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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血花濺了安林一臉,男子被憤怒趕來的鍾明劈成了兩半。


    鍾明如釋重負的倚著那發光的劍。


    呆呆的看著飛濺的血雨,安林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總之就猶如過山車一樣。


    “剛才怎麽迴事。”鍾明率先開口。


    “大哥,這句話該我們問你好吧,剛才那人怎麽就突兀的出現在我們麵前,然後又怎麽就跟傻子一樣的原地不動?”安林迴憶起男子死前的表情,其似乎遇到了什麽令人恐懼的事情。


    “是嗎?”鍾明皺了皺眉頭。


    這難道不是白衣男子做的,安林疑惑的看了看周圍。


    “表哥,幸好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和表姐就,就。”一旁的女孩仿佛要腦補出那種場麵,結果不知道怎麽描述出來。


    “咳、咳。”


    “哥,你的傷怎麽樣?”見鍾明咳嗽,鍾玉連忙問道。


    “哥是什麽人,這這點小傷算什麽。”鍾明拍了拍胸脯說道。


    “額。”安林不禁微眯著眼睛。“這人裝b是不是過頭了,剛才自己可是看到那把太刀刺穿了這哥們的身體,你丫的說沒事,我是信了。”


    “安林,你怎麽樣,還撐得住吧。”見白衣男子沒什麽事,鍾玉連忙問安林。


    “我,我已經沒事啦。”傷口麻木,以至於安林根本感覺不到痛。


    說著,安林連忙站起來,隻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出來。


    “安林。”一陣柔軟襲來,鍾玉連忙將安林扶住。


    “尼瑪。”終究還是裝b過頭了,不過是自己。


    安林瞬間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疼痛。


    “小子,你以為你是我,”說著,鍾明手指一點,仿佛雪花一樣的東西飄向安林的傷口。


    “好啦,這小子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你也不用扶了。”鍾明黑著臉說道,當然,安林是看不清其臉色的。


    也不知是什麽東西,安林頓感傷口一陣麻木。


    ……


    已是三天後,安林迴到學校。


    “小林子,你們是怎麽迴事,是要玩集體失蹤嗎?”袁凱一邊玩著電腦,一邊說道。


    “我們?”


    “你和周淼都已經三天沒迴學校了。”一旁的劉海又在整理頭發。


    “周淼也沒迴來?”


    “是啊,你們兩個悶騷男該不會不聲不響的在校外租了房子吧。”袁凱似另有所指。


    “額,租房子。”安林似乎領會其意。


    就說現在的大學,很多學生都已經成雙成對,為了方便交往都會在校外租房子。


    “上次你跟我們借錢,該不會就是為這事吧。”劉海露出一個微笑,仿佛在說,我已經全部看穿了。


    安林不禁手捂著額頭,真是服了這兩貨的補腦程度。


    “快給我們說說,你禍害了哪個班的小姐姐。”見安林捂著額頭,劉海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哎、哎,別走啊,小林子,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


    安林直接選擇了離開寢室,再待下去,真的要瘋啦。


    “切,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安林這幾天都沒有呆在醫院,而是城北的一棟別墅裏。


    那鍾明可是直接將鍾玉和程曦送到那棟別墅,而順帶著自己也住了進去,長這麽大,安林還是第一迴住別墅,隻是安林完全沒有住進別墅的喜悅。


    按照鍾明說的就是,這點小傷,自己就愈合了。


    安林當時就麵色難看,心想,我受了這麽重的傷,你丫的不送我進醫院,還指望這傷口自己好,這不明擺著讓我等死。


    再次想起花雨凝醫治周濤的情形,雖然不知道心脈碎了是達到什麽程度的傷,但安林知道這應該是要命的。


    安林終於相信,那種受了致命傷真的不用住院就自行好了的,當天晚上,安林可是實實在在的看見鍾明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此時,傷口幾乎已經痊愈,雖然沒有鍾明那麽誇張,但其愈合的速度也堪稱恐怖。


    不知那鍾明給自己用了什麽藥物,竟如此神奇,安林每每想到那兩塊如木頭一般的東西,都會情不自禁的摸一摸自己的傷口。


    那木頭該不會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體裏吧,隨即安林搖了搖頭,管它的,隻要自己沒事就行了。


    安林正趕往同心武館,開玩笑,自己可是交了學費,怎麽可以就這樣浪費掉,雖然傷口沒有痊愈,但自己可以學習理論啊,安林這樣想著,疾步而去。


    再次經過三天前發生事件的地方,安林還特意跑過去看了看。隻是這裏除了那消失的屋子還能看出點眉頭,其餘的地方全是清一色的草叢,那種非人力量所造成的破壞痕跡似乎被完全抹除。


    幾十條人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這種大案連個泡都沒有冒一個就這樣結束了嗎?安林矗立良久,感受這世界的變化。


    再次來到同心武館,此時武館大門敞開,能聽見一陣陣哀嚎聲從門內傳出來。


    這是什麽情況,不一會兒,遠處一個穿著同心武館服裝的人筋疲力盡的跑過來。


    “朋友,你這:是才來同心武館嗎?”安林問道。


    這人並沒有理會安林,而是自顧自的向同心武館內跑去,幾乎搖搖欲墜。


    真是莫名其妙,安林想著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這。”


    武館內的情形不禁讓安林眼皮直跳。


    隻見一個個人癱軟的躺在地上,遠處還不時傳來哀嚎聲。


    “是內堂。”安林連忙向那邊跑去。


    “周師叔,我可是嚴格按照你的指示完成了任務,你不能,你不能這樣罰我。”


    隻聽得一聲慘叫。


    安林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筋疲力盡的人此時正癱軟在地,周濤正拿著一根棒子不停的敲打其身體,看著那散發金屬光澤的棒子,安林不禁為這哥們默哀。


    “安林。”周淼站在周濤身後,向安林這邊招了招手。


    “大塊頭,這是什麽情況。”安林疑惑的問道。


    “鄒海師傅這兩天有事,武館內的大小事務都交由二老爺處理,然後就這樣了。”說著,周淼無奈攤了攤手。


    “小子,你這還叫完成任務,你以為我老人家真的是老眼昏花,五秒,你整整差了五秒。”說著,周濤繼續敲打在這人身上,慘叫聲不時的迴蕩在內堂。


    “這麽狠,這該不會打出毛病吧。”安林悄悄地站在一旁。


    “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周淼也沒有說破。


    安林待了十幾分鍾,連續見幾人都接受了這樣的待遇,也終於發現了問題。


    周濤每每都是避過關節要害等人體脆弱的地方進行敲打,而接受了這樣待遇的人,“”之後也不再顯得那麽疲憊不堪。


    “這有什麽講究。”安林看向周淼。


    “這種方法主要是以激發人體潛能,加強人潛意識的對身體感知能力。”周淼繼續說道:“通常,人在疲憊或生病的時候,都會潛意識降低自己的感知存在,來降低自己對身體的不適感覺;在身體恢複的時候卻又潛意識放大自己的感知,來放大自己的舒適感覺。但這種潛意識的感知調解一般人是不能控製的,二老爺這樣做就是為了激發他們的這種感覺。”


    “激發潛能,這樣對身體有害吧。”安林說道。


    “比起突破武境,這點傷害算的了什麽。”周濤聽見安林所說,嗤之以鼻道。


    “額,好吧。”安林無言以對。


    “這幾天有人突破武境嗎?”安林問道。


    “臭小子,你以為這是大白菜啊,武境是想突破就能突破的嗎。”周濤這下不幹了。


    “老人家,我隻是說說而已,千萬別生氣,生氣傷身。”見周濤吹胡子瞪眼,連忙打了個哈哈,安林可不想自己被這老頭收拾。


    “小子,別跟我套近乎,當初誰信誓旦旦的說要練武呢,這都過去幾天才跑來,一點誠心都沒有,還練什麽武。”周濤可不吃安林這一套。“雖然你是隨學成員,但老頭子我今天心情不錯,勉為其難的調教你一番。去,把旁邊的衣服穿上,準備接受訓練。”


    聽著怎麽覺得有些惡心,雖然安林很想說自己是個傷員,但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沒什麽大礙,也就算了。


    嗯,這衣服有古怪,本以為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待安林上手的時候麵色難看起來。


    丫的,這重量跟灌了鉛一樣,猛然想到武館內的人都疲憊不堪的樣子,也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安林若無其事的穿上衣服,即使已經在心中罵了這老頭百遍,也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很輕嘛,那邊腰帶和褲子也穿上。”周濤老神在在的坐在大師椅上,頗有一股指點江山的樣子。


    “必須忍。”安林告誡自己。


    “先測試體力吧,就簡單的圍繞著同心路跑一圈吧。”周海指著內堂大門,“半個小時期限”。


    “二老爺,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周淼見安林竟然要穿上了一整套服裝跑一圈。


    “嗯!”


    見周濤瞥了一眼自己,周淼選擇了閉嘴。


    同心路是以同心武館為中心的方圓一公裏的一條圓形鵝卵石路,如果是在沒有負重的情況下,這條凹凸不平的曲折跑道還難不住安林,但現在這情況就不同了。


    從同心武館出發,已經有10分鍾左右,此時安林已經明顯感覺到體力不支,甚至雙眼都有些模糊。


    最重要的是幾天前受傷的部位出現了反應,此時,每唿吸一口,就感覺背部一陣刺痛。


    隨著邁步,甚至連前胸也開始出現撕裂的疼痛。


    安林的心情越來越糟糕,這是要舊傷複發了嗎。


    此時,同心武館的屋頂上,周濤和周淼都看著奔跑中的安林。


    “隻能到這種程度了嗎?”周濤自言自語道。


    “二老爺,安林可是第一次負重這麽多。”周淼在一旁說道。


    “是嗎?你知道一個兵王能穿著這種服裝在叢林中奔跑多久。”周濤似乎迴憶著自己經曆過得事。


    “兵王,你說的是普通的兵王嗎?應該不超過兩個小時吧。”周淼不確定的說道。


    周濤豎起一根手指。


    “哦,一個小時。”周淼會意道。


    “是一整天。”周濤說道。


    “什麽,一整天,那他們豈不是已經和實意的人相差無幾。”周淼驚訝的說道。


    “隻是在耐力這方麵而已。”周濤搖了搖頭說道:“不得不承認,那種以透支生命為代價換來的超強耐力幾乎已經超越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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