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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周四皇子皇甫燁,或許他的名聲不如慕侯爺,可是,東周大國,太後和皇上又哪裏敢招惹?


    先不說慕家軍獨立成一派,是不是真心願意為夏朝皇族賣命還是個未知之數,就算慕寒願意為他們對付東周,若非必要,太後又怎麽會主動挑起戰火?


    夏朝建國二十年,直到現在根基還未完全穩定下來,這點,無人不清楚。


    若有朝一日慕侯爺和東周聯手,太後一黨隻怕會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所以,燁皇子表麵上是留在夏朝的質子,但實際上有誰不知道,就連太後都不敢動他分毫。


    至於大商賈夜清影,夏朝百姓無人不知曉,他們上街隨便逛一圈,十家算得上有點規模的商鋪裏,至少有四五家是夜家的產業。


    這樣一個大商賈,名箏又怎麽可能不認識?她平時所用的胭脂水粉,所穿的衣裳布料,最上等的那些全都是出自夜家的分行。


    她看著若璿,震撼地幾乎無法成語:“你怎麽……怎麽都把這些人……給弄到殿裏去了?”


    這個女人的身上究竟有什麽魔力?居然可以同時吸引到這幾個大人物?


    雖說她確實長得很美,可是,美人對於這樣四個男人來說又能算得上什麽?他們見的還少嗎?


    若璿攤了攤手,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進我的殿,你大哥也是一樣,不如你迴頭幫我問問他,問他為什麽要進我的公主殿,又或者說,他進公主殿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我大哥才不會有什麽陰謀!”名箏最受不得別人說她大哥的壞話,半句都不可以!


    聽若璿這麽說,她一張好不容易恢複正常血色的臉再次漲得一片通紅,“你再瞎說,我對你不客氣了。”


    若璿不再說話,看樣子也沒什麽好聊的,都是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想找個可以聊天的人,真心不容易。


    她站直身軀,迴眸看著童隕,淡言道:“我累了,童管家,送我迴去吧。”


    她可以說得上是半個路癡,記性不差,記其他事情都厲害,唯獨記不得路。


    出門之後便開始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條長廊還有點印象,剛才去前廳的時候便曾經從中這裏走過,也大致知道名楚的臥房在什麽位置。


    可她怕迴去找不著路,認不出哪間是名楚的臥房,古代這些房間沒有門牌號碼,一時間真心難以認出自己的房門。


    童隕往前半步,垂首恭敬道:“是,夫人,請隨我來,我送你迴房。”


    名箏還想說什麽,童鬱卻暗地裏拉了她一把,低聲道:“讓夫人迴去休息吧,若是讓莊主知道你為難夫人,他會不高興的。”


    “我什麽時候為難她?”看著越過他們漸漸走遠的那道背影,越是好看,越是看得氣悶。


    名箏咬了咬唇,眼底閃著不悅和怨恨:“你瞧她這副德行,根本沒有把大哥放在眼裏,大哥為什麽要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大哥應該配一個仙子……”


    “難道夫人不是長得和仙子一樣美麽?”童鬱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別的意思。


    可名箏聽他這麽一說,眼底的氣鬱更甚,實在氣不過,便一腳踹到他的腿肚子上:“你還敢肖想她?迴頭我要告訴大哥,讓他挖了你的雙眼!”


    童鬱怔愣了下,頓時反應過來,忙道:“我沒有肖想夫人,你誤會了,我隻是說實話。”


    “她真的這麽美嗎?”什麽說實話?在她麵前說其他女子美得像仙子,完全不顧她的感受!


    這個童鬱,當真討厭得很。


    童鬱抓了抓腦袋,一臉無辜:“我說的是實話啊小姐。”


    “誰讓你說實話?”九公主是很美,她又不是沒眼看,要他一直不斷地說麽?


    她又用力踹了他一腳,才轉身朝長廊另一頭而去。


    “小姐,莊主說了,你還得要背口訣。”童鬱追了上去。


    “不想背了。”


    “莊主會不高興的……”


    兩人越走越遠,對話的聲音也漸漸聽不到了。


    若璿忍不住迴頭看了他們一眼,輕吐了一口氣,眼底泛過幽幽的光芒,一絲笑意,也是一絲羨慕。


    像他們那樣也挺好的,撇開所謂的男女之情不說,能活得如此自由自在,真好。


    “夫人,前方便是莊主的臥房,我送夫人迴去吧。”一旁的童隕輕聲道。


    若璿斂了斂神,點頭,與他一起往前方邁步。


    自由,離她真的很遠了,她什麽時候才可以真正要迴她自己的自由?


    ……


    沐浴過後,名楚還是沒有迴來,童管家送她迴來的時候也沒跟她說莊主去了哪裏。


    若璿隻好迴到床上專心練功。


    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有很多東西還沒有學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總是在浪費時間,每每都要到了快來不及才踩點碼字湊全勤,到了這個陌生的年代,總算遭報應了。


    每一天都感覺過得太快,每一日都覺得時間不夠用。


    所以說,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到了之後,你就等著瞧。


    做錯事,總是要遭報應的。


    這兩日她練功的時候總覺得丹田處那股氣息凝聚得越來越快,熱度也越來越令她滿意。


    她知道自己的功力又長進了一大步,隻是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步,或許哪天真該找個機會找人練練手,試試自己的功力。


    不過,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能找名楚,他的武功造詣比起她來何止高千萬倍,兩人的水平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找他,隻有被羞辱的份。


    丹田的熱氣依然凝聚著,整個人渾身熱乎乎的,漸入佳境之時,連腦袋都感覺越來越迷糊,意識也慢慢遠離了她的身軀。


    名楚似乎曾跟她說過,每當功力往上進步一層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類似於神遊太虛的情形,等到達一定的高度之後就可以自己去控製這股氣息,不在被它所牽製。


    她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意識已經被徹底抽離,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架在雲端那般。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放平,爾後,一副沉重的身軀壓上了她。


    想要去反抗,可渾身上下根本找不到丁點力氣。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練功時所產生出來的臆想,或許如今所遭受到的一切不過是個幻境,並非真實的存在。


    隻是想不懂,她練功便練功,為什麽總是做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春.夢?


    感覺到身上的人挑開了自己的雙腿,她心裏一慌,下意識伸出手想要去把人推開。


    入手是一股炙熱的氣息,是他的體溫。


    他身上的熱度,無比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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