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在寒風中等許大茂到七點,凍得他直跺腳才把許大茂等迴來。


    閻埠貴上前直接問,“大茂,我聽說你這周日給你兒子過滿月?”


    許大茂由於喝了酒,腦子沒平常快,就點頭說,“是啊。”


    閻埠貴搓著手問,“嘿嘿,大茂,那不知道你準備怎麽過啊?”


    “怎麽過?還能怎……”,這時,許大茂才反應過來這個算盤精是什麽意思,於是就想逗逗他。


    “閻老師,您問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嘿嘿,大茂啊,你說你這都有兒子了,這可是好事情啊。你看你,現在可還是宣傳科科長了,也算是出人頭地了吧。在咱們四合院,就算是在咱們胡同裏也是首屈一指的了。所以說,你長子的滿月不得辦的排排場場的?”


    說真的,這四合院說話兒最好聽的還真得是這個閻埠貴。


    閻埠貴這兩句話說得還真是讓許大茂有點兒飄,雖然他明知道現在四合院最出息的是何雨柱,可是好話誰不喜歡聽呢?


    “咳咳,那個閻老師,我們家肯定是要好好辦的,這不,我這兩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閻埠貴眼睛就亮了,“大茂,你這是準備大辦?”


    許大茂故意逗他,連忙搖頭說,“大辦的話,是請不到柱子出手的,所以,我準備就請我家人和曉曉的娘家人吃個飯就成。閻老師,您是不知道啊,這個柱子現在太懶了,說是超過四桌他就不接。”


    閻埠貴一聽就急了,“大茂啊,你跟柱子關係這麽好,你就和他說說啊!不行的話,你請其他人也成啊!”


    許大茂搖頭說,“不成,我媳婦兒娘家人就喜歡吃柱子的手藝,請旁的人,那我在我老丈人那兒多沒麵子!那不成,不成!”


    閻埠貴都快急哭了!


    過年的時候,他們家一共就買了一斤肉,三十用了半斤包餃子,初一用了半斤做菜,因此這個年也就算是過了。


    他的打算就是年後許大茂孩子滿月,到時候再好好吃一頓!


    沒想到許大茂卻因為請不到何雨柱就不準備辦了,隻辦個家宴!這怎麽成?這肚子裏養了一個春節的饞蟲還怎麽解?


    他眼珠子一轉說,“大茂,這樣,我跟你一起去找柱子。你看,我好歹也做過那麽多年的管事大爺。而且,我起碼算是柱子的長輩,畢竟是看著他長大的。”


    “如果咱們倆一起去勸勸柱子,很有可能就讓他答應了,你看呢?”


    許大茂看著這會兒因為吃不到肉,都快急哭的閻埠貴,差點兒笑場,於是就咳嗽一聲說,“咳咳,閻老師,這會不會太麻煩您了。您看,這也這麽晚了,要不……”


    “不麻煩!絕對不麻煩!”,閻埠貴幾乎是吼出來的。


    “成吧,那咱們現在就去趟柱子那兒?”,許大茂有些為難的說。


    “走!”,閻埠貴大喜的拉著許大茂就往中院何雨柱家裏走。


    “閻老師,車,我的自行車!”,許大茂喊著。


    閻埠貴連忙說,“我給你搬進來!”


    說著,閻埠貴就趕忙去將許大茂的自行車搬到了院子裏,然後又替他搬到中院,這才和他一起到了何家門口。


    到了何家門口,許大茂就開始敲門,“柱子,柱子!”


    正在家給何建軍講故事的何雨柱聽到許大茂的喊聲,就有些疑惑,“這孫子怎麽這麽晚了來找我?”


    然後他就起身打開門,就看到許大茂那張驢臉笑著說,“柱子,我這周日給我兒子辦滿月,我想多辦幾桌,你看行不行啊??”


    聞言,何雨柱就是一愣,心說,這孫子不是已經請了馬華了嗎,怎麽還來說這個?


    然後,何雨柱就看到了站在許大茂後麵的閻埠貴,又看到了許大茂拚命的給他使眼色,於是,何雨柱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孫子是要幹什麽了,於是笑著說,“進來說吧。”


    等到兩人進來後,何雨柱給兩人倒了杯說,“大茂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嘛,太多的我做不來,那活兒忒累了。”


    許大茂然後就看向了閻埠貴,意思是,你看我沒騙你吧。


    閻埠貴見狀連忙咳嗽一聲說,“咳咳,柱子啊,你這就不對了,你……”


    何雨柱一聽閻埠貴說自己不對,立馬就板起臉說,“閻老師,既然我不對,您就哪兒來的迴哪兒去吧!”


    說著,就要起來把閻埠貴轟出去,閻埠貴先是愣住了,怎麽自己才剛張嘴,何雨柱就要把自己轟出去?


    隨即他又反應過來了,人家現在可是副處級幹部,而且還是在萬人大廠,自己上來就說人家不對,自己算哪根蔥啊!此刻他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於是他立馬賠笑說,“柱子,柱子,是我說錯話了。你消消氣,消消氣!”


    何雨柱好像還真給了他這個麵子,也就沒真的轟他走,閻埠貴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心說,以後和何雨柱說話得小心點兒了,人家現在畢竟是後勤副主任了,這職位都和街道副主任平級了,就連自己學校的校長和人家都差了好多!


    隨即,閻埠貴喝了口水壓了壓驚,然後才繼續說,“柱子,是這樣的,你看,你和大茂畢竟是從小一起長起來的。現在,你和大茂是咱們四合院最有出息的,甚至是在整個胡同裏那也是最好的兩個年輕人。”


    “而且,大茂這畢竟添丁進口,而且還是個大胖小子,這麽大的喜事兒,你作為和大茂從小一起長起來的,難道你就真的不幫這個忙?”


    何雨柱擺擺手說,“閻老師,我已經答應給他做三桌了啊!再多,我也就做不來了。再說了,我大小是個幹部,怎麽還能和一般的廚師搶飯碗呢?而且,做多了也累,我畢竟年紀大了,這身體啊,頂不住啊。”


    說著,何雨柱還撇撇嘴、搖搖頭。


    此刻許大茂一直在憋著,剛才何雨柱嚇唬閻埠貴那一幕真是太逗了,現在何雨柱的這個表演,真是太逼真。


    他以前還真沒發現何雨柱有這麽好的表演天賦,難道是因為升了官?想想還真是,不行,自己以後也得練這個,你看何雨柱那表情動作也太不像演的了。


    閻埠貴聽到何雨柱的話,也是嘴角抽抽,你年紀大?你才多大?今年也才算是二十八吧?你是二十八就年紀大了,那自己算什麽?四十好幾了,是不是就該躺板板了?


    但他還是調整一下心情說,“柱子,能者多勞嘛!你畢竟有這麽個手藝,大茂還是你光屁股長大的弟兄,在他這麽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麽能就這麽不幫他呢?”


    “況且做三桌是做,做個十桌八桌的也是做啊,不就是每道菜一次多做一些嘛,你這樣的手藝還不是手拿把掐?”


    “柱子,你的手藝,我可是聞過的,那可真是絕了!”,說著,閻埠貴還豎起了大拇指。


    “你說你能做那麽好,這樣的手藝,多應對幾桌不是很簡單的事兒嘛?”


    “而且,柱子,你說你現在當了後勤副主任了,如果你還能幫著自己的發小做滿月宴,你說,別人會怎麽說?那肯定說你何副主任不忘初心,就算是當了官也會放下架子幫著自己的兄弟的!”


    “柱子,你覺得呢?”


    何雨柱有些欣賞的聽著閻埠貴的白活,說真的,這番話說下來,何雨柱還真想給許大茂親自掌勺這場酒席了。


    甚至就連許大茂也沒了一開始的戲謔,而是眼神中帶了一絲絲的期待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笑笑,然後對許大茂說,“大茂,四桌你給我四十,如果你想做十桌,我想想啊,你就得給我一百五!”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就知道,柱子還是不願意做,心中雖然有一絲絲的失望,但還是配合何雨柱說,“柱子,你這價格……”


    “大茂,我的手藝怎麽樣,你很清楚,比那些有名的大廚也不差什麽。十桌的話,那些大廚,一百五你應該請不過來吧?”


    許大茂對這句話倒是不反駁,別說十桌一百五了,就算是五桌一百五也請不到那些大廚啊!那些人可不是看錢的,是看人的,一般人,他們還真不屑於出手。


    一旁的閻埠貴聞言就傻了,什麽,四桌許大茂就出了四十?十桌就要一百五???!!!


    此時他都後悔當老師了,早知道這樣他也去學廚了!原來廚子這麽掙錢啊!一上午就能掙這麽多?


    許大茂看向閻埠貴說道,“閻老師,這一百五,您說……”


    意思是,要不你借我點兒?


    閻埠貴有些結巴的說,“大茂,你,我,那個,你……”


    許大茂為了逗他直接說,“閻老師,要不,您借我點兒?”


    “大茂,我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所以我……”


    看著閻埠貴那尷尬的表情,兩人也覺得差不多了,也就不逗他了。


    於是兩人對視一眼,何雨柱說,“大茂啊,要不,讓馬華做吧?他的手藝也不錯,應對酒席肯定沒問題,別看他現在隻有六級,可是那手藝應該也能比得上一些五級廚師了。”


    “而且,這也能給他一些練習的機會,你看呢?”


    許大茂皺眉裝模作樣的思考,閻埠貴連忙說,“大茂啊,六級大廚啊,這已經很厲害了!要知道普通人家請的也就是大鍋飯師傅!”


    許大茂仿佛是做了一個很是艱難的決定似的,“好吧,就找馬華!”


    聞言,閻埠貴好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一樣,差點兒虛脫了。


    閻埠貴走後,何雨柱和許大茂則是捂著嘴笑了起來,而裏屋的宋夏和宋母這會兒也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許大茂,你丫夠損的啊,讓老子陪你演戲!”


    “你得了吧,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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