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涮羊肉
開局廢了四合院，扛著獵槍去下鄉 作者：都退後讓貧道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鍾躍民帶著李昊來到一個據說是老字號的銅鍋涮肉的店，讓李昊負責占著座。李昊也不知道這家店過去叫什麽，反正如今的招牌就叫人民涮肉店。
鍾躍民火急火燎的跑了，半天也不迴來。李昊心道：＂踏馬的，鍾躍民這小子辦事果真不靠譜，不會是放我鴿子了吧？！＂
李昊他現在餓的肚子咕咕叫，無奈之下隻能先去窗口交錢點菜。
涮羊肉簡而不陋，各種各樣吃法和講究多了去了，李昊可不管你那個，對什麽上羊腦、磨襠兒、黃瓜條兒和三岔這些羊肉部位的劃分也不懂，隨便要了五斤羊肉，肥瘦各半，又要了一些粉絲、豆腐和白菜。
剛剛迴到桌子前坐下，就有夥計端著一個大銅鍋子放在了桌子上，還送上了芝麻醬、香菜、糖蒜和韭花醬。銅鍋是圓形中空的，爐膛裏麵加了炭火。傳統涮肉的鍋裏一般沒有底料，隻是清水加了蔥片、薑片和口蘑，水開就可以下羊肉涮著吃了。
沒一會兒，鍋裏的水開了，各種菜品也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李昊啥也不顧得了，端起盤子就把半盤子肉片“唿啦”下鍋，然後用筷子一攪，等到羊肉色澤轉白，夾了一大筷子蘸滿了麻醬蘸料，送入口中大嚼起來。
秋天天氣轉冷，正是適合吃羊肉的季節，這家店的味道也很不錯，李昊一口糖蒜一口羊肉的，大快朵頤，吃的很是過癮。
等到李昊都已經吃撐了的時候，鍾躍民終於領著鄭彤、袁軍和小寧偉掀開門簾進了門，身後還跟著兩個姑娘。
招招手，鍾躍民帶著人走了過來，李昊連忙熱情的招唿眾人落坐。
那個很漂亮的姑娘很爽利的就坐下來了，沒想到另外那個姑娘這時候卻鬧起了幺蛾子。
＂鍾躍民，你這什麽意思？請我們曉白吃飯就吃剩飯啊？還帶個胡同串子，他配和我們坐一個桌嗎？＂
李昊氣得都有點想笑了，尼瑪的你一個蹭飯的跟屁蟲，還看不起老子了？真是踏馬的要飯的還嫌棄上豆包了。剛要懟她幾句，鍾躍民說話了。
＂羅雲，這是吃涮肉，什麽剩不剩的啊！？你要吃呢就坐下來吃，但是你要是說我朋友，你就可以走了，我本來也沒請你，是你非要跟著來的……＂
李昊這才知道為啥一群大老爺們動作這麽慢了。原來是鍾躍民領著自己幾個兄弟出來，正好碰上周曉白和羅雲。此時周曉白跟鍾躍民看對眼了，正是火熱的時候，於是就邀請周曉白一塊來吃涮羊肉，羅雲一聽非要跟著來，說是不放心把閨蜜交給鍾躍民這個小流氓，還拖著周曉白非得迴家打扮一番，這才過來的晚了……
李昊對這個女人沒什麽好印象，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不過也不想因為這個讓鍾躍民和周曉白之間鬧掰了，反正自己也吃飽了，於是就決定識趣點走人。
大院子弟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融入進去的，不見後世某個導演都那麽成功了，還是被人叫成馮褲子？自己又能算個什麽？
＂躍民，我也吃飽了，就先走了，你們玩吧……＂
鍾躍民臉色很難看，李昊拍拍他肩膀示意自己不在意，讓他別多想，扔給他兩包煙就出了門。
鄭彤連忙從鍾躍民懷裏把煙搶過來，撕開給袁軍和小寧偉散了兩根，然後自己也叼著一根點著抽了口煙，很自然的就把剩下的揣兜裏了。＂躍民，這小子誰啊？這麽大方！隨手就是兩包中華，還是帶把的，挺夠意思的啊！＂
鍾躍民坐下來生悶氣，＂一個新認識的哥們，人不錯，今天這飯轍還是人家想的呢！＂
周曉白愛屋及烏，聞言趕緊趁機打圓場，＂我看他也不錯，多認識個朋友挺好，這樣吧躍民，等明天咱們再請他一頓吧！我掏錢……＂
鍾躍民還沒說話，羅雲又開始作怪，＂曉白你不是吧？那混蛋一看就是個窮鬼，穿的那麽寒酸，跟個要飯的似的……要去你去啊，反正我不去！＂
袁軍看羅雲這麽不給鍾躍民麵子，也有點惱了：＂我說羅雲你能不能別自作多情？誰讓你去了？請你了嗎？怎麽，我們大老爺們認識誰，和誰交朋友還得經過你批準？＂
周曉白立刻喝止了袁軍，＂行了袁軍，都別說了，點菜吃飯吧，我餓了！＂
鄭彤很積極的喊過跑堂的活計，讓活計收一下桌子。
很快兩個夥計胳膊上搭著抹布就過來收拾桌，看見桌子上還有很多菜就開口問道：＂你們那位朋友還剩這麽多肉和菜呢！你們不要了？不要了我可收走了啊！＂
羅雲這下更像是揪住了李昊的小辮子，＂看看，看看，這有的人啊，就是低賤。一聽別人要請客，就像八輩子沒吃過好東西的餓死鬼一樣，點那麽多東西也吃不完，這不是浪費麽？我看啊，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
鍾躍民這下再也受不了了，從兜裏掏出一卷錢往桌子上一丟，＂這飯我看我是吃不下了，你們吃吧，我走了！＂說著站起身就走了。
周曉白趕緊追了出去，羅雲跺跺腳，也跟去了。
袁軍正要跟著走，被鄭彤一把拉住，＂幹什麽去？＂
＂不是，都這樣了你還吃得下？＂
鄭彤老神在在的點頭：＂嘿呀，我有什麽吃不下的？你看，＂鄭彤指著房頂，＂這天它塌下來嗎？天沒塌就不耽誤我吃他鍾躍民這一頓，你給我老老實實坐這吧！＂
兩個夥計無奈，隻能再問一聲：＂你們到底還吃不吃了？是讓撤走還是接著吃？我收了啊！＂
＂別介啊！都是我花錢的，給我放下！＂鄭彤不在乎是不是別人吃剩下的，覺得反正最後是自己掏錢，不能虧了，這可都是吃的啊！
誰知道夥計不樂意了，＂嘿呦，瞧您這話說的，您朋友點菜時就把錢掏了的，咱家店裏可不會收客人兩份錢！您要是接著吃就吃，不夠吃了加菜掏您加菜的錢就行了……＂
主要是李昊對如今這個年代的各種規矩不太了解，還以為吃飯得先交錢呢！其實還真不一定，一些麵館、餛飩攤確實是如此，但一些大飯店和老字號還是延續先吃東西後給錢的規矩。
這下袁軍也愣了，怎麽迴事？鍾躍民不是說他請客的嗎？這要是接著吃真成了吃人家剩下的了。
鄭彤聞言頓時喜出望外：＂那正好別撤了，再上五斤羊肉我們接著涮……＂
這頓飯吃的，平均一個人兩斤多羊肉，再加上豆腐、粉皮、白菜，最後還喝了碗湯，把三個人撐的直哼哼。
歇了一會兒後，鄭彤掏出煙彈了彈煙盒底兒，抽出幾根煙先是叼嘴裏一根，順手又給袁軍和小寧偉散了兩根，然後又寶貝似的裝了起來。
劃了根火柴把煙點著抽了兩口，鄭彤愜意的發出一聲感歎：＂這才是吃飯啊！鍾躍民這家夥平時辦事不靠譜，關鍵時刻還真沒掉鏈子，咱們這一頓就把先前餓了兩天損失的能量補迴來了……＂
袁軍用一根別針剔著牙，猛點頭表示同意，也不怕紮著嘴。小寧偉更是開心的張著大嘴笑，覺得跟著鍾大哥和袁大哥真是跟對了人，幸福啊！
出了人民涮肉店的門，袁軍騎著車帶著小寧偉，鄭彤自己一輛自行車，朝著鍾躍民家裏而去。三人家裏現在都被查封了，隻能住在鍾躍民家，那裏如今也成了幾人的基地。
路上經過一處賣褡褳火燒的鋪子，鄭彤停下來買了幾個，他怕鍾躍民晚上沒吃東西餓肚子。
幾人迴到鍾躍民家，有鍾躍民這家夥正在沙發上窩著呢！
鄭彤進門把裝火燒的牛皮紙包扔給他，自己也一屁股癱坐下來。
＂怎麽了哥們？鬧雞瘟了還是抱窩子呢？看到哥幾個迴來也不說過來匯報匯報工作，你丫的還想不想進步了？＂
袁軍笑了，＂我看啊！這家夥肯定是被周曉白給辦了，這會兒正虛著呢！＂
鍾躍民啐了他一口，＂放屁，我那是被羅雲給氣到了。你說都是革命戰友，幹嘛非得講出身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自己高高在上有意思嗎？你說她羅雲有什麽啊？要不是她爹，她還不如人家李昊呢！牛氣什麽啊？我就看不慣這種不把窮人當人的操行，要我說，有這種思想的人才應該去隔離審查……＂
鄭彤似笑非笑的看著鍾躍民，直到鍾躍民把話說完才苦笑著說：＂躍民，你有這個思想覺悟是好的，但你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一個圈子……＂
袁軍倒是對鍾躍民的話不以為然，說真的，要不是鍾躍民帶著，他才不願意和李昊這種人待在一起，大家不同階層，注定玩不到一塊去。
鍾躍民火急火燎的跑了，半天也不迴來。李昊心道：＂踏馬的，鍾躍民這小子辦事果真不靠譜，不會是放我鴿子了吧？！＂
李昊他現在餓的肚子咕咕叫，無奈之下隻能先去窗口交錢點菜。
涮羊肉簡而不陋，各種各樣吃法和講究多了去了，李昊可不管你那個，對什麽上羊腦、磨襠兒、黃瓜條兒和三岔這些羊肉部位的劃分也不懂，隨便要了五斤羊肉，肥瘦各半，又要了一些粉絲、豆腐和白菜。
剛剛迴到桌子前坐下，就有夥計端著一個大銅鍋子放在了桌子上，還送上了芝麻醬、香菜、糖蒜和韭花醬。銅鍋是圓形中空的，爐膛裏麵加了炭火。傳統涮肉的鍋裏一般沒有底料，隻是清水加了蔥片、薑片和口蘑，水開就可以下羊肉涮著吃了。
沒一會兒，鍋裏的水開了，各種菜品也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李昊啥也不顧得了，端起盤子就把半盤子肉片“唿啦”下鍋，然後用筷子一攪，等到羊肉色澤轉白，夾了一大筷子蘸滿了麻醬蘸料，送入口中大嚼起來。
秋天天氣轉冷，正是適合吃羊肉的季節，這家店的味道也很不錯，李昊一口糖蒜一口羊肉的，大快朵頤，吃的很是過癮。
等到李昊都已經吃撐了的時候，鍾躍民終於領著鄭彤、袁軍和小寧偉掀開門簾進了門，身後還跟著兩個姑娘。
招招手，鍾躍民帶著人走了過來，李昊連忙熱情的招唿眾人落坐。
那個很漂亮的姑娘很爽利的就坐下來了，沒想到另外那個姑娘這時候卻鬧起了幺蛾子。
＂鍾躍民，你這什麽意思？請我們曉白吃飯就吃剩飯啊？還帶個胡同串子，他配和我們坐一個桌嗎？＂
李昊氣得都有點想笑了，尼瑪的你一個蹭飯的跟屁蟲，還看不起老子了？真是踏馬的要飯的還嫌棄上豆包了。剛要懟她幾句，鍾躍民說話了。
＂羅雲，這是吃涮肉，什麽剩不剩的啊！？你要吃呢就坐下來吃，但是你要是說我朋友，你就可以走了，我本來也沒請你，是你非要跟著來的……＂
李昊這才知道為啥一群大老爺們動作這麽慢了。原來是鍾躍民領著自己幾個兄弟出來，正好碰上周曉白和羅雲。此時周曉白跟鍾躍民看對眼了，正是火熱的時候，於是就邀請周曉白一塊來吃涮羊肉，羅雲一聽非要跟著來，說是不放心把閨蜜交給鍾躍民這個小流氓，還拖著周曉白非得迴家打扮一番，這才過來的晚了……
李昊對這個女人沒什麽好印象，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不過也不想因為這個讓鍾躍民和周曉白之間鬧掰了，反正自己也吃飽了，於是就決定識趣點走人。
大院子弟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融入進去的，不見後世某個導演都那麽成功了，還是被人叫成馮褲子？自己又能算個什麽？
＂躍民，我也吃飽了，就先走了，你們玩吧……＂
鍾躍民臉色很難看，李昊拍拍他肩膀示意自己不在意，讓他別多想，扔給他兩包煙就出了門。
鄭彤連忙從鍾躍民懷裏把煙搶過來，撕開給袁軍和小寧偉散了兩根，然後自己也叼著一根點著抽了口煙，很自然的就把剩下的揣兜裏了。＂躍民，這小子誰啊？這麽大方！隨手就是兩包中華，還是帶把的，挺夠意思的啊！＂
鍾躍民坐下來生悶氣，＂一個新認識的哥們，人不錯，今天這飯轍還是人家想的呢！＂
周曉白愛屋及烏，聞言趕緊趁機打圓場，＂我看他也不錯，多認識個朋友挺好，這樣吧躍民，等明天咱們再請他一頓吧！我掏錢……＂
鍾躍民還沒說話，羅雲又開始作怪，＂曉白你不是吧？那混蛋一看就是個窮鬼，穿的那麽寒酸，跟個要飯的似的……要去你去啊，反正我不去！＂
袁軍看羅雲這麽不給鍾躍民麵子，也有點惱了：＂我說羅雲你能不能別自作多情？誰讓你去了？請你了嗎？怎麽，我們大老爺們認識誰，和誰交朋友還得經過你批準？＂
周曉白立刻喝止了袁軍，＂行了袁軍，都別說了，點菜吃飯吧，我餓了！＂
鄭彤很積極的喊過跑堂的活計，讓活計收一下桌子。
很快兩個夥計胳膊上搭著抹布就過來收拾桌，看見桌子上還有很多菜就開口問道：＂你們那位朋友還剩這麽多肉和菜呢！你們不要了？不要了我可收走了啊！＂
羅雲這下更像是揪住了李昊的小辮子，＂看看，看看，這有的人啊，就是低賤。一聽別人要請客，就像八輩子沒吃過好東西的餓死鬼一樣，點那麽多東西也吃不完，這不是浪費麽？我看啊，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
鍾躍民這下再也受不了了，從兜裏掏出一卷錢往桌子上一丟，＂這飯我看我是吃不下了，你們吃吧，我走了！＂說著站起身就走了。
周曉白趕緊追了出去，羅雲跺跺腳，也跟去了。
袁軍正要跟著走，被鄭彤一把拉住，＂幹什麽去？＂
＂不是，都這樣了你還吃得下？＂
鄭彤老神在在的點頭：＂嘿呀，我有什麽吃不下的？你看，＂鄭彤指著房頂，＂這天它塌下來嗎？天沒塌就不耽誤我吃他鍾躍民這一頓，你給我老老實實坐這吧！＂
兩個夥計無奈，隻能再問一聲：＂你們到底還吃不吃了？是讓撤走還是接著吃？我收了啊！＂
＂別介啊！都是我花錢的，給我放下！＂鄭彤不在乎是不是別人吃剩下的，覺得反正最後是自己掏錢，不能虧了，這可都是吃的啊！
誰知道夥計不樂意了，＂嘿呦，瞧您這話說的，您朋友點菜時就把錢掏了的，咱家店裏可不會收客人兩份錢！您要是接著吃就吃，不夠吃了加菜掏您加菜的錢就行了……＂
主要是李昊對如今這個年代的各種規矩不太了解，還以為吃飯得先交錢呢！其實還真不一定，一些麵館、餛飩攤確實是如此，但一些大飯店和老字號還是延續先吃東西後給錢的規矩。
這下袁軍也愣了，怎麽迴事？鍾躍民不是說他請客的嗎？這要是接著吃真成了吃人家剩下的了。
鄭彤聞言頓時喜出望外：＂那正好別撤了，再上五斤羊肉我們接著涮……＂
這頓飯吃的，平均一個人兩斤多羊肉，再加上豆腐、粉皮、白菜，最後還喝了碗湯，把三個人撐的直哼哼。
歇了一會兒後，鄭彤掏出煙彈了彈煙盒底兒，抽出幾根煙先是叼嘴裏一根，順手又給袁軍和小寧偉散了兩根，然後又寶貝似的裝了起來。
劃了根火柴把煙點著抽了兩口，鄭彤愜意的發出一聲感歎：＂這才是吃飯啊！鍾躍民這家夥平時辦事不靠譜，關鍵時刻還真沒掉鏈子，咱們這一頓就把先前餓了兩天損失的能量補迴來了……＂
袁軍用一根別針剔著牙，猛點頭表示同意，也不怕紮著嘴。小寧偉更是開心的張著大嘴笑，覺得跟著鍾大哥和袁大哥真是跟對了人，幸福啊！
出了人民涮肉店的門，袁軍騎著車帶著小寧偉，鄭彤自己一輛自行車，朝著鍾躍民家裏而去。三人家裏現在都被查封了，隻能住在鍾躍民家，那裏如今也成了幾人的基地。
路上經過一處賣褡褳火燒的鋪子，鄭彤停下來買了幾個，他怕鍾躍民晚上沒吃東西餓肚子。
幾人迴到鍾躍民家，有鍾躍民這家夥正在沙發上窩著呢！
鄭彤進門把裝火燒的牛皮紙包扔給他，自己也一屁股癱坐下來。
＂怎麽了哥們？鬧雞瘟了還是抱窩子呢？看到哥幾個迴來也不說過來匯報匯報工作，你丫的還想不想進步了？＂
袁軍笑了，＂我看啊！這家夥肯定是被周曉白給辦了，這會兒正虛著呢！＂
鍾躍民啐了他一口，＂放屁，我那是被羅雲給氣到了。你說都是革命戰友，幹嘛非得講出身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自己高高在上有意思嗎？你說她羅雲有什麽啊？要不是她爹，她還不如人家李昊呢！牛氣什麽啊？我就看不慣這種不把窮人當人的操行，要我說，有這種思想的人才應該去隔離審查……＂
鄭彤似笑非笑的看著鍾躍民，直到鍾躍民把話說完才苦笑著說：＂躍民，你有這個思想覺悟是好的，但你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一個圈子……＂
袁軍倒是對鍾躍民的話不以為然，說真的，要不是鍾躍民帶著，他才不願意和李昊這種人待在一起，大家不同階層，注定玩不到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