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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為誰而哭,也不管是為何事而哭,至少若璿還願意抱著他。


    皇甫燁心下的疑慮少了幾分,對她倒多了幾分憐惜。


    哭得那麽淒涼,大概是因為昨夜被自己折騰得太慘了。


    粗礪的掌心從她被眼淚沾濕的小臉輕輕拂過,他執起衣袖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垂眼看著她,聞言道:“別哭了,帶你去個地方。”


    又帶她去一個地方!


    上一次帶她去海邊,一路上不停捉弄她,讓她難受得很,這迴又要帶她出去是不是也是為了要整她?


    看到她閃爍的目光,皇甫燁輕輕吻了吻她的額角,低喃道:“我本打算去一趟慕家軍的軍營,但你這般……”


    他頓了頓,指尖拭去沾在她濃密睫毛上的淚珠,無奈道:“你這般,我怎麽舍得丟下你一人,和我一道去吧。”


    若璿眨了眨如明珠一般明亮透徹的眸子,沾水的眼眸一陣氤氳霧色,如此楚楚動人。


    皇甫燁看得喉結一陣幹涸,若不是見她已經哭得這麽淒涼,再加上自己確實有事找慕寒,這會沒準自己已經把她抱迴房內,狠狠再愛幾迴。


    瞥見他眼底自己所熟悉的那一份幽黑蘊欲,若璿雙手落在他的胸前慌忙推了一把,輕聲道:“我跟你去,我們去軍營,出去走走。”


    皇甫燁好看的薄唇微微揚了揚,揚開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淺笑。


    這女人,真這麽怕他!


    見她已經驚慌成這般,又想著自己昨夜折騰了她整整一夜,對她那份憐惜更深了。


    他常年練武,身體強悍,哪怕一夜不歇息也不覺得有什麽。


    可她不一樣,她身子弱,被他折騰了那麽久,雖說睡了兩個多時辰,卻也是明顯的睡眠不足。


    “好,我們出去走走。”他伸出長臂摟住她的腰,與她一道往前門邁步。


    不等他召喚,他的坐騎已經從前院角落裏一路小跑著奔了過來,來到兩人跟前。


    看到這匹馬兒,若璿心裏暗暗歎喟著,抬頭看著皇甫燁,她好奇道:“它跟隨你多久了?”


    “七年。”


    七年!一匹馬兒竟然跟了他那麽久。


    若璿不自覺走到馬兒跟前,伸手去觸碰它光滑柔順的鬃毛。


    馬兒看似十分乖巧,隻是站在那兒,偶爾甩甩馬尾,任由她輕撫。


    “真乖。”她悠悠歎息一聲,眼底總算蒙上一絲愉悅的笑意。


    跟了皇甫燁七年,這馬兒大概已經和皇甫燁有很深厚的感情了。


    她曾見皇甫燁帶她出門,大多時候不需要把它綁起來,而是放任它自己自由行走。


    等他需要的時候,這馬自然就會到他的身邊來。


    馬兒都是有靈性的,如同自己飼養的寵物那般。


    “怎麽?對它感興趣?”


    皇甫燁走到她身後,長臂落在她腰間,忽然用力一提,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心裏完全沒有準備的若璿低吼了一聲,身子輕飄飄地,就這樣一下落在馬背上。


    剛坐上去,她便忍不住五官一頓糾結,低低痛叫了一聲:“啊!”


    皇甫燁心頭一緊,忙又把她提了起來,抱迴到自己懷中。


    垂眼看馬背,不見馬背上有任何讓她坐得不舒服的異物,他抬頭看著被自己抱在長臂上的女人,狐疑道:“怎麽了?”


    坐得這麽高,若璿有頃刻間的暈眩,她雙手揪住皇甫燁的衣襟,一張俏臉染上兩朵暈紅,聲音細細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我……我那裏疼。”


    “哪裏疼?”這麽說著,皇甫燁忽然緊了緊眉心,讓她整個人翻過來趴在自己的肩頭上。


    空閑的那隻大掌拂上她的粉臀,隔著衣物輕輕揉了兩下:“是不是這裏?”


    “不是,不是!”她飛快地搖頭否認,揪著他的衣角,直道:“快放我下來,我不疼了。”


    大庭廣眾之下,他以這麽不雅的姿勢扛著她,還摸她屁股,這個男人,該說他太直接還是說他完全不懂女兒家的心思?


    皇甫燁確實不懂,明明坐上去之後便說疼,若不是屁股疼,那又是什麽?


    他急急忙忙地把她放了下來,讓她雙腳落地自己站穩,可長臂卻依然摟在她腰間,沒有放開過,垂眼看著她漲紅的臉,他滿臉困惑道:


    “究竟哪裏疼?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我先帶你去倚風閣給名楚看看?”


    “不,不,我不去倚風閣!”傷在那裏,要是讓名楚知道了,少不了又要強迫她躺下給她上藥。


    昨夜才和皇甫燁那般,今日就要被名楚……


    她想了想,想的臉兒更加朱紅一片,抬眼看著皇甫燁,努了努粉嫩的薄唇,一絲氣悶:“你昨夜……昨夜那麽粗暴,又把我折騰了那麽久,我那處到現在還疼得慌。”


    皇甫燁用心地聽著她每一個字,想了片刻,才總算恍然大悟了起來。


    聽她這麽說,心裏更是對她生出幾分愧疚,再加幾分更濃烈的疼愛。


    他伸出大掌輕輕揉了揉她的發,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風光,俊臉也不自覺蒙上一絲淺紅。


    “下次我會知道溫柔一些。”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他淺笑道:“那現在這般還能坐馬嗎?”


    若璿咬著唇,想說坐著不舒服,不想出去了,又怕她說不想出門,他便要把自己帶迴房內繼續對她逞獸性。


    可真要坐上去,如今來說還是疼得很,至少也要給她半日的功夫去恢複吧。


    見她臉色飄忽猶豫不決,皇甫燁忽然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長臂一緊,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這樣呢?這樣抱著還難受嗎?”


    她又下意識揪緊他的衣裳,把她抱得那麽高,心裏還是有幾分不安的。


    不過,這樣抱著卻是不難受了。


    她搖了搖頭,紅著臉道:“這樣不難受。”


    “好,那你抱緊我。”


    說完這話,皇甫燁舉步靠近馬兒,忽然腳下一點,輕輕一躍,直接落在馬背上,一手拉起韁繩,就這樣策著馬向前方一路小跑而去。


    若璿被嚇得幾乎失聲尖叫起來,他居然以左臂把她抱在臂上,抱著她策馬奔騰。


    小小的身子不斷在風中搖晃,她慌得忙伸出手抱緊他的脖子,低喚道:“皇甫燁不要,皇甫……”


    “你又忘了我昨夜所說的話。”皇甫燁的聲音在風中飄蕩著,低沉,還有幾分喑啞:“以後叫我燁,再讓我聽到你叫錯,迴頭一定重罰。”


    重罰,不用說都知道意味著什麽。


    若璿緊緊地摟住他的頸脖,用力咬著薄唇半響,才唿喚道:“燁,跑慢點,太快了我會掉下去。”


    “有我抱著,怕什麽?”


    他不僅沒有讓馬兒慢下來,反而一夾馬腹,讓馬兒迅速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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