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了解了一下,當年爺爺的事情。


    現在可以查的,關於當年的事情,真的不是很多,連堂叔都給不出具體的答案,但宋翊越來越覺得,當年一定發生了什麽,相關的事情又被隱瞞下來。


    宋翊已經沒辦法窺探當年的秘密,現在隻能大概了解,再看接下來是否還有什麽線索。


    隻不過,他看了看現在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心想這個東西,或許就是僅剩下的線索,應該挺重要,不然爺爺也不會將其和殘缺的日記放在一起。


    “算了,先不想這麽多。”


    宋翊搖了搖頭,開始在考慮,接下來應該做點什麽。


    通過女帝陛下,他賺到的錢確實不少,賣了好幾次珠寶玉石,如今賬上的餘額已經過億,現在還有一大堆東西,等著他去變賣。


    錢這方麵,絕對夠花。


    現在才是二十來歲,就已經到了可以退休的程度。


    “我也總不能,每天除了和陛下聊聊天,就沒事做了,這樣多無聊啊!”


    宋翊心裏在想。


    如果他繼續留在老家,直接退休養老,什麽都不用做,到時候舅舅那邊也不好解釋,真的需要做點什麽,來掩飾一下自己的事情。


    要做的事情,最好還能為寧無雙提供幫助,比如說有什麽需要的物資,他也可以比較合理地給寧無雙送過去。


    手頭上拿著上億的資金,可以做到的事情,其實也多了去。


    “要不,做超市?”


    宋翊在琢磨著,覺得可以試一試。


    做一個小型超市,應該花不了幾個錢。


    那種超級大型的商超,他肯定做不來,但到了城裏,租一個很大的場地,做個小型超市,賣各種百貨,賣生鮮、糧油等東西,還是可行的。


    如果需要再給寧無雙送糧等,也有一個可以掩飾的地方。


    “那就做超市。”


    宋翊把這個,給確定下來了。


    就算有錢了,也總不能一直無所事事,這樣和鹹魚有什麽區別?


    有了想法,他首先上網了解一下,做超市應該要準備些什麽,需要辦理怎麽樣的手續,然後再進城,找了中介,讓中介幫忙找一個適合做超市的位置租下來。


    再找相關部門,辦理各種手續等等。


    ——


    寧國,清晨。


    何儀在昨晚就遠離了東邊的城牆,今天一早便到了北邊城門之前。


    經曆了一個晚上,現在的他,憔悴得不像樣,人也好像老了十歲,盡管昨晚連夜洗澡,洗得連皮都快掉了一層,再換了一身衣服,但他還是感覺到,身邊好像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屎尿的臭味縈繞在身邊,揮之不去,把何儀都快搞得神經虛弱了。


    “我們是趙國使臣,要進城見你們寧國皇帝,快讓開,讓我進城。”


    何儀來到城門附近的時候,首先大喝了一句。


    隻不過今天的他,不再像昨天那般囂張,其實也是囂張不起來,昨晚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在氣勢弱了很多,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盡管聲音很大,但是沒有任何底氣。


    守城門的士兵看到他們,立馬攔下,再迴去上報。


    過了沒多久,寧國的禮部尚書範永元來到城門邊上,一眼就看到了何儀,笑著問道:“趙國使臣不是說,不想進城了?還有你們不是在東邊,怎麽出現在北邊?”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在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


    差點要被笑得,肚子都快抽筋了。


    “那些當兵的,還是真的壞。”範永元心裏在想。


    不過,對付像何儀這樣的人,用趙飛洲他們的方法,才是最管用的,壞得很好。


    “你……”


    何儀如何聽不出,範永元語氣之中的嘲諷,頓時大怒,但不想再提昨天的事情,咬牙道:“我是大趙使臣,來你寧國,是給你們麵子,快讓我進城,否則耽誤了兩國大事,你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範永元淡淡地說道:“昨天是你說不進城,現在又要進了,你當我們寧國帝都是什麽?想進就進!”


    何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喝道:“你到底,讓不讓我進城?如果不讓,後果自負。”


    再不進城,在城外,他不知道,還要得到怎麽樣的對待。


    這一次出使寧國,何儀還是帶著任務而來,作為二皇子一派的人,他還要為二皇子立功,不可能連城門都進不了就空手而迴。


    何儀也明白,昨天是囂張了點,但今天決定換個態度,和寧國的人好好聊聊。


    “那你進來吧。”


    範永元當然不會,真的把趙國使臣拒之門外。


    陛下什麽想法,他大概明白,先把和家夥帶進來,接下來有對方絕望的時候。


    “趙國使臣,請!”


    範永元說道:“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寧國禮部尚書範永元。”


    “趙國光祿大夫,何儀!”


    何儀很不情願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踏進城門,總算可以進城了,他稍稍吐了口氣。


    不過,昨天晚上,那些寧國的人對自己的侮辱,他一定要算清楚,冷聲道:“範大人,你們寧國,就是這樣對待我們趙國使臣的嗎?你馬上迴去告訴你們陛下,把昨天晚上,東邊城門的守將和士兵,給我交出來。”


    昨晚的事情,何儀絕對不會算了。


    但再提起昨晚,他就感到屈辱,從來沒試過,遭到如此對待,殺人的心都已經有了,一定要讓寧國女帝,把那些人交給自己處置!


    “何大人這話,什麽意思?”


    範永元直接裝不懂,一個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問:“昨晚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昨晚,我……”


    何儀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迴去了,再也說不出口。


    昨晚的事情那麽屈辱,讓他如何說出口?


    “何大人昨晚到底如何了?你倒是說啊!”


    範永元盡力地壓抑著笑意,好讓自己不要大笑出來,又道:“你什麽都不說,就讓我們把昨晚東邊城門的將士交出來,你這是覺得我們寧國好欺負的吧?”


    何儀很快,憋得滿臉通紅。


    他喵的昨晚的事情,要怎麽說?


    肯定說不出口,但說不出口,就等於昨晚的虧,都白吃了。


    何儀可以很肯定,範永元一定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但還是要讓自己說出來,故意羞辱自己,這寧國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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