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陽和傅飛宸出了皇宮後,傅安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陰陽怪氣地說道:“你是不是和風國的陛下有過交情?我看他是挺關心你的。”


    傅飛宸是個從來不肯吃虧的主,立即諷刺道:“聽說皇兄最近發展起自己的產業了,沒少跟風國往來吧?走私了多少貨物?應該都沒交稅吧?皇兄是怎麽跟風國的人搭上線,做得這一手買賣呢?”


    傅安陽被傅飛宸的連環發問問到有些心虛“什麽走私,我可聽不懂,你也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去父皇麵前參你一筆。”


    傅飛宸根本就沒把傅安陽的威脅放在眼裏,無所謂地說道:“那你就去吧!父皇從小到大什麽時候把我放在眼裏了?不管你說啥,父皇肯定會信,但現在不是要利用我去做質子嗎?這一次恐怕就不像以前那麽容易告我黑狀了。”


    “你!”傅安陽氣急,傅飛宸說的對,他現在確實不能把他怎麽樣,傅安陽心想,算了,反正傅飛宸也迴不去了,皇位還不是自己繼承,等他登基之後,他就立刻撕毀盟約,一來報今日蕭天玉輕視之仇,二來可以激怒蕭天玉,傅飛宸肯定在劫難逃。


    蕭天玉在京城的眼線眾多,這兩兄弟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她知道了,蕭天玉心想:看來景國的皇室還是挺混亂的嘛!倆兄弟不和,是不是可以做文章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見了傅安陽以後,傅安陽就不停地找借口想見蕭天玉,每次見蕭天玉都是頗為風騷,感覺有點像娘炮,不過蕭天玉就覺得他更像個基佬,蕭天玉被煩得不行了,就想著出手整治一下傅安陽,讓他以後不敢再來煩她了。


    這天,傅安陽又來找她了,傅飛宸也跟著,兩人皆在門口等候。


    蕭天玉換上普通百姓的服飾,去皇宮門口找他們。


    傅飛宸以為這次又要無功而返,結果卻看見心愛之人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像他走來,傅飛宸在一瞬間還以為自己還是在益都。


    蕭天玉走到他們麵前微笑道:“不必多禮了,我帶你們去京城遊玩吧!也算是盡地主之誼了,在外麵就叫我‘公子’即可。”


    傅安陽往蕭天玉身上湊“不知公子今天打算帶我們去什麽地方呢?”


    蕭天玉不留痕跡地往旁邊走了一些“京城最出名的地方就是絳雲閣,通俗來說,就是秦樓楚館,今天就帶你們去喝酒,領略一下我風國的風土人情。”


    傅飛宸好笑道:“沒想到公子會帶我們兄弟去喝花酒,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蕭天玉聽出弦外之音,她那不是也想捉弄一下傅安陽,傅安陽可對傅飛宸也不好,就當是為傅飛宸報仇了。


    其實蕭天玉也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全靠沈星舟帶路才找到那地方,縱是做了心裏準備,去到的時候還是給嚇了一跳。


    許多衣著暴露的女子站在街邊攬客,一臉猥瑣的富甲商人攬著兩個女子進了去,這外麵一排的鶯鶯燕燕,再比起皇宮裏的寧嬪和賢嬪,真是弱爆了,不愧是賣肉的,蕭天玉突然覺得賢嬪和寧嬪其實也沒什麽,都還挺好的。


    傅飛宸留意著蕭天玉的眼神,看她從驚恐到厭惡最後到平靜,心裏也是有些幸災樂禍的,他可是第一次見到有姑娘女扮男裝跑去喝花酒的。


    蕭天玉、沈星舟、傅飛宸和傅安陽衣著氣質皆不凡,門口攬客的那些女子皆不如他們的眼,一個女子走了進去,很快老鴇就過來接待他們了。


    “四位客官裏麵請,四位都是生麵孔,應該都是第一次來吧?敢問客官可有什麽偏好和禁忌?”老鴇諂媚道。


    蕭天玉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很慌張,不敢直視老鴇,那老鴇簡直比敬事房的太監還煩。


    “那個,我不差錢,來最好的,男女皆可。”


    四人去了二樓的雅間,蕭天玉坐不住,老鴇安排的人還要等一會兒才來,於是就出去了,看見一樓頗為熱鬧,站在欄杆處圍觀。


    一樓的大廳裏是有歌舞表演的,不過這個表演就略顯淫糜了,姑娘們都是穿著紗製的衣服,關鍵地方都遮不住,若隱若現之間更加是在吸引人去犯罪,羞得蕭天玉不敢再看。


    蕭天玉以前看小說的時候,青樓總是推動小說情節發展的一個地方,甚至是大部分小說都會出現的地點,男主角可以在裏麵找到自己的真愛,反正就是傳得神乎其神,在後世那些不負責的作者的渲染描述下,蕭天玉就很天真地以為青樓真是一個很美妙的地方了。


    傅飛宸扯了一下蕭天玉的衣袖“公子,看不慣就不看了,迴雅間吧!”


    蕭天玉從沉思中迴過神來“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來的,有點難適應。”


    傅飛宸好奇問道:“公子,你為什麽會選擇來這種地方?你與我相處一月有餘,應該知道我不愛去這種地方的。”


    蕭天玉奸笑著跟傅飛宸分享了自己的邪惡想法。


    傅飛宸哭笑不得“公子,你的思想好別致,你能替我那麽著想,我也是非常開心的。”


    蕭天玉推著輪椅想迴去了,下麵的表演太刺激,不適合她看。


    “公子,你的腿什麽時候能好?”


    “快了,大夫說還有半個月。”


    蕭天玉和傅飛宸迴到雅間,雅間已經開始演奏音樂了,老鴇給他們找了四女兩男,姿色不錯,但和宮裏的妃嬪相比還是差遠了。


    蕭天玉的計劃本來就跟沈星舟說了的,剛才也和傅飛宸通了信,所以如今是三vs一了,而且當事人還被蒙在鼓裏,還以為這隻是一次普通的出門遊玩。


    “來來來,滿上滿上。”蕭天玉開始組局子喝酒。


    沈星舟為大家都添滿了酒,傅安陽自然也要喝的。


    “傅安陽,沈星舟身份是個侍衛,可他卻也是我的好兄弟,所以讓他也坐下一起喝酒,你覺得怎麽樣呢?”蕭天玉說是商量,可這隻是在通知他而已,不管傅安陽願不願意,她都會讓沈星舟一起喝酒的,她的酒量不好,沒沈星舟幫襯著,她肯定是第一個倒下的,那後麵的戲就沒法唱了。


    傅安陽不喜歡和下人坐在一起喝酒,可蕭天玉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又是在別人地盤上,隻能乖乖答應“我不介意,沈兄弟請坐。”


    蕭天玉舉起酒杯遮住嘴角的勾起,好戲就要上演了。


    傅安陽的酒量沒有蕭天玉那麽菜,但卻也不是什麽千杯不倒,隻是正常人的水平,多喝幾杯還是會不行的。


    蕭天玉不能喝,自然不會勉強自己喝那麽多,隻是開始的時候要熱場子,小小喝了幾杯,然後就不喝了,就算喝也隻是小小地抿一口而已,接下來就充當倒酒的角色了。


    傅安陽現在很痛苦,他自己有對月小酌的習慣,但不代表喜歡無節製地喝酒,可那是蕭天玉給他倒的酒,他怕如果不喝,蕭天玉就會生氣,那他的任務就會有一定概率無法完成了。


    蕭天玉給傅安陽一杯一杯倒酒,酒杯一空了就立刻斟滿,傅飛宸或者沈星舟連忙說一句祝酒詞,怎麽也得哄著傅安陽喝下去。


    傅安陽覺得自己快不行了,真喝不下了,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公子,我……我是真不行了,醉了可不好。”


    蕭天玉微笑道:“沒事,這裏不是有床嗎?我可以讓你在這裏睡到死都行。”


    傅安陽的右手在空中揮了揮“不行,我還等著迴去繼承皇位,不能睡到死。”


    傅安陽重心不穩,直接倒在蕭天玉懷裏。


    傅飛宸和沈星舟的臉瞬間黑了。


    沈星舟走到蕭天玉身邊把傅安陽拽起來。


    卻不想,傅安陽摸了沈星舟的臉一把,騷裏騷氣地說道:“沈侍衛,我看你挺健壯的,有幾塊腹肌?沒嚐過男人的滋味吧?今晚就好好陪我,保證有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沈星舟直接把傅安陽扔地上了,仿佛碰到硫酸一樣,還不停地拍剛才與傅安陽接觸過的地方。


    蕭天玉無語道:“傅飛宸,原來傅安陽是真的對男人有興趣。”


    “我以為你在做計劃的時候已經打探好消息了,原來隻是猜的。”傅飛宸也很無語“傅安陽有挺多人支持的,其實就是靠賣肉獲得的,為了皇位真是什麽都能幹得出來。”


    蕭天玉把手裏的酒壺蓋子打開,丟了一顆藥進去,搖了搖酒壺,讓藥充分溶於酒中“星舟,給他灌下去。”


    沈星舟一臉嫌棄地掰開傅安陽的嘴,把壺嘴塞進傅安陽嘴裏,傾斜壺身將酒都灌進傅安陽嘴裏,傅安陽因為身體的慣性又喝了一壺酒,徹底醉死了。


    沈星舟給在演奏的人都發了張銀票“今天這間屋子裏發生的事情,你們都當做不知道就好。你們都可以下去了,把老鴇叫過來。”


    老鴇很快就過來了“幾位爺,剛才我們家的姑娘伺候得還舒心嗎?”


    蕭天玉微笑道:“去找四個男的,要那種在上麵的,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吧?”蕭天玉從胸口掏出幾張銀票“夠付嗎?”


    老鴇接過銀票,看見上麵的數字笑到見牙不見眼“夠夠夠,絕對夠,我明白的,現在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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