門外,敲了敲禁閉室的門。


    原本抄寫學院規定累的快睡著的衛柳茗,瞬間清醒了過來,“誰?誰在哪!”


    “是我。”


    衛柳茗喜出望外,是衛曦月來了,“大姐!”衛柳茗雙腿麻痹了,根本站不起來,隻能拖著雙腿,朝門口靠近一些。


    “我來看看你怎麽樣了。”衛曦月把帶來的糕點,從門上的那個小口丟了進去,衛柳茗穩穩接住。


    “這一次必定是林珊珊故意陷害你,衛妃月也脫不了幹係,你和晴雪都和林珊珊在一個班裏,日後一定要多加謹慎,今天這件事情就當是一個提醒。”


    “我知道了,晴雪那邊這三天要麻煩大姐姐照顧了,我怕林珊珊會找她的麻煩。”衛柳茗放不下衛晴雪。


    此時,衛妃月帶著書房禁閉室的管事來到禁閉室,發現衛曦月果然在探視衛柳茗。


    “大膽,學院規定被罰入書房禁閉室的學生不得探視,你可知道你這是觸犯了學院的規定!”管事大步走向前。


    衛妃月就是料到衛曦月迴來,才半夜來書房找禁閉室管事。


    “大姐姐,你怎麽這麽衝動呢!是會被罰的。”衛妃月從暗處走出來,灰暗的燈光剛好能看清她的臉。


    衛妃月又替衛曦月向管事求情說:“管事大人,我姐姐不是故意藐視學院規定的,你千萬不要罰她。”


    “藐視學院規定理應一起罰入禁閉室抄閱學院規定!”管事才不會徇私枉法放過衛曦月。


    “她沒有來探視我,都是誤會!”衛柳茗開口澄清。


    “誰說我是來探視的?管事大人,你可不要誣陷好人。”衛曦月不緊不慢的說道。


    管事有些生氣,明明是人贓俱獲,被他抓到在這裏私自探視受罰的學生,居然敢公開叫板說她不是來探視的。


    “大膽!你以為我沒有長眼睛嗎?我親眼看見你在這跟她說話,這不是探視?你千萬不要自作聰明,否則會被罰的更狠!”管事已經認定衛曦月私自探視得罪行,正要出手帶衛曦月去記過部門記過。


    “管事,我半夜來書房是心中對今天所學的東西,還有些疑惑,特意來看書答疑解惑的,你看!我真的是來找書的。”


    衛曦月從懷裏拿出一本書籍來,管事不相信,硬是要證明,衛妃月耍了個小聰明,跑到書房前頭的登記處,把書籍登印本拿了過來。


    “大姐姐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如果登記本上有你的名字和借的書的名字,那就證明你是無罪的,我姐姐叫衛曦月,管事你快看看。”


    衛妃月把登記本遞給了管事,管事翻開看了好幾眼。


    登記本上確實是有衛曦月的名字而且墨跡還沒有幹透,確實是剛剛寫上去的。


    管事吃了個癟,隻能放過衛曦月,“行了,大晚上的也別在書房裏頭瞎晃了,趕緊迴去休息吧。”


    “管事?”衛妃月錯愕的看著管事,管事把本子丟到衛妃月懷裏,衛妃月仔細一看。


    衛妃月臉色難看,僵硬的表情看著憨呆,說:“看來管事真的是多心了,那大姐姐也早點迴去休息。”


    衛曦月大有大擺的離開了書房,幸虧她有一手準備,禁閉室裏的衛柳茗見衛曦月成功脫身,吃了些好點,趴在桌子上睡去。


    衛妃月迴到明月樓裏打發脾氣,打樓裏的花瓶砸了個稀巴爛。


    “衛曦月!沒想到這都能讓你找到借口脫身!”衛妃月緊緊扣著身體兩側的衣服,指甲透過衣裙,都把大腿外側的皮膚給撓破了。


    “小姐,你先別生氣!奴婢還有一個辦法。”小菊上前獻計謀。


    入學考試的第一考尤為重要,就連小菊這些被帶進來的下人也要接受考試。


    “若是在開學第一次考試中,衛曦月被當場抓住作弊的話,就會被立刻退學。如果衛曦月被退學了,那衛晴雪和衛柳茗豈不是在小姐的掌心中任人蹂躪的玩偶?”


    小菊的話點醒了衛妃月,之前林珊珊也與她說過關於開學第一次考試的事情。


    “小菊,明天你去把林珊珊請過來,我要跟她好好謀策謀策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讓衛曦月留在天賜書院的!”


    衛妃月瞳孔不經意地微微一縮,眸底有道淩厲的光芒閃過,不一會這些個恨意又被壓製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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