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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安啟年肅清神行集團中的毒瘤時,陳安勢已經漫步在魔都繁華的大街上。


    沒有人打擾他,大都市的喧囂,好像與他無關一樣。


    晉級到先天築基,他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得到天書後,總算是給了他一個明確的追求目標。


    若是放在之前,俗世中的誘惑,對他還有吸引力,那麽現在,那些,倒真還能視為糞土了。


    魔都不愧是大華帝國最為繁華的都市,也是與國際化接軌的最前沿城市。


    現在是入夜九點半,熱鬧的大街是看不到停歇地喧囂,各色人物在夜色中放鬆自己。


    自媒體時代,到處都是拿著手機或者其他直播設備遊走的年輕人,一些緊跟潮流的中年大叔阿姨們也毫不示弱,每一個人都在展示自己獨特的一麵。


    當然,也有得不到,或者滿足不了的人,心酸、無奈,卻又不肯向生活和現實低頭而努力的人。


    世間百態,可以在一個社區,也可以在一條街區,看個透徹。


    有人說,當你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可以去菜市場看一看,那裏有人世間你想看到的一切。


    抑或是生離死別,那沒有比醫院更為貼近的地方了。


    陳安勢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裏,他隻有目標。


    在沒有去花山,得到天書時,他隻是國家神秘部門的一個供奉,專門處理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對於他們這類人,有人叫做獵人,獵殺強大、對人類有生命威脅的異種生物。


    有人叫他們為驅魔人,那些靈異事件中,往往有他們的身影。


    不過呢,他們是不為普通人熟知的人類,亦是國家需要,卻又不得不監控的群體。


    摸金術師這一脈,可能他是最後的人了。


    十年前師父仙去,他便一直孤獨一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親人,當師父將掌門扳指給他,摸金術師一門,他是獨苗。


    同時繼承師父衣缽,成為帝國供奉,一事,就是七年,直到三年前他觸摸到先天境的屏障,才選擇退隱沉澱,為突破做準備。


    他雖然年輕,但是帝國目前掌握的供奉中修為最高的,不然,也不會打斷他的清修,因為這次花山蛟龍的事讓他出山了。


    若是硬要算上,摸金術師一門,安啟年剛入門檻,不過陳安勢一直都沒有將他收入門中,隻是以劍奴的身份跟在他身邊。


    “小哥哥小哥哥,可不可以為我們拍一個短視頻?”陳安勢邊走邊想事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斷。


    是兩名年輕的美女,好像是要跳一個舞蹈,讓自己錄視頻呢。


    陳安勢咧嘴一笑,有如春雨裏洗過的太陽一般,溫暖和煦,“好啊!”


    兩名女孩剛擺好姿勢,陳安勢忽然打斷道:“嗯,你們兩往這邊靠一點,如果想要視頻效果好一點的話。”


    往邊上靠一點,就能夠把江浦新區的地標,明珠塔拍進去,配合燈光映射的江浦河,可以收到比較玄幻的效果。


    兩名女孩點了點頭,配合的換了個角度,然後開始舞蹈。


    她們跳的是最近魔音裏麵比較火的一個,陳安勢知道,從另一個女孩兜裏放的音樂來看,是人猿泰山無疑了。


    還別說,她們跳得的確不錯,節奏感很強,陳安勢拍得很認真,最後的效果沒得說,兩女孩相當滿意,臨走還誇了陳安勢的拍攝技術不錯。


    不過她們想加陳安勢的好友,卻被他友好的拒絕了。


    “人分兩麵,道友可否留步,可否與我交流交流?”冷不防,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陳安勢耳旁響起。


    驀然他笑了,這繁華的江浦步行街,居然有算命看相的探子,現在社會幹這行,還真是奔放。


    旋即他又笑了,這和自己幹的,難道有區別嗎?


    不明覺厲是叫的他,也沒有多大興趣,身為術師,對相術玄學也是有研究的。


    所謂術師者:易字當頭,生生變化為易,天地大德曰生,以易學五行觀天地之理,窺探環宇之奧秘。


    多少對自己的天機命運有冥冥的揣測,那道友肯定不是叫他。


    “嘿,道友,說的就是你呢,別走啊。”


    很是奇怪,那聲音仿佛就在耳邊,似乎是和自己說話一般。


    陳安勢狐疑地轉過頭,但見一名白發長須的老道盤坐在江浦步行街道當街鋪麵的柱子旁。


    見自己迴頭,老道嘴角彎出弧度,很明顯了,他是叫自己。


    能在眾多的人群中,傳音如耳邊私語,這老道,本事不小,陳安勢捉摸不透,但人家叫了自己,便就沒有不過去的道理。


    旋即走到老道麵前,很自然地與他一樣,盤坐起來,兩人就在人流來來去去的大街上,對坐安靜下來。


    陳安勢很奇怪,他的靈識居然看不透眼前的老道。


    “別廢那心思了,我修命運之術,自有疑惑天機的手段,連天機都可屏蔽,何況你的手段呢?”


    難怪,修命運之術的人,莫不是天機都猜不透的人,這類人,也算是天賦異稟的人了。


    疑惑天機和泄露天機是兩碼事,他們可以做到疑惑屏蔽天機,但是泄露天機,照樣是要受天譴的。


    “道友叫住我,難道是要給我算命麽?”陳安勢笑道。


    那老道捋了捋顎下的長須,“你的命,我算不了,我叫住你,是看你業障纏身,有些奇怪罷了。”


    “業障纏身?這從何說起?”陳安勢糊塗了,業障,他哪裏來的業障?


    往日裏,他一心向善。


    於修者來說,他從不造無辜的殺孽於普通人來講,他不過是一名學生,新社會的五好青年,怎麽可能有業障呢?


    陳安勢忽然有點後悔坐下來了。


    “道家講業障,佛門說因果,你以為的以為是你以為的以為?”老道繼續道。


    “那如何說我以為的以為是我以為的以為呢?”陳安勢將問題反拋給老道。


    老道也不惱怒,耐心道:“業障的產生,原因很多,殺孽隻是其中一種,你的業障中,我看到了殺孽,但是以殺止殺,殺一是為了就更多的一,所以,殺孽你是兩兩相抵,但是,更的業障,不是殺,而是其他,或許,與你的職業有關也說不定。”


    陳安勢心底一驚,這老道,有點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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