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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璿用力咬著下唇不說話,分明已經動情得不成人樣了,哪裏還能停下來?


    尤其兩人交疊在一起時,自己輕易能感受到他那份強烈的渴望,這時候若是能停,隻能說她的名楚真的是聖人,前無古人的高潔神聖。


    名楚也不想做什麽聖人,隨手把自己身上的那件薄薄的睡袍扔在不知名的角落裏,他傾身而下,再無半點顧忌,滾燙的大掌在她身上遊弋了一會後,直接把她修長的腿挑了起來。


    若璿已經做好了準備軀接納他,可就在他抵向自己一舉闖入的時候,一陣熟悉酸楚氣息又從胃部湧起,這衝動來得太快,快得讓她完全來不及去應對。


    等名楚激動地握上她的腰,低吼著用力闖入的時候,她忽然身子一陣僵硬,用力推了他一把,頭一側竟然又是“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雖然,這次基本上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吐出,可卻還是不斷在幹嘔著。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臉黑了,心快要死了,隻覺得頭頂上烏雲密布,陰沉的氣息濃得無論如何揮不去。


    已經進去了根本不想停下來,可這女人還在不斷嘔吐。


    他大掌落在她心口上,本是想著給她順一順氣,讓她好過些,卻不知道怎麽搞的大掌落下的地方竟是這麽柔軟,落了下去便放不開了,不僅沒有給她順氣,反而一把扣上用力蹂躪了起來。


    這下,若璿更是忍不住瘋狂幹嘔了起來。


    其實身子也在動情著,可卻真的壓不下那股衝動,最終身上的男人僵硬著身軀,黑著一張臉,在她纖細的身軀慢慢退了出來。


    依然像剛才那樣隨意給自己披上一套衣裳,拿起軟巾為她清理著軟榻上的汙物,隨後拿錦被把她裹起來抱到長椅上,才又出了門命天心換一床被褥來。


    這麽折騰了一番後已到了後半夜的時分,雖然大家對他出現在他們皇子妃寢房的事情十分不解,可是,既然連皇子都沒說什麽,他們自然更無話可說。


    其實皇甫燁一直在不遠處的營帳裏呆著,想要入睡可卻在軟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那邊的動靜,知道這次已經是第二次名楚讓人去換被褥。


    他大掌緊握,心裏又氣又不甘。


    就算兩人許久不見,有必要折騰得這麽激烈,連被褥也要換上兩次嗎?那男人究竟都在做些什麽?就不能熬到天亮了再讓人換新的?


    一想到他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瘋狂馳騁,甚至瘋狂到把被褥弄髒的地步,他就恨不得衝過去把人從他女人身上扯下來一拳甩飛出去,這大半夜的弄來弄去究竟都在做些什麽?還讓不讓人睡了?


    實在受不了,他掀開被子套上一件外袍舉步外出,正好看到天心忙活完從那邊迴來,見到他,天心微微怔了怔,一張臉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擱。


    皇子妃和另一個男人在裏頭折騰著,他們的皇子卻在不遠處的營帳裏一直在關注著那邊的動靜,這關係太複雜,不是她能理解的。


    “皇子。”一刹那的尷尬後,她上前兩步,向他傾身行禮道。


    “究竟怎麽迴事?”皇甫燁臉上的平靜再也掛不住,目光透過她往本該是屬於自己的營帳望去,眼底的寒意越來越濃烈。


    天心被他的寒氣嚇了一跳,直言道:“皇子妃,皇子妃她……”


    “她怎麽了?”不會是被那該死的男人折騰到昏過去了吧?


    他差點忍不住握上她的肩頭,隻想搖著她,讓她趕緊把話說的清楚:“皇子妃究竟怎麽樣?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天心搖了搖頭,又用力點頭,瞥見他眼底一閃而逝的焦急,也在感受到他正要舉步闖過去的時候,她急道:“皇子妃吐了,這夜裏吐了兩次。”


    “吐了?”已經邁步的皇甫燁頓時停下,垂眸盯著她,一臉訝異:“吐了……什麽意思?”


    她為什麽吐?難道名楚竟把她折騰到吐了?


    連他也舍不得折騰成那般,那男人……大掌又在不斷緊握,身上的寒氣更是源源不斷地外溢。


    “不是你想的那樣!”天心忙解釋道,哪怕他沒說話她也知道他在氣些什麽:“不是這樣,皇子……皇子妃是身子不舒服吐了。”


    “嗖”的一聲,眼前哪裏還有皇甫燁高大的身影?如風一般,他早就邁步闖進了本該屬於自己的營帳。


    營帳裏那張唯一的軟榻上,若璿躺在上頭,名楚坐在軟榻邊正執起她的腕,見他指尖搭在她手腕脈門上,皇甫燁臉色一沉,大步走了過去,怒道:“你居然還把她折騰成這樣!”


    這男人實在是該死!


    名楚抬頭看了他一眼,臉色怪異,似在震驚也似在激動,卻也似有幾分迷茫,沒有理會他的怒火,依然專心為若璿把脈。


    皇甫燁雖然生氣,氣得快要瘋掉,卻還是沒有妨礙他。


    既然是在為他女人把脈,不管這病因是因何而來,現在也總得要把她的身子治好了再說。


    他在軟榻邊坐下,大掌落在若璿額上,拂開散落的青絲,溫言問道:“怎麽迴事?哪裏不舒服?”


    若璿動了動唇,卻不知道該如何迴話,目光落在名楚身上,她輕聲問:“我怎麽了?”


    他臉色為什麽這麽奇怪?難道說她有什麽暗疾,還是說她得了什麽絕症?


    絕症!一想到這兩個字,頓時小臉一跨,整個人都不好了。


    “名楚,我是不是有什麽重病?”她不安問道,在這種醫療事業落後的年代,一個人若是得了重疾,絕對隻有等死的份。


    怪不得一整日裏莫名其妙就想吐,聞到肉的腥味就要吐,和他在一起剛要行動起來也要吐,究竟怎麽了?當真病得很嚴重麽?


    胃癌這兩個字忽然從腦際閃過,這如同響雷一般從她頭頂上炸開,頓時擊得她七零八素的,幾乎要陷入絕望中。


    名楚沒理會兩人的焦急,依然細心地為她把著脈,好一會他才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又緩緩吐出,視線掃過皇甫燁,最終落在若璿一臉小臉上,他啞聲道:


    “你懷了身孕,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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