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恩藝喘著粗氣,神色慌張地看向賀謹寒,語氣帶著幾分歉意:“你別這樣,其實我今天是來找你的道歉的,但是出了你公司遇到了傅慎言。”


    “我知道。”賀謹寒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緊緊地抱住淩恩藝,然後將她帶到沙發上坐下,接著便是一頓狂吻她。


    淩恩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拚命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賀謹寒力氣極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你別......這樣。”淩恩藝驚慌失措,眼中滿是恐懼。


    賀謹寒並未理會她的求饒,繼續親吻著她,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淩恩藝驚恐萬分,試圖用盡全力推開他,生怕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我疼。”


    突然,淩恩藝感到背部一陣劇痛襲來,忍不住哭出聲來。


    賀謹寒聽到她的哭聲,終於停下了動作,鬆開了她。隨後,他走到櫃子前,拿出一瓶特效化瘀藥酒走過來。。


    淩恩藝見他走近,心中愈發緊張,連忙說道:“別,你……給我,我迴去自己擦。”


    然而,賀謹寒並沒有聽她的話,直接掀起她的衣服,讓她趴在沙發上,並解開了她的內衣扣。


    “你迴去自己擦?你自己怎麽擦?嗯。”賀謹寒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用手輕輕揉著她的背部。


    淩恩藝滿臉通紅,害羞得不敢抬頭。


    但背部傳來的疼痛讓她無法忍受,隻能咬著嘴唇默默忍耐。


    賀謹寒一邊擦,他的動作輕柔而細致,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


    然而,淩恩藝卻無法感受到這份關懷,她隻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這個男人擺布。


    “疼就忍忍,擦過就好了。”賀謹寒溫柔地安慰著淩恩藝,語氣裏充滿了關切和憐惜。


    淩恩藝輕輕地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感受著賀謹寒溫暖的大手輕柔地按摩著她受傷的部位。


    賀謹寒小心翼翼地將藥酒倒在手上,然後輕輕地揉搓著淩恩藝的傷口周圍,力度適中,既不過輕也不過重。他專注而認真地對待每一次動作,確保藥酒能夠充分滲透進皮膚,發揮最好的藥效。隨著時間的推移,藥酒逐漸被皮膚吸收,淩恩藝感到傷口處的疼痛感逐漸減輕。


    淩恩藝趁著賀謹寒去洗手的時候,迅速穿上了衣服。


    雖然身體還有些酸痛,但心裏卻感到一絲甜蜜。


    她知道,這是賀謹寒對她的關心和愛護。


    當賀謹寒迴來時,淩恩藝正整理著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賀謹寒微笑著走過來,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感覺怎麽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淩恩藝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謝謝你。”


    賀謹寒看著她羞澀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保護欲。


    他輕聲說道:“不用謝,隻要你能快點好起來就好。以後要小心一些,不要再受傷了。”


    淩恩藝感激地看著賀謹寒,眼中閃爍著淚光。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依賴賀謹寒的照顧,她需要學會獨立和堅強。


    就在這時,淩恩藝突然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向賀謹寒道歉:“那天真對不起,是徐依依做錯了,夏娜已經跟我說過了,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她悔改了,她剛出來工作,還小,很多都不懂,你別跟她計較。”


    賀謹寒皺起眉頭,不讚同地說道:“還小?跟你一樣的年紀你說她小?”


    淩恩藝有些驚訝地看著賀謹寒,解釋道:“嗯,她剛社會不小嗎?我覺得剛出社會的大學生都比較青澀。”


    賀謹寒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別用這種事物去看待一個人,是否單純不單純並不是因為別人剛出社會就認同別人真的單純,人性是複雜的。”


    他希望淩恩藝不要總是以年齡來判斷一個人的性格和行為,而是要多了解和觀察。


    “你真不能用這樣的標準去評判一個人的性格。是否單純並不僅僅取決於一個人是否剛剛進入社會。人性是複雜的不能輕易地給別人貼上標簽。”


    賀謹寒再次嚴肅地對淩恩藝說道,希望她能改變對待他人的方式。


    淩恩藝聽了賀謹寒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意識到自己可能過於天真和單純,沒有真正理解人性的複雜性。


    她決定以後要更加謹慎地對待人和事,不再輕易相信表麵現象。


    同時,她也要學會更好地保護自己,避免再次受到傷害。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好心,善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你要適應每一個人的不同,性格決定命運,命運決定未來,好了不說別人了。”


    賀謹寒看著她,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


    “那我要走了。”


    淩恩藝看著賀謹寒的眼神,心裏不禁有些發毛。那種眼神太過熾熱,仿佛將她視為獵物,讓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成為他口中的美食。


    “陪陪我。”賀謹寒緊緊拉住她的手,不肯鬆開。


    “我真的要走了。”淩恩藝試圖掙脫,但賀謹寒的力量太大,讓她無法脫身。


    “那你走了,下次見到我是不是又要對我冷冰冰的,又要遠離我?”賀謹寒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每次都疏遠我,對我冷若冰霜,我真的受不了,恩恩,你要我怎麽做,才能不遠離我?”賀謹寒的語氣變得溫柔而急切,帶著一絲懇求。


    “我……”淩恩藝心中充滿矛盾,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迴答。


    “以前都是我的錯,我是混蛋,你打罵我都可以,我求你別再對我這麽冷漠了,好不好?”賀謹寒卑微地看著她,眼中滿是痛苦與乞求。


    “你太固執了,我真的拿你沒辦法。”賀謹寒無奈地歎了口氣。


    “但是我真的不能沒有你。”賀謹寒拉著她坐在沙發上,緊緊握住她的手,生怕她再次離開。


    “你是不是要送我禮物?”賀謹寒依然念念不忘那份禮物,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淩恩藝聽後,趕忙打開包包,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個平安扣吊墜遞給他。


    “這隻是一個不值錢的小東西,希望你別嫌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怎麽可能嫌棄呢?你送給我的任何東西都是無比珍貴的。”賀謹寒微笑著,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表示自己的喜愛之情。


    “那……你能幫我戴上嗎?”賀謹寒溫柔地請求道。


    淩恩藝接過吊墜,仔細端詳著這根紅色的繩子,突然覺得它與賀謹寒的氣質不太相符,戴在脖子上似乎有些滑稽可笑。她想象著他一身昂貴的西裝配上這個平安扣吊墜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於是,她蹲下身子,拉起他的褲腳,將平安扣吊墜戴在了他的腳上。


    她細心地打了個漂亮的死結,把多餘的繩子用剪刀剪掉,然後站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


    這條吊墜仿佛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般,恰到好處地貼合在他的腳踝處,既不會太緊也不會太鬆。


    “謝謝你,我真的非常喜歡。”


    賀謹寒低頭看著腳上的吊墜,眼中滿是歡喜他怎麽看都看不夠,很歡喜。


    他起身去房間拿出一個小盒子出來,來到淩恩藝麵前他打開裏麵是一條很漂亮的銀色項鏈。


    這條項鏈的設計非常獨特,每一顆寶石都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仿佛是星空的碎片。鏈子的材質是純銀,細膩而光滑,與寶石相互映襯,更顯高貴典雅。


    “這是送給你的禮物。”賀謹寒溫柔地說道。


    吊墜是一隻綠色的小蝴蝶中間有一顆很漂亮的粉色寶石作為點綴。


    翅膀倆邊輕微刻著他的名字“寒”字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還有字。


    淩恩藝一看這項鏈價值不菲,她拒絕。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謝謝你的心意。”


    “不貴的,幾百塊錢的東西,我給你帶上。”賀謹寒哄著她戴上。


    “真的?”


    “自然。”說完就給她戴上。


    “那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女朋友了。”賀謹寒目光凝重地看著她


    “嗯,但是我們的關係不能讓人知道。”淩恩藝說。


    “你要我做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賀謹寒覺得自己深受打擊了。


    “怎麽,你要是不願……”


    “哪能,那是我的榮幸好嗎。”生怕她反悔立馬為自己辯解。


    “那你以後,你的一切都要有關於我的?把你的署名換我的。”賀謹寒想起那個署名都酸死了。


    “什麽署名?”淩恩藝沒反應過來。


    “慕藝。”賀謹寒咬牙切齒的又說了一遍。


    “咳,那不是過去的事了嗎?”她不自然的捂眼睛。


    “那也不行,都給我改過來。”賀謹寒嫉妒死了陪伴她三年光陰的慕禦風,恨不得現在有個時光機把他送迴三年前讓自己重新認識她。


    “那改什麽?”淩恩藝看著她說。


    “賀淩,是不是很好聽。”他一臉笑意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發,他覺得她頭發又香又好摸,人更香,哪哪都香。


    “……”無語,淩恩藝都想翻白眼。


    “你怎麽不說駕鶴西淩?”淩恩藝開玩笑說。


    “……”這個女人腦子怎麽長得,這都能想到,真是絕。


    “那賀藝?”他一點都不想好不好,慕藝,賀藝,自己就跟吃了蒼蠅似的。


    “大可不必,賀淩恩,以字母開頭,hle,好不好。”淩恩覺得以字母開頭挺好的。


    “好的,賀淩恩女朋友。”他頓時開心了。


    “以後你帶著我的姓,喊你的名。”他很滿意這個名。


    “……”自己是不是被腹黑的人坑了,自己還傻傻的自己起名?


    離譜。


    殺了她以此為誓讓全以色列人毀滅,換國泰民安來助興吧!


    【作者大大希望外國友人戰爭快點結束,換百姓平安,祝祖國繁榮昌盛,國慶節快樂,中國千歲億歲永世平安+++】


    說完他電話就響了,一看是他媽打來的。


    “媽。”


    賀謹寒麵色沉穩地拉著淩恩藝的手,若有所思地揉捏著,心中暗自感歎她的手柔軟且美麗,這雙手若是做手模,定然會大受歡迎,著實漂亮得很。


    “什麽時候迴家?朱阿姨燉了排骨玉米山藥湯,需不需要給你送去?你整日忙於工作,飲食不佳,屢屢說要為你送飯,你卻總是不情願。”賀母眉頭微皺,心中納悶,兒子向來喜歡喝雞湯,怎的如今換了口味?


    “不樂意就不留給你了。”說著就想掛了電話。


    “多帶些,我近來食量頗大。”賀謹寒凝視著淩恩藝,緩聲道。


    “好好好,給你帶一鍋都行。”賀母一臉笑意,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嗯,那快點讓朱阿姨帶來帝豪別墅,我餓死了。”賀謹寒說完就掛了賀母電話。


    賀母看著掛了的電話,無語,真是孝死了,孝出強大。


    這個小兔崽子沒去公司?


    “餓了吧。”賀謹寒摸了摸她肚子。


    “嗯。”


    “傅慎言怎麽樣了,你打個電話問問。”淩恩藝才想起傅慎言的傷。


    “……”怎麽還有個討厭的家夥。


    他不情不願的打通醫院電話,打開擴音。


    “那家夥怎麽樣了。”


    “肋骨斷了一根,皮外傷幾天就好了,內傷要休養兩個月,不過看他恢複情況。”醫生說。


    “嗯。”說完就掛了。


    “沒事。”


    “……”這叫沒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遲來的悔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甜甜z3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甜甜z3並收藏遲來的悔最新章節