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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劫詫異的看了一眼秋瑾雲,這女人怎麽變臉了?


    剛剛他還覺得秋瑾雲沒傳言得那麽可怕呢,既沒有給他黑臉,也沒有冷冰冰的讓人不適,怎麽突然就變了?


    不過陳劫也沒有在意,他猜測這可能是秋瑾雲故意做出來的姿態,裝做已經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一樣,想嚇唬嚇唬他。


    這樣的方式,嚇唬下普通人都勉強,就更別說陳劫了。


    更重要的是,陳劫很清楚自己在這個案子中,留下了哪些漏洞與證據給秋瑾雲,對熟悉刑偵與法律的陳劫來說,隻要淩菲沒有出賣他,他就不會有太大的麻煩,秋瑾雲能掌握的東西不足以定罪他。


    所以,陳劫依舊一副淡然的表情,冷靜的看著秋瑾雲。


    秋瑾雲將資料砸在桌子上之後,便冷冰冰的看著陳劫,她身邊兩個助手,也一臉惡狠狠的表情。


    過了一會,秋瑾雲冷冷的開口道:“說吧,為什麽要殺人。”


    陳劫挑了挑眉,淡淡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些聽不太明白,我沒有殺人,要跟你說什麽?”


    秋瑾雲聞言,冷笑一聲:“還不承認!”


    “昨天晚上七點,你出現在江陵市東海岸六十四公裏處,在那裏待了兩個小時之後離開,同晚十點半,兩個受害人的屍體被漁民發現,經檢查死於射釘槍,要害在額頭眉心位置,都是被鐵釘射入頭顱一擊斃命!”


    “而在那兩枚鐵釘兇器之上,都檢查出了屬於你的角質物質,dna對比數據已經出來,你還要狡辯嗎?”


    陳劫聞言,頓時笑道:“我狡辯什麽?”


    “兇器來源於你!”秋瑾雲冰冷說道,雙手撐在桌上,俯視著陳劫。


    陳劫依舊淡然,平靜說道:“那最多隻能證明,我曾接觸過兇器而已,怎麽證明就是我將兇器射入受害人腦袋的?”


    “詭辯?”秋瑾雲頓時眯了眯眼。


    陳劫淡淡說道:“不是詭辯,隻是提醒你完整的證據鏈邏輯,如果這就能證明我有罪,那得有多少冤假錯案發生?”


    不等秋瑾雲說話,陳劫繼續說道:“就比如,我現在搶了你的槍,把你身邊這兩人打死,槍上肯定能檢測出你的指紋與dna,但能做為證據,證明人是你殺的嗎?”


    “我想你不會傻到這都想不明白吧?所以你就別來嚇唬人了,如果你有更多的證據,就把證據讀拿出來吧。”


    秋瑾雲聞言,頓時楞了一下,然後臉色凝重的看著陳劫。


    她倒沒有想過要憑這一點證據就直接坐實陳劫的罪名,她的業務能力沒那麽差,隻是想試探一下陳劫而已。


    而陳劫的淡然與自若,讓秋瑾雲明白,陳劫是有備而來,不好對付。


    他太自信了!


    鐵釘上的dna,確實不足以做為完整的證據鏈,證明人是陳劫殺的,秋瑾雲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你接觸過的鐵釘,為何成了受害人致死的兇器。”


    秋瑾雲沒有再嚐試嚇唬陳劫,而是放緩了自己的語氣,開始問詢陳劫,變臉之快讓陳劫極為無語。


    陳劫聳了聳肩,說道:“我怎麽知道,這是你需要搞清楚的事,或許,是有人想陷害我吧,畢竟這麽巧的事,讓我也覺得有問題……”


    “陷害你?”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你想一下,我如果要殺人,為什麽要帶朋友一起去?我該穿著夜行衣,偷偷的做這些事吧?”


    “還有,你應該查過我的底,知道我是退役軍人,你覺得我殺了人,會不處理一下現場,犯留下兇器這樣的錯嗎?之所以你們能找到兇器,不過是兇手故意讓你們看到的,為的就是要陷害於我。”


    “另外,你應該調取了沿路的監控了吧?兇手死於射釘槍,而我當時是空手過去的,身上沒有任何地方能藏下射釘槍,你也可以去調查,看我有沒有買過射釘槍,或者提前去過東海岸,將射釘槍藏在那邊。”


    陳劫淡淡說著,將秋瑾雲誤導到錯誤的調查方向上去。


    而他說完,秋瑾雲確實陷入了思考之中,她狠狠的蹙著柳眉,而在陳劫看來,她此時的模樣別有一番韻味。


    對於一名刑偵警員來說,秋瑾雲太漂亮了。


    就算是電視劇,都不會請這麽漂亮的演員來演這樣的角色,因為太出戲了……


    這樣的人,就算業務能力再強,被關注的重點也不會是她多厲害,而是她的臉,她的身材,她的每一個表情。


    秋瑾雲似乎被陳劫的辯解帶進了死胡同,沉默著思索了許久。


    事實上,這些可能性是秋瑾雲早就想過的,隻是這些從陳劫的口中說出,讓她覺得事情變得更麻煩了。


    這些確實都有可能,但陳劫說出來,便代表他早就想好了。


    他確實是有備而來!


    甚至這時候的秋瑾雲,越發的感覺陳劫就是兇手,但她更感覺,她可能到最後,都找不到能定罪陳劫的證據了。


    除非,她能想出辦法,讓陳劫主動交代出來!


    這是一種屬於女人的第六感!


    而秋瑾雲,一向很相信自己的感覺。


    想到這裏,秋瑾雲匆匆的結束了這一次的問詢。


    她氣勢洶洶而來,最終卻沉默無言的離去,讓她的兩個助手都覺得有些憋屈。


    他們狠狠瞪了陳劫一眼,跟著秋瑾雲離開。


    “頭兒,這小子絕對有問題,他在狡辯!”助手有些急的說道。


    “冷靜!做刑偵這麽多年,你遇到的狡辯還少嗎?狡辯不可怕,隻要能找到證據,任何狡辯都是蒼白的!”秋瑾雲冷靜的說道,但臉色卻有些不好看。


    “頭兒,我帶人去查射釘槍的來源與去向,射釘槍能買到的地方不多,一定能找到痕跡!另外,那小子作案之後,肯定將兇器丟在案發現場不遠的地方,我就是掘地三尺,下水打撈,也一定找到!”


    秋瑾雲想了想,阻攔道:“暫時不必了,他既然敢讓我們去查,就說明有把握我們找不到,無論是來源還是去向……甚至我懷疑,他是故意誤導我們的,從這方麵怕是很難突破,不必浪費人力了。”


    “那怎麽辦?沒有其他證據組成完整的證據鏈,難道就這樣放了那小子?”


    “放了?當然不可能,就像你說的,這小子絕對有問題,甚至他都沒怎麽隱藏自己有問題,就是篤定我們找不到證據!”秋瑾雲冷笑一聲。


    “那我們現在從哪方麵入手?”


    秋瑾雲想了想,突然轉移話題道:“死者的身份確定了嗎?”


    “已經讓技術部門在查了,應該快有結果了,我這就問問。”助手開口說道,立刻開始聯係起來。


    幾分鍾之後,他掛了電話。


    他蹙了蹙眉,有些猶豫的開口道:“頭兒,死者的身份確認了,隻是……”


    “隻是什麽?說!”


    “兩名死者,都是通緝犯,而且是犯罪累累的a級通緝犯!”助手有些無語的說道,頓時讓秋瑾雲都挑了挑眉。


    助手繼續說道:“兩人在華北地區曾多次作案,死在他們手中的人不下於十人,那邊的同事說,兩人應該是職業的殺手!”


    秋瑾雲再次詫異,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個……頭兒,這兩名a級通緝犯死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算不算是破了個大案?”


    “想什麽呢!我不管他們是不是a級通緝犯,現在人死了,而且是被謀殺的,就僅僅隻是受害人而已!”


    “頭兒,殺他們的人,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啊……”


    “閉嘴!犯罪麵前人人平等,為民除害自然會有法官決定是否減輕刑罰,而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出證據!”


    秋瑾雲教訓了兩個助手幾句,再次問道:“那陳劫的底細還查不出來嗎?”


    “完全查不出來,唯一知道的是,他是八年前入伍的,但入伍後去了哪個部隊,什麽時候退伍的,什麽都查不到。”


    “這麽神秘?難怪他這麽自信我們會拿他沒辦法,看來是受過這方麵專門的訓練,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與他卯上了!”秋瑾雲冷冷說道。


    “頭兒,要不要讓你父親,查一查陳劫在部隊的底細……”助手有些猶豫的開口建議道。


    秋瑾雲聞言搖頭道:“不必了,既然你們查不到,就說明他的資料對部隊來說是機密,貿然去查不好!”


    “對淩菲的問詢進行得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問題?”秋瑾雲再次問道。


    “沒有,淩菲的口供與陳劫幾乎一致,她說當時與陳劫一直在一起,陳劫連廁所都沒去過,根本就不可能殺人……”


    “她的神情方麵有沒有什麽異常?有沒有可能是說謊?”


    “看起來不像……但不無可能,我會盯著繼續對她問詢,爭取撬開她的嘴,但看情況,不要報太大的希望……”


    秋瑾雲聞言,頓時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兇器上找到了陳劫的角質物,秋瑾雲本以為這個案子很快就能夠水落石出,讓陳劫認罪了,但她現在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麽迴事。


    證據確實對陳劫不利,但想要定罪,卻根本不可能。


    而其他方麵的進展,讓秋瑾雲看不到突破的希望,隻能咬牙說道:“淩菲可能與陳劫串供過了,但她隻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如果有問題,絕對不可能一點破綻不露出來,給我在她身上盡快找到突破口!”


    “是,頭兒,我們一定撬開她的嘴。”


    “記住,不許用特殊手段!”


    “……好。”


    等助手再次離開,秋瑾雲在辦公室之中,認真的翻閱著她已經掌握的資料,思考著要怎麽找到突破口。


    而就在這時,助手急急忙忙的進來,激動說道:“頭兒,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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