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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美女,小妞,叫什麽名字啊?芳齡幾何啊?跟哥交個朋友,怎麽樣啦?”


    雖然還隻是十歲的小屁孩,那個貴族小孩卻是十足的絝紈味兒,嘴上講著不倫不類的話,還動手動腳的就要去捉於馨的小手,嚇得她花容失色,趕緊往阿建的身後躲。


    “住手!我們才不會和你這樣的絝紈交朋友,你給我走開!”


    阿建伸手擋住他,不讓他繼續過去糾纏。


    “呸!哪來的野種,竟敢堵著少爺的路?兄弟們,給我上,幫我狠狠揍一頓這小子,今晚怡情樓我請大家樂嗬樂嗬!”


    “好!”


    “沒問題!”


    眾絝紈紛紛叫好,摩拳擦掌便要向阿建和於馨兩人走來。


    聽到那絝紈叫他野種,阿建熱血一下子湧了上來,他們這幫孩子自小沒爹沒娘的,就怕別人叫他們野種什麽的。


    但最後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立刻衝上去,和這幫人立刻幹架。這可是在學府,不是在大街上,可以隨便撒野的。如果這開學第一天他就因為打架被開除,那可是連哭都沒地方找去。


    可是,他的退讓沒有讓這幫絝紈止步,反而讓他們氣焰更加囂張。就在他們快要撲上來的時候,他一聲大喝。


    “你們敢?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誰?”


    這倒不是阿建怕了,以前他和石頭對上十幾個牛高馬大的平民男孩尚且不怕,何況這段時間冥想後體質大增,哪還怕他們這些繡花枕頭?但他確實不想在這兒打架,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一個不慎傷著了或者嚇壞了她,那就更不美了。


    “不敢!不敢!我們怕死了!大家說,對不對?”


    還是那個小屁孩陰陽怪氣的聲調。


    “對,我們好怕怕啊!她是領主大人的女兒,還是祭司大人的兒媳,說來聽聽!我們真的好怕怕啊,娃哈…哈…哈……”


    絝紈們又是一通哄堂大笑,根本不理睬他的話,有一個絝紈已經將拳頭轟動了他的眼前,也有絝紈的手都快碰上於馨的衣裙了。


    “找死啊!”


    忍無可忍的阿建隻得挺身而出,衝這襲來的拳頭就是一拳。隻聽到卟通的一聲,那個絝紈竟被他這後發先至的一拳給擊得飛了出去,手上更是鮮血飛濺,樣子極是淒慘。


    這下可把其它絝紈給嚇住了,紛紛停下了腳步,個個麵麵相覷。


    “薑哥,你惹的是什麽怪物啊?怎麽這麽恐怖!”


    “他不會是煉鬥氣的吧?”


    “可我看他們穿的是魔法學徒袍啊!”


    ……


    一時間,眾絝紈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倒把原先那個姓薑的貴族小孩給說蒙了,他也不知道這事情該怎麽收拾。


    “你敢打人?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逼急了,那家夥冷不防就倒打一耙了,而且幾乎是照著阿建剛才的模板喊的,可惜這話老妖沒聽見,否則它一定會覺得很耳熟。


    且說阿建這一拳把他自己也嚇住了,這段時間冥想下來他隻知道力氣變大了,可沒曾想會大到如此程度。


    “啊?!你手上出血了?我們趕緊去找院長導師瞧瞧!”


    看到阿建的手上都是血,於馨驚叫了一聲,把阿建從走神狀態喚醒過來,他這才感覺到手上傳來一陣陣的痛。


    他把力氣是給煉出來了,可皮肉卻沒煉成,這兩個拳頭如此猛烈相撞,又怎能不撞出個血肉淋漓?


    “院長導師?你說誰?那瘋老頭是你們的導師?我的天哪……你們不是嚇唬我們的吧?”


    聽於馨稱院長為導師,那些絝紈一個哆嗦,立刻從迷糊狀態中醒來。身為第一學府的老絝紈,哪個不知道那個瘋院長的可怕?惹惱了他,別說自家爸爸不是領主大人,就算是領主大人,也不一定有用啊!


    “切,你們不是很囂張嗎?怎麽一提院長就害怕了?”


    這時候,那小女孩倒反而鎮定了,看到阿建手上受了傷,她覺得自己有責任去保護他,所以也便變得勇敢起來。


    “你們不怕那個老頭子?你們真是那瘋老頭的學徒?”


    有絝紈仍然將信將疑。


    “當然不怕,我們叫他導師,自然是他的學徒唄!”


    “胡說,那瘋老頭五年多沒招學徒了,你們怎麽可能是他的學徒?”


    這個絝紈還真曉得不少,連風老師五年時間沒收學徒都知道,可他為什麽不曉得老師新近又收了呢?


    “姚老弟,這你可就不知道了,那風老頭今年確實招了兩個學徒,還是混合係魔法天賦的,跟那瘋老頭一個樣。”


    還沒等她反駁,另一個消息靈通人士自動補上了。


    “這……難道你還真是風老頭新招的學徒?”


    那姓薑的貴族小孩猶自不肯罷休,在他眼裏那個瘋老頭比黑山的魔獸可怕多了,可離那魔獸最近的學徒居然會不害怕他的,這再怎麽說他也還是有點不信。


    “對,如假包換的學生!”


    “那你們說,瘋老頭他為人怎麽樣?”


    “沒怎麽樣啊!他說話很溫和,上課循循善誘,對學生也很負責任的。”


    “呸,真是胡說八道!他還溫和,還循循善誘,還負責任?我呸!當年我老爹親自去找他,要我做他的學徒,他哪裏溫和了?哪裏什麽個善誘了?那天我不就是在藥劑中多放了點靈藥嗎,他就用雷球差點把我給轟死了。那個肉被烤熟的滋味,我的媽啊,現要想想都害怕,你居然還說他什麽……我看呀,你們絕不是那個瘋老頭的學生,要不,怎麽會說這話?哼,敢跟本少爺玩陰的,看我不整死你們,兄弟們,咱們操家夥!”


    那個姓薑的貴族小孩越想越有道理,他是知道那個風老頭新招了兩個學徒,可絕不相信那個自己怕得要命的人,居然有人會一點兒都不怕,這怎麽可能?除非說的是假話!


    “可你們不會不認得這個吧?”


    就在絝紈們猶猶豫豫拿出自己的魔法武器,準備加點火力的時候,阿建揚了揚了手中的法杖,那法杖上的寶石頓時亮瞎了一眾狗眼。


    “這……是你們偷來的吧?”


    這下,絝紈們再不敢動手了。他們雖然弱智,可眼力還是有的,這法杖可不是一個平民學生買得起的,而且他們也的確看過那個瘋老頭使用這法杖。


    “哼,偷來?你們敢去偷一位七級魔法師的法杖?那是風院長送給我們的禮物,要不要去找風院長證實一下?”


    “不,不,不!兄弟……都是我不好,我眼睛瞎了,有眼不識泰山,兄弟你就別放心上……咱們是一迴生,二迴熟,下次就是朋友了,這次我們握手言和,交朋友,交朋友,怎麽樣?”


    這下,那姓薑的貴族小孩是徹底相信了,想到這兩人一旦向風老頭告狀,那老頭雷球魔法烤肉的滋味,他嚇得連說話都哆嗦。


    “誰跟你握手言和,你把別人的手都弄這樣了,還握手言和?你傻不傻啊?”


    於馨倒也挺會打蛇隨棍上的,把阿建手上的傷也全算到那幫人身上了。


    “哎呀!這事我怎麽給忘了,這傷不要緊的,我有好東西可以馬上搞定它的。”


    那姓薑的貴族小孩說著,從懷裏掏出個盒子,再打開盒子,露出了一塊藍色的寶石,看上去倒跟他們法杖上的那塊有些相似。


    也不知這絝紈做了些什麽,那寶石很快便亮了起來,接著從裏麵射出一道柔和的白光,落在阿建的手上。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手上的傷口便完全消失了,甚至連血跡也全不見了。


    那邊,另一個絝紈也拿出個差不多的東西,往地上躺著的那位身上一照。那位便立刻滿血複活,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完全看不出曾經受傷的樣子了。


    阿建和於馨哪見過這麽神奇的東西,直盯著這寶石看,眼珠子都不動一下的。


    那絝紈看到他們倆這樣子,慌不迭地將寶石給收了起來,隻怕稍遲了就要被他們當作賠償給要去了。


    “兄弟,同學,不瞞你們說,這東西可是我們這幫人保命的家夥,可最多隻能用五次,用完了就得找神殿裏的祭司重新灌,家裏的長輩們看得緊,不準弄丟的。”


    原來,這寶石還真跟法杖上的一樣用途,隻不過是貯存的是光明係魔法的治愈術罷了。說穿了,也就沒什麽可稀奇的了!


    不過,這也給了阿建不少的啟發,原來光明魔法的治愈術還有這樣的妙用,看來他也得學上一學。


    再說阿建和於馨兩人見那絝紈緊張的樣子,也自覺剛才有些失態,便對視了一眼,準備轉身離開。


    “兄弟,同學,今天這事真的是我錯了!我認錯,我陪罪,行不?晚上我怡情樓吃客,你們兩位要來,一定要來,算是我向你們陪罪,怎麽樣?”


    “這位薑同學,這事就此作罷,我們也不會向老師告狀了。至於陪罪什麽的,就都免了吧!不過,你們將來要是做了什麽壞事被我們知道,我們可不會再替你們掩飾的。現在我們還有點事,下次有機會再見!”


    就這麽說著,兩人也不管絝紈們怎樣想,便自行離開了。


    走得遠了,還聽得見那邊絝紈們的對話。


    “薑哥,你這次惹禍了,晚上可得給我們壓壓驚!”


    “沒問題,沒問題。不過,下次你們惹再遇到這兩個小祖宗,可千萬記住要繞著走,絕不能讓風老頭知道今天這事喲!”


    ……


    聽了這裏,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張建,要不這魔法筆記和卷軸都先放你那兒吧?是我們一人一樣,輪著抄吧!我最近一段時間沒空,還是你先抄魔法筆記吧,那卷軸我三天後給你,魔法筆記你可以遲點再給我的。”過幾天我再到你那兒拿。”


    “別,別!這有兩樣東西,我哪來得及抄?還


    “那好吧!那魔法筆記我如果抄好了,我就送你家去!你若有事,也可以到我家找我,我一般都在家。”


    兩人互留了住址,然後才依依作別。當然,阿建給她留的,是張家附近的那配套房子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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