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走馬上任這件事,在軋鋼廠引起了一些小的轟動。


    “嘿喲,這胖子真是走運了!碰到這麽好的師父!”


    “可不是嘛,三年前還是一個學徒,現在就算是幹部了!還學了那麽好的廚藝!”


    “我也就是沒適合的子侄,要不然,一定得讓他拜何主任當師父!”


    \"嘿,還真別說,這何主任真夠局氣的!“


    ……


    對於這些討論,何雨柱沒在意,隻是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


    小六到了一食堂當了班長,那些個師傅也都服氣。


    一方麵是服小六的手藝,雖然現在是九級廚師,但是也差不多有八級的水平,但是何雨柱要求他下次再考,這次還不是很有把握。


    另一方麵,他們服何雨柱,對何雨柱很是信服。


    就這樣,雖然胖子被調走了,但是後廚的工作一點沒耽誤。


    這兩天,李建國可是緊張壞了,過幾天,就要去提親了,雖然已經去過很多次自己師父家裏,可是這次不一樣,是去提親去的。


    這兩天,李建國要去何家提親的消息已經被四合院的人知道了。


    這個消息可把四合院的人給雷得不輕,主要是因為,李建國和何雨水明麵兒上差著輩兒呢。


    周桂花則是撇著嘴和幾個大媽說,“嘿喲,這李建國怎麽可以和何雨水在一起,那差著輩兒呐!”


    “嘿喲,可不是嘛,咱們四九城這種事兒可不多見!”


    “也不知道這個柱子怎麽想得,這事兒怎麽能同意呐,說句不好聽得,這不就是亂倫嘛!”


    當然,也有不同意的。


    “我說周大媽,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建國雖然拜了柱子為師學廚藝,但是,他和何雨水並沒有什麽輩分的關係吧。”


    “對啊,柱子是柱子,雨水是雨水。雨水可是一直喊建國叫哥的。”


    ……


    反正這件事兒在四合院、胡同引起了激烈的討論,但是,何家和李家都沒理這些。


    雖然何雨水和李建國妹妹李霞很是生氣,很想找那些說閑話的人打一架,可是都被家人拉住了。


    日子很快就到了國慶節,國慶節放假三天。


    這也是接下來十年,除了春節最後一個大假了,以後的十年,就算是春節都不放假了,一切都是風起的緣故。


    十一當天一早,何雨柱在家逗弄建軍玩兒,胖子和鄭父兩人來到了何家。


    本來秦京茹也是想跟過來的,可是胖子瞪了她一眼,她就老實了。


    鄭父滿臉笑容的對何雨柱說,“何主任,我們今天來是感謝您來了。”


    何雨柱把兩人迎到屋裏,笑著擺擺手,“這個胖子是我的徒弟,傳業授藝,是我這個師父該做的。”


    “至於給他謀前程,這個怎麽說呢,有好處,肯定是要想著自己人。胖子是我徒弟,也就是我自己人。”


    胖子此時跪了下來,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何雨柱倒沒阻攔,自己送了他一個前程,自己這個師父,受他三個響頭,受得起。


    鄭父和何雨柱說了一會兒話,也就帶著胖子走了。


    胖子走後,宋夏從裏屋出來,看著桌子上的兩瓶五糧液、一兜蘋果、半斤茶葉,還有一盒稻香村的糕點,則說,“柱子哥,這胖子這次夠下本的,這些東西得二十塊了吧!”


    “這個胖子也真是的,我都說過多少次,別花這些錢!”


    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宋夏臉上還是能看出高興,畢竟,誰收禮不高興。


    何雨柱則說,“收著吧,一個幹部身份,他這錢都花得少了。”


    “你啊,哪有當師父的這麽說自己徒弟的?!”,宋夏給了她一個白眼,看得何雨柱心裏癢癢的,要知道,他可是禁欲好幾個月了。


    “哈哈,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國慶節,四九城最是熱鬧,何雨柱很想去天安門去看,可是宋夏身子不方便,他也就熄了這個心思。


    此時,何雨柱喊了一聲隔壁的何雨水,“雨水!雨水!”


    何雨水嘟著嘴走了過來,“哥,有什麽事啊?”


    自從那天被何雨柱訓了兩句,何雨水就一直對何雨柱有怨氣。


    何雨柱對這些也不在意,但是,宋夏心裏倒是不舒服。


    自己男人把她養大,供她上學,給她花錢買工作,現在給她操持婚事,她卻因為訓斥了她幾句,就記恨這麽久!


    但是,她是嫂子,也不好多說什麽。


    “雨水,你明天訂婚的事兒,告訴何大清了嗎?他明天過來嗎?”


    何雨水不滿道,“哥,他畢竟是咱爸,你這樣直唿他名字,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何雨柱皺眉看了一眼,聲音有些低沉道,“雨水,我再說一遍,自從他跑的那年,他何大清在我這兒就不配當爹了!”


    “哥……”,何雨水還想爭辯什麽,可是看到自己哥那不悅的眼神,就不敢再說了,隻是低著頭,不服的撇了撇嘴。


    “問你話呢!明天,何大清來嗎?”


    何雨水點頭道,“他說來!”


    “還成,不過,你最好今天再去提醒他一句,否則,以他的性子,說不得就忘了。”


    何雨水眉頭皺了皺,也就答應了一聲出去了。


    何雨水走後,宋夏柳眉皺了皺,“這個雨水,也有些太不懂事了!”


    何雨柱則是笑著安撫宋夏,“嘿,你不是平常總護著她嗎?今兒這是怎麽了?”


    宋夏心疼地看著何雨柱,“我護著她,是看她從小沒爹沒娘的,我這個當嫂子的,就想著護著些,讓她不至於覺得缺少些什麽。”


    “可是,這段時間來,她越來越不懂事。她自己做錯事,你這個把她養大的哥哥說她幾句怎麽了?你看她,現在這麽大的怨氣!”


    何雨柱抓住了她的手,輕聲說,“她也快出嫁了,以後,就是人家的媳婦兒了,也就不歸咱們管了。而且,現在何大清也迴了四九城,以後有什麽事,就讓她去找何大清。”


    宋夏則是歎了一口氣說,“那也不能什麽都不管啊,你畢竟是她哥啊。”


    ……


    就在何雨柱夫妻倆聊天的時候,火車站後廚。


    何雨水找到何大清,“爸,建國哥明天提親,您沒忘吧?”


    這段日子一直踅摸小寡婦的何大清,還真把自己閨女的事兒給忘了,先是一愣,隨後那張僵屍臉笑了笑說,“嘿,你看你說得,你是我閨女,你的婚事兒,我怎麽能忘記?”


    但是,何大清的反應何雨水都是看在眼裏的,則是不滿道,“您還說沒忘,要不是我哥提醒我來再來提醒你一次,我看,明天您是不會出現的!”


    何大清有些尷尬,哄了雨水好久,並且承諾多給她一百塊錢的陪嫁錢,何雨水才原諒自己這個親爹!


    下午的時候,一個窩脖拉著一台縫紉機來到四合院,這下四合院就熱鬧了。


    閻埠貴看著嶄新的蝴蝶牌縫紉機,雙眼都發光!


    “嘿呦喂,這是誰啊,都買縫紉機了!蝴蝶牌的啊,一百二十八塊!”


    窩脖問,“何雨柱家是哪個?”


    眾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何雨柱買給何雨水的陪嫁,這下眾人都是羨慕的看著人群中的李大媽。


    此時一大媽則是笑著引著窩脖去了中院。


    何雨柱請窩脖把縫紉機放到何雨水的屋子,然後給了窩脖一塊錢,窩脖高高興興的拿著錢走了。


    晚上,迴到家的何雨水看著自己屋裏嶄新的縫紉機,心裏還是挺感動的。


    翌日


    何大清八點就到了四合院。


    先是和老街坊吹了會兒牛,這才笑著進了何家。


    何建軍看到自己爺爺進來了,則拿著手槍指著他問,“哪個部分的?”


    何大清舉起手很配合的說,“解放軍同誌,咱們是自己人!自己人呐!我是你爺爺!”


    何大清逗弄了一會兒孫子,就問何雨柱,“柱子,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中午我掌勺,十個菜,寓意十全十美!”


    “對了,陪嫁你別嘚瑟,給太多,李大媽家臉上不好看。如果你想給,就私下給雨水。”


    何大清想了想,就點頭說,“成,我這邊出300,明麵上,就給100的陪嫁。”


    何雨柱點點頭說,“我這邊也給她300,我還給她買了縫紉機,這些錢,私下給雨水就成。”


    聽到這些的何雨水,內心都是幸福。


    十點的時候,李大媽帶著李建國就上門了。


    自然是何大清出麵交涉。


    然後何雨柱則是在廚房忙著準備午飯。


    十一點半的時候,十道菜就上桌了。


    何大清看著這十道菜,內心都是震驚,這手藝可不是自己能比的,甚至,這要比自己強出太多了。


    但是,此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而是熱情的招唿李大媽和李建國動筷子。


    李大媽嚐了嚐那道鬆鼠桂魚,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而一旁的李建國嚐了以後,對自己這個師父更加佩服了。


    飯桌上,最後敲定了婚期定在十月三十一號。


    李家彩禮給一百零一,自己家再買兩塊手表,三十六條腿也會配上。


    而何家的陪嫁是100塊錢和一台縫紉機。


    彩禮和聘禮差不多,表麵上兩家麵子上都好看。


    一點左右,李大媽和李建國一臉滿意的迴了家,隻剩下何家的人。


    何大清看著桌子上的菜對何雨柱說,“柱子,喝點兒?”


    何雨柱想了一下,就點點頭,就給何大清倒了一杯酒。


    何大清喝了一口酒說,“柱子,你這手藝是跟誰學的?”


    “自己練得唄,要不然,我去哪兒學去。您老可是瀟灑了,教了我幾年,自己就去找寡婦風流快活去了。我可就慘嘍,自己琢磨廚藝的時候,還得想辦法養活不到六歲的妹妹!”


    何大清臉上一陣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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