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如月義正詞嚴的控訴,令張達不由額頭沁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也被帶進去了,要是真的電視台曝光的話,這牽連的太廣了。


    看來隻有一個辦法,趕快請印哥出麵,電視台和刑警隊多次曾經合作過,那麽是不是會讓事情有轉機呢?


    “印哥,現在出了點事情,必須請您出麵了。”張達見眾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北辰如月,他連忙避開了,給印鐵打電話:“主要是範建這家夥惹的禍,事情的經過就不細說了,本來我想要幫他一把,但是沒有想到正好被電視台的兩個節目主持人看到了,她們好像要錄製成節目,您看有什麽辦法?”


    “媽的,喝口涼水都塞牙,我能夠有什麽好辦法?”這令電話那麵的印鐵氣的差點沒有一個仰倒:“連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都驚動了,你們是真能夠辦事,範建是一個草包,你小子幹什麽吃的,要是你上電視台的話,必定會令你的真實身份泄露的!”


    “是是是,我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比較大,因此這不想到了你這裏了嗎,”張達連忙道:“是不是您能夠說句好話?”


    “是寧海市電視台的主持人,都叫什麽名字?”印鐵知道張達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的,否則順藤摸瓜,說不定會找到自己這裏,本來自己這裏就挺倒黴的了,說不定很快就要被開除,現在再出了這樣的事情,家族中肯定會對自己施行嚴厲的懲罰,先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想到這裏,他放緩慢了語氣道。


    “一個叫夏紫衣,就是最有名的那個女主持人,還有一個叫盼盼,我沒有見過。”張達從來都不對電視有興趣,能夠知道夏紫衣的名字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原來是她們,這個……”印鐵覺得有些不好辦了,那可不是那些剛剛出道的小主持人啊,要是自己一說厲害就會馬上軟乎下來的,這在整個華夏國來說也許不算是大牌,但是在寧海市是絕對的大牌啊,可是到這個節骨眼上,不說也要說呀,想到這裏,印鐵歎息了一聲道:“那就請她們接電話。”


    張達不由如釋重負,當即就將手機向著夏紫衣遞了過去:“主持人小姐,我們大哥和你說話,哦,是刑警隊的印隊長和您要說兩句。”


    “印隊長?”夏紫衣不由心中一愣,看來這寧海市的地方不大,可這水可是夠深的,竟然這康熙酒樓的保安經理竟然和刑警隊的副隊長有關係,本來夏紫衣就打算通過一段時間在刑警隊的蹲點之後節目轉向反恐打黑的製作,現在看來自己想的是對的,寧海市不是風平浪靜,而是有三尺波瀾啊。


    徐盼盼奇怪的問道:“是印鐵嗎,他和這裏有什麽關係?”


    “別說話!”夏紫衣剛要接聽,伍源倒是沒有出乎意外,因為他已經聽犯賤無意中說起過了這印鐵就是他的老大,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伍源早就聽出來了。


    而現在這個張達既然和範建的交情不錯,那也有可能是印鐵的手下,這小子的手伸的很長啊,要不是自己將這小子弄的開除,恐怕白鬆這刑警大隊長未必能夠幹的痛快,而夏紫衣在刑警大隊做事也會遭到麻煩的。


    “夏紫衣,你開外放。”伍源也想聽聽印鐵說什麽,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樣。


    “是印隊長嗎,我是夏紫衣,電視台的主持人。”夏紫衣故意提高了聲音道,這句印隊長對於印鐵來說簡直是辛辣的諷刺,因為印鐵已經被罷免了刑警隊的隊長職務,更是很可能被逐出寧海市公安局了,而印鐵心中知道這其中的一部分功勞可是夏紫衣的。


    “夏紫衣,不要欺人太甚!”印鐵冷冷的道:“我希望你能夠在今天的事情上退一步,不要將事情鬧的太大,否則我印鐵要是忍無可忍的話,你可小心!”


    夏紫衣不由冷漠的道:“印隊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今天的事情你想要怎麽解決?”


    印鐵冷笑道:“別的我就不說什麽了,但是我和康熙酒樓的老板是好朋友,不能眼看著康熙酒樓受到名譽上的損失,我希望你能夠就此止步,至於範建……你看著辦!”


    範建也聽到了印鐵的聲音,本來他還希望印鐵的麵子足夠大,能夠一手遮天呢,但是聽到印鐵的意思竟然是放棄了他,這令他的心中不由嚇了一跳。


    “嗯,印鐵是什麽意思,竟然這樣好說話?”伍源不由心中暗想,難道他和康熙酒樓的老板真的交情深到了這樣的程度,否則怎麽會出麵保護康熙酒樓?


    “夏紫衣,將手機給我。”伍源接過了手機,淡淡的道:“印隊長,你可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伍源!”對麵傳來了印鐵一聲驚訝的叫聲,他沒有想到竟然是伍源的聲音,差點將自己的手機都給扔在了地上。


    “就是我,伍源,”伍源嗬嗬笑了起來:“真是人生無處不逢君啊,竟然又遇上了印隊長。”


    印鐵的臉色不由鐵青,他倒黴就倒黴在這個網絡明星手中了,本來在他的眼中這伍源也就是人為炒作出來的貨色,但是經過了和伍源的較量他才知道伍源並不是等閑之輩,但是他知道的太晚了,要是早知道伍源有這樣的本事,自己說什麽也不能去自己招惹這扮豬吃老虎的家夥啊。


    “伍源!”除了北辰如月、夏紫衣和徐盼盼知道伍源的身份,其他人都不由大吃一驚。


    “什麽,他是伍源啊。”範建的臉色徹底變了,原來是他,就是將印哥都弄的灰頭土臉的家夥啊,他將一個人恨的底兒朝天,那就是黃毛。


    禍是從什麽地方起的,還不是黃毛嗎,就是這該死的黃毛讓自己找到了這個煞星,倒黴的事情接踵而來,我靠,黃毛尼瑪個祖宗十八代啊。


    “咦,我怎麽就覺得後背涼冰冰的,難道是誰在詛咒我?”在大街上,早就傷疤沒有好忘記疼痛的黃毛正在和一個小太妹聊天,現在忽然就覺得如刺在背,心中不由暗自打了一個寒戰。


    “原來他就是伍源,媽的,早知道這小子的話我還幫範建什麽勁,這小子就是一個喪門星,好容易印哥走到了如今這一步容易嗎,可是眼睜睜的就讓這小子給毀掉了!”聽到原來是伍源,作為印鐵心腹的張達不由暗自跺腳,現在怎麽辦,恐怕印哥也未必能夠幫上忙了。


    眾人都不由一陣大亂,頓時伍源的名字不脛而走,這就是後話了。


    “伍源,我們可真是有緣啊,你開條件,我印鐵接著就是!”印鐵咬牙切齒的道,從他的心裏發誓他是恨不得將手機摔掉了,但是沒有辦法啊,他要保住自己的心腹張達,隻能硬著頭皮對伍源說。


    “嘿嘿,既然你印鐵大隊長這樣大方,我伍源就不能客氣了,否則也辜負了大隊長的好心不是?”電話中傳過來伍源的聲音慢悠悠的,這讓印鐵不由咬牙切齒,你小子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這個副隊長已經被你小子給弄掉了,卻還是一口一個大隊長,可是現在他是有求於伍源,因此他隻能無可奈何的等著伍源的說法。


    “第一,今天你的手下範建找到了我的頭上,竟然還要訛詐我,這最起碼的一條酒菜的錢是應該那個犯賤出的,我想我這個要求不算高?”伍源嘿嘿笑道。


    “那能夠有多少錢,讓範建出!”印鐵心中還有些感激伍源,至少在這個事情上沒有訛詐自己,就是印鐵也不知道他的手下範建為了泡妞花去了光光酒水錢都已經是近六十萬了。


    “聽到了,你們老大已經說了酒菜錢你出。”伍源不由感歎的道:“有錢就是好啊,我這樣的窮小子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就隻能幹瞪眼,不像範建大哥這樣有錢,一下子就是八十來萬呢。”


    “什麽,吃什麽好東西要八十來萬?”這讓手機對麵正在全神貫注聽著聲音的印鐵心中不由狠狠的蹦了三蹦,就是老子吃一頓大餐也沒有這樣昂貴的價格啊,這範建還真是犯賤哪,印鐵心中就納悶了,這範建是在幹什麽呢?


    “嗬嗬,你的手下還是很大方的,他請我們吃了什麽法蘭西叫什麽繞口的名字,我都不敢看這價格,一下子就是兩瓶,哈哈,你從什麽地方找來的這樣極傻子啊!”聽著這小子的聲音怎麽就覺得如此刺耳呢,這讓印鐵的鼻子都要被氣歪了,但是卻無言以對,他也覺得這範建平時還算不笨,但是今天這事做的……“廢話就不要說了,要不是你小子有什麽詭計的話,他也不會上你的當,我沒有說錯?”印鐵畢竟是幹刑警隊長的,知道其中肯定是事出有因,他有些無奈的道。


    “不愧是當刑警的,腦子就是好使,那我說第二條,你的手下竟然要我的老婆,你說這事情如果你遇到的話,你該怎麽辦?”忽然,伍源的口氣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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