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新婚請安


    保和殿


    太子走後,眾人議論紛紛,都是用羨慕和崇敬的眼神看著皇上,有這樣的神跡出現,就是原本對皇上還有意見的漢臣這次也是心服口服了。


    進入保和殿,按照座位坐好後,康熙也沒有辜負這一次的神跡,當場舉起了酒杯衝著費揚古恭喜到:“費揚古,你這女兒教養的不錯,朕得此佳媳實屬你之功,當浮一大白啊!”


    費揚古從那鳳影進入女兒體內就一直咧著嘴到現在也沒有放下呢,見到皇上如此動作趕緊也舉起酒杯對著皇上:“恭喜皇上,太子太子妃龍鳳呈祥,實屬我大清之福,眾生望帝息,萬象向陽開,皇上一統江山,眾望所歸啊!”


    保和殿中的大臣們聽後也紛紛隨著費揚古一起跪下:“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禦極,眾望所歸,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女眷那邊其實是和男丁這邊隔著一道屏風的,見此也有小太監趕緊通知,女眷們也紛紛下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禦極,眾望所歸,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皇太後見此,樂的牙花子都笑出來了,這是自己悉心教養長大的孫兒,他能被大臣們如此擁戴,那就是大清之福,自己也不算辜負福臨的交代,對著起愛新覺羅的列祖列宗了。


    前邊康熙更是樂的見牙不見眼,之前牛痘出現,解決了幾千年的天花難題,自己在民間的聲望就已經很是不錯了,聽說還有人家給自己建生祠,這一次,肯定會更加穩固自己的地位。這下子看那些所謂的反清複明的造反勢力還敢出頭不?


    樂完了,康熙也趕緊叫眾人平身就座,還讓小太監多多上些酒水,今晚他可要與眾臣同樂,不醉不歸。


    太子迴到保和殿的時候,就見到了這般熱鬧的場景,不過他很快也就加入了進去,大臣們見到今日的男主角也紛紛上前來敬酒,其中最厲害的要數大阿哥胤禔,他本來這些年很是看不慣皇阿瑪對老二的疼愛,在明珠的支持下還想著和老二爭一爭呢,今日這一出,算是徹底打破了他想要爭皇位的想法,也讓他徹底清醒了。


    所以見到胤礽,他就直接提著酒壇子,勢必要將胤礽灌醉,不灌醉都不能消除今日所受的打擊和鬱悶。


    下首的明珠此時也在那裏鬱悶的抱著酒壇子喝酒呢,誰能料到,太子也就成婚而已,卻是直接將自己這些年的布置,這些年的願望全部打碎了,這下子老對手索額圖該樂了,哎,自己著從龍之功算是徹底沒有希望了,未來隻能想其他辦法來為後代子孫留條路了。


    他在鬱悶,對麵的索額圖也沒有多開心,雖然一開始知道太子地位穩固他是很開心,可是想到太子與自己不算親近,甚至還有些陌生,對於自己的示好也不接受的時候就沒有那樣高興了。


    太子不親近赫舍裏家,那麽即使太子登基了,赫舍裏家也沾不上光,成不了第二個佟半朝。充其量也就騙騙那些不懂京中情況的外官,京中誰人還不知道誰呀,再說太子不親近,一旦赫舍裏家有什麽問題,太子肯定也不會手下留情幫忙周旋。想到這裏,索額圖也就沒有湊上前去,也拿起了酒壇一碗一碗的喝起了悶酒。


    太子此時可顧不上關注這兩人,他被好多人圍著敬酒呢,大喜的日子,別人的敬酒恭喜又不能不接,太子也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同喜同喜的喝了下去,尤以胤禔敬的最多,最後還是康熙看不下去,眼看著太子都已經喝醉了,臉蛋通紅了,趕緊吩咐梁九功帶著人將太子送迴毓慶宮,他則和群臣們在保和殿宴飲。


    至於小阿哥們,這煙花爆竹之類的,平日裏可見不著,他們也就隻能在過年時才能玩,這會功夫哪還能想起來保和殿的宴會,直接帶著一群保姆、太監去了禦花園放炮仗去了,就是一向穩重的七阿哥胤佑、八阿哥胤禩也被胤禟使人叫了出來,四個小阿哥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去禦花園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晚上,最後都給放完了才算是意猶未盡的迴了保和殿。


    不過這個時候的保和殿已經散宴了,至少女眷們都已經陸陸續續出宮了,無奈幾個阿哥隻能被身邊的嬤嬤太監們送迴南三所,從禦膳房再叫一份吃食過去了。


    好在今日因為是太子大婚,所以禦膳房準備的食材很多,知道幾位阿哥爺沒有吃飯,趕緊將提前備好的送了上去。


    這一晚,保和殿熱鬧到了很晚才散,康熙也是醉醺醺的被梁九功扶著迴了乾清宮,就是很多大臣也是東倒西歪,在小太監的照拂下才總算安全到達宮門口,其中尤以明珠和索額圖、費揚古為最,前兩個是鬱悶,最後一個就是開心的來者不拒,最後徹底喝醉了。


    太皇太後和皇太後因為年紀大了,熬不得早就在正式宴飲後不久就離開了,整場宴會是由內務府承辦,裕親王福晉和恭親王福晉一同主持的。後宮嬪妃一律沒有出席,即使是如今後宮的最高位溫僖貴妃。


    眾女眷在底下眼色四飛,也從這一場婚宴中看出了皇上對於後宮女人的態度以及對於太子之位的看中。一時之間所有女眷都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看向了老夫人和覺羅氏,她們什麽時候才能像這婆媳倆一樣這樣好命,烏拉那拉家的姑娘不僅自己命好,這一次連帶著整個烏拉那拉家的名聲都要更上一層了。


    未來烏拉那拉家的不僅是小夥子就是姑娘也都不愁婚事了,到時候提親的肯定踏破門檻了。


    哎呦,想到這裏,有幾個機靈的命婦就想到了太子妃的同胞哥哥好像還有三個是單身的呢,一時間幾人連忙上前將老夫人和覺羅氏圍住,開始打聽起布爾和三個單身哥哥的信息來。


    老夫人和覺羅氏也是謹慎之人,隻是將布爾和幾個哥哥的信息稍稍透露,接著就是聽對方推銷自家閨女或者侄女之類的,可是卻沒有直接開口答應什麽,隻是說今日不方便,待來日再議。


    直到講的口幹舌燥,這場宴會結束,老夫人和覺羅氏才得以休息片刻,也因為今晚的這一出,整個烏拉那拉府上的幾個主子都沒有時間去擔心布爾和的新婚之夜,直到第二日醒來時才想起來。


    毓慶宮


    當太子胤礽被梁九功著人送迴時,布爾和已經呆坐在內室很久了,她一直在想著今晚的新婚夜該如何拒絕太子呢,畢竟這具身體的年紀還是太小了,要是現在就圓房的話,那麽造成的傷害有可能是不可逆的。


    自己好歹也是從現代社會過來的,雖說是書呆子一枚,可是一些生活常識還是知曉的,再說國家也規定了十八周歲之下可都是未成年人,自己現在十二歲,要按照前世也就剛剛進入大學學習而已。


    沒讓布爾和思考太久,因為在何柱將太子送迴新房的時候,他已經完全醉死過去了,要不是有何柱扶著,估計能瞬間滑到在地。


    布爾和趕緊上前幫忙一起扶著,還讓丫鬟送上醒酒湯,不過太子因為醉的太厲害了,所以那醒酒湯也沒喝多少,大部分都灑落在一旁了。


    見此,布爾和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又叫了幾個平日裏伺候胤礽的太監將太子扶進稍間,幫助太子清潔身體。


    在太子進入稍間後,布爾和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著怎麽和太子說呢,結果今日他醉成那樣,那也就不用說了,省的到時候尷尬。


    小太監們很快就將清洗過後的太子扶了出來,布爾和也做出賢惠的模樣很快上前去摻扶,將太子安頓在床上後,一群人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布爾和留下了太子的貼身太監何柱,剩下的小太監就都下去了。


    布爾和:“太子爺今日飲了多少酒啊?這一會還要不要伺候用膳?”


    這話的深層含義就是太子喝醉酒鬧不鬧事,那何柱也是人精似的人物,一聽太子妃的話就清楚她想要知道什麽,連忙對著布爾和尊敬的迴道:“迴太子妃,太子爺今日好多人敬酒,大概喝了兩壇,平日裏太子醉酒十分安靜,這會應該能睡到明日大天亮的,夜裏不需要再為太子備膳了。”


    布爾和聽後,心裏頓時放心了下來,喝醉酒不愛鬧騰就好,就這樣乖乖的睡覺那自己可就放心多了。遂對著何柱吩咐到:“那行,我知曉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今晚我、本宮這裏有墨兒守夜就行了。”


    布爾和還沒有適應自己如今的身份,所以對著下人總是會說我而不是本宮,經過剛剛的交談,布爾和也發現了自己這個毛病,在心裏暗暗叮囑自己,一定要早點適應自己的新身份,這自稱也要趕緊改過來。


    何柱應聲退下後,布爾和也在墨兒的伺候下脫去了外衣,身著寢衣躺在外側,聽著太子輕微的鼾聲,很快也睡著了。


    第二日,布爾和是在貼身丫鬟棋兒的輕聲喊叫聲中驚醒的,她沒想到自己昨晚一開始還不適應身邊有人,以為會睜眼熬上一夜的,沒想到卻是直接睡了過去且睡到了快要天亮了。


    這個時間是昨晚布爾和提前交代的,所以棋兒一進來叫起,布爾和就清楚這是已經到卯時了。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外麵的天空已經開始蒙蒙亮了,確實不早了。


    布爾和輕手輕腳的起了床,隨著棋兒一起去了外間洗漱穿衣。在布爾和梳妝的時候,聽到了裏屋一聲:“何柱。”接著原本還站在房外的小太監何柱小跑著進了屋,一直跑到了胤礽的床前:“爺,您醒了?”


    胤礽:“什麽時辰了,孤怎麽睡在這裏?”


    何柱:“迴太子,已經卯時兩刻了,這裏是您的新房,昨晚奴才扶您過來的。”


    話音剛落,原本靠在床邊還正在揉額頭的胤礽突然愣住了,他就說怎麽感覺怪怪的,任憑何柱再大膽也不敢隨意讓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間了,合著這是正院啊!自己昨天已經成婚了。想到這裏,他看了看天色,趕緊讓何柱伺候著起身。


    帶胤礽出來前廳的時候,布爾和已經等在那裏,看著下人們上早膳了。見到胤礽出來,連忙帶著棋兒行禮:“妾\/奴才給太子爺請安。”


    胤礽見此連忙上前扶起布爾和:“太子妃不必多禮,你我夫妻,共為一體,以後萬不可再如此多禮了。”


    能少行禮,那布爾和肯定是願意的,再三推辭發現太子態度不作偽之後,布爾和才算是答應了以後私下裏不用這樣多禮。


    人既然已經到齊,布爾和也就詢問了太子是否用些早膳。太子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早,就點頭一起坐下用了頓早膳。在用膳前布爾和還吩咐了廚房給太子熬一碗解酒湯,這是龐嬤嬤的獨家秘方,味道好喝還有效,太子喝完後原本還隱隱作痛的頭瞬間就好受了很多。為此,太子還發了話,讓何柱給龐嬤嬤送了賞。對於布爾和提出的修建小廚房一事也就點頭同意了。


    簡單用了早膳,眼看著快到太皇太後平日裏起身的時候了,胤礽帶著布爾和往慈寧宮走,兩人身後曆嬤嬤帶著兩個捧著禮盒的宮女一起跟著。


    毓慶宮離慈寧宮不算遠卻也不近,布爾和踩著花盆底走了接近一刻鍾才總算是到了。


    此時的慈寧宮卻不似布爾和想的那樣人聲鼎沸,她還不清楚昨日皇上沒讓娘娘們參加婚宴的事情,隻以為今日來給太皇太後請安的時候會有一堆娘娘,待他們真的進入正殿,卻發現也就太皇太後和皇太後兩個老太太坐在上座等著小兩口進去呢。


    布爾和沒敢多想,低頭跪地行禮,太子是三跪九叩,布爾和則是六肅三跪三拜,帶這些全部做完後兩夫妻才一起對著 上首兩位老人一起行了蹲福禮:“給烏庫瑪嬤請安,給皇祖母請安。”


    今日布爾和的裝扮也是簡單卻又不失身份,一身正紅色旗裝,領口和袖口都繡著精致的牡丹花紋,腰間係著一條淺金色的腰帶,頭發被棋兒梳成了婦人的發髻,上麵層層疊疊的插著一套太皇太後之前賞的頭麵。發尾後方還特意簪了一隻黃金打造的蝙蝠簪,寓意帶福。臉上的妝容是布爾和親身吩咐的,她還小沒必要化那樣濃的妝,為這氣色隻是在臉蛋處淡淡的掃了一層胭脂,又在嘴巴上塗了一層薄薄的口脂就算結束了。就是這樣簡單的裝扮,行動之間,眼波流轉,顧盼生輝,自是一股風流。


    身旁的胤礽還是身著一身杏黃色太子服,不過腰間卻是係了一條大紅色腰帶,隻在上麵纏繞著龍紋。這是布爾和之前特意為太子縫製的,可巧今兒一早奉上,太子就直接讓換下之前的那腰帶,讓布爾和給幫忙係上了。


    太皇太後昨天在兩人禮成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同,今日見到這樣金童玉女的一對更是歡喜。又想著待會大師所交代的事情,心潮也跟著澎湃了起來。誰不想多活幾年呢?尤其是到了她這個年紀,那是再也不用操心什麽,隻顧著享受就行的。


    見到兩人起身,孝莊連忙招唿著布爾和上前,拉住她的小手,連連讚歎著皇帝選的好太子妃,還招唿蘇麻喇姑趕緊將她提前選好的見麵禮端上來。


    那是一副品相極好的紅寶石頭麵,正中央是一顆正紅色切割完整的寶石,這樣的品相,就是滿京城應該也找不出第二個。不僅如此,旁邊擺放的耳墜、發簪...全部鑲嵌著大紅寶石,這一整幅頭麵可以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尤其是這樣顏色正的紅色,這大清朝也就太皇太後、皇太後和太子妃這三人的身份能夠佩戴了。


    布爾和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收下了,對著孝莊道謝,還輕輕的撒了個嬌,惹得孝莊更是憐愛。


    皇太後見到這樣嬌俏的布爾和,也是歡喜,在孝莊送了見麵禮後也是一疊聲讓身邊的嬤嬤將自己準備的呈上來。


    皇太後準備的東西也是不俗,一整套綠寶石頭麵,隻比孝莊的低一級,卻也是頂尖的綠寶石了。布爾和見此,清楚兩位老人都是對自己極好的,這會就是跪下謝恩那也是痛痛快快真心實意的。


    兩位老人的見麵禮收下後就是布爾和新婚孝敬了,布爾和為太皇太後準備的前幾日才繡好的抹額就拿了出來。顏色選的是上好的玄青色,布料極為軟和,難得的是還帶著微微的彈性。這就很不容易了,時下布料基本都是人工織成,不像後世,材料多。高科技也多才能種類豐富。這抹額的布料還是之前老夫人無意間得到的一小段,這些年一直珍藏在庫裏,也就是布爾和要給孝莊送禮才舍得拿出來。


    上麵還繡上了代表著長生的淩霄花,又稱長壽花,是最受老年人喜愛的了,不僅長得好看、顏色鮮豔,寓意就更是好聽。


    孝莊一拿到手就清楚這是布爾和親手繡的了,雖說這手藝比不了宮裏技藝精湛的繡娘,可是著代表的是小輩的心意,那是再好的繡娘也比不上的。


    為此,老太太讓蘇麻喇姑當場將自己的抹額取下,換上了布爾和奉上的,還對著太後和太子好一頓炫耀。


    太子因為之前就收到了布爾和送的腰帶,所以這會還能穩得住,太後卻是不行了,見到太皇太後頭上的抹額,那羨慕的小眼神都快直接跳出來了。


    布爾和也沒讓太後等多久,直接吩咐丫鬟將那大紅布蓋著的炕屏給抬了進來。


    紅布一揭開,一副草原馭馬圖的炕屏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別人什麽神態布爾和不清楚,但是她就隻看見一開始還在和孝莊鬧小情緒的太後一見到著物品,那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也不要布爾和招唿,直接就走下了原本的座位,上前親自查看自己的禮物,摸摸那栩栩如生的駿馬,比劃比劃那套馬杆,還上手點了點那繡在上麵的小草。可見是真的喜愛!


    布爾和卻是開始請罪了:“孫媳還請皇瑪嬤勿怪,因為時間不夠,孫媳也就隻能畫出草圖,讓府裏的繡娘幫忙繡出炕屏。”


    太後見到這樣用心的禮物,那是樂得隻圍著那炕屏轉,對於布爾和不是親手繡的,那是壓根都不在意:“你們成婚時間那樣緊,你還想著給瑪嬤準備這樣用心的禮物,瑪嬤怎麽會怪你呢,瑪嬤疼愛你都來不及呢。”迴頭對著布爾和說完又樂嗬嗬的轉頭去看那炕屏。


    孝莊見到太後難得這樣開心,也對布爾和準備的禮物感到滿意,這準備禮物貴重不貴重在其次,關鍵看用不用心,給自己準備的抹額自己就是十分喜歡,戴著還舒服。給琪琪格準備的,也是送到她心裏去了,剛剛她就注意到太子也在一邊暗搓搓的炫耀著那新腰帶呢,看來這個孫媳婦還真的找對了,這樣赤城又有心的好孩子值得自己更多的愛護。


    幾人說說笑笑間,外麵傳來了靜鞭的聲音,這是皇上處理完事務過來了。


    這也是一早就交代好的,一會康熙帶著普渡大師一塊過來,小兩口就不用再去乾清宮請安了。


    布爾和可是不清楚一會還能見到那個大和尚,隻是這會趕緊和太子站在一塊等待著康熙進來呢。


    康熙很快就進來了,對著上首的太皇太後和皇太後請安:“給皇瑪嬤請安,給皇額娘請安。”


    普渡大師也對著兩人行了佛禮:“兩位女施主安好,老衲有禮了。”


    太子和布爾和也對著康熙行禮,不過還是在康熙上座後按照之前的流程,太子行三跪九叩,布爾和則是六肅三跪三拜。待兩人被叫起後,兩人又對著普渡大師行了佛家禮,以示尊重。


    康熙的賞賜就豐厚了,給兩人一對玉如意、一對同心結暖玉玉佩,一對粉瓷瑤光花瓶、一對象牙玉枕,還給了布爾和一對極品玉鐲、十匹新貢布料。太子和布爾和連忙起身謝恩。


    布爾和在康熙賞賜後也奉上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馬鞭,說來這個馬鞭不算華麗,但是製作工藝很是複雜,中間用的是上好的玻璃纖維絲製作的,外麵還包裹著一層牛皮,至於手柄則是用犀牛骨打磨製作而成。周圍雖然沒有鑲嵌什麽寶石之類的,但是那掛墜卻是布爾和親手編織的,上麵還掛著一塊品質極好的和田玉。


    說來這個馬鞭還是之前布爾和心血來潮的時候製作的,那個時候她就想著能夠做出一柄耐磨耐用的馬鞭,為此還用上了之前學習的化學知識,花費了長達半年時間才搜集的一點玻璃纖維絲。由於玻璃纖維的特性,一開始它是性脆、耐磨性差的缺點,可是布爾和耐心的試驗了很多次,最後綜合了植物纖維和高分子化合物,也就是塑料,最終製成了現在這柄結實耐用的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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