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宏一怔,一臉陰雲地看著李元卿:“老七,這不對吧?我記得你曾七步作詩,碾壓北莽文壇巨匠,為何這次甘拜下風?


    莫非,你明明有才學,卻不願意給父皇展示嗎?”


    群臣聽到這裏,連忙都閉上了嘴。一股濃鬱的火藥味,瞬間就彌漫在了大殿裏。


    焱景帝眼神一沉,打量著李元卿。


    李元宏心中一陣得意:哼,你還跟我玩起小把戲來了?給藍玉星放水,那就是欺瞞父皇的欺君之罪!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收場。


    李元卿一陣冷笑,他怎會看不出李元宏的那點小心思?


    無非是借這個話柄,挑起我和藍玉星的矛盾,日後好方便李元宏挖人才。


    想得美!


    李元卿不慌不忙地轉向焱景帝,正色道:“父皇,兒臣雖然肚子裏有點墨水,但我作為大焱讀書人的表率,最應當注意的,就是自己的言行。


    俗語雲,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兒臣一來沒有欺瞞父皇,二來沒有不懂裝懂,隻是實事求是,和藍玉星公平應答而已。”


    焱景帝眉頭舒展開來,點點頭:“嗯,老七的格局還是可以的。”


    李元卿微微一笑,重新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藍玉星緊繃的心弦也鬆弛了下來,微微行禮坐迴去。


    李元宏尬在原地,有點手足無措。


    焱景帝擺擺手,說道:“老二,凡事不要總是胡思亂想,格局打開,多跟老二學學?”


    尼瑪的……李元宏絞盡腦汁,還想再往李元卿的身上潑點髒水,卻發現自己肚子裏沒詞。


    眼看焱景帝的無心理會,李元宏也隻好灰溜溜地迴到座位上。


    翟榮悶聲不響地吃著東西,目睹整個過程之後,不禁暗暗佩服李元卿的反應能力。


    這二皇子真是狡猾啊,好一招挑撥離間!


    藍玉星剛剛坐定,目光一抬和李元卿對視了一眼。


    李元卿淡然一笑,藍玉星微微頷首,此時無聲勝有聲。


    李元宏一陣抓耳撓腮, 給旁邊的李元歌遞了一個眼神。


    酒宴繼續進行,時間過得很快, 馬上接近了尾聲。


    焱景帝不勝酒力,起身道:“朕乏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魚四喜連忙扶著焱景帝,離開大殿去了寢宮。


    剩下群臣百官,也紛紛離開大殿。


    翟榮和翟春,走到李元卿跟前,一拱手道:“殿下,我們兩個先迴去了。”


    李元卿點點頭:“好,下次再會。”


    李元卿緩步走到大殿門口,邁著步子走下石階。


    忽然,李元歌突然同李元卿擦肩而過。沒等李元卿反應過來,就見李元歌尖叫一聲,身體向一旁傾斜,失去了重心。


    隨即,李元歌一臉痛苦地坐在一層石階上,捂住腳踝,哽咽道:“七哥,你……你撞到我了!”


    李元卿一怔,尼瑪,鬧什麽?老子根本沒碰到她啊!


    李元卿眉頭一緊:“小九,你自己摔倒的,怎麽還碰瓷啊?”


    李元歌的貼身宮女連忙跑過來攙扶,焦急道:“公主殿下,您沒事吧?”


    李元歌撩開裙擺,就見左腳腳踝已經腫脹了。


    “七哥,你確實沒碰我,但是你方才下樓梯的時候,可能是不小心踩到我的裙擺了,所以我摔跤了。”


    李元歌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李元卿:“七哥,你送我迴九公主府吧。”


    李元歌的眼眸忽閃了一下,聲音傳到李元卿耳朵裏之後,變得很是縹緲夢幻。


    我這是怎麽了?


    李元卿忽然感覺腦子一片混沌,身體不受控製了一樣。


    “七哥?七哥?”李元歌縹緲的聲音在耳邊迴蕩著,好像魔琴音符一樣,讓李元卿感到神誌不清。


    “你送我迴去吧……”


    李元卿這才猛地想起,自己在酒宴開始時,喝下了李元歌倒的酒。


    草,真跟我玩家夥?


    下一秒,李元卿的身體就完全不受控製了,扶著李元歌一路去了九公主府。


    進了府門,李元歌的嘴角揚起一絲邪笑,命人關好府門,得意道:“李元卿,既然你一心要毀了我二哥,那得先看看能不能過我這關。


    我本不想把你逼到死路,奈何你如此囂張!害的本公主被父皇囚禁這麽多天,母妃和二哥也都因你失了寵。


    今天我就要讓你身敗名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那種,哼哼……”


    原來,在酒宴上,李元歌倒給李元卿的那杯酒裏麵,就有名堂。


    裏麵加了致幻藥物,可迷惑人的心神,失去思考能力,一個時辰後起效。


    李元歌冷笑著, 打量著李元卿:“李元卿,你說,要是被父皇知道,你酒後夜闖九公主府,試圖謀不軌之事,你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那可是皇族禁忌大罪!父皇會扒了你的皮,廢除你的皇子名號。


    你不是喜歡跟我和二哥作對嗎?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會是什麽樣的悲慘結局。”


    李元歌越說越興奮,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狂妄的光澤。


    “隻要能把你拉下水,我犧牲自己的名譽,又有何妨?


    再說了,皇室家醜不可外揚,父皇隻會把你悄無聲息的廢掉,你的黨羽甚至都來不及替你說話。


    到時候,我二哥就是唯一的儲君繼承人了,你算個什麽?


    未來的一天,我二哥會是大焱皇帝,而我,還會是大焱第一公主!”


    李元歌得意地冷笑著,拍拍李元卿的臉頰:“你就等著吧,等著看看你自己會落得什麽樣的結局和下場。


    不出意外的話,我母妃和二哥,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父皇也可能會來哦。”


    李元歌得意地把衣服褪去,露出光滑潔白的肌膚,慢悠悠愜意地走到李元卿的跟前。


    就在此時,李元卿突然晃了一下腦袋,意識瞬間恢複了清醒。


    李元歌嚇了一跳,連忙倒退幾步。


    不可能啊,明明藥物都起效了,怎麽突然……沒效果了?


    李元卿的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咬著牙說道:“李元歌,你行啊,關你這麽多天的禁閉,還不老實?”


    原來,方才李元卿在意識迷糊的最後一刻,將事先將藏在袖子裏的純元丹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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