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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滿滿的收獲,我迴到了燕子塢參合莊,藏好逍遙絕學,一番洗漱後,讓阿碧通知語嫣過來。半月未見,我的表妹語嫣似乎出落的更加美麗動人,隻是簡單的白色衣裳穿在她身上,便有如剛開的荷花一般除塵脫俗,絕美不可方物。我卻是不客氣地將她拉入懷中,肆意地一陣親熱後,開始跟她一起研究逍遙派的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


    北冥神功我自己就能弄得懂,因為上麵的經脈圖解都非常清楚,但是淩波微步就比較複雜一些,《易經》雖然我有學過,但並不精通,加上時隔多年,有些方位我都已經忘記了,需要語嫣幫我一一推演。而且,在研究北冥神功畫卷的時候還有另一番趣味,不知為何,李秋水在撰寫北冥神功時,裏麵的人物采用的是她自己的裸體畫像,大概畫畫是逍遙派的必修課,李秋水的畫技不弱,裸女的麵貌跟語嫣卻有七八分相似,我一邊抱著語嫣,一邊故意引導她討論畫像上麵的經脈走勢,並且時不時地在裸女身上比劃,輕聲詢問她是不是這樣?


    語嫣羞不可抑,又不敢不迴答我的問題,兩眼水汪汪地望著我,一副任君采擷的動人模樣,跟這位天仙般的鄰家女孩在一起實在是人生一大樂趣。


    不過經過跟語嫣的反複討論,數日之後語嫣的一番話卻是給我澆了一盆冰水,語嫣合上北冥卷軸,秀眉微蹙,認真地望著我說:“表哥,經過語嫣再三推演,建議你還是不要修煉這部北冥內功了。”


    “為什麽?你是擔心我吸收別人的內力導致內力不純嗎?”


    “並不完全是功力不純的問題,其實根據功法推演,北冥神功將別人的內力吸收過來後是可以化解自己使用的,隻不過這個純化的功夫沒有多年的努力恐怕是辦不到的。語嫣隻是覺得這部功法太過兇險,有失中正平和之道,敵對之時,若是碰到遠弱於自己的對手還可以吸取對方內力,但若是對方功力高於表哥或者對方功力比你精純,那麽屆時異種真氣破入經脈,很可能會直接衝破經脈、最嚴重的情況下會導致你全身經脈被廢,這種以自身經脈為戰場的做法雖然收益大,風險也非常大。此外,想要修煉這門功法,首先就要散去你辛苦修煉十多年的精純內力,然後再去吸收別人的內力,這樣才能快速成為內家高手,隻是這段吸收別人內力的過程太過兇險,一不小心就會被內力比你高的敵人反噬。”


    “那麽按照表妹的說法,這門北冥神功豈不是雞肋?”我心中浮起無崖子七八十歲依然臉如冠玉、神采飛揚的姿態,還是有些不解。


    “那倒不是,創立這門內功心法的前輩實在是天縱奇才,隻不過北冥神功的修煉法方法應該是分兩種,一種是自家修煉,通過從小修煉出來的北冥內力來融合部分吸收敵人的內力,從而獲得迅速成長;另外一種就是表哥這份卷軸上記載的隻有吸收他人內力的修煉方法,這種方法雖然可以快速成長,但內力駁雜不精,一開始可能沒有發覺,但是過上幾年,駁雜的內力會因衝突過激,最後導致破脈毀穴的下場,而且,吸收的內力越多,這種隱患就越大。很顯然,這份卷軸是不完整的。”


    我聽完,心中暗暗發怒,逍遙派的李秋水真是惡毒,為了報仇隻給了速成版的北冥神功,並且用裸女畫像來引誘別人修煉這門武功,真是其心可誅。我卻不知北冥神功作為逍遙派掌門獨傳功法,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都是沒有的,特別是北冥神功核心內力修煉法,李秋水根本就不知道,故而隻留下這半部吸收他人內力的功法。


    盯著北冥卷軸猶豫半響,轉頭看到語嫣關心的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我身上,顯然很擔心我去修煉這門兇險的武功,我心中頓時豁然開朗,若說天下間對武學奧義的領悟還有誰比得上語嫣的,恐怕不超過一掌之數,既然她都這麽說了,我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呢?接下來便是重點修煉淩波微步了,淩波微步的奇妙之處在於,步法自身蘊含內力修煉之法,練久了內力自然而然就會增長,這跟道家的道法自然是一個道理,很多道家功夫講究養生,在站、行、坐、臥等日常生活中修煉自己,可以說一個資深的道家傳人在生活的每時每刻都在修煉內功。當然,道家蘊修煉於日常,進展是比較緩慢的,這種功夫需要十年以上才能見出效果來。


    在語嫣這位堪稱武學宗師的指導下,我的輕身功法突飛猛進,根據我的推斷,應該可以進入武林前三之列,總算這次無量山之行沒有白費。


    至於“天人劍訣”,我隻是背熟了上麵的內容便找個最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沒有再去修煉,不知為何,我心中隱隱有些忌憚,無崖子臨死都不肯將它傳授給虛竹,應該有他的道理。


    接下來的幾天,我卻是在跟語嫣下棋。沒錯,是下棋,不過下的是無量山洞裏麵的那個“珍瓏棋局”,這是我在無量山洞得到的重大收獲,其意義不亞於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語嫣執黑我執白,優勢占盡的黑子常將我的白子殺得潰不成軍,要不是我特意讓阿朱阿碧在一旁服侍分散我的注意力,恐怕會一口老血噴出來。但是在我有心防範過分沉迷,加上刻意尋找自殺一大塊白子換取空間的方法,最後還是讓我找到破解之道,曆盡千辛萬苦終於戰勝黑子。這對我下一步的計劃大有幫助。


    研究出珍瓏棋局、掌握淩波微步後,已經沒有什麽可以進一步提高的了,這幾天語嫣看著我淩波微步越來越熟練,歡喜之中卻又有些憂慮。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麽,輕輕地撫摸了下語嫣烏黑的秀發,我微笑著說道:“語嫣已經算是我的人了,以後可以跟我一起行走江湖,表哥這次想要去個地方,帶上你好不好?”


    語嫣眼中閃現喜悅的光芒,這位江南最美的女子隻是抱著我,什麽也沒說。


    帶上語嫣,就不是一個人行走了,我讓公冶乾、風波惡和阿朱阿碧隨我同行,同時囑咐鄧百川和包不同繼續留守燕子塢,探聽江湖消息,特別是跟慕容家有關的消息要第一時間報告給我。


    此次的目的地是,柳宗鎮北三十餘裏的深山,薛神醫的所在薛家莊,一路探聽薛家莊的所在,雖然有些偏僻,總算求醫之人甚多,不過數日便找到薛家莊,隻見白牆黑瓦數間大屋,門前好大一片藥圃,淡淡的藥香飄來,讓人心曠神怡。


    語嫣好奇地問道:“表哥,你找這位薛神醫有何要事?莫非是練功出了岔子,需要求助嗎?”


    一旁的公冶乾和風波惡也豎起了耳朵,畢竟涉及到公子爺的安危甚為重要。


    我微微一笑道:“非也,我隻是找他師門有事請教。”


    阿朱上前敲門,報上名號後,不久便在大廳見到傳聞已久的薛神醫薛慕華,隻見這位武林名醫,身著棉麻長衣,白麵微須,風度翩翩,說他是個鄉下教書先生都有人信,兼之雙目炯炯有神,顯然在武學方麵也頗有造詣。心下暗歎逍遙派授業有方,且因材施教,隨便教個徒弟就是武林數一數二的神醫,這方麵頗有可取之處。


    上茶寒暄之後,薛慕華雙目在我們幾人身上逡巡一圈,微感好奇地問道:“慕容世家久居江南,威名遠播,卻不知今日來此,有何事相教?”


    我淡淡地道:“薛神醫醫術馳名天下,妙手救人無數,不過今日我等來此卻不是為了求醫,而是前來拜見令師聰辯先生。”


    薛神醫臉色微變,慎重道:“不知慕容公子從何處得知薛某師承?找家師有何要事?”


    我迴道:“薛先生無需介意,我等並無惡意,實不相瞞,我與貴派頗有淵源,我的婢女阿碧曾拜入令派門下康廣陵學習音律之學,詳細情形拜見聰辯先生後即知。”


    薛慕華又打量了我們幾眼,最後將眼光落到我身後的阿碧身上,微微皺眉道:“慕容公子的話我是信得過的,隻是家師隱居多年,避見世人,恐怕不易,或者慕容公子將來意詳述,我來轉告家師?”


    我卻有些不耐煩了:“薛先生的話就有些不盡不實了,我拜見令師實有要事,哪能轉告。貴師門逍遙派昔日發生的事情小弟也略知一二,你們幾位被逐出師門,想要重列門牆,說不定就要著落在小弟此次拜會令師上。”


    薛慕華臉色大變,眼睛直直盯著我,過了好一會才道:“好,好,我帶你去家師居所,但是也要通知幾位師兄弟。”


    我心知他還不太信得過我,通知師兄弟無非還是防我一手,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薛慕華慎重地拱手致意,走到後麵去收拾行李放置消息去了,我們幾個在薛家莊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啟程前往聰辯先生隱居處擂鼓山。


    說起來拜訪薛慕華頗為麻煩,其實卻是再三思考的結果,一是擂鼓山地處偏僻,尋常武林中人根本不知此處;其次以逍遙派的尿性,平時的擂鼓山肯定布滿機關陷阱和五行八卦,防止丁春秋進攻;最後是我的一點小心思,希望能夠結交這位名滿江湖的薛神醫,他日倘若需要,他就是我的第一軍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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