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雪是下一天停兩天的,總之,這個年還是瑞雪的年。


    看著這瑞雪,全國上下都在期盼著來年的大豐收!


    日子就那麽不慌不忙的向著除夕走去,四合院家家戶戶每天傳出來的異常濃鬱的香味兒也在預示著過年的日子更近了!


    臘月二十七這天,何雨柱提著兩隻公雞和宋夏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聽到賈家傳出來了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哭泣聲。


    何雨柱和宋夏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賈家又鬧什麽幺蛾子!


    就在此時,一大媽從屋裏出來了。


    “柱子、夏夏迴來啦?”,一大媽笑著和兩人打招唿。


    宋夏則是一臉好奇的走了過去,“一大媽,這賈家又出什麽幺蛾子?怎麽兩個寡婦都在哭啊?”


    一大媽看了一眼賈家,然後低聲說,“棒梗今天被送到了少管所!”


    宋夏嘴成“o”形,眼珠子睜大,低聲說,“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呢!”


    一大媽看到何雨柱手裏的公雞,就笑著說,“柱子,你也是今天殺雞啊。”


    “嘿,這不是咱們四九城的老規矩嘛!”


    “行了,一大媽,我們就先迴了。”


    此時一大媽說,“我今兒啊做得早,建軍就在我們家吃了,要不,你們也在我們家對付一口得了,也省得做了!”


    宋夏此時則笑笑說,“嘿嘿,那也行!”


    說完,宋夏也不管何雨柱,自己去了一大媽家。


    一大媽笑著說,“柱子,你先把雞放屋裏,然後過來吃飯吧!這大過年得,東西準備得都多!”


    ……


    此時,賈家


    秦淮茹此刻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我的兒啊,我的棒梗啊,你怎麽這麽命苦啊!嗚嗚嗚……”


    賈張氏也是哭,“我的大孫子啊,我的棒梗啊!都怪那個殺千刀得傻柱,還有那個王八蛋許大茂啊!”


    “老賈啊,東旭啊……”


    就在兩個寡婦哭得過癮的時候,槐花過來說,“媽媽,媽媽,我餓了!”


    秦淮茹這才止住了哭聲,然後俯身對槐花說,“槐花餓了是嗎?媽媽這就去做飯!”


    出門接水的時候,易家傳來的笑聲,讓秦淮茹眼神變得陰翳起來!


    “傻柱!易中海!都是你們害的,我的兒子才會被送進少管所!你們這些王八蛋,這可是害了棒梗一輩子啊!你們怎麽忍心的!他可還隻是個孩子啊!”


    現在的棒梗已經被學校開除了,這次無論是楚校長還是教導主任,還是其他老師都是一致認為必須開除!


    就連聖母心泛濫的冉秋葉這次也是說不出什麽了。


    畢竟襲擊兩名孕婦,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是一個孩子可以做出來的了!


    賈家今天吃得依舊和平常一樣。


    所以,家裏的四個人,除了秦淮茹,其他人吃得都是如同嚼蠟!


    賈張氏這會兒也不哭她的大孫子了,而是一臉苦相的說,“淮茹啊,這畢竟是到了年關了,咱們家是不是也割點兒肉啊?”


    不是賈張氏饞,而是現在家家戶戶都傳來了濃鬱的香味兒,畢竟已經臘月二十七了,每家每戶都準備了不少過年的東西。


    而賈家,幾乎沒準備什麽。


    秦淮茹的打算是,年三十包頓餃子,這個除夕也就過了。


    初一吃頓肉,這個年也就這麽過了。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繼續吃自己的,然後淡淡地說,“媽,我一個月就二十五塊五,我還得留著錢過年買肉呢!就這,咱們家的開銷都還不夠呢!您啊,如果真的饞了,那就把您的錢拿出來些,我去倒騰票去,然後咱們就可以買肉了!”


    視錢如命的賈張氏,聽到秦淮茹說要讓自己拿錢,那三角眼立馬就瞪圓了。


    啪!


    隨即,她拍了桌子,把剛才還吃得如同嚼蠟的小當和槐花嚇得立馬趕緊扒拉了兩口飯。


    “秦淮茹,你什麽意思!你不給我養老錢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惦記我自己掙的錢!?”


    “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工作可是我們賈家的!而且,你也不能生了!”


    秦淮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媽,如果您一心和我一起操持這個家,我的情況您也知道,我也會和您一起努力維持這個家。”


    “可是,如果您還要擺什麽封建惡婆婆的架子,我可告訴你,我秦淮如也不伺候了!”


    啪!


    賈張氏又拍了桌子,“秦淮茹,反了你!敢這麽對我說話!”


    秦淮茹眼眉一立,“嗬嗬,賈張氏,別放著好好得日子不會過!離開賈家,離開你,我照樣養活我的孩子!可是離開我,你能活幾天!?”


    其實,秦淮茹有今天的變化,是因為今天送棒梗去少管所後,她覺得天塌了,自己以後需要為自己而活!


    所以,她也下定決心,從今天開始,不再被賈張氏要挾,不再被她拿捏!她要掌控賈家!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就要鬧,結果,秦淮茹上去就給了賈張氏一個大鼻兜。


    啪!


    “老虔婆,這一巴掌我忍了十幾年了!”


    賈張氏被打,先是一愣,隨即就是憤怒,當即就要發火,誰知道,秦淮茹直接眉頭一皺,眼中兇光一閃,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啊!”


    賈張氏連續被秦淮茹扇了兩個大鼻兜,一下子就吼了出來。


    聽到賈張氏的吼聲,秦淮茹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大鼻兜!


    此時,賈張氏已經被秦淮茹打倒在地,而小當則是拉著槐花躲在了角落裏。


    賈張氏雙眼噴火,就要起身和秦淮茹扭打。


    可是,秦淮茹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直接就騎在了賈張氏身上,然後那大嘴巴子一下下的扇在賈張氏的臉上。


    啪啪啪!


    “啊!救命啊!殺人啦!兒媳婦打婆婆啦!”


    隨著秦淮茹的巴掌落在賈張氏的臉上,賈張氏則是一邊反抗一邊喊著各種話。


    而秦淮茹則是惡狠狠地罵著,“你這個老虔婆,老娘我忍了你十幾年!”


    “要不是你,我的日子肯定要比現在過得好得多!”


    “要不是你多吃多占,東旭會餓得那麽瘦,最後會操作失誤嗎?”


    “不操作失誤,他會出事故嗎?”


    “東旭不出事故,賈家能有現在的下場嗎?”


    “嗚嗚嗚,我的今天都是你這個老虔婆造成的!”


    ……


    賈張氏聽著秦淮茹的話,也是咒罵著還擊。


    “你放屁,我們家東旭是因為娶了你這個狐媚子才會出事的!”


    “你個不要臉的騷狐狸、害人精!”


    ……


    賈家的動靜,自然是被四合院的人聽到了。


    可是,現在他們對賈家的熱鬧已經不感冒了,再加上現在數九寒冬的,誰會挨凍過來看熱鬧啊!


    嘿喲,還真別說,還真有!


    易家,正在吃飯的宋夏,聽到賈家傳來的動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一大媽,您聽,賈家婆媳好像在打架!”


    屋裏的四個大人此時都聽了聽,然後一大媽說,“還真是!但是,這也不奇怪,他們家這些年不總是打打鬧鬧的嘛!”


    宋夏則是放下了筷子,然後挺著大肚子走到門口,掀開簾子聽了聽。


    “一大媽、一大爺,柱子哥,不是吵,而是打架!你們過來聽聽!”


    三人過去仔細一聽還真是。


    結果宋夏就挺著大肚子到了院子裏聽了,何雨柱無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易中海和一大媽。


    此時,賈家門口已經站著崔新梅了,她也是伸著頭聽裏麵的熱鬧。


    “嫂子,你也來看熱鬧了?”,宋夏低聲說。


    崔新梅則是笑笑低聲說,“這隔壁也忒熱鬧了,我好奇就來聽聽!”


    此時,何雨柱則是無語的看著這倆女人,而關山海此時也從屋裏出來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聽著賈家的動靜和罵聲,宋夏則是搓著牙花子說,“嘿喲,這應該是大嘴巴子吧!”


    崔新梅則是點頭同意,“應該是,聽著可夠狠的啊!”


    “嫂子,這秦淮茹委屈這麽多啊?”


    “聽著是挺委屈的。”


    “賈張氏怎麽不還手啊?”


    “不知道啊,夏夏,要不我去看看?”


    宋夏撇著嘴說,“嫂子,還是算了吧,咱們就聽聽就成,賈家不好惹!”


    ……


    這倆女人就這麽在門外聽裏麵的現場直播,時不時還給一句評價。


    何雨柱則是走到關山海身邊,遞給他一根煙,點燃後小聲說,“哥哥,咱們倆找的這是什麽玩意兒變得呢?怎麽這麽喜歡湊熱鬧?”


    就在兩女聽熱鬧的時候,一大媽也忍不住好奇來湊熱鬧了,何雨柱和關山海都是一臉無語。


    三人直到裏麵不再傳出來什麽打人、罵人的動靜了,才意猶未盡的迴了家。


    崔新梅還低語,“才這麽會兒?也不過癮啊!”


    聽這話,關山海和何雨柱差點兒沒滑倒。


    此時,賈家


    此時,秦淮茹依舊騎在賈張氏身上。


    再看賈張氏臉已經腫了,而秦淮茹則沒什麽傷害,主要是頭發亂了些,臉上有兩道血痕。


    隻不過,此時的賈張氏眼中已經沒有了怒火,都是委屈和求饒之色。


    “淮茹,別打了,媽以後都聽你的,媽以後再也不作妖了!”


    秦淮茹則是說,“每個月,咱們家要買兩斤肉!錢你出,票我出!”


    賈張氏一聽到要自己出錢,就還要炸刺兒,可是秦淮茹眼睛一瞪,巴掌又舉了起來,賈張氏立馬認慫,“好好好,我出錢!”


    賈張氏此刻心想,兩斤肉錢也就一塊多錢,到時候自己多吃點兒就行!


    隨後,賈張氏在秦淮茹的威逼之下,簽訂了一係列的不平等條約。


    看到賈張氏徹底認慫了,秦淮茹也就放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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