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的賈張氏反應過來秦淮茹說得是什麽的時候,就立馬尖叫了起來,“秦淮茹,你說什麽?懷孕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倆閨女,然後才低聲說,“媽,您小點兒聲。”


    賈張氏緊張得低聲問,“秦淮茹,你怎麽會懷孕的?不是說你懷不上了嗎?”


    秦淮茹雖然看不到賈張氏臉上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到她此刻的表情肯定是緊張、害怕和焦急!


    秦淮茹怎麽會不知道,自己不能生的事兒,最開心的就是賈張氏了。


    這樣的自己,就隻能老老實實留在賈家了,這樣,賈張氏就有人養老了。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說,“媽,我現在是心平氣和的在和您說這件事的。”


    “我確實不容易懷孕了,但也不是完全不會,這次就是意外了。以後我懷孕的機會依舊還是很小,或者說沒希望了。”


    賈張氏低聲緊張問,“那這個孩子是那個副廠長的?”


    秦淮茹點點頭,然後隨即想到沒開燈,就輕聲嗯了一聲。


    “那,那你現在什麽意思?”,賈張氏緊張的問。


    其實,她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但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出來。


    她現在很是緊張,秦淮茹懷了孕,那麽她還會老老實實待在賈家嗎?


    秦淮茹要是走了,自己該怎麽辦?


    秦淮茹則是直接說,“媽,您也甭擔心,我是不會改嫁的。”


    “可是,媽,我打算生下這個孩子。”


    賈張氏沒說話,而是繼續等著秦淮茹接下來的話。


    “媽,我之所以要生,其實是為了我自己。”


    “為了你自己?你肯定是為了你自己,嗬嗬。”,賈張氏冷笑道。


    但是,秦淮茹沒理會她的嘲諷,而是問,“媽,您覺得棒梗還有希望嗎?”


    賈張氏緊張的問,“你什麽意思?!”


    “嗬嗬,我沒什麽意思,就是表麵的意思。棒梗坐過牢了,媽,您說,過幾年他該怎麽辦?”


    賈張氏則是撇著嘴說,“還能怎麽辦?等他到了年齡,你就把我們賈家的工位還給棒梗,到時候再給他娶個媳婦兒,延續賈家的香火!”


    “嗬嗬,媽,坐過牢的人,您覺得能接我的班兒嗎?”


    聞言,賈張氏愣住了,她雖然饞,可是並不傻。經過秦淮茹這麽一說,她也就徹底理解秦淮茹的那句“棒梗還有希望嗎?”的意思了。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許久後,賈張氏說,“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吧。”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說,“媽,有我,您可以放心養老,但是我呢?”


    賈張氏隨口就說,“你不有棒梗嗎?”


    秦淮茹慘笑說,“嗬嗬,媽,坐過牢的棒梗將來自己都養不活,他怎麽養我啊?”


    “可……”


    “至於小當和槐花,早晚要嫁人的,您說,我能指望她們倆給我養老嗎?”


    “所以,你就想再生一個兒子?”,賈張氏連忙問。


    “可是,你怎麽能確定他就一定是個兒子呢?要是個丫頭呢?”


    秦淮茹則是慘笑說,“媽,我還能怎麽辦?我已經連許生了倆閨女了,我相信,這次一定是個兒子!”


    隨即,秦淮茹看向窗外說,“就算是個丫頭,有李懷德在,最起碼,他能給我錢!”


    聞言,賈張氏就不再說話了,她明白,秦淮茹這就是在賭,就像當年易中海一心培養自己兒子一樣,也是在賭!


    又是一陣沉默,賈張氏問,“那你有什麽安排?”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知道,賈張氏已經接受了這件事,“媽,我再過一個多月就會被李懷德安排到鄉下去養胎,等過了月子我再迴來。”


    “等我迴來一個月後,媽,您就裝作去鄉下一趟,就說這個孩子是東旭家親戚的孩子,父母不幸都死了,您於心不忍,就給抱迴來了。”


    賈張氏聞言就問,“那別人信嗎?”


    秦淮茹則是無所謂道,“我們在意嗎?”


    賈張氏聞言就是一愣,是啊,她們賈家在意嗎?有必要在意嗎?


    無論以什麽理由抱迴來,都會有人猜測,與其這樣,還不如就給一個簡單的理由就成!


    又是一陣的沉默,賈張氏突然間說,“那我能得到什麽?”


    對於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一點兒都不覺得驚訝。


    這個賈張氏,貪、懶、饞,一樣都不落!


    “嗬嗬,媽,沒有您的參與,我一個人也能完成!”,秦淮茹直接說。


    賈張氏聞言就是一愣,隨即就不再說話了,她知道,她沒有和秦淮茹談判的砝碼。


    秦淮茹繼續說,“媽,等我走後,您得繼續在這兒照看倆孩子,我每個月給您十五塊錢。”


    賈張氏立馬說,“三十!”


    秦淮茹冷笑一聲,“那我還是自己照顧小當和槐花吧,我又不是照顧不了!”


    “你!”,賈張氏那個氣啊,這個浪蹄子是一點兒談判的餘地都不給自己啊!


    “媽,做人可以貪心,但是也得有自知之明!我沒有您,我照樣可以活,可是沒有我,您怎麽活?”,秦淮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賈張氏難受至極!


    “要是我們家東旭還在,哪兒輪得到你這個鄉下的挑糞丫頭這麽欺負我!”,雖然心裏這麽想,但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思考該怎麽把價錢提上去。


    “可是,這十五塊錢也不夠啊。”


    秦淮茹則是淡淡地說,“媽,您一月也有十塊錢左右的收入,加上我這十五塊錢,一個月二十五,您說您帶著倆孩子不夠?”


    “可……”


    “媽,就算不用您自己掙的錢,這十五塊錢也是夠的,您啊,就甭動心思了。如果您實在不願意,我每個月給閻埠貴十塊錢,您信不信,他都會樂滋滋的同意!”


    聞言,賈張氏的臉就難看了,說真的,她還真相信給十塊錢閻埠貴那個算盤精一定會同意的。


    又想了一會兒,賈張氏這才咬牙說,“行!我同意!”


    秦淮茹還是補充一句說,“媽,也別怪我沒提醒您,如果您敢苛待小當和槐花,放心,您的養老,肯定得您自己想辦法了!”


    聞言,賈張氏都想立即生撕了秦淮茹!


    她剛才是想,每個月給倆賠錢貨基本的吃得,餓不死就行。


    可是,秦淮茹的話,直接把這條路給堵死了!


    “媽,您今年還不到五十,如果養的好再活三十年沒問題,到那時候,我也差不多六十了。那個時候,你我就要靠我肚子裏這個孩子了。”


    “而且,棒梗是賈家的血脈,我肚子裏這個的父親是李懷德,將來他的路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到時候,您想想,他有出息了,能不幫著棒梗這個哥哥嗎?”


    聽到秦淮茹這句話,賈張氏才是真正認同了秦淮茹的方案!


    對!為了賈家的血脈!


    ……


    李懷德解決了後顧之憂後,就全心全意投入了權力的爭鬥中!


    楊國民由於李懷德的逼迫,顯得手忙腳亂的,於是他就又想到大領導那兒求助。


    可是,大領導最近也是焦頭爛額的,因為李懷德的老丈人錢老等人也是步步緊逼!


    所以,他能給楊國民的幫助也是杯水車薪。


    雖然不能給楊國民提供幫助,但是,大領導還是給何雨柱打了電話,讓他周日過來給自己做頓飯。


    何雨柱也沒拒絕,因為對於大領導他還是挺敬重的。


    雖然他和錢老鬥爭,但是兩人隻是政見不同,在何雨柱眼裏,他們都是為了這個他們為之奮鬥的國家在努力,方式不同而已。


    因此,何雨柱對這場鬥爭,他不發表任何的言論,隻要讓自己去做飯,自己有空就會去。


    何雨柱掛了電話,則是笑著搖搖頭,但是,下一刻電話又響了。


    “喂,我何雨柱。”


    “嘿喲,小何,過個年,範兒都起來了,不錯不錯。”


    “老爺子啊,怎麽是您啊?早知道是您,我就先磕一個再接電話了。”


    “別貧了,下午過來,給我做頓飯,十二個人的量,一桌!”


    “成,我一會兒請個假就過去。”


    掛了電話,何雨柱也是搖搖頭,“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有哪個好人天天喊一個後勤副主任做飯啊?你們一個個的就不能去峨眉飯店、豐澤園找兩個廚子啊?”


    抱怨歸抱怨,事兒還得做。


    何雨柱一臉不高興的來到李懷德辦公室外。


    可是敲了門後,裏麵沒人,於是,他又敲了敲,裏麵這才有了聲音,“來了。”


    一分鍾後李懷德才開門,隻是一臉的不高興!


    何雨柱臉上有些尷尬,沒進去,而是低聲說,“李哥,老爺子讓我下午過去做頓飯,和您請個假,您別扣我工資啊。”


    李懷德本來不悅的臉上,在看到是何雨柱後就露出了笑容,可是在聽到何雨柱的話後,李懷德就要把他拉進來說話,但何雨柱拒絕道,“李哥,我這著急走,就不進去了。”


    “去吧,好好幹!”


    何雨柱走後,李懷德這才又鎖上了門。


    然後,李懷德就又脫了衣服鑽進了小房間,裏麵柳寡婦正裸露著半個身子躺在床上。


    “小寶貝兒,我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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