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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還算幸運,才到第一家就尋到了張維。那是一家網咖,看樣子是剛裝修的,環境還算清幽。


    一樓餐廳比較大,楚瀚飛先是在門口來迴張望,然後沿著一樓大廳差不多走了一遍,終於在靠窗位置看到了張維,他獨自一人坐在餐桌的一邊,背對著他們。


    楚瀚飛牽著安若坐在他對麵,許是醉酒未醒,雙頰隱隱泛紅,他的精神有些頹廢,當然眼神裏還透著小憔悴翻。


    接過楚瀚飛遞過來的醒酒藥,他道了聲謝,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在這?”


    楚瀚飛笑了笑“有人擔心你醉著酒不會安分迴家,拜托我們出來看看。”


    張維聽後,麵上一愣,迴想到兩人剛剛的不歡而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這算什麽?給一巴掌再給一甜棗嘛?如果真關心為什麽不自己來?擔心?可笑!


    安若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抬手喚來服務員,倒也沒有問身旁兩人想吃什麽,但見她拿著菜單,報出的菜名,卻都是祥祥平時喜歡吃的。


    張維窩在椅子裏,聽著她點的菜譜,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他極少和安若打交道,對她的了解也隻是基礎於祥祥和楚瀚飛的隻言片語,隻道她是個性子沉悶的,但就看她今天點的這些餐就知道,這頓飯並不尋常。


    安若點完餐,放下菜單,抬眸看著兩人:“還想吃什麽?”


    張維沒有說話,楚瀚飛咽了下口水擺了擺手,沒好氣道“還?夠了真的夠了。”三個人,九道菜,怎麽吃得完?


    待服務員確認了菜單離開後,張維終於皺了眉:“這是做什麽?”


    安若想了想,說:“玩了一天,也快到晚餐時間了,坐下了吃頓飯很正常吧。”頓了頓,又道“但我這時候請你吃飯,確實是別有用心。”


    這話,安若說得很直白,楚瀚飛聽得雲裏霧裏,張維深沉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安若,難道這麽短的時間,祥祥已經把盥洗室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安若,兩人是閨蜜自然是無話不談的,隻是...表白被拒畢竟不是什麽光鮮的事情,被旁人知曉,麵上總歸有些掛不住。


    安若直視著他的目光,眸色溫淡,慢慢說:“你倆早已經分手,本就該一別兩寬,旁的事再也無關。”


    聞言,張維皺眉,一把拿起麵前的水杯,一口氣喝完,放下杯子時,力道很大,玻璃桌上發出來“咚”的一聲,有些怨恨“所以呢?”


    安若看了他一眼,眼神裏劃過一絲不屑,這男人,未免有些小家子氣,笑容依舊淺淡,迴道“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我不希望你今後對祥祥心生怨懟。”


    一旁的楚瀚飛依舊是一頭霧水,睫毛顫動了幾下,“等一下?這是什麽和什麽?”


    “你說。”張維似是平複了情緒,拿起茶壺倒水,表情若無其事,但眼眸卻裝了很多沉甸甸的未知情緒。


    暮色中,夕陽斜斜的打在她身上,安若眼神微微上挑,更顯雙眸嫵媚,桃夭灼灼,此刻安若輕靠在椅背上,雙臂環胸“祥祥和你之間,不管怎麽說過錯方都在於你。你們還在熱戀的時候,我曾收到過她寄過來的一封信,裏麵有你和她的合照,當時的你們隻是從照片上看我也知道你們很幸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知她是個實心眼的孩子,對你好就是對你好,不摻一絲虛情假意,我從照片是看你看她的目光,打心裏替她開心”她說著,話鋒一轉“可是,你卻負了她,我知道愛情總歸會歸於平淡,也有很多對戀人夭折在平淡期,可你未免過於涼薄,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就厭了倦了,開始對她冷處理,更遑論在你倆分手後不到一星期的時間你就另尋他歡,攬著那個女孩的肩從她麵前招搖過市。何其殘忍。”


    安若的雙眸由熱轉涼,到最後連語氣裏都帶著涼意。她從不自詡是個好人,也極其護短,他傷她,遲早是要還的。


    張維越聽頭低的越下,臉上也逐漸浮現歉疚之態,隻是愣愣的道“我...我不知道。”


    安若冷笑一聲,“你不知道?你當然不知道,像你這樣的遊走在各個女子之間的浪子,何談真心。又怎麽會顧及到被你傷害之人的心理。”


    “我沒有。”


    “今天我也隻是想讓你知道,先頭是你沒有真心待她,而如今你想重頭來過,也不是你說重頭就能重頭的,對她來說就是重蹈覆轍,所以她拒絕你,是常態。還請你以後離她遠些,不要再去靠近她,也不要因為這件事就對她有怨懟,她是個良善的女子,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會受傷的。你的真心...還是用在未來之人身上吧,她並不需要。”


    安若言語間滿是諷刺,每一句都說的張維啞口無言,內心仿佛被紮了一般,以至於唿吸都是痛的。


    說話間,菜已經陸續上來,安若起身,經過他身邊時,俯身在他的耳邊,語氣輕慢,笑的嫵媚,“這些都是她喜歡的,你慢慢想用。我要你知道失去他,是你最大的不幸,而祥祥的未來將會是春暖花開。那裏再無你。”


    楚瀚飛跟在她身後愣愣的看著她,第一次,他認識到安若的另一麵,也是第一次,他發現法學係才女,如果她想要諷刺作踐水,完全可以不費任何氣力。


    就像現在,饒是張維被她譏的臉色慘白,握著水杯的手青筋暴起,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原來她有本事讓人這般絕望。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阿飛總和我說你溫婉良善,宜室宜家,今日一見,他們似乎都看錯了你。”張維緩緩起身側眸,抓著安若的手腕,那樣的緊,嘴裏的話像是蹦出來的,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都帶著憤恨。


    楚瀚飛心裏一急,快步上前,顧不得什麽,一把推開張維,力道之重,以至於後者直接的跌坐迴椅子上,一手指著他“你居然這麽為他她?她值得嘛?”


    張維此刻的言語極其不善,聲音也很大,以後不少人朝這邊看過來。


    安若垂眸看著猶在做困獸之鬥的張維,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這句話你最沒資格說。”甩了甩手臂,出了餐廳。


    安若出門的時候,外麵的風已經漸緩,她獨立一隅迎著微風,輕歎了口氣,若非必要她也不想這般與人爭鋒相對,隻怕祥祥那樣的態度,他有一就會有二,再三的糾纏她。由她出麵,最好。


    “餓了嗎?”楚瀚飛立在身側,看著她按在小腹的手,輕聲問道。


    安若沒有答話,一天沒吃什麽東西,小腹隱隱作的,這時候連說話的力氣都少。


    “我帶你去吃些名產吧,雖然沒有餐廳的高級,但是也不失為是種美味。” 他的語調聽似漫不經心,但又怎會沒有關心?心裏很暖,抬眸看他“好”


    誰也沒有提剛才餐廳的一切,安若自覺沒必要,楚瀚飛則是因為那人是她。他對安若的愛是沒有理智可言的。若非她已有顧初,他大概會傾盡所有把她想要的都給她,縱容溺愛。所以這場鬧劇,也隻是加深了他對安若的認識,對他來說,很值得。


    .......


    顧初作為律所的合夥人,工假對他來說並無甚意義。一整天的時間都被耗在了辦公室裏整理文件,起草起訴書。


    這邊,顧初正在打印文件,單手閑適的搭在打印機上,兜裏的手機傳來信息提示,隨手點開,眸光未米,是蘇蘇發來的,“顧老師,你再不行動,安若可要被搶走了。”內附圖片,是張背影,安若隻露了一個側臉,打扮的很清麗,身旁之人,不看臉也知道是個年輕男子,何況安若還拉著他的衣袖。


    放在打印機上的手,慢慢蜷縮收成拳,熄滅熒幕沒再看手機,薄唇緊抿。他的安若,沒有他在,過的依舊愜意,那張照片,他的眼裏,安若眼眸微垂,模樣沉靜婉約。他知道那雙眸子一定是烏黑瑩瑩,似是凝聚著水光,當眼睛不眨時,隱有水汽翻騰,盈盈生動。


    顧初低頭,看著打印機吞吐出一張張文件,喪失了整理的心情。轉身朝座機撥了個電話“喂,幫我訂張去a市的飛機票,越快越好。”


    錢源推門而入,低頭翻著文件,邊走邊說“顧初,我剛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是被告有話要說,你去還是我去啊?”


    “你去吧。我還有事,這兩天事務所就交給你了。”顧初整理好文件,塞進公文包裏,徑直走向文外,聲音低沉。


    “哦,好”似是才迴過神,錢源轉身,在已經推門而出的顧初身後喊道,“什麽情況啊?又留我一個人?誒兄弟你去哪啊?”


    許久不見迴應,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遠遠的飄來一聲幽淡迴音“a市。”


    錢源似有些遲鈍,反應過來後眉頭緊皺,手中的文件狠狠的拍在桌上,恨聲道“又去找老婆,誰給老子找個老婆迴來啊,孤單寂寞冷!”


    空蕩的辦公室迴響著他寂寥的迴音,門外小助理聞言,不受控的掩唇輕笑,又來了,熟悉的抱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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