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屎尿順著褲子腿流,這可把病房裏的人給惡心壞了,於是,無論是病人還是家屬都往外跑。


    就連護士都捂著鼻子跑了出去,“哎喲,你這人怎麽這麽惡心啊!”


    抓著賈張氏的那個公安見狀立馬鬆開了手,想捂鼻子,想想自己剛才抓了那老婆子,也就不敢捂鼻子了,而是嫌棄的把手甩了甩。


    但是,那聞到的騷臭味道,讓他眉頭緊皺,但沒等兩秒,也跑了出去。


    韓公安和拿槍的那兩人此時則是捂著鼻子還在病房。


    韓公安此時呲牙溜嘴的,因為他臉上有四道血痕,韓公安那個氣啊!


    幸虧自己已經娶了媳婦兒,如果還沒娶媳婦兒,這以後還能找到媳婦兒嗎?


    於是,他大喝一聲,“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襲警!給我抓起來!”


    拿槍的那個公安,立馬從腰裏拿出手銬,皺眉走向賈張氏。


    賈張氏害怕,就伸出爪子表示自己會反抗的。


    這個公安可不想破相,於是又把槍拿了出來,嗬斥道,“你再敢襲警,我就直接開槍!”


    要不是剛才那次屎尿一下子都用完了,估計這次還得再來一次。


    賈張氏顫顫巍巍地搖頭說,“我不敢了,你別開槍。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這名公安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把槍收了起來,給賈張氏戴上了手銬。


    韓公安臉疼,但是現在事情還沒解決,就拿著本子走向棒梗,“賈梗,說,你為什麽要推兩名孕婦!”


    那黑黝黝的槍口不僅把賈張氏嚇壞了,同時,棒梗也被嚇壞了。


    雖然何雨柱家有很多玩具槍,可是那畢竟是玩具。


    現在頂著自己奶奶頭的可是真槍!


    聽到韓公安的問話,棒梗哭著就把事情交代了,“嗚嗚嗚,都怪傻柱和許大茂,他們吃肉不給我吃,我生氣才想著把那兩個臭女人推下去,這樣就能報複傻柱和許大茂了。嗚嗚嗚,別槍斃我,我再也不敢了!”


    聽到棒梗的迴答,韓公安則是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同樣被嚇壞的秦淮茹,然後那名公安就押著賈張氏出去了。


    但是賈張氏也忒臭了,又迴來讓秦淮如帶著賈張氏去衛生間給她收拾一下,這才留下一開始跑出去的那個小公安看著賈梗,他則是和另一名公安押著賈張氏迴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韓公安跟所長匯報了一下工作。


    新任派出所所長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姓吳。


    韓公安說,“吳所長,這個老太婆太過分了,您看看我的臉,幸好我早就娶媳婦兒,不然我就得打光棍一輩子!”


    砰!


    “哼!這個老東西,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公然襲警!”,吳所長很是氣憤!


    但是想了一下說,“小韓啊,這樣吧,去把她關七天,給個教訓就行。畢竟是個什麽都不懂的老太太。”


    韓公安有些不滿,但想想所長說得也對,也就點頭了。


    吳所長看著關於棒梗襲擊孕婦的事情,吳所長更是生氣,“這是什麽家庭啊,才十一二歲就敢幹出這麽惡毒的事情?!”


    “不像話!這種孩子學校還能教育嗎?必須從嚴從重處理!等他出院就走程序!讓他去少管所待到成人!”


    另一邊,醫院


    賈張氏被帶走後,秦淮茹才反應過來,但是她不敢上去求情,畢竟公安掏出槍可把她嚇壞了,雖然她看過李懷德小手槍很多次了,可是這鐵家夥,她還是第一次見。


    但是,此刻她看著門口的公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兒子攤上大事兒了,又想想剛才公安問詢棒梗的話,秦淮茹這才知道害怕。


    她哭著問棒梗,“棒梗,你怎麽能承認呢?”


    棒梗虛弱的哭著說,“媽,我,我害怕。”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然後就去問門口的公安,“同誌,你好,我是賈梗的媽媽,我叫秦淮茹。我想問下我兒子的事兒會怎麽處理?”


    那公安冷冷地說,“蓄意謀殺、殺人未遂,如果判下來,看在他還小的份兒上,會進少管所幾年吧。”


    聽到這話的秦淮茹,頓時傻眼了,她沒想過事情會到今天的地步。


    她本來報警就是為了訛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一些錢的,畢竟自己兒子傷得這麽重!


    可是,在周曉曉和宋夏沒受傷的情況下,自己兒子怎麽就犯罪了?


    這種情況是秦淮茹無法理解的,在她的理解中,無論過程是什麽,結果就是自己兒子受傷了,那麽就應該是許大茂和何雨柱受到懲罰,可是,怎麽現在就成了自己兒子要收到懲罰呢?


    秦淮茹哭著問,“同誌,這種情況,怎麽才能夠不懲罰我兒子呢?”


    “嗬嗬,同誌,您開玩笑呢?這可是犯罪?怎麽樣都得處罰!”,那名年輕公安毫不客氣地對秦淮茹說。


    秦淮茹臉色蒼白,心中著急。


    秦淮茹有些頭腦發懵地迴到了病房,在棒梗的旁邊坐下後,然後就一聲不發了。


    此時的棒梗則是恢複了過來,剛才的恐懼已經沒有了。


    他委屈的對秦淮茹喊,“媽,我疼。”


    秦淮茹看著棒梗,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聲音讓人聽著還真有些可憐。


    可是,知道事情原委的這些病人則是對秦淮茹沒有半點的可憐,就連外麵的護士聽到這裏的哭聲過來查看的時候,發現是秦淮茹,則是嫌棄的嗬斥道,“安靜點兒,這是醫院!”


    秦淮茹也就減小了聲音,她覺得好苦啊,日子怎麽就這麽難呢?


    她攀上了李懷德,現在賈家的日子還算是不錯,她本以為沒幾年棒梗就長大了,到時候就可以接她的班了。


    在這個可以繼承工作的年代,秦淮茹雖然也希望棒梗能有一個更高的學曆,可是,如果真的拿不到她也不說什麽。


    隻要到了年齡,能讓棒梗接班就行。


    但是,現在棒梗可能要被抓了,這樣的檔案到時候還怎麽接班啊!


    低聲哭著的秦淮茹突然間想到了李懷德,“對!李懷德!李懷德是副廠長一定會有辦法的!”


    此時的秦淮茹仿佛看到了希望,然後她哭著對棒梗說,“棒梗啊,以後,你可不能再做這些事啊,你爸沒了,我一個寡婦撐起這個家是很難的。”


    棒梗此刻隻知道疼,對於秦淮茹的話,他隻覺得煩!


    與此同時四合院


    何雨柱迴到家後,喝了幾口茶,想了一會兒,就又出門找到了許大茂。


    把許大茂喊出了四合院到了胡同裏,何雨柱給了許大茂一根煙,然後說,“大茂,咱們這次報警之後,棒梗這個小兔崽子肯定會被抓進去,但是如果有大人物出手,肯定會被輕拿輕放!”


    許大茂抽了一口煙問,“大人物?”


    何雨柱點頭說,“嗯,大人物,秦寡婦背後是有大人物的。”


    許大茂皺眉問,“你是說李懷德?”


    “你知道?”


    許大茂則是無所謂的說,“我是誰?宣傳科的,這點兒事兒還是不在話下的。”


    “而且,對於李懷德的愛好,我可是很了解的,包括那個一車間的柳寡婦,我知道她也是李懷德的情兒。”


    吐出一口煙後,何雨柱說,“既然你知道就好辦了,這個秦寡婦明天肯定找李懷德。如果李懷德真的為了這個情兒出手,棒梗的判罰肯定會輕很多。但是,這個小兔崽子既然敢對我的老婆孩子動手,那我就得給他一個重重的教訓!”


    許大茂聞言,就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後問,“說吧,要我怎麽辦?”


    “這樣,你明天到了廠裏就開始散播……”


    聽完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有些心驚,沒想到一向樂嗬嗬的何雨柱竟然能想出這主意,而且還這麽狠,他這麽做可不僅是要斷了秦淮茹救棒梗的路,還要斷了秦淮茹的路啊!


    何雨柱繼續說,“而且,我明天還會找到李懷德,把這件事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大茂覺得此刻的何雨柱有些讓人害怕!


    何雨柱又跟許大茂聊了兩句,兩人這才各自迴家。


    翌日,軋鋼廠


    許大茂一到廠裏,就找了幾個人,對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讓他們各自去忙了。


    李懷德周一是需要開早會的,一般是開一個小時,但是最近的形勢越來越緊張,所以,今天的會開了一個半小時。


    李懷德剛到辦公室,張秘書就急忙進來了。


    李懷德有些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問,“怎麽了,這麽毛毛躁躁的!”


    張秘書趕忙關上門,然後走到李懷德耳邊低聲說,“李廠長,今天早上軋鋼廠在流傳一句話。說是秦淮茹的兒子犯罪了,最少要去少管所一兩年,秦淮茹背後的人肯定要出麵,這樣,秦淮茹的兒子肯定就不會被關那麽久了!”


    聽到張秘書的話,李懷德的臉就鐵青了。


    李懷德問,“知道秦淮茹的兒子為什麽被抓嗎?”


    “聽說是因為他兒子蓄意謀殺何雨柱何副主任愛人,以及宣傳科科長許大茂的愛人!何副主任的愛人懷著兩個孩子,而許科長的愛人也懷著孕!”


    聞言,李懷德的臉就更加難看了,他對張秘書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等張秘書關上門後,李懷德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看來,這個流言是何雨柱和許大茂的傑作了,這是要斷了秦淮茹找我幫忙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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