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佳他們聽到之後,知道齊真真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會神經不寧的,遊佳出言安慰道:“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抓到那些人的。”


    齊真真點了點頭,聲音嘶啞的說道:“那群人在我逃跑的時候就對柳珩下手了,我都能聽見柳珩的慘叫聲,要不是柳珩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拖住他們,我現在肯定也沒了唿吸了吧,是我對不起柳珩,您放心,我肯定會配合你們的工作的,你們一定要抓到那些人。”


    遊佳輕輕的歎了一口說道:“你現在能說一說你們那天到底做了那些事情,比如說去了哪兒見了誰,路上有沒有遇見什麽奇怪的事情,最好什麽都說一遍,因為我們要確定他們是怎麽找你們的,為什麽偏偏是你們。”


    齊真真仔細迴想了一下之後,就開始跟遊佳他們敘述那天所發生的事情:“早上的時候我跟柳珩打了電話,因為那天我們正好放假,所以要去那邊先玩一轉,d市很多地方我們都去過了,隻有那個道觀還沒有去過,正好去許個願。然後我們就各自在家吃了早飯,去了那間道觀,那邊其實挺遠的,我們到了之後,已經快要吃中午飯了,我們一邊走一邊玩,之後我們就去道觀裏求了簽。隻是當時那個大師看了我們兩個許久,好像有什麽話要說,由於當時我們實在太餓了,就帶著柳珩先離開了,現在想想可能那個大師覺得我們大難來臨了吧。”


    齊真真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天我們在道觀不遠的地方看見有一個人蹲坐在石階上,前麵還擺了一個碗,裏麵還放了不少錢,那個人看上去髒兮兮的,好像很可憐的樣子,柳珩就想去給錢,我當時就給攔住了,因為現在騙錢的簡直太多了,光是聽報道就知道很多那些要飯的,比我們這些天天上班的人工資還要多,家裏有的是錢,還買房買車,聽起來就十分諷刺,柳珩還行,但是我這個人就很討厭這種人,於是我就拉著她就想走,但是柳珩覺得那個人雙目空洞看上去像是個神經病,說不定就是被家人給遺棄的,就當是日行一善做點好事兒。於是柳珩就把錢想要放到那個人的碗裏,但是還是被我強硬的給拉走了,我心裏就覺得特別生氣,那些人就不值得同情,該同情的是我們自己才是。隻是那個人看見我們爭執,空洞的眼神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給吃了一樣,我有點害怕,就趕緊把柳珩給拉走了。不過那個人的眼神我到現在還記得,滲人的很,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機器人一樣,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們兩個給吃掉一樣,反正就是很恐怖。”


    齊真真說完之後,遊佳立馬就察覺到,也就是說那個人盯著齊真真看了很久,那個模樣就好像是想要殺人一樣,遊佳立馬把這點關鍵記在本子上。


    遊佳和齊真真又聊了很久,等把整個過程都給記錄下來之後,遊佳就帶著楚河和連英蘭去往那個道觀,那個道觀現在人流量很少,可能是因為前幾天發生這種恐怖事情的原因。


    遊佳上山之後就找到了之前齊真真說的那個位置,此時這個位置已經空空如也,沒有那個擺碗的乞討者,在這周圍不時還飛來不少的小蟲子。


    遊佳皺起眉頭開始像四周人打聽,他們還像道觀裏的人也打聽了一下,問他們是不是看見過這樣一個人,經過遊佳的打聽了解到,這裏曾經的確是坐著一個乞討者,他們還幫忙給遞了一些素食素菜什麽的,那個人吃的很香,不過這幾天他們都沒有見到過這個人的身影。


    遊佳就詢問這個人是在什麽時候才出現在這裏的,有沒有人聽到過那個人說話,是不是南方的口音,道觀裏一個小師傅說道:“有,上次我給他送飯的時候,那個人說了一句謝謝,就是那種d市的口音,當時我還可憐他,覺得他一個人流浪到這個地方不容易,不過他好像不喜歡聊天,晚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會去哪兒休息,本來我還想著等到晚上的時候就讓他來道觀一起住一晚呢,他應該找了個住的地方吧,反正看上去挺可憐的,我們要是給給他飯,他就吃,要不是不給呢,他就不吃。”


    這個小師傅還挺同情那個人的,但是遊佳想的是,看來這次他們是真的找對了方向,這個乞討者出現的時間和出現的地點都十分令人懷疑,遊佳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個案件的關鍵性,或許就是因為齊真真的阻攔,才有了之後事情發展。


    這個乞討者幾乎符合犯罪嫌疑人的特征,包括此人的口音,還有他對齊真真仇視的眼神,幸虧之前遊佳想到了這一點,要不然或許到了最後他們是白忙活一場,還會暴露他們所有的計劃。


    遊佳進一步的跟道觀裏的小師傅打聽有關於這個嫌疑人的所有事情,小師傅表示這個人就好像是突然出現的,時間還很早的時候就能看見他在台階上擺個小碗,等天色漸晚之後就會消失。


    小師傅也不確定那個人到底去了哪兒,是不是附近有住的地方,他統統都不清楚,不過小師傅說,他們這邊最晚的一班車是在五點半時候就會開走,看那個人的模樣應該也不像是擁有私家車的主,他想這個人應該是在附近的樹林子裏睡覺,或許是在附近搭了一個帳篷又或許就睡在樹上也說不定。


    之前小師傅還跟那個人講,讓他來道觀裏湊合一夜,起碼比他睡在樹林子裏要強,但是那個人隻是搖了搖頭,眼神愈發空洞,小師傅也覺得那個人應該是有類似神經類的疾病,要不然不可能對很多事情沒有反應,就知道一整天坐在台階上,有的時候下雨,也不動。


    小師傅看他十分可憐,就一直在幫襯著他,隻是那個人沒有多少反應,更多的時候就呆呆的望著天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覺得他應該是患有神經類疾病,要不然正常人怎麽會一整天坐在台階上也不動也不說話呢,別人跟他說話,他反應總是弱弱的,反正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個正常人,但是他很老實,也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也不打人也不罵人,穿的衣服挺破舊的,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好長時間沒有換洗過,你們這麽問,是不是之前那件殺人案和他有關係啊,難道說他也被兇手給害死了?”小師傅一臉詫異看著遊佳他們,疑惑的問道。


    遊佳還是那副正經的臉色,說道:“我就隻是問問,那天被害人和那個人接觸過,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下具體事情。”小師傅點了點頭,然後讓他們隨意在這邊進行參觀。


    遊佳說完之後,就帶著楚河和連英蘭在四處搜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乞討者,遊佳覺得此時那個人應該就在成南市,那夥人不到是打一木倉換一炮嗎,那麽他們現在肯定是在成南市做著相同的事情。


    不過在此之前,遊佳他們還是想要找到那個人的老巢,之前小師傅說了,那個人應該就是住在後麵的小樹林裏,遊佳帶著楚河兩人去了後山尋找,找了整整兩個小時仍舊一無所獲。


    遊佳非常肯定他們應該就留宿在這後山之上,隻是後山實在太大了,而那些人也很jing覺,要不就是已經處理了那些生活過的痕跡,要不就是說遊佳他們根本沒有找到他們留宿過的地方。


    遊佳覺得應該是後者,如果真的在這裏住過兩個星期的話,肯定會留下一些痕跡,隻是他們時間太短,人手也不夠,所以他們並沒有找到關鍵。


    遊佳他們幾個啟程迴去的時候,遊佳深深的看了一眼後山,想象著當時的慘烈情況,自從確定了那個乞討者跟這件事有脫不了的幹係之後,遊佳就在心裏想,那夥人到底是什麽目的,難道隻是為了報複社會嗎?


    不為錢不為例,還是說跟小師傅說的那樣,這些人都有精神疾病,不過這樣有計劃有謀略,還折騰了那麽長的時間,jing察依然沒有抓到他們,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患有精神類疾病呢。


    在路上的時候,楚河一直在猜想那個人到底為什麽會坐在台階上,為什麽要對齊真真他們兩個動手,僅僅隻是因為齊真真攔著柳珩沒有給他們錢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隻能說明一個原因,這些人之所以殺人就是為了報複社會。


    這種小事或許在他們眼中就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他們把這群人當成目標,覺得他們有錢還不施舍點給他們,這就是他們極大的罪過,或者說明這種人被人欺負過,或許還有別的原因,但是這件事愈發詭異。


    楚河最後搖了搖頭,對著遊佳和連英蘭說道:“不行,資料不夠全麵,我沒辦法分析出他們是什麽樣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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