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霍澤申就偷偷摸摸地想要離開宮中，畢竟衛曦月昨天特點交代了不要太引人注目。
霍澤申一邊避開巡邏的侍衛，一邊快速地往宮門走去。
就在他自我感覺還不錯，馬上就可以離開皇宮，心裏還有些暗暗得意的時候，迎麵走來了一個人。
霍淩霄！！！
霍澤申暗叫不好，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就被某人叫住了。
“十一，你要去哪兒？”
霍澤申尷尬地轉過身，一邊撓撓頭，一邊想要找個理由應付過去。
在霍淩霄淩厲的眼神之下，霍澤申隻好硬著頭皮說：“我去逛逛。”
霍淩霄皺眉，“別去了，我找你有事。”
“啊？”霍澤申沒想著霍淩霄居然會這樣說，但是他今天又非去不可，不然會被衛曦月罵死的。
於是他隻好繼續找理由：“其實也不是去逛吧，是曦月姐姐找我有事。”
“衛姑娘？你們有什麽事？正好，我也找她，我們一起去。”
霍澤申已經生無可戀了。
“皇兄，那個我和曦月姐姐有私事。”
“私事？”霍淩霄的語氣突然危險，他冷笑一聲看向霍澤申。“你們能有什麽私事？談什麽私事需要偷偷摸摸地出宮？”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霍淩霄，霍澤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就聽到了霍淩霄的充滿威脅的話。
“還是你們在有什麽事在瞞著我？”
“沒有沒有。”霍澤申連忙擺手，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全是“沒錯就是這樣。”
霍淩霄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確定？”
霍澤申被霍淩霄強大的氣場震懾到了，他擺擺手轉到霍淩霄的身後。
“得了得了，我服了皇兄你了。我說不成嗎？”
霍淩霄滿意的一笑，他的這招對霍澤申還從來沒有失靈過。
不過，他們到底是有什麽在瞞著自己？
霍澤申拉著霍淩霄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霍淩霄倒是被霍澤申弄懵了，什麽事要這麽躲躲藏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幹什麽呢。
霍澤申再確定了周圍沒有人才放心，但是霍淩霄的耐心先耗盡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到底什麽事？”
要是霍澤申這小子敢玩他的話……
不過量霍澤申也沒有這個膽子。
霍澤申讓他小聲一點，才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的事告訴霍淩霄。
聽完之後，霍淩霄不禁有點佩服起衛曦月的手段了，不過那衛老夫人和衛妃羽也真是過分。
一想到當日的事情，霍淩霄就忍不住怒氣衝天。
衛妃羽居然敢動他的人，看來今天這衛府自己也得去一趟了，他到想看看，衛老夫人想要怎麽解釋。
霍澤申看到霍淩霄一臉的怒氣，本想著還是不要惹霍淩霄了，於是就想要先走一步，結果卻被霍淩霄從背後按住了肩膀。
霍澤申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皇兄？還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我要走了，要是讓曦月姐姐等太久了曦月姐姐會生氣的。”最後霍澤申還補了一句，“你也不想她生氣吧。”
霍淩霄笑得有些滲人，他拍了拍霍澤申的肩膀，霍澤申差點腳軟跪了下去。
“是啊，所以我和十一一起去。”
“啊？”
霍澤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皇兄要和自己一起去？
“不是皇兄，這不方便吧。”
“沒什麽不方便的。”霍淩霄挑挑眉，“況且，就你那慫樣，能鬥得過那衛老夫人還是可以鬥過衛妃羽？”
聽到皇兄明目張膽地說自己，霍澤申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好歎口氣。
不過想來霍淩霄說得也對，於是在深思熟慮之後點了點頭，同意讓霍淩霄跟著去。
“那行吧，不過皇兄，曦月姐姐說過了，叫我們低調一點。”
事後想來，無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霍淩霄一定都會跟著去的。
自己的意見不重要，主要是皇兄高興。
於是衛曦月今天就看到了兩個人一起來到了衛府。
衛曦月皺眉，這怎麽還買一送一？
不過也好，有了霍淩霄更加好辦了，畢竟她還是有點不太相信霍澤申可以處理好一切，隻不過不好開口也沒有機會去找霍淩霄。
“三皇子，十一皇子。”
衛曦月微微福身行禮，其實按他們的關係這一套本就可以舍去的，但這是在衛府，為了避免留下把柄，所以衛曦月還是老老實實地行禮請安。
霍淩霄倒是沒什麽表現，隻是霍澤申已經快要憋笑憋出內傷了。
他還是喜歡那個天天罰他的曦月師父，而不是麵前這個禮數周到，對他還保持著距離的衛家小姐。
衛曦月看著霍澤申笑得挺歡的，忍不住一個小石子就給霍澤申彈了過去，正中後腦勺。
霍澤申一瞬間笑不出來了。
幾人剛進衛府沒一會兒，老夫人就聞聲出來了。
霍淩霄和霍澤申一秒入戲。
霍淩霄還是平時那張撲克臉，隻不過今天臉上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而霍澤申則是收好玩世不恭的樣子，別說，他嚴肅起來還是有幾分霍淩霄樣子的。
“老身見過二位皇子。”
衛老夫人行禮，但是霍淩霄和霍澤申並沒有搭理她，在衛曦月的帶領下就去了大堂。
老夫人覺察到氣氛的不對，心想今天一定有事發生，於是讓人下去通知陳氏，然後也跟著去了大堂。
大堂內，霍淩霄和霍澤申已經做好，衛曦月正在霍淩霄身邊規規矩矩地站著。
老夫人進去的時候正有一種三堂會審的既視感。
“老太君。”
打破沉寂的霍淩霄，他冷著眸子望向老夫人，直看得老夫人心裏發慌，連忙應下。
“是，老身……不，臣婦在。”
霍淩霄點點頭，“那我也不打啞謎了，今日我和十一前來是為了調差夜宴當日發生的事的前因後果。”
一聽到是和夜宴有關，老夫人心裏就大概有底了，看來兩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老夫人賠笑著說：“那日那事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嘛？就是那衛妮佳因為嫉妒之心所以才陷害曦月的，臣婦自己好好教訓她了。二位皇子來就是為了這個已經再清楚不過的問題了嗎？”
不愧是老夫人，三言兩語就把所有的責任推開，這樣看來倒是霍淩霄他們不知分寸，擅闖衛府了。
不過好歹郭靖宇他們都是準備好的，對於老夫人的話隻是覺得可笑。
不過是想要顛倒是非黑白，這點小伎倆怎麽可以難住霍淩霄呢。
霍淩霄冷笑一聲，“老太君這話莫非不是在責怪我和十一不懂事，冤枉你們了？”
老夫人連忙否認：“臣婦不敢。”
霍淩霄繼續說：“我和十一今日來自然是有證據的，不知道老太君可否把二小姐和四小姐請上來？”
老夫人假裝很為難的樣子。
“這恐怕不方便的，妃羽最近身體抱恙，而妮佳也正在祠堂麵壁思過呢。”
衛曦月忍不住冷笑一聲：“是嘛，可是今天我才看見妃羽妹妹上街呢，還心情很好的樣子。”說罷，也不顧老夫人的表情，就讓老夫人身邊的丫鬟請衛妃羽了。
那丫鬟有些猶豫，但是最後看到霍淩霄的眼神還是退了下去去找衛妃羽了。
隻不過衛妮佳此時還是不方便出來。
一是因為她怕衛妮佳一看衛妃羽又控製不住情緒，要是再衝動幹了什麽事那就糟糕了。
二是衛妮佳來也幫不上什麽忙，就算她說了老夫人和衛妃羽還是打死不承認也沒用。
今天主要是讓霍淩霄二人來給老夫人施壓。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霍淩霄還留了一個王牌。
衛妃羽被帶到的時候果然一副病殃殃的模樣，看來她已經知道了。
“咳咳，妃羽見過二位皇子，咳咳。”
“喲，妹妹這是……受涼了？”衛曦月諷刺道。
衛妃羽費力地點點頭，仿佛這個簡單的東西都會耗盡她所有的力氣。
不得不說，她演技真好。
但是衛曦月他們又怎麽會信？
霍淩霄倒是裝作很體諒地說：“既然二小姐身體抱恙，那……”他頓了頓，露出一個笑容，讓老夫人和衛妃羽還以為他會讓衛妃羽退下呢。
結果，霍淩霄一點都沒有辜負衛曦月，隻是說讓衛妃羽坐下罷了。
這站著還好，一坐著衛妃羽倒是有點做如針氈了。
“既然二小姐也來了，那我就直說了。”
霍淩霄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還意外看到了不知何時來的陳氏。
“先問二小姐一個問題。”
“咳……三皇子請說。”
“十五那日，你可去過城郊？”
不僅僅是衛妃羽，連衛曦月和霍澤申都被霍淩霄搞蒙了。
什麽意思？
這事和衛妃羽去沒去過城郊有什麽關係？
不過衛曦月看到了反應過來的衛妃羽瞬間臉都白了，隻聽見她顫顫巍巍地迴答：“是……”
“那二小姐可否是見過了落安郡主？”
“是……”
霍淩霄微微一笑，笑意中帶了一絲冷意。
他繼續問：“你同落安郡主說過什麽？”
衛妃羽不答。
“你是不是和落安郡主商議在我宴會途中剪掉衛姑娘的衣服？”
霍澤申一邊避開巡邏的侍衛，一邊快速地往宮門走去。
就在他自我感覺還不錯，馬上就可以離開皇宮，心裏還有些暗暗得意的時候，迎麵走來了一個人。
霍淩霄！！！
霍澤申暗叫不好，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就被某人叫住了。
“十一，你要去哪兒？”
霍澤申尷尬地轉過身，一邊撓撓頭，一邊想要找個理由應付過去。
在霍淩霄淩厲的眼神之下，霍澤申隻好硬著頭皮說：“我去逛逛。”
霍淩霄皺眉，“別去了，我找你有事。”
“啊？”霍澤申沒想著霍淩霄居然會這樣說，但是他今天又非去不可，不然會被衛曦月罵死的。
於是他隻好繼續找理由：“其實也不是去逛吧，是曦月姐姐找我有事。”
“衛姑娘？你們有什麽事？正好，我也找她，我們一起去。”
霍澤申已經生無可戀了。
“皇兄，那個我和曦月姐姐有私事。”
“私事？”霍淩霄的語氣突然危險，他冷笑一聲看向霍澤申。“你們能有什麽私事？談什麽私事需要偷偷摸摸地出宮？”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霍淩霄，霍澤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就聽到了霍淩霄的充滿威脅的話。
“還是你們在有什麽事在瞞著我？”
“沒有沒有。”霍澤申連忙擺手，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全是“沒錯就是這樣。”
霍淩霄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確定？”
霍澤申被霍淩霄強大的氣場震懾到了，他擺擺手轉到霍淩霄的身後。
“得了得了，我服了皇兄你了。我說不成嗎？”
霍淩霄滿意的一笑，他的這招對霍澤申還從來沒有失靈過。
不過，他們到底是有什麽在瞞著自己？
霍澤申拉著霍淩霄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霍淩霄倒是被霍澤申弄懵了，什麽事要這麽躲躲藏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幹什麽呢。
霍澤申再確定了周圍沒有人才放心，但是霍淩霄的耐心先耗盡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到底什麽事？”
要是霍澤申這小子敢玩他的話……
不過量霍澤申也沒有這個膽子。
霍澤申讓他小聲一點，才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的事告訴霍淩霄。
聽完之後，霍淩霄不禁有點佩服起衛曦月的手段了，不過那衛老夫人和衛妃羽也真是過分。
一想到當日的事情，霍淩霄就忍不住怒氣衝天。
衛妃羽居然敢動他的人，看來今天這衛府自己也得去一趟了，他到想看看，衛老夫人想要怎麽解釋。
霍澤申看到霍淩霄一臉的怒氣，本想著還是不要惹霍淩霄了，於是就想要先走一步，結果卻被霍淩霄從背後按住了肩膀。
霍澤申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皇兄？還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我要走了，要是讓曦月姐姐等太久了曦月姐姐會生氣的。”最後霍澤申還補了一句，“你也不想她生氣吧。”
霍淩霄笑得有些滲人，他拍了拍霍澤申的肩膀，霍澤申差點腳軟跪了下去。
“是啊，所以我和十一一起去。”
“啊？”
霍澤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皇兄要和自己一起去？
“不是皇兄，這不方便吧。”
“沒什麽不方便的。”霍淩霄挑挑眉，“況且，就你那慫樣，能鬥得過那衛老夫人還是可以鬥過衛妃羽？”
聽到皇兄明目張膽地說自己，霍澤申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好歎口氣。
不過想來霍淩霄說得也對，於是在深思熟慮之後點了點頭，同意讓霍淩霄跟著去。
“那行吧，不過皇兄，曦月姐姐說過了，叫我們低調一點。”
事後想來，無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霍淩霄一定都會跟著去的。
自己的意見不重要，主要是皇兄高興。
於是衛曦月今天就看到了兩個人一起來到了衛府。
衛曦月皺眉，這怎麽還買一送一？
不過也好，有了霍淩霄更加好辦了，畢竟她還是有點不太相信霍澤申可以處理好一切，隻不過不好開口也沒有機會去找霍淩霄。
“三皇子，十一皇子。”
衛曦月微微福身行禮，其實按他們的關係這一套本就可以舍去的，但這是在衛府，為了避免留下把柄，所以衛曦月還是老老實實地行禮請安。
霍淩霄倒是沒什麽表現，隻是霍澤申已經快要憋笑憋出內傷了。
他還是喜歡那個天天罰他的曦月師父，而不是麵前這個禮數周到，對他還保持著距離的衛家小姐。
衛曦月看著霍澤申笑得挺歡的，忍不住一個小石子就給霍澤申彈了過去，正中後腦勺。
霍澤申一瞬間笑不出來了。
幾人剛進衛府沒一會兒，老夫人就聞聲出來了。
霍淩霄和霍澤申一秒入戲。
霍淩霄還是平時那張撲克臉，隻不過今天臉上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而霍澤申則是收好玩世不恭的樣子，別說，他嚴肅起來還是有幾分霍淩霄樣子的。
“老身見過二位皇子。”
衛老夫人行禮，但是霍淩霄和霍澤申並沒有搭理她，在衛曦月的帶領下就去了大堂。
老夫人覺察到氣氛的不對，心想今天一定有事發生，於是讓人下去通知陳氏，然後也跟著去了大堂。
大堂內，霍淩霄和霍澤申已經做好，衛曦月正在霍淩霄身邊規規矩矩地站著。
老夫人進去的時候正有一種三堂會審的既視感。
“老太君。”
打破沉寂的霍淩霄，他冷著眸子望向老夫人，直看得老夫人心裏發慌，連忙應下。
“是，老身……不，臣婦在。”
霍淩霄點點頭，“那我也不打啞謎了，今日我和十一前來是為了調差夜宴當日發生的事的前因後果。”
一聽到是和夜宴有關，老夫人心裏就大概有底了，看來兩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老夫人賠笑著說：“那日那事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嘛？就是那衛妮佳因為嫉妒之心所以才陷害曦月的，臣婦自己好好教訓她了。二位皇子來就是為了這個已經再清楚不過的問題了嗎？”
不愧是老夫人，三言兩語就把所有的責任推開，這樣看來倒是霍淩霄他們不知分寸，擅闖衛府了。
不過好歹郭靖宇他們都是準備好的，對於老夫人的話隻是覺得可笑。
不過是想要顛倒是非黑白，這點小伎倆怎麽可以難住霍淩霄呢。
霍淩霄冷笑一聲，“老太君這話莫非不是在責怪我和十一不懂事，冤枉你們了？”
老夫人連忙否認：“臣婦不敢。”
霍淩霄繼續說：“我和十一今日來自然是有證據的，不知道老太君可否把二小姐和四小姐請上來？”
老夫人假裝很為難的樣子。
“這恐怕不方便的，妃羽最近身體抱恙，而妮佳也正在祠堂麵壁思過呢。”
衛曦月忍不住冷笑一聲：“是嘛，可是今天我才看見妃羽妹妹上街呢，還心情很好的樣子。”說罷，也不顧老夫人的表情，就讓老夫人身邊的丫鬟請衛妃羽了。
那丫鬟有些猶豫，但是最後看到霍淩霄的眼神還是退了下去去找衛妃羽了。
隻不過衛妮佳此時還是不方便出來。
一是因為她怕衛妮佳一看衛妃羽又控製不住情緒，要是再衝動幹了什麽事那就糟糕了。
二是衛妮佳來也幫不上什麽忙，就算她說了老夫人和衛妃羽還是打死不承認也沒用。
今天主要是讓霍淩霄二人來給老夫人施壓。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霍淩霄還留了一個王牌。
衛妃羽被帶到的時候果然一副病殃殃的模樣，看來她已經知道了。
“咳咳，妃羽見過二位皇子，咳咳。”
“喲，妹妹這是……受涼了？”衛曦月諷刺道。
衛妃羽費力地點點頭，仿佛這個簡單的東西都會耗盡她所有的力氣。
不得不說，她演技真好。
但是衛曦月他們又怎麽會信？
霍淩霄倒是裝作很體諒地說：“既然二小姐身體抱恙，那……”他頓了頓，露出一個笑容，讓老夫人和衛妃羽還以為他會讓衛妃羽退下呢。
結果，霍淩霄一點都沒有辜負衛曦月，隻是說讓衛妃羽坐下罷了。
這站著還好，一坐著衛妃羽倒是有點做如針氈了。
“既然二小姐也來了，那我就直說了。”
霍淩霄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還意外看到了不知何時來的陳氏。
“先問二小姐一個問題。”
“咳……三皇子請說。”
“十五那日，你可去過城郊？”
不僅僅是衛妃羽，連衛曦月和霍澤申都被霍淩霄搞蒙了。
什麽意思？
這事和衛妃羽去沒去過城郊有什麽關係？
不過衛曦月看到了反應過來的衛妃羽瞬間臉都白了，隻聽見她顫顫巍巍地迴答：“是……”
“那二小姐可否是見過了落安郡主？”
“是……”
霍淩霄微微一笑，笑意中帶了一絲冷意。
他繼續問：“你同落安郡主說過什麽？”
衛妃羽不答。
“你是不是和落安郡主商議在我宴會途中剪掉衛姑娘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