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昨天想了一天怎麽收拾棒梗。


    想了一天他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


    棒梗迴來也才一天,加上他現在也挺消停,迴來後也沒出賈家,易中海還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


    下午的時候,易中海去外麵溜達,看人家下棋的時候,聽幾個大爺說,隔壁街道的孫大爺家的孫子下鄉了,在鄉下吃了點兒苦。


    這兩天寄信過來抱怨了。


    易中海聞言,心中就是一動,對啊,現在街道在積極鼓勵待業青年下鄉,尤其是那些閑散、不安定的青年一定要被送到鄉下去!


    棒梗現在已經十四了,年齡也算是符合要求了,自己作為管事大爺,有這個義務把這樣的人員匯報上去!


    因此,今天早上,他這才不和何雨柱一起走,因為他要去街道!


    易中海到了街道,直接找到了街道主任王主任。


    王主任剛來就看到易中海過來,笑著問,“易師傅,找我有事兒啊?”


    易中海笑著說,“王主任,我來匯報工作。”


    “匯報工作?什麽事兒啊?”


    “王主任,是這樣的。我們四合院賈家的賈梗昨天出來了,所以,我來匯報一下。”


    王主任聞言眉頭就是一皺眉,“賈家的棒梗從少管所出來了?”


    易中海點點頭。


    “這有什麽問題嗎?”,王主任疑惑的問易中海。


    易中海笑笑說,“王主任,我看這個棒梗從少管所出來,變得更加陰狠了,而且,現在後院許家和何家的媳婦兒又都懷孕了。棒梗當初就是因為意圖傷害許家和何家媳婦兒才被關進去的,現在他迴來了,再加上兩家的媳婦兒又懷孕了,我怕這個棒梗報複兩人。”


    王主任也是點頭,可是麵帶難色說,“易師傅,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他現在畢竟沒惹是生非,我也不能怎麽樣他啊。”


    易中海笑笑說,“王主任,現在國家不是號召青年下鄉嘛。”


    “而且,棒梗現在也被學校開除了,學肯定是沒得上了。”


    “他這樣的也就隻能做閑散人員在四九城閑逛。”


    “而且棒梗現在已經十四歲了,已經符合下鄉條件了。這樣的孩子,隻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才能改好!”


    “否則一直在四九城晃蕩,遲早會成為國家和社會的負擔!”


    聽了易中海的話,王主任就明白了,笑笑說,“行,易師傅,我知道了。”


    易中海聞言,就起身笑笑說,“成,王主任,我的工作匯報完了,我還要去上班。”


    ……


    易中海走後,王主任苦笑搖頭自語道,“看來,這個易中海還真是記仇啊,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抓住機會他還是要報複一下!”


    “不過,這個易中海說得也對!這個棒梗確實需要處理一下的!他在街道,確實是一個不安定因素!”


    隨即,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下鄉名單”出來,然後就把棒梗的名字給添加了上去。


    軋鋼廠,辦公樓


    就在何雨柱手拿著mp5,一臉興奮的看著小電影的時候,門被推了一下 ,沒推開,隨即,門就被敲響了。


    何雨柱不滿的收起mp5,然後起身就開門。


    打開門後,發現是馬華,何雨柱這個氣,心說,在老子正在興頭上的時候,你怎麽來了。


    何雨柱沉著臉問,“你跑來幹什麽?”


    馬華雖然不明白自己師父怎麽這麽不高興,可是看到何雨柱的臉,於是馬華就問,“師父,您的臉怎麽這麽紅啊?是不舒服嗎?”


    何雨柱尷尬,但罵道,“別丫廢話,有事兒說事兒!”


    雖然被自己師父罵,馬華也不惱,於是笑嗬嗬的說,“師父,任天我也考察了半年了,我覺得這孩子還成,我想收他為徒。”


    馬華現在已經是五級廚師了,而李建國也已經是六級了。


    小六和小白分別是七級了,而且,還被李懷德給借調出去,分別去了棉紡廠和機修廠做食堂副主任去了。


    而小徒弟馬國成現在也是八級廚師了。


    至於胖子,可能是因為一個人在外麵太逍遙了,到現在還是七級廚師,依舊沒有突破。


    而馬華到了五級,就想著收一個徒弟。本來他想著是讓馬華到了四級再收徒的,可是考慮了一下,也就同意了,不過他先讓馬華私下觀察半年再說。


    現在,既然馬華這人覺得可以,那何雨柱也沒什麽意見了。


    “可以,不過,馬華,咱們這行的規矩是,你收的徒弟是你的徒弟,至於能不能是我的徒孫,還得過我的眼。”


    “所以,你現在先收著,不過手藝教不教你自己看著辦,當初我可是考察了三個月才教的你手藝。”


    “將來,他要是能入得了我的眼,那麽,我再承認他是我的徒孫。”


    馬華笑著說,“得嘞,那謝謝師父!”


    馬華走後,何雨柱也是搖搖頭。


    這個任天,何雨柱知道,這孩子挺機靈,但是人品怎麽樣,他還真不知道,畢竟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也就是年後馬華提了一嘴,他才稍微看過幾次。


    “先讓他收著吧,應該不差。”


    此時雖然是“刮風”的時期,很多人都是激情澎湃的,可是絕大多數的老百姓還是依舊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至於什麽理想、革命,和他們太過於遙遠了。


    因此和那些小青年的運動相比,何雨柱帶徒弟的本事,才是更加能夠引起他們注意的話題。


    現在,何雨柱的徒弟最差的就是馬國成了,但那也是八級廚師,還是班長,一個月三十七塊五!


    雖然一個三級工工資都要比這工資高,而且工級在五級之前門檻不高,可是那也是有門檻的啊!


    因此,絕大多數工人都是學徒工或者一級工!


    否則,原劇中秦淮茹為什麽一直升不上去?


    難道真就全部都因為易中海藏著不教和秦淮茹不學嗎?


    要知道,大多數工人兩年升一級就已經相當厲害了,更多的還是升不上去的!


    因此,這何雨柱教徒弟的水平,才顯得這麽牛掰!


    更何況,沒看到其他五個徒弟現在都是幹部了嗎?


    雖然隻是食堂副主任,甚至還隻是股級幹部,但是您別拿豆包不當幹糧!


    再怎麽著那也是幹部啊,那可不是工人能比的!


    沒看到小六前段時間找了個中專生畢業的對象嗎?


    中專生,畢了業轉正那就是幹部!


    這一下本來家境一般的小六家,一下子就出了倆幹部了!


    所以,就算是過去了不短的時間,現在何雨柱依舊是軋鋼廠的熱門人物!


    可以這麽說,軋鋼廠的普通工人對李懷德的尊敬是因為他是革委會的主任、一把手,那是怕的。


    可是普通工人對何雨柱的尊敬那是發自內心的!


    現在軋鋼廠被發配過來改造的人不少,何雨柱都利用自己手裏的權力多多少少給了一些照拂。


    而李懷德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因為何雨柱和他說過這樣的話,“李哥,您知道哪片雲彩有雨啊?甭看您現在春風得意,誰知道上麵刮什麽風?萬一到時候您落了難了,這裏麵可有不少大人物,您這點兒魚水情到時候就有了用了。”


    李懷德本來就對官場文學就學得精通,聽了何雨柱的話也就同意了。


    因此,何雨柱現在軋鋼廠的日子那可是相當悠閑。


    如果論幸福指數,恐怕何雨柱的指數已經不亞於古代的閑散王爺了,甚至還要比他們更高一些!


    畢竟閑散王爺可能是沒辦法才閑散,可何雨柱他可是真的想閑散啊!


    下午下班,何雨柱提著一隻老母雞就迴到了四合院。


    門口溜達的閻埠貴看到何雨柱手裏的老母雞那可是相當眼饞。


    “柱子,下班了?”


    “閻老師,溜達呐?”


    “溜達,你這是買雞給宋夏補補?”


    何雨柱提了提手裏的老母雞笑著說,“是啊,老母雞補嘛!”


    “是啊,多好的老母雞啊!”


    “行了,閻老師,我先迴了,你繼續溜達吧。”


    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閻埠貴那個羨慕啊,“老何可是真有福氣!”


    隨即,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心中就是一歎!


    不過現在學校已經複課了,老三閆解礦和老幺閆解娣又上學了,所以,閻埠貴也就不擔心他們倆跟著那幫小兵到處胡鬧了。


    現在的閻埠貴吃飯已經不算計了,這還是因為前段時間許大茂的一句玩笑話讓閻埠貴幡然醒悟的。


    許大茂說,“閻老師,還算計呢?什麽年代了,吃飯還平均分配呐?你也不想想你們家老大老二是為什麽跑的?不就是被您算計跑的嗎?誰會放棄四九城的機會跑去大西北開荒去?還不都因為您的算計嗎?”


    就是這句話把閻埠貴背後驚得都是汗,因此他痛定思痛才決定不再分餐!


    開始的幾天,閻埠貴看著閻解礦和閻解娣肆意的吃飯,他那個心疼啊,但還是忍住了想要說教的心,最近這幾天也就適應了。


    適應以後,閻埠貴覺得也沒什麽,孩子們就算敞開肚皮吃也沒吃多少。


    又是兩日過去,這天下午下班,大家夥兒都在做飯的時候,街道新來的劉幹事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四合院,然後就直奔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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