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艱難地穩住身形後,背手而立,捋了捋髒亂不堪的頭發,自詡瀟灑不凡,然後委屈地解釋道:“蔓兒,你別信那些傳言,我並非什麽野種,而是被人陷害,我才是真正的三皇子。”稍頓片刻,他神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急切地接著道:“總有一天,我會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後呢?”邢蔓滿是認真地反問。


    男人心中竊喜,眼中蓄滿柔情,溫聲地開口:“蔓兒,你信我。”頓了頓,他循循善誘道:“隻要蔓兒肯幫我,待他日真相大白,我不會忘了蔓兒,定會八抬大轎迎娶你。”言罷,疾步上前欲握住女子柔荑。不承想,女子身後婢女一把推開男人,一臉嗤之以鼻,譏諷道:“你這乞丐,真是癡心妄想。你敢碰我家小姐試試?本姑娘讓你現在就去見閻帝。”說罷,紫瑾還不忘揚了楊手中的拳頭,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瞬間惹得圍觀眾人哈哈大笑,原來這位就是近日傳得沸沸揚揚的假皇子。?街上的百姓對這位曾經的“皇子”投以異樣的目光,有嘲笑,有同情,更多的則是不恥。


    邢蔓心中鄙夷:“眼前之人落魄至此,還這般誆騙她,一副自詡聰明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男人見邢蔓不為所動,隻是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內心感到慌亂,邢蔓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邢蔓挑起眉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並未理會眼前的男人,而是從容不迫地從他身邊走過。


    男人見此,氣得雙手緊握成拳,心有不甘地吼道 “蔓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心意相通,你不能見死不救。”


    邢蔓腳步一頓,轉身輕蔑地瞥了男人一眼。然後,眉眼彎彎地笑道:“墨公子,本小姐覺得你應該去河邊洗洗眼睛。”


    男人見邢蔓一改往日的冷漠,笑靨如花地看著自己。他先是一怔,然後木訥地問道:“為何?”


    蘭兒聽後,捂著淺笑,嘲弄道:“我家小姐叫你去河邊洗洗眼睛,順便在水中照照你此刻的模樣。”接著,蘭兒臉色一沉,冷冷地補充道:“你這乞丐,你憑什麽認為我家小姐會幫你,又是哪來的膽量敢汙蔑我家小姐。”


    頓了頓,蘭兒惡狠狠地警告:“你再這般胡言亂語,本姑娘不介意仗勢欺人一迴。”


    此刻,蘭兒隻覺得大快人心,心中暢快不少。


    邢蔓暗暗給蘭兒丫頭豎起拇指,她的言辭字字誅心,與前世唯唯諾諾,一副受氣包模樣的她相比,簡直好太多。


    百姓們看著這個男人,他那副惺惺作態的模樣實在令人不恥。這時,一名年輕男子憤憤不平地站了出來,他毫不客氣地指責道:“乞丐都知道放下臉麵去乞討,而你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求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在施舍呢!頓了頓,他繼續道:“皇家養育你多年,錦衣玉食,太傅精心教導,卻難改你血脈中那份的肮髒,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野種,”


    一位戴著麵紗的女子輕輕點頭表示同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冷冷地哼了一聲:“所幸這位姐姐心善,不與你計較。如若換作是我,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我清白,我一定會讓家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然後再將他送官。”


    眾人聽後,情緒越發激動, 你一言,我一語,睡沫星子噴在男人身上:“什麽東西?談什麽青梅竹馬,心意相通。若是真心待這位小姐,怎會隨意說出私定終身之話。瞧這架勢便是胡亂攀咬。”


    男子癱軟在地上,頭腦嗡嗡作響,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對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和不屑一顧都置若罔聞。此時,他陷入絕望之中,內心深處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著:“一切都完了,徹底完了,連最後地希望都沒了,昔日的尊榮與富貴如今已成空。”


    晌午過半,


    軒轅恆剛從尚書房迴到寢宮,盡管身體疲憊不堪。但他還是急切地拆開期待已久的信箋。起初,他的臉色因激動而變得通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他憤怒地將信件拍在紫檀木桌上,麵露寒霜:“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之前多次陷害蔓兒,我還沒找她算賬,現在又算計到本王頭上,這迴不讓她脫一層皮,難消本王心頭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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