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多羅法師眯著眼看向王帥說道:


    “臭小子,你這明顯是話裏有話啊!”


    王帥神秘一笑迴道:


    “這都被你瞧出來了,你也不簡單嘛!”


    多羅法師嗬嗬一樂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狗王見他們越聊越跑偏,便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倆捧起臭腳怎麽沒完沒了的?合著不是你們被種咒所以不但心是吧!可麻煩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處境,也順便考慮一下老唐,別再浪費時間了!”


    聽了狗王的話,多羅法師輕咳了一聲,自知失了輕重,於是忙換了副正經模樣問向王帥:


    “那啥...臭小子,你就別賣關子了,想到什麽直接說吧!”


    王帥聽後緩緩說道:


    “其實我想說的是,二爺他們來東馬前就被人種下了咒!”


    多羅法師迴道:


    “你果然是這個意思,不過你既然敢這麽說,想必也不會是空穴來風吧!你是不是想到種咒的人是誰了?”


    王帥點頭說道:


    “沒錯,我懷疑給二爺他們種咒的人是多塵法師!”


    狗王聞言插話道:


    “什麽?多塵和尚?那他這麽做的理由呢?”


    王帥解釋道:


    “二爺,多羅法師不是說多塵法師改變了我們的未來嗎,所以我認為種咒是多塵法師為了確保我們未來走向而上的保險!”


    “保險?什麽事的保險?”


    “找到地狗的保險!第三支靈簽指引我們來到這片焦土去找地狗,可這片焦土這麽大,我們又該上哪去找地狗?也許多塵法師在未來中看到了這點,所以種了咒把我們困在這彈弓樹附近,因為他知道,在這兒能遇到地狗!咱們現在隻需要等地狗現身就行!”


    “可為什麽多塵和尚隻給我們仨下咒,而不是給所有人下咒!”


    “那是因為不能讓所有人都困在這兒!還得有人跟著地狗去找嗅尋!”


    聽到這兒,狗王吞了口口水,一臉不可置信的問向多羅法師:


    “多羅,這小子說的對嗎?他的說法既玄乎又有幾分道理,我實在是做不了判斷!”


    多羅法師聞聲說道:


    “從邏輯上講,他的說法確實沒什麽問題!但關鍵是這事成立不了!”


    王帥聽多羅法師這麽說,立馬出聲問道:


    “為什麽成立不了!?”


    多羅法師解釋道:


    “你這說法已經算是操縱未來了!而多塵法師最多能借著鑽漏子的方式改變我們的未來,但絕不可能操縱未來!操縱未來這種事,人是無法做到的!”


    王帥繼續說到:


    “可多塵法師之前鑽漏子的做法不也算是一種操縱嗎!”


    多羅法師迴道:


    “那隻是改變罷了,未來的走向並不會受多塵法師的控製。可提前用種咒的方法控製未來的走向,這便算操縱未來了!而且未知的事被強行改變,那麽從這麽節點起的未來也會改變,就算是多塵法師的佛眼也不可能再看得透!多塵法師自己肯定也知道這點,所以他也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況且就算他真這麽做了,那他所操縱的未來最終也會走向未知,說到底人是不可能操縱未來!”


    聽到這兒,王帥一臉喪氣的說道:


    “說來說去就是說我的想法不對唄!解釋這麽多,聽的我頭都大了!”


    多羅法師拍拍王帥的肩膀說道:


    “別哭喪著臉了,你雖然沒說對,但這提前被種咒的說法卻給我提了個醒,他們三個也許就是在之前被種的咒也說不準!”


    緊接著,多羅法師又對著我們說道:


    “你們也仔細想想,想想之前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事!”


    唐宇山聽後搖頭說道:


    “我是想不出誰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並且瞞住所有人?這事怎麽想都不可能!而且就算真有人要動手腳,那也得等我們分開,可問題是從黑風洞開始大家就一直都待在一起,壓根沒分開過!”


    王帥聽後反駁道:


    “誰說沒分開過,昨晚住賓館不就是分的兩個房間睡的!”


    唐宇山白了王帥一眼說道:


    “順子,二爺,還有多羅法師他們睡一個房間,陳玉,你,我睡一個房間,這跟現在出問題的人也對不上啊!”


    我附和道:


    “而且在賓館裏咱們也隻和前台接觸過,他和咱們頭一次見麵,這無冤無仇的人家為什麽要給我們種咒?”


    王帥聽後繼續猜到:


    “要說有怨有仇的話,會不會是昨晚那個開公交車的司機?也許是他記恨我們動手打了他,所以才給我們種了咒!”


    唐宇山迴道:


    “可別帶上我們,那是你自己動的手!而且司機要記恨也是記恨你,為啥給二爺我們仨種咒?”


    王帥再次猜道:


    “那就是今早送我們上山的司機了,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接觸過其他人了!”


    唐宇山迴道:


    “這司機除了在咱們下車前跟我們說了幾句話外,其餘時間都在開車,哪有時間給咱們種咒!”


    聞言多羅法師解釋道:


    “種咒倒也不是什麽複雜的事,當著人麵一句話就能種好,不過今早那司機說的話我也聽見了,不是什麽咒語,況且當時咱們也都在一起,所以那司機應該沒問題!”


    聽了多羅法師的話後我注意到了一些細節,多羅法師說‘當著人麵一句話就能種好’,這讓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


    不對,準確來說那不是人,而是女地狗!


    這女地狗在見到男地狗死後就逃了,但她臨走前卻突然對著當著我們的麵說了句話,而當時公交車下站著的,正好是狗王,唐宇山,還有我!


    這剛好和出事的人對上了!


    但還是有一點說不通,多羅法師剛剛還提到了什麽咒語,可我分明記得狗王說那女地狗是在用馬來語放狠話讓我不要在意!


    放狠話和咒語還是有區別的。


    等等!萬一這放狠話就是咒語呢!


    想到這兒,我急忙問向狗王:


    “二爺,你還記得昨晚女地狗逃跑前放的狠話是什麽嗎?”


    狗王聽後反問我道:


    “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我迴道:


    “我懷疑是那女地狗給我們種的咒,而她那句狠話就是咒語!你能不能敘述一遍讓多羅法師聽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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