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久坐在醫院走廊的休息椅上發呆,而他的旁邊,是於海臣的病房。


    他已經在病房門外坐了差不多一個下午了,但是出於一種類似於近鄉情更怯的情感,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對方的他,突然間就害怕了起來,不敢進去找人。


    大叔說他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月,還差點做了植物人,把大家都給嚇壞了。


    不過就在他因為沒有看到某人而神情黯然時,大叔又說於海臣的病房就在他隔壁,這下子輪到他被嚇壞了。


    然後大叔跟他講了很多關於這段時間以來,於海臣一直默默為他所做的事情,包括後來為了請到鬼手來醫治他,不僅勇闖晚宴尋人,甚至還心甘情願地參與了對方的一個活體實驗。


    總之就是為他吃了不少苦與受了不少罪,這不他還沒醒過來,於海臣就昨晚因為長時間的高負荷而導致身體吃不消,一向身強體壯的漢子說倒就倒。


    想到這裏而感到心疼的喬暮久立即起身,然後輕輕推開那間單人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隨時隨地都保持著警覺性的於海臣,即使睡夢中也不例外,於是在喬暮久的腳一踏入病房時,他便立即睜開了眼睛,朝門口望了過來,「小,小久?」


    「是我。」喬暮久那股莫名的緊張心情在對方的一聲小久中消弭無蹤了。


    可使勁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的於海臣,疼得齜牙咧嘴,但人卻是禁不住激動的心情,直接跳下病床,正好對方也來到了他的麵前。


    「啊,你小心點!」喬暮久正想伸手地撫摸他那張明顯消瘦下來的臉龐,誰料對方搶先一把將他公主抱起來轉了個圈。


    「小久,我好想你。」於海臣俯下頭輕輕吻了一下他那柔軟的唇。


    喬暮久有點害羞地低垂了頭,不過很快就重新抬起來,貓兒眼亮晶晶地看著對方:「阿臣,我也很想你。」


    「那你什麽時候醒的?怎麽就下床了呢?還把病服給換掉了,你有沒有先讓醫生給你好好地檢查過呢?」表達完想念後,於海臣便開始操起心來了。


    喬暮久歪了歪頭,故作思考狀:「我覺得應該得由我先問你問題才對,要不你告訴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沒發生什麽啊。」於海臣輕輕一句話就給輕描淡寫過去,同時又將懷裏的人兒輕輕放在了床上,並在身邊坐下,寵溺地伸手颳了刮他的鼻子:「還不就是每天在為你順毛,然後等著你這隻小壞貓的醒來。」


    到底誰壞了呢?這個壞男人,要不是大叔跟他透露了消息,恐怕他這輩子都有可能不知道於海臣在背後默默地為他做了這麽多事情。


    「小久啊,你還沒醒過來的時候,我真害怕你會因為生我的氣而不願意醒過來。」於海臣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沉重。


    「你傻啊,我為什麽要生你的氣呢?」喬暮久不解問道。


    於海臣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之中,然後輕輕包裹住:「你說我以前怎麽就那麽混帳呢?經常沒顧及到你的感受,害你傷心,難過,甚至後來你有了孩子我卻不知道,讓你和它受到了那麽大的折磨與傷害,所以就算你先現在不原諒我,也都是我自己活該,我咎由自取。」


    喬暮久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紅了眼眶。


    以前,他倆就是太過年輕了,誰也不肯檢討自己本身的問題,誰也不肯先主動來認錯,這才會導致了後麵幾年的空白。


    「小久別哭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子。」於海臣一把摟過他的肩,將人按在了懷裏安慰。


    「嗯。」喬暮久靠著對方的胸膛點點頭,不過很快的,又記起了另一件事情來:「阿臣,間諜x的事情,你想知道真相嗎?」


    於海臣身體一僵。


    喬暮久也察覺到了,便道:「看樣子,你好像也知道是誰了。」


    「真的是他嗎?」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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