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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那隻拉著自己的大掌,若璿心裏本是有幾分抗拒,想要把他推開,可是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那一份真誠,心下一軟,便又有點不忍太無情了。


    不管怎麽樣,等先到了穿越過來的地方看看再說。


    收斂心神一路跟隨著他的腳步,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君浚平時練槍的地方。


    “那天我就是在這裏忽然看著到,而你……是在一陣黑色風暴裏自己向我跑來的。”君浚指著前方的訓練場,如實把那天的情況告訴她。


    若璿也知道怎麽迴事,那天確實是她掙脫了鳳九卿之後向他奔去的,她隻是沒想到這一奔,直接便奔迴到現代來。


    可現在再看訓練場,兩人隻看到他們麵前是整整齊齊的標靶,每一個訓練場都是獨立隔開的,兩邊全是堅固的鋼化玻璃,所有的一切完全符合二十一世紀任何一個訓練場的建築標準,整整齊齊,一絲不苟,連半點古雅的氣息都沒有。


    看到這裏的時候,若璿心裏忍不住升起了幾分絕望,一顆心也幾乎要沉到湖底。


    其實她昨夜裏已經想了很多,也想過來這裏之後會找不到任何可以迴去的通道。


    她能怎麽辦?事實擺在麵前,穿越本就是一件詭異到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事情,一個普通的凡人,不是時時都能碰到的。


    她伸手去觸碰著任何一個她能觸碰到的地方,玻璃,肘台,甚至連他們平時所戴的耳機以及外頭的更衣室,儲物櫃,能碰的東西全都碰過一遍,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


    最後她又迴到君浚練槍時那一隔訓練室,看著裏頭的標靶,猶豫了片刻,才迴頭看著君浚輕聲問道:“我能不能進去看看?”


    “不可以。”君浚一口迴絕,雖說訓練場現在沒有客人,但裏頭卻是絕對不允許進去的,就連他也從來沒有進去過。


    “裏麵什麽都沒有,一眼便可以看得清,你自己也能看得清楚,進去做什麽?”他一臉不認同。


    “可我想進去看看。”


    既然當時她是正麵朝君浚奔來的,那便是說她應該是在裏頭的方向出現,說不準進去看一看會有什麽發現也不定。


    看穿她在想什麽,君浚搖頭道:“你不是從那裏出現的,而是在我的左手方。”


    他指了指左邊的位置,那是他們練槍的人在外頭走動的長廊:“我當時在練槍,忽然聽到左邊有風聲,扭頭看去時便看到你和那個男人在糾纏。”


    若璿凝神靜氣,努力迴想著當時的情況,也才想起來君浚確實是在聽到她的唿喚之後才扭過頭來看到她的。


    可她在君浚左側那條走廊的摸索了半天,還是找不到任何異樣。


    心裏失望的同時,卻又不願意就此放棄,到底她要怎麽做才能迴到慕寒的身邊?


    “我早跟說過,來這裏或許會絕望,讓你不要抱那麽大的希望。”


    君浚說的是實話,雖然這裏沒有任何異樣正符合他的心意,但看到輕歌這般落寞的神情,他心裏也是不好受。


    他走了過去,伸手抱著她的肩,想要把她拉入懷中,若璿卻輕輕推了他一把,抬眼看著他,堅定道:“我不會放棄的。”


    “我也不會放棄的。”他長臂一緊把她納入懷裏,兩臂將她緊縮在懷中,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在她反抗之前,他認真道:


    “哪怕你真能找到去那個年代的通道,我也不會放你一個人走,我會陪你迴去,讓你做完你想做的事之後,再把你帶迴來。”


    “君浚……”她動了動唇,幾分震撼,沒想到他為了自己居然願意做到這一步。


    君浚依然淺淺一笑,擁著她往外頭走去:“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從來都不會隻是說說。”


    若璿知道,她當然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如此震撼。


    “我不值得你這樣。”她別過臉看著遠處,不知道用什麽態度去麵對他。


    “值不值得,你說了不算。”他又收起長臂把她納入懷中,淺笑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再把文寫下去會有意外的發現?既然不想輕易放棄,就別讓自己沉靜在失落的情懷中,意誌消沉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


    若璿努力思考著他的話,想了半天,才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他說道:“謝謝你。”


    “謝我什麽?”君浚看著前方,大掌微微緊了緊,心下也有幾分動容。


    這女人,他已經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了,除了幫她完成心願,他還能做什麽?


    他也不願她一輩子呆在自己的身邊時,心裏還在對其他男人念念不忘,若是有了放不下的人,哪怕他對她再好,她也沒法正真快樂起來。


    若璿不再說話了,隻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與他一起往外頭走去。


    或者就像他所說的,把文章繼續下去,看看寫到最後會不會有什麽奇跡。


    如果再腦死一次,會不會就能像第一次一樣,莫名奇妙穿進去?


    但,若是這次再腦死,軒轅若璿的軀體怎麽辦?


    最後的最後,依然找不到答案……


    ……


    四天了,這已經是慕寒手上之後昏迷的第四天。


    四天裏他一直躺在那裏,雖然還有生命跡象,可氣息和脈搏卻十分微弱。


    若不是名楚每日裏為他施針活血,以及給他輸送真氣維持著他的性命,隻怕他已經熬不過來。


    但到現在,他還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


    這一場救治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徹底結束。


    至於若璿,若璿已經失蹤四天了,名楚派出了無數的探子去打探,可送迴來的消息也是一樣,他們偶爾還能尋到鳳九卿的足跡,卻完全沒有半點若璿的消息。


    若璿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一般,不管他派出多少探子,也不管探子們走過多少地方,依然無法找到若璿的所在。


    她究竟去哪裏了?


    若璿的失蹤讓名楚心急如焚,就連皇甫燁也率領著所有的人四處去尋找,而名楚卻無法離開冥宮半步,一旦他離開,慕寒一定會撐不下去。


    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天比一天消瘦的臉,以及眉宇間一日比一日濃烈的倦意,名落月也是整日裏憂心忡忡。


    尤其,她所擔心的事還不僅僅是這些。


    不知道誰在外頭散布了消息,說慕侯爺被冥宮的人圍攻,如今生死未卜。


    這消息,讓他們冥宮頓時陷入空前的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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